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對兒女的情 救人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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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這十幾年的修煉當中,有過精進,也有過懈怠。在此把自己正念救人的點滴經歷與粗淺體會,從以下幾個方面寫出來,向慈悲的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信師信法 正念強大

在這方面,我的體會是,正念源於堅定的信師信法,源於堅實的學法基礎。有了正念就知精進,就有智慧,就能去除人心,在證實法救度世人中能站在法的基點上想問題、看問題、做事情,在邪惡面前坦然無畏、金剛不動。

我的工作比較清閒,在單位有較多的時間來學法。二零零零年我退休,也有較多的時間學法、背法。我一家四人都是「七.二零」前得法的。二零零一年初,我家建立了資料點。隨著資料需求量的增多,我們起了幹事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九月份惡人非法抄了我的家。面對突如其來的迫害,我沒有一點怕的感覺,心裏想的只有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惡人臨時決定將我留下,計劃綁架全家人。當丈夫和孩子被綁架走後,惡人讓我簽字,我不看也不簽,給在場的人講真相,直到他們離去。我把屋子收拾好後,照常煉功,晚上照常學法。

晚上,躺在床上很難入睡,惦記丈夫和孩子,不知甚麼時候睡著了,清楚的夢見師父笑呵呵的看著我。醒後,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當邪惡多次找我所謂的核實情況時,我也沒有怕的感覺,心裏默背師父的法。問我甚麼我都說不知道,或「我就記住你們把我的親人抓走了」等等,就是不配合它。致使一次一個警察氣的暴跳如雷,我根本不理他。每次都是不了了之。在家裏,我堅持早、午、晚發正念。後來邪惡不再找我了。

丈夫被非法勞教一個多月後「保外就醫」,遭到當地惡人騷擾,只好與丈夫遠走他鄉。邪黨「十六大」前,他們找不到我丈夫,停發了我的工資。我們一方面加大力度發正念否定迫害,求師父加持,另一方面丈夫打電話找朋友去要,告訴他們,此舉違反了勞動法、教師法(我是教師),不給補發,我們就告他們。一段時間後,一天晚上我夢中將一條在柴草下奄奄一息的大蛇鏟除了,第二天,我的工資就要回來了。

為了加重迫害,當地惡人多次威脅,恐嚇親友,追查丈夫的下落,並將我女兒從勞教所騙回當地,企圖引誘丈夫回來。邪惡的陰謀未能得逞。最後將女兒由非法勞教變為非法判刑。兒子在邪黨「十六大」前也被非法判刑(此前一直關押在看守所)。此舉加大了我們的怕心、對時間的執著,對兒女情的執著,丈夫尤甚,開始懈怠了,已沒了正念。每天學法不入心,功煉不全,發正念心不靜,消極等待孩子回來,等待正法結束,(當時在外地與同修接觸不上)。致使丈夫的身體越來越差,於二零零四年被病魔拖走生命。

巨難中我沒有倒下,我心存一念: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抑制自己的感情,加大學法、背法的力度。一個多月後,我去了老家,帶回了師父的《洪吟二》,還有《明慧週刊》,看後我不止一次的熱淚盈眶,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巨難之中要堅定」,(《洪吟二》〈堅定〉)。我決定將我家被迫害的經歷寫出來,曝光邪惡。在成文過程中,也曾傷心流淚過,每當這時我就抑制自己的人心,背師父的法,「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斷〉),增強了自己的正念,也出現過神奇。我學《轉法輪》時,多次看到書上一團一團的黃光,是師父對我的安慰和鼓勵。我終於寫成了文章。我以書信的形式寄給丈夫熟悉的省信訪局,丈夫工作過的單位的領導,還有朋友、同事。後來將此文和丈夫被迫害致死的事發表在明慧網上。

二零零四年來,我回到老家,住在同修家。一次我給師父上香時,師父看著我笑,笑的那麼高興。我知道,師父看我正念闖過了這一大關而欣慰。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我又與新得法的小同修住在一起,建立了資料點。在我去看孩子期間,她把同修寫的真相打印後(未經明慧審定,錯別字還多),公開發給她單位的人,被人構陷,單位領導配合邪惡企圖迫害她,因沒找到住所,未能得逞。我去黑窩看完孩子,印象中只有下午的車往回返,買票時,我明明白白要的是下午一點半的票,售票員賣給我的竟是中午十一點半的票,晚上我就回來了,不然當天返不回來。知道了小同修的事,她很害怕,說昨天惡人已在前樓轉了一圈,沒找到這兒來。我鼓勵她說:「怕甚麼,有師有法,邪惡算甚麼!」我倆學完法後,決定第二天租房。第二天早上,我與另一同修去租房,沒租成,快到住所時,發現有一窗上貼有廣告,打電話房主來了,交談一陣也沒租成。回來後,小同修說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邪惡找到門上來了,她沒給開門,心想:你們倆可別回來(指我和另一去租房的同修)。她聽到惡人問樓下的老頭(老頭是公安局退休的,我出來進去見過他幾次,只是從來沒打過招呼,小同修幾乎不出門。)那個老頭說:「沒看見她(指小同修)在家,總看見有一個抱小孩的上樓(其實是師父給演化的)。」邪惡告訴老頭,發現回來向他們報告。我們三人先發正念,然後決定立即轉移設備。下午覺得有點累,小同修還是害怕想走,我說:「咱倆先發正念,然後睡覺,晚上走。」我倆安穩的睡了一覺,晚上離開。這正是:修煉路上有風浪,信師信法正念強,純淨一念神威顯,邪魔爛鬼全滅亡!

(二)放下兒女情 溶入整體

溶入整體,首先必須放下自我,在這方面,經過努力學法,我放下夫妻情、兒女情,孤獨寂寞之情,以在法中修出強大的正念,溶入整體救人。

二零零四年夏天,我隻身去與丈夫居住過的城市(稱C市)的住所。一人獨處,悲痛、寂寞經常襲來,輕時落淚,重時魂牽夢縈。每當這時,師父的有關去名、利、情,難中堅定的法總是縈繞在我的耳邊,還經常點悟我要堅定。

師父讓我看到我的前世曾經是尼姑、是貴族身份的美少女。一次我連做兩個相同的夢,夢見丈夫的腦門上有一個與額頭直徑一樣大的金色的卍字符。醒來悟到,他以這種方式離去,定有因緣,已有美好的去處了。師父的法立即在我的腦中閃現:「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轉法輪》),我有了正念。每天我把大量時間用在學法上、背法、發正念上,靜下心來向內找,去掉了許多執著。有時好幾天才出去買點生活用品,郵寄或散發自己手寫的真相資料,有時也以第三者的身份講真相。

這期間,我主要輾轉於老家和非法關押兩個孩子的城市(稱A、B市),在這一環境中修煉、救人。在這個環境中,突破了不敢去黑窩看孩子這一關。在此事上,經過學法,並與同修交流,我放下了兒女情,擺正了基點:孩子扮演的是我的兒女,實質是我的同修,是為法來的生命,去黑窩看他們是形式,實質是去營救他們。一個大法弟子在外得救多少人啊!同時可以近距離發正念,清除黑窩的邪惡因素,救那裏所有的人。在同修們的配合下,我基本上每月去一次,每次去的途中,我都不停的背法,其中最多的是,《洪吟二》<征>和<怕啥>。每次都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黑窩的一切邪惡因素,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見到警察,意念中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有時也以第三者身份講真相。

後來我接觸了當地的同修,經常帶我參加協調人交流會。我從A、B市往回帶資料、光盤、《九評》等,引領同修來我市交流、傳授技術、幫建資料點,打破了我市整體封閉的局面。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我住在前文說的那個小同修家時,明知師父、同修們都在幫我,但時常被缺少家的苦意帶動。一天內心的苦又襲來,並勾起了我已經看淡了的夫妻情、對兒女的情。我沒加思索的隨手打開《轉法輪》,師父的法像展現在我的面前,現在我仍清晰的記得:師父的容顏十分憔悴,眼角上的魚尾紋、額頭上的皺紋十分清晰,眼窩深陷,但師父仍笑呵呵的用十分慈愛的目光看著我,頓時我的眼淚刷一下流出來了,我感受到了:我難,師父比我還難!(寫到這裏,我的眼淚又一次湧出)。小同修問我緣由,我說完,她拿起書看時,我看到的景象消失了。此後,每當悲苦、寂寞之情再困擾我時,師父的法立即出現在我的腦際「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轉法輪》),情思頓消。

六月份,我在非法關押女兒的黑窩附近租房獨居,發正念,鏟除黑窩內迫害大法弟子的所有邪惡,營救女兒,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讓這裏的所有眾生都得救。當天晚上十二點發正念,我發了半個小時。師父第一次把我的天目打開,我看到了黑窩裏不斷的往出冒黑氣,被我清除,又看見成摞的書本一樣的東西,意識中知道是迫害大法的,還有一些髒物,全都被我清除。

這期間,每天加大了學法、發正念的力度(老家的同修、A市的部份同修也都幫著發正念),出現了許多神奇事。連天下雨,室內潮濕有水(平房),附近都這樣。一天晚上我動了一念,我的住處不應該這樣。當晚下了一夜的雨,當晚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早上室內全乾了。我住的是火炕,每次燒都冒煙嚴重,開始也沒多想,後來悟到這種狀態不對,師父講過沒有偶然的事的法理。一定是邪惡幹的,邪惡不配迫害大法弟子的修煉、救人的環境,想攆我走,妄想。就這一念,當天晚上房主主動把他家的引風機給安上了。我還多次圍繞著黑窩高牆四週漫步行走,發出強大的正念,有時也參與當地或回老家配合整體工作。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整體配合強大的正念下,兩個多月後,女兒被提前釋放,而且是黑窩有史以來破例早晨五點半鐘就放了她。

我家被迫害的經歷的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後,老家的惡人以此為藉口,多次找到我的主管部門想迫害我,主管部門迫於無奈以停發工資為手段讓我回來。聽到消息後,我第一念是,我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女兒回來住在親屬家。過了幾天,我就給主管部門領導打電話,告訴他此舉違反了勞動法、教師法,是對我生存權利的剝奪,煉法輪功沒違法。他說:「你回來就給你開。」當時我也有較強的怕心,通過學法,我歸正了自己,放下了執著心,悟到了這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回到家鄉,在同修們的配合下,我與另一同修去丈夫單位、「六一零」、「六一零」頭目家、我的主管部門講真相,我講,同修發正念,其他同修配合在家發正念,很順利的要回了我的工資,真是「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也見證了溶入整體、正念救人的神奇。這期間我仍配合整體做事,過程中兩次看見平鋪在地上的大紅雙喜字,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市有一年輕男同修阿正(化名)被非法判刑,據說他被迫害的身體很不好,妻子沒有工作,孩子上學,與公婆住在一起,生活十分拮据。同修們營救阿正,並給家屬以資助。我回老家前,同修們給阿正家送過錢,勸其家人三退,遭到拒絕。經過在法上交流,我們悟到了,原來的做法是出於人的同情心,又急於三退的結果。應該以煉功人的慈悲心、從救度阿正家人的基點出發,不要急於求成勸三退,先讓家人明白大法真相。同修們一致推舉我和另一位大姐去,去之前,大家先發正念,然後我們買了米、麵、油去了阿正家。

我們一上樓,遇見阿正父親拿個小板凳出門。大姐問他是不是阿正的家,老人矢口否認,並問:「你找他幹甚麼?」大姐報了姓名,並說明來意,(大姐說話時我發正念),阿正父親領我們進了屋。大姐與阿正父母交談,我在另一房間與阿正妻子交談,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也結合我家的情況及我本人的心境(我知道她與我有同樣的心境)去講。她好像一下子遇到了知音,向我哭訴著她的艱難,我也流淚了,我幾次給她擦乾眼淚勸慰她,告訴她煉法輪功沒違法,全世界很多國家都煉,香港、澳門都自由。從她屋裏出來,見大姐與兩個老人談的也挺好,我倆就叫車夫把東西搬上來了,他們家人都很高興,將東西收下了。

臨近中秋(此時我在關押女兒的城市居住),我看完兩個孩子,又回到老家,聽同修說,她見過阿正的姐姐,告訴她我們要帶她們家人去看阿正,阿正姐姐很反感,並說不讓大法弟子管她們家的事。同修說的時候已經沒有信心了,我說:「這是邪惡阻止我們救人搞的假相,不被它帶動。」我決定與大姐再次去阿正家,去前也發正念,希望阿正父親和妻子在家。第二天我們帶上過節的禮物,其他同修在家發正念。真神了,我們到了阿正家,就他父親和妻子倆人在家。給他們的禮物都收下了,我倆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他們很願意聽。得知阿正母親住院的消息,我拿出同修給的貳佰元錢給住院的阿正母親,阿正父親說甚麼也不要。我真誠的說:「大叔,您拿著吧!我們與阿正都是同修,我們師父告訴我們他的事就是你的事,阿正不在您身邊,就讓我們替他給您老盡孝吧!」大姐在一旁也幫著說,老人收下了。我倆又說:「以後有甚麼事,您跟我們說,我們會幫您的。」我倆又和老人說想叫他們家人與我們一起去看阿正,費用由我們大法弟子出。老人同意讓阿正妹妹夫妻倆同去。我讓大姐去,不願再折騰了。大姐說她不知如何走,而且去的當天是中秋節。後來我帶著阿正妹妹夫妻倆去了。

途中我不停的背法或發正念,晚上我們住在一個房間,我給他倆講大法真相,講中共竊政以來如何迫害好人等,安排好了明天的事。第二天去黑窩,我不停的發正念,家裏的同修也發正念加持。我發出了強大的正念:滅盡黑窩內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釋放所有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並加持阿正的正念。我雖然天目看不見,但我深切的感受到了無數個「滅」字飛向這裏所有的人群和物質。阿正妹妹在會見室登記時,有人問她來看誰,她說來看煉法輪功的哥哥,哥哥做個好人,也沒犯法,就給關進來了,現在他身體很不好,他們也不放人。看完阿正後,他倆去找黑窩領導要人,但有點怕。我鼓勵他倆說:「沒事,我就在大門口等著。」 我們事先都打聽好了怎麼走,哪個門,找誰。他倆去了刑法執行科和監區長辦公室,我在門口發正念,兩科室雖沒答應放人,但也沒為難他倆。不久,聽說阿正從一個人非常多、條件很差的監舍調到一個人少、條件較好的監舍。後來我去外地定居,情況就不知了。以上整體正念救人的過程展現了大法的巨大的慈悲法力,體現了整體配合的強大的正氣威力。

(三)努力學法 正念救人

二零零四年末,我決心把《轉法輪》背下來。到二零零九年,我背了四遍,同時背會了師父的一些其他經文。在背法過程中,仍堅持學習師父其他講法。在背法的過程中,增強了正念;在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中,學會了向內找;在實修中,提高了心性。

我把講真相、救度世人溶入到日常生活中,隨時隨地的做,形式不拘一格。成功了,不歡喜;不成功,事後認真查找自己。有問題,在法中歸正。

由於開始有怕心,不敢面對面講真相,我就發資料、郵真相信、貼真相標語、用記號筆手寫、搜集電話號碼、花真相幣等。看到網上同修們面對面講真相的文章,聽同修們這方面的交流,我總是著急,下決心突破,可到時候就是張不開嘴。努力學法後,知道「怕」是自私的表現,「怕」也是一種物質,越怕邪惡越放大它,以後逐漸的能以第三者身份講真相了。

一次我回老家辦事,我下決心給熟人講真相,心想一定能帶回三退名單。我給幾個熟人講大法真相,他們都認同,講三退時,有的反感,有的沒態度。我去了與我最要好的同事那兒,(他們夫妻開商店)。我剛去,就來了一個買貨的,問個沒完沒了,她丈夫只好應付,我乾等他也不走,當時沒悟到是干擾,也沒發正念,因著急辦事,只好告辭。出門時跟同事簡單講了三退的事,她也沒有態度,(她夫妻倆都知道大法好,半年後她心臟病離世,我給她做了三退)。回來後,我很懊悔,學法後明白了,救人的心不純,帶著人的情,並有急於求成的心,不成功又有懊悔心。

我來到C市後,去同修那兒給學生講課,(離我家較遠)。同修面對面講真相做的較好,她鼓勵我先給我帶的學生神韻光盤。學生說他和母親覺得很好,但我也沒張開嘴給他一家人做三退,(有時他父親陪他來,有時他母親陪他來,暑假我回了老家,他與母親來找我上課,同修給他娘倆做了三退)。後來在同修的鼓勵下,在課餘時間,我倆一齊勸退一名初三學生,他堅持用真名三退,(後來他考上了重點高中)。此舉,去掉了我的怕心、愛面子心、顧慮心等。

過了幾天,我上完課回家,在途中換車時,我剛下車往前走,後邊的一個小伙踩了我的腳跟。小伙子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老奶奶!」我說「沒關係」,我悟到了是師父引來的有緣人。心很純,一定救他。他問我他要去的地方坐幾路車,我說:「正好與我同路,你跟我走吧!」一邊走一邊講大法真相,他說在老家看過傳單,知道大法好。我告訴他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答應了,我勸他三退,他高興的答應了,並連聲說:「謝謝!」上車時,他非得替我投幣,我與他爭執,司機笑著說:「別打起來!」我沒強為。我提前下車,將一元真相幣塞到了他的手上。下車後,師父的法閃現在我的腦際「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此後,我突破了,可以面對面講真相。

一次我在路上遇到一位女性老年乞丐,我以純淨的心想:一定要救她。我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我給了她一些零錢,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心中常念法輪大法好,對你有好處。」誰知她聽後大聲念起來,念著離去。我沒有一點怕心,我知道世人都在覺醒,都在等著救度。

一天我發現買東西找回的一元錢紙幣背面的左側有用與錢同樣顏色打印的「天滅中共包括誰,邪黨成員拿命陪,抓緊時間趕快退,別跟中共去倒霉。」右側是:「同意退出黨團隊的在此簽名。」下面竟有人簽名。我被世人覺醒而震撼,更被師父的洪大佛恩而震撼。我把真相幣給同修,將三退名單上網。這正是,不拘一格救眾生,凡事無執路路通。邪惡因素全除淨,法正人間普天慶。

以上是自己點滴經歷與粗淺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在此向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們表示衷心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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