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修大法志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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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這裏將自己修煉十四年來的一些修煉經歷和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向師尊彙報。

一、有幸得大法

那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十七日,我到大學去看望我的一個小學同學,當我與她在外邊吃過飯回到她的寢室,正好碰到有一個女孩在她們寢室洪法,當時我看到有一本很厚的書放在桌上,我隱隱的有一種感覺,覺得這是我應該看的書,是我在等待著的。

我打開了那本書,《轉法輪》,當時也沒甚麼特別的感覺,聽那位女孩講了她自己修煉的經歷,她給我們念了一段書中師父講的法,當時聽到師父講到「在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殊的沒有時間概念的空間當中,人的一生已經同時存在了,有的還不止一生呢。」「可能有人想了:那我們個人奮鬥,改造自己,就沒有必要了?他接受不了。其實個人奮鬥可以改變人生的小的東西,一些小的東西,通過個人奮鬥可以發生一些變化。」「大的事情他要想動,常人是根本動不了的。」(《轉法輪》〈第二講〉)

我一聽到這幾句法就覺得講的太有道理了,於是我表示願意學,女孩立刻就教了我五套功法。她又給了我一張大法的簡介及一位同修的電話,讓我去她那裏請書。結果那天那間寢室裏其他的人都不相信,而只有我這一個從外面去那裏玩的人卻在那裏幸運的得到了大法。

我回到家裏把那張簡介給了母親看,讓母親陪我一起去請回了大法書,母親一邊看書,折磨了她多年的肩周炎一下子就好了,而在以前母親肩膀疼痛,經常要讓我們給她捶肩。她的脾氣也因此而不好,而現在母親只是看了大法書,還沒看完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母親從此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看起來只是簡簡單單就得到了法,可是我知道在得到這個大法的各方面機緣的安排上,師父不知費盡了多少苦心!

二、日常生活中修去執著,沐浴師恩

從此,我走上了一條修煉大法的路,雖然其間也曾因為放不下常人的許多東西而有一段時間放棄過修煉,但在師父的點悟下,很快從新走回修煉。無論弟子修得好與不好,師父從沒有放棄過我,時時點悟著我,我常想要是換成別的師父,早就將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送回家去了,而師父從沒有放棄過我。我在師父的慈悲指引下跌跌撞撞往前修著。心性有時守得住,有時守不住,在此舉幾個例子。

記的有一次,姐姐同商場的一位同事發生了爭執,作為妹妹我礙不過情面得幫忙,(那時姐姐還未修煉法輪功)。我也跟著同那位同事爭吵起來,剛吵了幾句,我忽然感到一陣肩膀疼,肩膀像被人突然捏了一把,然後立刻就開始連骨頭都疼起來。我從來沒有過肩膀疼的經歷,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點醒我,我做錯了。作為修煉人不應該與常人爭吵,而且修煉的人應該無為,不去管常人的矛盾。因為看不到其中的因緣關係。其實,當時我並不想參與爭執,只是覺得姐姐與人在爭吵,作為妹妹袖手旁觀,礙不過情面。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怕姐姐不高興,不理解,就不得已去幫忙了。而慈悲的師父時時就在身邊看著弟子修煉,時時點醒著我。作為修煉人應該時時按修煉人的標準去做,怎麼能摻雜人情呢?用人的理來對待問題呢?那修煉人的體現在哪裏呢?我知道做錯了,就不再作聲了,自己走到一邊去反省去了,心裏對師父說:我錯了。

有一次,到了中午吃飯時間,我到食堂打飯,按理是要依次序的,我怕耽擱時間就擠到前邊去了,剛拿上筷子,這筷子突然就斷了,我當時明白又錯了。到了自己依次取水果的時候,我又用眼睛瞄了一個最大的拿到手裏,等到吃完飯吃水果的時候,發現這個大蘋果底下有一個蟲眼,裏面全是爛的,一口都吃不成,我看著旁邊那些同事吃著他們的蘋果,而我卻一口都沒得吃,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卻不如他們,這麼的貪心和自私,我真感到羞愧,師父看到了真著急呀,心性還如此低呀,但師父一刻也沒有離開弟子,時時點悟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因為白天和丈夫發生了矛盾,已經守不住心性了,在和他較勁。夢中我聽到電話鈴聲響了,我就去拿起電話來,看見上面顯著幾個字,清清楚楚的,至今記憶猶新,「你是不是煉功人?」看到這裏,夢就醒了,是師父看見我不悟又通過這個夢點醒我啊,我自己到底有沒有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去做?所作所為符不符合煉功人的標準?明明知道這個理的,卻還是守不住。

有一次,我幫一位顧客去付款,收銀員多補了我一百元,我當時就想,我是修煉人,決不能貪這個便宜,要是多補給別人錢了,這收銀小姐自己就得賠了,多可憐呀。想著我立刻提醒了她,她當時很感激的望著我,我覺得這是一個修煉人最基本應該做到的。我們賣箱包的,公司總會給我們一些小贈品,一些小包,同事們都每人一個或兩個的往自己家裏拿,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做這樣的事,我一個贈品都沒有拿過。那個月公司莫名的就多獎勵了我一兩百元,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還有一次,一位同事讓我給她帶飯,快餐是三元五的有葷菜,三元的就只有素菜,我去打飯時,看到三元的菜一點油水都沒有,就想這怎麼能行啊,她還要上半天班,吃這麼差,怎麼受得了呢?我就幫她打了三元五的飯,回去給她說三元,因為我知道她之所以讓我給她帶三元的飯是想節約啊,她其實也知道三元的飯是沒有葷菜的,也沒說甚麼。我覺得修煉人,就是應該高標準要求自己,雖然有時守不住心性了,可修煉就是在常人的環境中魔煉,在摔摔打打中修出來呀。

就這樣,一路上,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步步走著,師父時時點醒著我,看護著我,跌跌撞撞,有過不去的關,自己苦,師父也為我們過不去關難過。當闖過了一關,自己幸福啊,師父也欣慰。

三、證實大法,正念否定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邪惡發動了一場針對大法的迫害,廣播電視開始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那天晚上,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在想,該怎麼辦?明知大法好,明知大法被誣陷,作為弟子該怎麼辦?我們不能任由邪惡誹謗大法,讓世人對大法誤解呀。想了很久,我突然想要寫出大法真相,澄清事實,破除謊言。有了方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把想法告訴了母親,母親非常贊同,我們就一起用一問一答的方式寫出了真相信,寫完信找了一家複印店去打字。那家店裏是一位中年女子,她看到是有關法輪功的真相,也沒有多說甚麼,就很認真的幫我們打字,那店裏還有一位男子,一看到是關於法輪功的資料,就表現出很不安的樣子,他問那位女的,該怎麼辦,女人吼了他幾句,意思是讓他別管,可是他好像如坐針氈似的,一會出去一會進來,始終還是未去舉報。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平安的打好了字複印了幾十份離開了。

這以後我和母親一直就採取發真相信的方式證實大法,我們後來又採取用筆在牆上寫大法好,再後來當我們得到了一張真相光碟就經常請朋友到家裏來玩,放真相給他們看,那時候碟機還不是太普及,我們就想了一個辦法,我的普通話還比較標準,我就自己讀真相信錄成帶子送給親朋好友聽,效果還不錯。有的同修還帶到了外地去講真相,因為那時還沒有真相資料,只有自己想辦法講真相。

後來,由於搬到了大城市裏居住,我和母親就又想出了一個辦法,我們想每當下午五、六點鐘的時候,天色就會越來越暗,我們就可以從這個時候開始上街面對面發真相資料。對著反方向走著的人流發,發到手他就會朝反方向走,而我們就繼續往前走,決定了,我和母親拿上真相資料就到大街上發,我在前面向對面而來的人發,母親在後面幫我發正念,如遇緊急情況,她就上前幫著拖住邪惡讓我有機會走脫。我們就這樣配合著在廣場附近人多的地方發真相資料,那時候天色已漸黑,行人都往家趕,得到資料正好帶回家看。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一直發得都很順利。

有一次,我正在廣場邊走邊發真相,發到一男子手中時,他沒像其他人那樣接過去就走了,而是仔細的看了之後,很驚訝的啊了一聲朝我追來,這時我快速往前走,母親在後邊叫住了那人,不知在跟他說甚麼,我不知道後面的情況,也不回頭去看,只想著得趕快離開。當走到要過另一條街時,本來想一腳跨過去,可這時紅燈卻突然亮了,我不得不站在那兒等,這時我在頭腦中想師父的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想,他動不了,這樣想著,我頓時覺得自己高大無比,邪惡很渺小,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立刻很堅定平穩的站在那裏,堅定的如一座高山,我確定他動不了我了,我等到綠燈亮起後,就很自然的走到另一條街去發真相去了,一會兒母親也跟上來了,她說那人問了幾句,沒說甚麼就走開了。

還有一次,我正在發真相,手中的一疊真相資料被一名男子一把拖了過去,太突然了,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但就在他拖過去的同時,幾乎就在同一秒,我用盡力量一把將資料拖了回來,太迅速了,他根本也沒預料到,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怎麼會反應那麼快?他對我說,「叫你不要在這裏發了。」我聽他口氣,應該不知道我發的是甚麼,因為那段時間廣場上有很多發各種廣告和學電腦招生的傳單,我也放了一張電腦學習的傳單在面上遮著,我就回答說,不在這裏發就是了,我就跨到另一條街去發了。回想剛才那一幕真是驚險了,我手裏還有一大疊資料,如果不是我那麼迅速的奪回來,到了他手中,那麼一高大男子,我再去想奪回來,是很困難的,如被他發現,那對於下次再去發資料就不利了。真是有驚無險啊。我知道師父時刻都在身邊保護著弟子。

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有一次,我發到一條街看到前面站著幾個穿制服的,我就想怕甚麼,我口中念著的正法口訣金光閃閃,你邪惡一靠近就立即被消滅,我就堅定這一念,你敢靠近就會被消滅,我一邊念著一邊從他們面前發過去,他們只是看著我在發,一個也沒有動,就在原地站著,我從他們身邊經過,又徑自到前面去發去了。

有一段時間,我和母親(同修)、姐姐(同修)有了矛盾,心裏很是不平,越想矛盾越被邪惡放大,越來越覺得不能再和姐姐配合了,覺得她很不注意安全,就在一次叫上了另一位同修一起去一所大學發真相資料。其實當時那位同修才從監獄回來不長時間,狀態不是很好,應該多在家多學學法,不適合馬上去發真相資料,可是我們卻沒有考慮到這些,由於平時發資料已經很順了,就沒有考慮這麼多。在去的車上,到了中午發正念的時間了,這位同修一邊發正念一邊竟然睡著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告訴了母親,她卻覺得沒甚麼,我也沒多想甚麼就坐車到了目地地。本來約好是三個人一起去的,母親卻突然說她另有安排,要去找另外的同修,還有另外的事去辦,這麼點資料,叫我們倆去就行了。我聽了心裏很不高興,因為一直都是與母親配合的,也沒辦法就和同修一起去了,而心裏已經有點憤憤不平,怪母親不早告訴我們。

由於心態不純,救人這麼神聖的事卻帶著這麼多人心去做,還在矛盾中未能超脫,不是抱著一顆純淨的心去救人,又沒有考慮到同修的狀態,有這麼多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們被綁架到了學校保安室。第一次面臨綁架,我有點不知所措,但很快平靜下來。剛到保安室,我的頭腦中就有一個不正的念頭一閃而過,「不行了,只有妥協了,才能出得去了。」但這念頭只存在了一秒,立刻被強大的正念給滅掉了,「不行,決不能妥協,一定要堅定,大不了就是兩條人命」(因為那時我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我對肚子裏的孩子說,孩子你一定要跟我一起戰勝邪惡呀。

於是,我迅速開始清理自己的思想,我清理出以下幾點:

一,我決不應該在這裏,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師父沒給我們這樣的安排,是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不配來管師父的弟子,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即使心性有漏也是師父的弟子修煉中的事情,與舊勢力沒有關係,這些執著我們會在修煉中修去,堅決否認舊勢力的安排。

二,既然來到這裏了,我就不去想出不出去的事了,來了就是消滅邪惡來了,平時還沒有這樣的機會到邪惡的窩子裏來,這也是個好機會,我就要在這裏滅盡邪惡。只要在這裏一刻我就鏟除邪惡不停。

三,師父在《洪吟二》〈師徒恩〉中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想儘管看起來好像已無可挽回的這樣了,已經被綁架了,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走脫了,但是這些所謂的現實都是假相,在師父這裏一切都是可以變化的,只要堅信師父,再難的事師父也能幫弟子化解,只要弟子的正念足,師父起死回生都能,有甚麼不可能的呢,一切的變化只是一瞬間的事。

思想理順後,我就開始講真相,不停的講,大聲的講,因為平時還沒有勇氣對警察講真相,既然來了就可以大膽的講了,期間那裏有七、八個人認真的聽著,沒有表現出很邪惡,並說我們沒有迫害你呀,我說,你們把我帶到這裏來就是對我的迫害!他們聽我這樣說,也無話可說。我想一定得讓我主導他們的思想,讓他們跟著我的思路走,而不能被他們所帶動。我就不停的講著,他們也真的跟著我的思路在聽,在走。這時我聽見一人在屋外說,「怎麼這麼多年都鎮壓不下去呀?」我在裏面說,因為大法是真理,邪惡壓不倒正義!烏雲不可能永遠遮住太陽。有人問我說,你講了這麼久,口渴嗎?他說要去給我倒水,我很清醒的認清這是偽善,我告訴他說你這是偽善,你們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不過是想達到你們所要的目地,他們想讓我說出姓名地址,我說你們這一套,我太清楚了。

到了吃飯時間,一個女的給我打來了快餐,我不吃,我說,「我不應該在這裏,你們放我回去,我不會吃的。」她只有去向他的頭請示,說她給我打了飯的,是我自己不吃。他們沒辦法出去了,留下了兩個年輕的看著我,我又繼續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一個人立足於天地間一定要無愧於天地,你們的父母一定從小就教育你們一定要做一個好人,你們不能迫害善良,迫害大法對你們的生命不好,他們默默的聽著若有所思。一人說:「你吃飯吧,你不吃,你肚子裏的孩子也要吃啊。」我告訴他們,我吃飽了,他們又要繼續迫害我,我不應該在這裏,我要回家。

講完後,我就默默的坐在那裏發正念。過了一會一個人說,我們三個來打「鬥地主」(一種牌)吧。另一人推了他一下,表示他也太不正經了,總之那個場讓我感覺不到邪惡。特別明顯的是,當我和邪惡大戰的時候,我真真切切,真真切切的感覺到當時師父和正神就在我的身邊站著。我就像一個孩子,父母就在我身邊為我做主,我還怕甚麼呢。我心中就是充滿了對大法的正信,我就堅定一念,我不在這裏呆,這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最後,他們關不住我了,他們帶我去了醫院檢查,確認有孕,當場就放了我。

我知道是我堅定的一念,師父幫了我。而同修由於一開始就認為糟了,這次糟了。無意中承認了邪惡的安排,被判了四年冤獄。當時,同修為了保護我,對邪惡說,「你們不能這樣對她,她是孕婦。」接著同修對我說:「你不應該在這裏。」聽她這樣一說,我當時吃了一驚!同修說這話的意思是甚麼?她說我不應該在這裏,難道她認為自己就應該在這裏了?我對同修說,「你也不應該在這裏呀!」可是同修無意中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一念之差啊!結果卻完全不同。痛定思痛,這次迫害是由於我們沒有為同修著想,沒有考慮到同修當時的狀態,沒有考慮到同修當時最需要的是多學法,卻由於我和姐姐的矛盾,隨意就叫上了同修一起去,以致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給同修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修煉真的是很嚴肅啊,這次迫害給同修造成心靈上的傷害,修煉上的影響是巨大的。而當時同修的孩子還很小。同修的丈夫(同修)抱著那麼小的孩子到處營救同修,也影響到了同修的丈夫。由於我們整體的有漏讓邪惡鑽了空子,這是多麼慘通的教訓。

同修啊,修煉中的人誰都有過,誰都有不足,真的希望你能諒解我們無意中給你帶來的傷害啊。我們一定要共同精進起來,正念正行,才能徹底解體邪惡,才能做好身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事,才能實現我們當初的誓言,救度更多對我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啊。

當時我想,一同來的,我就一個人走了嗎?同修都能在迫害中首先站出來保護我,我就這麼自私就只顧自己走嗎?我應不應該留下來跟同修在一起?可是我想這不對,這是人情,多一個大法弟子被關押,就多一份損失,我不能呆在這裏,我要出去揭露邪惡,營救同修。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闖出了魔窟。

回到家後,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從一個床上爬起來,回頭一看,那床上竟是一床的毒蛇,毒蠍,還有蟾蜍、鱷魚等一床邪惡的東西。我低頭檢查自己卻一點都沒有受傷。我覺得太幸運了,也很驚奇,怎麼一點傷也沒有,從那樣邪惡的床上出來,再怎麼也得被咬一口啊,我卻一點都沒有受傷。

經過這次事之後,我們更成熟、更理智了,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認識到了整體配合的重要,同修經過半年的迫害才回到了家中。

回家後,生起了怕心和疑心,我就想,他們知道了我的名字,(因為有一張到醫院檢查的單子上面有我的名字,被他們收著了)我的手機也被他們拿去了,他們怎麼會就這麼輕易放了我呢?就這樣常常覺得他們還會找來的,結果把他們求來了。有一天,又與母親有了矛盾,心裏覺得不愉快,我就獨自回家去了。

到了家樓下,一守院的老太婆神情異常的盯著我看,並問清了我是哪家的,我感到有些不對勁,到家不久,孩子又突然大哭起來,我感到一陣慌亂,就覺得孩子的哭聲很異常,讓我很不安,就感到邪惡馬上要來了。果然,不一會,丈夫就敲門了,我聽是他的聲音,就一下子把門打開了,後面跟進了六、七個派出所的。他們是到我丈夫的店裏哄騙、威脅帶他們來的。來的太突然了,我有點心不穩,就轉身到廚房去繼續給孩子打粥,一邊打粥,一邊求師父,一邊發正念。但還是心裏有些不穩,跟進來一個人,問我母親去哪裏了,說要找我母親。我回答他說不知道,然後給他們講我母親自從修煉了大法身心受益的情況,講大法洪揚,獲得無數褒獎,人人稱讚,人人尊敬。

過了一會兒,他們進到丈夫那間屋裏亂翻,其中一人厲聲問我「你買台掃描機來幹甚麼?」我看都沒看他一眼,根本不回答他,他也自覺沒趣,也覺得自己問的無理。我只講我的,他們甚麼也沒翻到,神奇的是旁邊那間我住的屋子,他們居然一步也沒有踏進去,而這間屋子與我丈夫那間屋子是並排著的,門挨著門。有兩本《週刊》就在那被子旁邊擺著,我所有的大法書籍及一些真相資料也在那間屋裏,他們誰也沒敢踏進去。真的不可思議!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他們要讓我帶他們去找母親,我不去,他們說那就立刻綁架我,我義正詞嚴的對他們說,「你們給我指出來,我犯了哪一條法律!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他們無法回答。我對丈夫說「去把左鄰右舍都叫出來。」他們有些害怕。我又說,我要把他們的所作所為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聽了更是害怕!我對他們說,你們幹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會殃及你們的子孫後代的!善惡必報!

這時,丈夫湊近我的耳朵對我說,你帶他們離開這屋吧,萬一搜出一本《九評》來,就麻煩了。我一聽,一想,也有道理,就說好吧,帶他們下樓去,我心裏想反正我母親又沒在那裏住了,帶你們去也無妨,帶出屋再說。

走到樓梯一半,我突然覺得不對勁,看我現在在幹甚麼?我在給邪惡帶路!不管帶到哪裏,我是在配合邪惡。不對,想到這兒,我突然靈機一動,我說,我要回去拿孩子的背帶,因為我是用手抱著孩子在走,我邊說,就邊上樓,一邊對惡人說,你們有精神,就跟著來吧,我一邊走一邊大聲說:「大家快來看呀,警察到屋裏搶東西啦!」這時樓上就有人打開了門來看,惡警害怕了。我一回到家,就在沙發上坐下來,對跟上來的那一個人說: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在家裏。丈夫也說,這不過是人家的信仰。一惡人說,可這是在中國。這時,我堅定的對惡人說了一句:「就是這條人命!」我的意思是告訴他們,我堅信大法,決不動搖,你們最多能奪取我的生命,最多失去這張人皮。

師父在法中講到「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我想我心裏最想對邪惡說的一句話就是:「撼山易,撼大法弟子的正念難!」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找了個台階下,說找不到就算了,就灰溜溜的走了。那天的天色,不到下午就烏雲密布,昏昏暗暗。在人間這裏剛才是正邪大戰,在天上也是在正邪大戰呀。

因為要帶孩子,就沒有像以前那樣法不離手,由於學法少了,正念就不強,正念不強,正行就不如從前了,怕心也出來了。三件事做的不如從前了。這狀態拖了比較長的時間。

一天晚上,做了個夢,夢中讓我記住了一首詩就醒了,其它的就不記得了,這首詩是「以甚麼春日種,就以甚麼秋日給。」詩的涵義明明白白的,師父在為我著急呀,付出多少,得到多少。我醒來後,想著詩句的內容,想想自己的懈怠,想著師父的提醒,我怎麼辦?記得以前沒有孩子的時候,我真是基本上法不離手的,溶於法中的感覺真的是美妙,面對邪惡就覺得正念在心,自己很強大。而現在由於自己沒有安排好時間,法學得少了,心中時時有不穩的感覺。不行啊,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不要放棄我,我要精進,我要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四、多救人,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正法進程突飛猛進,同修們每天都在搶人,救人,真的感佩同修們的正念正行,常常悔恨自己,覺得自己做的太差。

還好正法還沒有結束,還有機會,唯有多學法才能正念正行,只有學好法,才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從《九評》出來之後,我就想要是中國人都能人手一本《九評》該多好啊,那邪惡還有藏身之處嗎,我就和母親一起在外邊租了房子做《九評》書及一些真相資料,提供給同修,我來做,母親負責傳送。做了一段時間,由於租房子費用很貴,一直都是一位外地同修默默的付出,而我們平時不在那裏住,只是做東西的時候才去,這樣很浪費,後來資料點遍地開花,一些同修陸陸續續能夠從別的同修那裏得到《九評》了,我們就停止了。

我們現在自給自足,需要甚麼資料自己做,有時也幫同修做,做好了就發出去,要多少做多少,要甚麼做甚麼。我知道自己沒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由於自己的怕心,求安逸之心的干擾,勸三退救人的事做的不好,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趕快趕快跟上去,追上同修,追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我面對面講真相做的不好,因為總覺得自己性格內向,不喜歡主動與陌生人說話。所以除了給很熟的朋友及親戚講,一般都是採取上樓發放資料的方式。我知道這也是一種干擾,自己的這種觀念的干擾,其實還是怕心在作怪。是必須要去掉的執著。只有多學法才能去掉它。

我和母親配合的很自然,出入小區比較方便,目前,我們主要就是採用這種方式方法講真相救人,在這過程中常常出現很神奇的事,師父時時在身邊保護著我們。

我們一般都是選在早上,坐上車隨機的到一個地方下車,走著看到前面有買菜的人,就跟著他走,現在城市裏一般小區多,進去之後,一般需要開自家那棟樓門,所以我們就選擇跟在這些人後面,他們會把我們帶進去。然後我們上了電梯,就選擇倒數第二層樓,因為如果選擇頂樓要是碰到正好有人出來,我們就沒有退路可走,而如果是倒數第二層樓,碰到了人,我們可以假裝上、下樓都可以。然後走樓梯從上往下發。

有時,我們沒有跟人走,自己也進去了,進去之後,不要東張西望,就慢慢走著,用眼睛的餘光找樓門,如果走到跟前發現是關著的,我就假裝打電話,慢慢和母親說著話,等人來開門,一般不用多久,就會有人來開門,因為我們這時一般發正念讓人來開門,有時也請師父幫忙,每次都很神奇的剛走到樓口就有人開門。

有一次,我們走到一家單元樓,突然就從側面出來一個人為我們開了門,我們都不知道他從哪裏冒出來的,好像就是專門來給我們開門來了。有一次,我們進到一小區,進去之後,也不知往哪邊走才對,一條小狗竄出來,一邊叫一邊往前跑,我們知道狗肯定是往家跑,它是來給我們帶路來了,我們就跟著它,結果我們自然的就走入了一棟單元。

有一次,我們在一家人門口放資料,我還在怪母親為甚麼把我本來放好的掛鉤放在信封裏,這樣拿的時候會響聲大,一邊拿一邊嘟噥,結果弄的很響,那人剛好在門口要出門,聽見聲音,他一下子打開了門,我們迅速走開了,把剩下的資料發完了,就乘電梯下樓準備走,結果碰到剛才那個男子,他手上拿著我們剛才放的資料同另一家的一個女人也乘上這電梯,我和母親看了看,也沒作聲,等我們一出了電梯門,向外邊走去,他們就走到門口保安室將資料交給那保安。我和母親剛一轉身,聽見那女的對保安說,不知是不是她們發的?原來她看見了我們的背影。就在這時候,我和母親已經轉身走出了那門口,正好有幾輛摩托車停在那兒,我們一人坐上一輛,迅速的離開了。過後想想,太驚險了,前後就一秒鐘之差,我知道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還是修煉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

修煉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一定堅修大法到底,多學法,學好法,一定要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做好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不負自己的史前誓約,不負眾生的期望!

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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