強制超強度體力勞動
在二零零零年曾經有個惡警李江對法輪功學員叫囂,這裏以前是流氓改造,你死定了。勞教所的勞動強度也是難以想像的,一般都達到了體力的極限,而且這種強體力的勞動都是在吃不飽的情況下進行。早晨一點粥湯,一個饅頭,一般在八、九點鐘已經兩腳發軟,而必須幹到中午十二點才能吃飯,一盒飯兩個人分,一點青菜,別說是放油,鹽也不放呀。那時幹活都是大田農活,夏天插秧,一人一天一畝,且連續四十多天,由於天熱水毒,一般一星期下來兩腳開始潰爛,早晨三點多起床,出工,中午就在田頭吃飯,收工回到監房天已黑了,吃晚飯就在監房地上吃。吃的是豬狗不如的食,幹的是牛馬活,這是一點也不誇張的,那時正是夏天,蚊子多的難以想像,在思想中一般勞教人員都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冬天的日子也就更苦了,不是挖魚塘,就是開田溝,那溝可是一米八深,一米八寬,沒水還好,有水就更慘了,因為那裏特別寒冷,一般都結著薄薄的冰,但結著冰也得光著腳下去幹活呀,剛下去半個小時之內,雙腳痛得沒地方鑽,而半小時之後就沒有任何感覺了,因為一天下來腳上到處是血,根本感覺不到甚麼時候劃傷的了,終於一個冬天下來,我的兩隻腳趾殼都掉落了。
而在這種環境中,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苦就更難以想像了。收工回到監房,極度的勞累,一般勞教人員都能睡覺了,他們卻還要被體罰,吃完飯必須站到半夜,天又寒冷,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包夾,即使洗衣上廁所都跟著,更不准同修之間說話。一位九九年得法的學員張興寶曾經發願,背完《轉法輪》就去北京證實法,當他背完後便騎著自行車去了北京,被非法勞教兩年,入所後一個月他父親來看望兒子時,甚麼話都沒說就淚流滿面,因為也就僅僅一個月,眼前的兒子已經是面目全非了。
那時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關押在三大隊,裏面勞教人員也就二、三百人,但有四千多畝地,一千多畝魚塘,勞動強度也就可想而知了,夏天賣麥時一個組十幾人,一天要抬十多萬斤的大麥上拖拉機,張興寶由於極度勞累,體力不支,眼睛發花,終於在拖拉機上摔了下來,太倉學員石澤惠,也由於難以承受這種超強度的勞動,十一次暈倒在大田裏,冬天挖魚塘,抬土,一天一人要完成三個立方,惡警手裏每人都帶有電棍,記得一個普通勞教因承受不了,竟然跪在惡警面前,並且對完成不了任務的在晚上往往會受到懲罰,或被電棍電擊。
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後來由於被非法關入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又被分配到其它各個大隊,每個大隊有二至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共有七個大隊。當時南通迫害法輪功學員相當嚴重,邪惡之徒直接將洗腦班辦在了方強勞教所、入所隊,不到三十人的洗腦班花去了九十多萬老百姓的血汗錢,而裏面的惡警毫無人性,三大隊有個惡警曾說只要一拿起電棍就來精神。
蘇州法輪功學員尤興根,因堅信大法,反迫害,惡警從早上七點多用四根電棍輪番充電,電擊連續迫害四個多小時,後來此事在明慧曝光後,江蘇省司法廳主要負責人曹克明派秘書來調查此事,而就在來調查的前一天晚上被集中看電視時,南通法輪功學員花建國,因低頭沒看電視,被惡警於海永當場打,後又帶進辦公室被電擊,此事學員向秘書作了反映。
鹽城法輪功學員朱勇是企業廠長,縣人大代表,因堅信大法,被勞教,由於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在勞教所裏面到現在還是有這種規定,進辦公室要報告,與警察談話勞教人員要蹲下,看到警察要喊警官好)朱勇因不配合而遭關禁閉迫害,惡警用四根電棍電擊,用被子把頭蓋住,肋骨被打斷,但朱勇表現出了法輪功學員的正氣和偉大,最後惡警都承認,勞教所自五十年代至今沒有一個在關禁閉不屈服的(朱勇已被迫害致死)。
當時還有一位鹽城法輪功學員郭奈同被關禁閉、罰站,由於超長時間的體罰雙腿浮腫,獄醫都說,這樣出了事我們不負責任,在生命垂危時被送回家不久離世。被關禁閉的還有李衛平、李永中,徐愛華等,在關禁閉時,只給吃三分之一的飯,白天由夾控看著,不停的跑步,晚上罰站,吃、喝、拉都在二三平方米的籠子裏。
二零一一年後,勞教所又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成立了二大隊,現在又改為四大隊,對法輪功學員精神、肉體的迫害也達到了更加慘烈,常常十幾個人圍著法輪功學員,進行沒完沒了的談話、洗腦、看污衊大法的電視,惡警又在省廳的帶動下又去了北方勞教所「學習」邪惡的迫害手段。太倉法輪功學員吳國平被罰站三天三夜,一天只准上一次到兩次廁所,不准睡覺,三天下來吳國平一頭摔在地上,由於用電棍電擊口腔,牙齒全部鬆動脫落。
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從來沒有停止過
時至今日,方強勞教所的外表看似有了改善,也沒有了大田農活,並且門口顯示牌,六條禁令,第一條就是不允許毆打或指使他人毆打勞教人員,但裏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毆打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在入所隊牢頭對勞教人員的毆打天天都有,而惡警根本就是視而不見,甚至在縱容,而且惡警的素質更加低下。不管在四大隊還是在入所隊,惡警值班時的牙膏、牙刷、布鞋,曾至衛生紙都有小崗,或裏面的組長(勞教人員,由惡警挑選的所謂組長,而挑選的都是邪氣十足一些人員)買好後提供,中餐食堂只供應稀飯、饅頭,但牢頭為了討好惡警,常常準備了花生、榨菜,中午,晚上還為惡警刷卡,買雞、買肉,所以小崗身邊一般有四、五個勞教人員的卡(每天規定只有一個值班警察,可以在勞教人員食堂免費打飯、拿菜)但惡警往往有三個或四個,而多餘的只有勞教人員拿錢充卡。
在四大隊惡警就更方便了,因為食堂歸四大隊管,每天可以隨意打幾盒雞或肉,一般根本就吃不完,而剩下的則被伺服惡警的勞教人員帶回監房分享。
現在關在裏面的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依然嚴重,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進方強勞教所後都要進「康復樓」秘密迫害,通常在一個月至四十多天,全封閉,一批被送走四個人,每個法輪功學員由四名普教夾控,每個監房都有攝像監控,為了製造恐怖氣氛,每一件小事都被記錄,包括大小便次數,大小便顏色都要記錄,除惡警談話外,其餘時間也都要保持姿勢坐正,有時逼迫學員抄誹謗大法的書,甚麼時候抄完甚麼時候睡覺,不抄就不給睡覺,所以在裏面法輪功學員幾天幾夜不睡覺是常事,對不配合惡警的堅定學員,惡警便縱容普通勞教動手,更惡劣的是惡警把普通勞教的加分同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結合在一起,從而使這些普通勞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毆打更加起勁,更加邪惡,惡警再達不到目的,便直接動手,用電棍電擊,或反銬吊起。
丹陽法輪功學員楊漢正,就幾天幾夜不准睡,並被吊起拷打,多次昏迷,不給大小便,只能將大小便拉在褲子裏,而這位堅強的法輪功學員已經是近七十的老人了。
南京法輪功學員夏建國,被迫害的心臟病復發,也昏迷過去了,徐州高計準、太倉吳國平等等都被電擊,還有周慶茂同修,原本140斤的體重被迫害的僅剩80多斤。
惡人遭惡報,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懸崖勒馬
目前,還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在方強勞教所這個邪惡的黑窩裏受迫害,希望更多的同修來揭露邪惡的迫害,讓他們的惡行曝光出來,讓全社會有良知的正義人士共同譴責和制止這種沒有人性的殘酷迫害,讓惡警懸崖勒馬,扭轉心理變異的思想,恢復人應該有的善良本性。
外面的法輪功學員經常寄真相資料給這些惡警,其實這些惡警也經常上明慧網。若將他們的邪惡手段直接寄給他們的上一級,所長,駐檢,司法廳各個部份,對邪惡的震懾會更有力,寄給他們的家屬惡警會更害怕。
目前方強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邪惡的惡警主要是教導員魏紅惠、指導員郭以利、和大隊長徐育鴻,徐育鴻是主要動手電擊、毆打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此惡警是最邪惡的,曾經得到過周永康的接見。
儘管裏面的迫害還在進行,但邪惡的底氣不足了,惡警劉衛國已遭惡報死亡;張傑差點死在廁所裏(此惡警已很少直接參與迫害了);魏紅惠喉嚨上長了息肉,聲音常常嘶啞;郭以利身體極其虛弱,要不是省廳邪惡還在灌輸邪惡的能量,方強勞教所的黑窩可能早被解體(曾有同修發正念時看到了解體的景象),所以惡警也表示出了無可奈何,因為他們任何手段任何邪惡都無法改變法輪功學員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
希望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請你們善待法輪功學員,你們所做的一切再隱蔽,都會被曝光,都會被清算,都會被宇宙所記載,所謂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請你們不要為了眼前的一點既得利益出賣自己最寶貴的善良本性,請你們不要再為邪惡賣命,你們的上級都是為了自己的名與利在幫黑勢力助紂為虐,你們為了甚麼,善惡用自己的良知去衡量,為自己活一回吧,請你們為自己的惡行將功補過吧,為自己為家人做點好事吧,留一點後路吧。否則你們所做的惡行償還不遠了,就在眼前了,請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