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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護士被誣判五年 被雲南女監注射不明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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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新疆建設兵團五十二歲的護士張磊女士,內退後回原籍安徽省定居,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一日到雲南麗江縣看望兒子時,被便衣警察綁架、非法判刑五年。

在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張磊堅持信仰真善忍,八次被獄警指使的犯人毆打,三次被「吊銬」,三次關「禁閉」、長期「坐小凳子」、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身心受到嚴重傷害。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張磊女士堅持信念,不斷向有關部門講清法輪功真相,揭露監獄侵犯法輪功學員合法權利的違法行為,最終監獄以「保外就醫」將張磊女士送回安徽省原籍。

下面是張磊女士自訴在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遭迫害的事實。

我叫張磊,今年五十二歲,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七時,我從安徽省到雲南省麗江縣看望畢業分到麗江縣廣播電台的兒子,我和兒子到街上向世人講真相時,被便衣警察綁架,我被非法判刑五年,關押在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九監區(集訓監區);兒子被判刑二年,非法關押在雲南省第一監獄。

我被關押在監獄期間,堅持信仰「真、善、忍」,不配合邪惡的「轉化」要求,遭到「關禁閉」、「坐小凳子」、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曾八次被獄警指使的犯人毆打,三次被「吊銬」等迫害。

現將我所遭受到的迫害揭露出來,希望以此喚醒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停止你們的惡行。否則,你們將處於危險的境地,因為你們參與迫害的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一旦有一天神佛清算人對佛法犯下的罪惡時,真正被迫害的是你們這些被中共謊言所欺騙、利用的世人。

一、第一次被毆打、「吊銬」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六日早五點多,我被麗江看守所送往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下午五點多到。因我暈車,出現頭暈、噁心、想嘔吐、連身體都站不穩,感覺很難受,有一個男獄警帶我去醫院檢查身體,檢查結果心律、血壓等一切都很正常。之後,他把我送到九監區大蓬車間,要我站著,站了一會我感到頭暈、噁心、心裏十分難受,我實在站不住了,就蹲下來。當時車間好像已經收工,只有一個叫謝玲的獄警和幾個犯人,其中有一個叫木新梅的。這時獄警謝玲惡狠狠地叫我站起來不許動,我說:我暈車,心裏很難受,站不住。獄警謝玲說:那也不許動。並且要我按她要求的姿勢站立,我試著按這個要求做,但不一會,就難受的站不住了,謝玲看我沒有按她的要求做,就叫犯人木新梅看著我。因為我站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動了,罪犯就報告謝玲,謝玲衝過來大罵我一些很難聽的話,並說: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這是監獄,不許你動,你就不能動。我很平靜地說:你能不能做到不許人死哪?她瞪著眼答不上來,我說這應該是人性方面的問題吧?有一個人體能不能承受的起的問題?

當天晚上約七點多鐘,我被叫到獄警辦公室,看到有兩個獄警:一個叫楊歡是隊長,一個就是謝玲。楊歡張口說道:都進了監獄了,還要堅持煉法輪功嗎?我說:修煉法輪功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更好的人,有錯嗎?對社會安定團結,對人的道德回升,對穩定社會都可以起到促進作用。楊歡聽後大吼:住口!進了監獄還在這胡言亂語。我說:不能看誰掌權誰就掌握真理吧?不讓做好人,迫害做好人的人才是真正的壞人。

這時我要吐痰,我趕緊說:報告!我要吐痰。正說著痰就到嘴邊了,這時我看到桌邊有個垃圾簍,裏面有大半簍紙和垃圾,我衝過去吐了,剛吐掉。只聽楊歡大叫:誰叫你吐的?我說:我已經報告了,因為我含不住了,不吐到垃圾簍裏,很可能會吐到地上。楊歡說:那也不行!你知道你在哪嗎?這是監獄,不叫吐就不能吐!快用手把痰抓出來,楊歡大叫著。我說:我把垃圾去倒了。楊歡說:不行!必須用手抓。我不抓,楊歡和謝玲就叫了幾個犯人來摁著我,強迫我用手去抓,我死都不從。楊歡又命令找來了一些犯人,把我摔倒,並且壓在地上,亂中垃圾簍翻了一地。這時有一個警察進來,看到這個場面後,對楊歡說:叫她倒掉不就行了!楊歡想了一會才說:你倒垃圾去吧!

第二天,也就是十二月十七日早上約九點左右,謝玲來到房間問我:你還煉不煉?還學不學法輪功了?我說:煉!謝玲又問:你還說不說法輪功好了?我說:法輪功就是好!只是你們沒有認識到他的偉大,我也是經過了一個非常艱苦的過程,才逐步對這個法有了更深的認識的。正說著,楊歡給了我一個罪犯「胸牌」和一本《監規》,我想,我又不是罪犯,於是我不要「胸牌」和《監規》。這時謝玲對著門外大聲喊:監督崗!找幾個人來!不一會門口就站了十幾個犯人,還有五個獄警。這時謝玲又問我:現在你還說法輪功好嗎?還要煉嗎?我說: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是宇宙的真理,我要堅修到底,決不動搖。這時就見謝玲從一個女獄警手中拿過手銬,對著我說:監獄甚麼都不多,就是人多,上!這時十幾個犯人衝上來把我壓在地上,給我戴手銬。我奮起反抗,可能那些犯人中大部份不願幫惡警做事,出於壓力,裝裝樣子,只有個別在使勁,第一個回合沒帶上。謝玲急了,衝過來說:你們都是白吃飯的,我來。她上來把我的手臂在她的腿上硬折,把我的手臂折的鑽心的痛,接著就出現心慌、頭暈、眼前一片黑,身體無力的倒在了地上。謝玲就命令幾個犯人把我拖到雙層床邊,將我銬在床上,半懸掛著。過了一會,謝玲發現我臉色不對,對著一個犯人說:快去叫醫生!醫生來後,因我的手反銬著,沒法測血壓,只好聽心律,測完後小聲說160次,此時謝玲才拿鑰匙要給我打開手銬,可就是打不開,我感到她的手在抖,可能她怕搞出人命吧?後來換了一個女獄警才把手銬打開了。我睡在地上,醫生給我測血壓,測完後走到門口小聲說,170/140mmHG。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冬天本來就很冷,而這天的天氣又更冷,我睡在地上起不來,只好這樣睡著,過了一會,我突然開始心絞痛,痛的很厲害,連氣都喘不上來了。我對「包夾」(專門看守法輪功學員的犯人,一般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兩個包夾)韓德玉說:我心絞痛的很厲害。韓就去找謝玲,不一會她又把醫生找來,醫生給我作了心電圖,把我抬上床,約一個小時左右,謝玲又來了,說:你睡的好舒服呀?然後對著「包夾」說:你們給我把她拉下來。我說我還很難受,她理也不理,叫了幾個犯人,把我頭朝著地從床上拖到地上。就這樣我在地上睡了大約三個多小時,直到我感覺身體好些了,能動了,我才從那冰冷的地上起來。

二、第二次被毆打、吊銬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早上約九點多鐘,謝玲一進房間就笑著問:張磊,你好些了嗎?我看著她很客氣的笑著說,我也很客氣的回答說:好多了。她沒說甚麼話轉身就走了。不一會謝玲帶了三個醫生要給我測血壓,我正要坐下。謝玲說:你這幾天想好了沒有?還認為法輪功好嗎?還要繼續修煉嗎?我說:在這個事情上我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堅修大法到底決不動搖!謝玲聽後冷笑一聲說:先測血壓吧。我馬上意識到可能又準備對我進行迫害了,這是在作準備。我說我不測了,前幾天才測過。她說:不行!今天還要測。我說:看不看病,需不需要看病,只有我自己知道。再說了,這是世間每一個人所擁有的權利,監獄也不例外。謝玲說:我就侵犯你的權利了,你怎麼著吧?說著出去叫了木新梅、李文琴、陶莊、章珍花、楊映霞、於玉蘭、雷素芬等十幾個犯人,還有兩個犯人醫生,加上馬雲梅、韓德玉,還有食堂來二樓上廁所的三個犯人等。謝玲說:我還是那句話,監獄甚麼都不多,就是人多,測不測?我說:不測。謝玲就命令那十幾個犯人衝上來,把我又拖、又拉、又壓、又打,將我打倒在地,打過後,還和上次那樣給我戴上手銬,把我雙手朝背後,反懸掛在雙層床上,謝玲揚長而去。

過了一會兒,謝玲帶著兩個拿錄像機的人進來,然後謝玲把我的手銬去掉,將錄像機對著我,謝玲問我:你還修不修法輪功了?我說:修!謝玲又問:你還說不說法輪大法好了?我說:法輪大法就是好!迫害法輪功有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

他們錄完像後,就把我關入了禁閉室。謝玲要我換上禁閉室的衣服(土黃色的)。我說:我沒有罪,不換。謝玲又命令犯人強行把我的毛衣和褲子脫掉,這天(一月十二日)昆明是雨夾雪天氣。謝玲還問包夾馬雲梅:張磊有沒有拖鞋?把她的棉鞋換掉。馬說:沒有。這時我坐在床上打坐,惡警梁潔拿著電棒對著我說:你再打坐我就用電棒電你,另一女獄警命令犯人:把她拖下地,犯人就一哄而上……。就這樣,我第一次被關禁閉十二天。

三、第三次被毆打、吊銬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一日,謝玲又來看我:年過的好嗎?身體好些了嗎?我因有了前次的經驗,我知道她是人面獸心的人,我甚麼話都沒說。她自言自語說:「我看好多了」,說著出了門。不一會她帶來了幾個醫生,又要給我測血壓。我說:不測。姓楊的院長說:不測就給你打針,我們醫院有的是針,你信不信我可以經常給你打?我說:我有甚麼病?你準備給我打甚麼針?楊不回答我。我說:我有權知道你們給我用甚麼藥?這是我的權利。如果你們不說,非要強迫給我用那無名藥,我死了,那就是你們迫害死的。

楊和謝理也不理,又去叫了雷素芬、木新梅、陶莊、章珍花、於玉蘭、楊映霞、馬雲梅、韓德玉、將連英、呂紅、陳朝海等很多犯人,衝上來又把我打倒在地上,給我注射了不知藥名的針水。注射後我一直要想解小便,接著就開始出現頭暈、心慌,手、腳不由自主的發抖,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我本來是坐在凳子上,由於心慌、頭暈的厲害,又不能上床,只好躺在地上,地上很冷,但我爬不起來。

這時我腦中在想:再這樣被迫害下去,很有可能會突然死亡。因為我看出他們這是利用各種非人的法西斯手段逼迫我寫悔過書,這種做法很陰險,是非法的,是見不得人的,我要揭露她們,不能就這樣被她們整死。我得發出聲音,叫所有的人都知道惡警在迫害我,在迫害法輪功修煉人。我就坐起來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法輪功有罪!修煉法輪功無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世人快醒悟吧,千萬不要在迷中幹下不可彌補罪過啊!迫害好人的人在任何年代都是壞人啊!」等等。

惡警們聽到我的喊聲,就像發生大地震一樣緊張,門口一下黑壓壓一片人,罵我的,戲弄我的,侮辱我的一起上。我不管這些,照樣喊。這時謝玲急了,親自拿了卷封箱帶,一層一層纏在我臉上、頭上,企圖用這種手段來阻止我。我用舌頭把膠帶舔濕,用下頜來回動,膠帶不粘嘴了,我又開始喊。謝玲快速跑過來,又再用膠帶粘。我舔掉後又喊。因為遭受幾次迫害後,我的身體非常虛弱,心慌、頭暈、四肢抖的不能自制,我就睡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又喊。給我銬上手銬懸掛在床上我還喊,直到我全身、手腳都麻木了,我還在喊,惡警後來也不來了,在我體力可以的情況下,我就喊,直到天快黑了,隊長楊歡來了,嘴裏不乾不淨的侮辱我,給我打開手銬,這時我的手已經下不來了,因時間太長,再加上上次謝玲把我的右臂在她的腿上硬折傷,一直撐不開來,直到兩年後還是疼痛。

隨後在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四月十日、四月二十七日、五月四日,她們又打了我四次,都是找各種藉口對我進行迫害。

四、第八次被毆打 導致「半身不遂」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七日早上九時許,謝玲帶著犯人醫生要給我抽血,我說我才來了這麼短的時間,已經抽過四次血了,怎麼還要抽?謝玲說:要你抽,你就得抽。我說:我想見見要我抽血的醫生。姓段的醫生來了,我對她說:我該抽的血都抽了,有的都重複抽幾次了,你們這是在借題迫害哪?還是真心在給人查病?段說:那我不管,你如果不抽,我們就強制你抽。我說:你們又要藉這個題,對我進行迫害?我說:我自從到女二監被打後,血壓、心臟都很不好,你們再這樣會出事的。再說了,治不治病是我的權利,你們這樣強迫我,就是嚴重的侵權行為。姓段的醫生說:侵權就侵權。她對謝玲小聲說了幾句,一場迫害就這樣又開始了。

陶莊、馬雲梅、韓德玉、李文琴、將連英、於玉蘭等犯人,還有食堂的三個犯人和醫院的兩個犯人醫生一哄而上,又拉、又拖、又打,我不知甚麼時候失去了知覺。

我清醒後感到全身疼痛,身都不能翻,全身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同時我感到右側半邊身子感到麻木。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我身體的右半邊、手、腳麻木的更厲害,連舌頭都發木,說話都不靈活了,牙老是咬舌頭,右腳尖走路老是拖地,提不起來。我上衛生間時,發現手已經拿不住衛生紙了。獄醫來檢查:右側肢體的健反射都消失了,看眼底(結果我不知道),上嘴唇溝也變淺了,由於邪惡的迫害,我出現了「中風並伴半身不遂」的症狀。

五、提出檢查身體 被非法關「禁閉」三個月

我被毆打、折磨後,出現了半身不遂的症狀,而且症狀越來越重,我問獄醫:我是甚麼問題?醫生說:還說不準。獄醫在我的病情都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就要給我強行打針吃藥。我說:你們給我用甚麼藥?獄醫說:水楊酸鈉類的和丹參。我說:診斷都還不清,怎麼就下藥?請給我一個準確的診斷。

第二天由於症狀加重,又來一個獄醫,還是只講用藥,不給診斷。就這樣過了大約十多天,我提出口頭申請(因我右手拿不住東西)到外面醫院去檢查,目的是要給我一個確切的診斷,我進來時身體是好好的,現在不好了,我認為我現在出現的這種情況是和被打有直接關係。

謝玲知道後來說:口頭申請不行,要寫書面申請。我說:我的右手不能寫字。謝玲說:那我不管。我說:我請別人幫助行嗎?謝玲說:不行!我知道她們是在刁難我,我就用左手慢慢寫好申請,交上去後約二十天後,謝玲才回話說:你寫的申請不合格。我問:那裏不合格?謝玲說:不能寫身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遍體鱗傷等等。我說:這是事實,為甚麼不讓講實話?謝玲說:不改就不能出去診斷。我說:你們太不講理了,是不是怕我診斷出你們迫害我的確鑿證據?你們不是掌握著那麼大的專政機構嗎?還怕我一個被迫害的人嗎?

隊長楊歡來說:你這麼強硬,你還不是要在監獄關夠五年,我說那不一定,如果有天意,我甚麼都不說,如果沒有天意,你多關我一天都不可能,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的。楊很沒趣的走了。

七月九日,謝玲在門外叫:張磊出來!我出去後問謝上哪去,謝玲說:你不是要求出去看病嗎?走。就這樣我只因為提出出去檢查,激怒了謝玲,被她無理的又關進了「禁閉室」。一關就是三個月(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十月九日)。

在「禁閉」期間我按規定的權利給監獄長寫申訴信,反映楊歡和謝玲的違法行為,連寫三封都被謝玲非法扣押、撕毀,謝玲說:你不是會寫嗎?再去寫呀?還寫甚麼申訴?告吧!我看你能告到那去,你告到那,我都不怕你。

六、講句真話再被關「禁閉」一個月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八日,一個叫陳苗的獄警對我說:張磊,我們對你還不好嗎?前幾天你老公來的掛號信,我看後及時轉給你了。我說:信上寫的甚麼?她說:主要是講有關法律的。我說:我沒收到啊!她說:你還講「真、善、忍」的那,收到信都不敢承認。我說:真沒收到。這時站在一邊的謝玲忍不住了說:誰能證明你有這封信?我怎麼沒見?(看著陳的表情,再聽聽謝說的話,我認定就是謝扣壓了信。)我看你是又想到禁閉室去了。邊說邊出門。不一會,謝玲來到我面前說:走吧,到禁閉室去。這樣因為我講了句真話,暴露出謝玲扣押私人信件的違法行為,我第三次又被關進了禁閉室一個月(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八日至十二月十八日)。

七、長期被逼「坐小凳子」折磨

「坐小凳子」是雲南省女二監用於迫害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的一種殺人不見血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是一種變相的酷刑,凡是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強迫長期坐在有突起的像釘子式的約三十公分的小木方凳上,每天從早上六點半一直坐到晚上十一點,別說是七、八十歲的老人,就是一個健康人都很難以承受。而且晚上睡覺不准掛蚊帳,一間十七、八個人的監舍,就是不讓這個法輪功學員掛蚊帳,叫蚊蟲叮咬讓你睡不好覺,被叮後,皮膚又癢又疼,甚至潰爛。不放棄信仰就一直這樣坐下去,有的法輪功學員一直坐到出獄,臀部坐爛了、褲子也坐爛了,有的血壓升高、四肢浮腫,有的甚至全身浮腫,身心備受摧殘。

酷刑演示:碼坐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我除了被關禁閉,每天也是被強迫坐在小凳子上十五、六個小時。由兩個包夾看守著,大法弟子之間不能講話,就是與其他犯人都不能講話,吃、喝、站、走、坐、睡、上廁所、洗臉、洗腳、洗衣、都在包夾的監督下。如果坐的時間長了,身子稍有移動,或者有人走過你無意的看一眼都會遭到包夾的破口大罵,甚至毆打。她們說,我不罵你,警察就會罵我們。

八、上衛生間也成為被邪惡迫害的手段

限制拉屎撒尿也成為迫害堅持修煉不寫「三書」的法輪功學員,不僅每天只能上衛生間三次,還限制每次上衛生間的時間,由看守的包夾隨意掌握,解大便超過時間一點,看守的「包夾」就在門口大罵,有時剛解出一點肚子疼的要命,也只能忍住不解了,有時規定的上衛生間的時間不到,大小便實在憋不住,也不讓你去,小便常常尿到褲子裏,我就多次尿到褲子裏。有位叫楊興春的法輪功學員,我多次看到她要求解小便,不給安排,尿到褲子裏,後來我和她都得了「尿路感染」的症狀。有一次我肚子痛要上衛生間,不讓去,我肚子又痛又要憋住,難受的跪在地上,憋的我大冬天的汗直流。

除了以上這些折磨,還不准親人探視,控制購買日用品,不准購買食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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