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永勝,遼寧營口法輪功學員,男,1980年生人。因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而遭迫害,被非法勞教三年,曾被本溪教養院和撫順教養院迫害和非法加期。曲永勝於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被放回家中。以下是他被迫害的簡況。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曲永勝的妻子陳麗豔在營口市站前區電台裏所住的房屋中因有法輪功資料和電腦、打印機等,被營口市國家安全局的惡人跟蹤監視,曲永勝在外出時被安全局10多個惡人跟蹤綁架。
當時,曲永勝的頭部被惡人強行蒙住,然後被非法帶到營口市建豐派出所前面的賓館,安全局惡人將曲永勝身上帶的共三千多元現金非法掠走,在賓館時其中一個領頭的將曲永勝身上的1800元錢在別人不注意時偷偷揣入自己的兜裏。後將曲永勝法綁架到營口市建豐派出所。當天晚上,建豐派出所的惡警將曲永勝的雙手反銬在背後,非法關進營口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曲永勝絕食抵制非法迫害,被流動犯人強行用寬膠帶將全身纏在鐵床上,好幾個人按住曲永勝的腦袋、手腳及全身後灌食,先後被灌食三次。期間,曲永勝先後被營口市建豐派出所、營口市站前區人民檢察院非法提審過。提審期間因曲永勝不簽字,由另一個人替簽。
一個月後,曲永勝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三年,先後被非法送到營口市教養院、本溪教養院和撫順教養院。在本溪教養院期間由於不向邪惡妥協,一直不讓家屬接見。教養日期為: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教養決定證明書沒有給曲永勝本人及家屬)。
在本溪教養院期間,曲永勝因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而被邪惡迫害致嚴重高血壓並被非法加期十天。
二零零五年六月初,惡警又將曲永勝送入撫順教養院迫害。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曲永勝回到家中。
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曲永勝的各單位的主要惡人有:
營口市國家安全局局長謝洪軍
營口市建豐派出所的惡警
營口建豐派出所所長 齊佔營 0417─2833515
副所長 臧文生 13704976555
刑事組長 李洪聲 13050689833
營口市站前區人民檢察院檢察長、公訴人;
本溪教養院院長,惡警;劉紹實、郭鐵鷹、鄭濤、丁會波
一個體弱多病,十五歲患嚴重風濕性心臟病,二尖瓣閉鎖不嚴,導致吐血,全身浮腫;十七歲時又患嚴重頭痛病,不得不進行脊椎穿刺手術。當她以優異的成績被保送到高中時,因身體不好,不得不輟學在家,不能上學和工作。後來,又伴隨著高血壓、腎盂腎炎,可想而知,健康對於她來說是一個美麗的詞藻,她多麼的奢望健康呀!在病魔對她的折磨時,她自己說:「有一種力量將我從死神手中一次次的奪回來……」
這個人就是撫順市順城區的劉香雲,女,72歲。她在一九九七年五月喜得法輪大法後,煉功二十多天,身體奇蹟般的恢復健康,紅光滿面,幾百度的花鏡二十天後摘掉了,現在看很小的字都能看到,病症全無,渾身輕鬆。
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江××流氓集團利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在謊言和欺騙下殘酷迫害之時。劉香雲作為從修煉而祛掉疾病的法輪功學員,走出來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時,而被多次的非法劫持。先後經歷,被綁架、關押、判刑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撫順的煉功協調人被的綁架,劉香雲和眾法輪功學員去撫順市市政府上訪請願,要求釋放協調人。被當時在場的警察強行拉到車上,帶到南陽的警校,被劫持一天一宿,才被釋放。
一九九九年九月六日,劉香雲老人和五六個同修在撫順市順城區施家溝學校操場上煉功,被施家派出所非法劫持到撫順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六天後,讓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劉香雲拒絕寫,被送到撫順東洲區吳家堡子章黨化工廠,非法關押了二十天,家屬又被勒索一千五百元,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劉香去從撫順乘車去北京證實大法,汽車被劫訪的警察劫持。當時北鎮市法輪功學員的三萬元錢被惡警察搶走;吉林梅河的法輪功學員隨身帶的六千元錢,也被惡警搶走。在山海關的火車、汽車站每天劫持二三十名法輪功學員。
劉香雲和眾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山海關車站附近的第二刑警隊,共關押了八天,刑警隊的隊長姓張。那時怕報姓名家人被迫害,所以都拒絕報姓名。有的法輪功學員,借上廁所時走脫,到北京證實法輪功的美好。在第二刑警隊法輪功學員被扣到走廊裏兩宿,不給吃的。
第四天,劉香雲拒絕報姓名。被惡警察用大塑料瓶打腦袋。一大連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在地上連踢帶打,打得很重。一惡警買了一個大鐵鏈子,把法輪功學員拴在一起,並惡意的說,這是拴狗的鐵鏈子。十三個法輪功學員被拴在一起。
一天早上天亮了,一個大慶的法輪功學員領著大家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大打出手。一女同修,被踢的小腹出現走血。第八天,給劉香雲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買了兩張回瀋陽的車票,劉香雲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劉香雲到附近的法輪功學員家串門,施家溝派出所的八、九個人,將那個法輪功學員和劉香雲一起綁架。劉香雲借上廁所的機會走脫,後劉香雲流離失所。那個同修被綁架到撫順教養院。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在撫順市順城區新華街,劉香雲又被綁架。當時被送到撫順市看守所,檢查身體時,不合格。看守所拒收。派出所把劉香雲帶到撫順市中心醫院。那些惡警用邪惡的權利開了無病證明,又將劉香雲送到看守所了。劉香雲身上帶的一千九百元錢,被那些惡警拿去,派出所的所長姓姜。在看守所劉香雲被提審時,劉香雲要錢,那個所長給劉香雲四百元錢,交給了看守所的翟強,翟強只給劉香雲一百元錢,存入看守所的帳卡。而那三百元錢,讓翟強自己留下了。後來翟強因吃搖頭丸過量而死,遭了惡報。
二零零三年七月,劉香雲被枉判三年半徒刑,送到瀋陽女子監獄。體檢拒收,又在撫順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年。期間身體一天天不好,血壓高達260,瘦成幾十斤重,醫院檢查病重。而政法委說,不寫保證書不放人。後來,逼劉香雲寫了保證書才被釋放。家中給劉香雲體檢花了一千一百元錢。
(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已過花甲的老太太閔樹芝,是四川省成都市的退休老人,多年來因信仰"真、善、忍",做健康的人,做高尚的人,身體上多種疾病不翼而飛,鄰居都說這老太太是大好人。
可是,在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下午,閔樹芝在別人家裏被成都市楊柳村派出所惡警、荷花池街道辦事處、楊柳巷社區的一夥人非法用工具鑽門一小時多闖入,將她綁架到楊柳村派出所非法關押。她堅決不配合他們的一切無理要求,被關到成都市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先是對她非法搜身,然後強行對她拍照,閔樹芝不配合他們的拍照,惡警就將她往牆上死勁撞,之後非法關押十五天,強制背犯人的規章,不准買生活必需品。
十五天之後,閔樹芝又被非法轉入成都市金牛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門機構)繼續關押四十五天。在車上惡警用黑色垃圾袋將她的頭套上以示侮辱。在洗腦班裏被單獨隔離關押,限制人身自由,不准煉功,不准開門,進行精神摧殘。夏某(女)強迫她寫不煉功的保證。
閔樹芝被放回家後,成都市茶店子街道辦的秦立兵來家騷擾給家屬施壓,最近又經常騷擾,所謂的回訪,讓她老伴、兒子、兒媳承受強加的壓力。
其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這些人,才是真正破壞和諧社會的始作俑者。
迫害單位及迫害者:
成都市金牛區洗腦班:夏某 13666208169
成都市金牛區茶店子街道辦社區服務中心主任:陳冬玲 13882198143
成都市金牛區茶店子街道辦綜治辦:
地址:成都市茶店子安容路8號
電話:87533792
河北滿城縣白龍鄉大坎下村殷淑芬於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知不覺中,她全身的病痛消失了,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 99年7•20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殷淑芬遭到滿城縣610、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看守所、白龍鄉政府及白龍鄉派出所綁架、非法勒索錢財、長期跟蹤、長期監視、毒打、關押、判刑勞教等殘酷迫害。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的經過。
我得法前全身是病,經常全身發脹,肚子脹脹的、胸口也脹的難受,吃東西後胃裏紮得慌,胳膊、腿都脹痛難受,總愛發脾氣,渾身沒有力氣,脾氣暴躁。為了治病,我不知吃了多少藥也不見好轉,又去找中醫扎針,經常渾身扎滿針,也沒治好病。從生完孩子到得法前,近20年時間裏,一直承受病痛的折磨。後來,姐姐勸我煉法輪功。由於自己小學沒上完,大字不識幾個,就去學法點聽別人念《轉法輪》。聽著聽著,被法輪大法的法理所吸引,對照自己以前的言行覺得與大法要求差得太遠,我決心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真正的好人。不知不覺中,全身的病痛消失了,也因此變成了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身心健康的好人。
99年7月19日,因邪黨操控的不明法輪功真相的各階層逼著善良的民眾看誣陷大法的造假宣傳,我和幾位姐妹去北京向當局說明真相、澄清事實。剛到北京就被便衣非法盤查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當地公安劫持到滿城縣武裝部。滿城縣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惠昆、范國軍每天強制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用偽善、哄騙我們寫所謂不煉功的『保證書』。晚上讓睡在不住人的閒房子裏,床上鋪的不是被褥,而是厚厚的一層土,床板上的大釘子一個個凸出來,炎熱的7月天滿屋子蠅子、蚊子亂飛,被蚊子叮的滿身是疙瘩。被中共邪黨矇蔽的政府人員真是中毒太深,白龍鄉一張姓主任問我們:你們說煤球是白的還是黑的?我們說當然是黑的。張卻說:不行,如果政府說是白的,你們就得說是白的。我們反問她:難道政府就可以不分是非、顛倒黑白嗎?他說:對,因為法輪功是中央定性的,你們甚麼都不要說,不然就關著你們,不讓你們回家。
後非法關押七天由親屬擔保,並逼親屬寫擔保書才放回家。回家後,白龍鄉政府的蔡濤天天跟蹤、監視著我,不論我到地裏摘蘋果、摘柿子還是幹甚麼都一直跟著,在橋頭、地邊上或者甚麼地方監視著我。
村民都說:「看人家有警察當保鏢呢」。而且還命令我每天到鄉政府報到,與相關人員見面後,才讓回家,持續了四、五天的時間。
2000年臘月初七晚上,我在小賣部買東西時,被白龍鄉政府以李敬東為首的四、五個人圍上,掏錢時從口袋裏掉出一份真相資料,李敬東馬上把我胳膊向後一擰,幾個人推搡著把我綁架到白龍鄉政府。由於邪黨人員做賊心虛,幹的是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他們不敢走正道,而是推搡著我接溝跳塹,向後擰著胳膊、在蠻荒野地裏急促的小跑著,路上還不敢大聲說話,他們不斷的小聲的催著:「快走!快走!」見前邊有一點亮光,他們就趕快蹲下……他們個個嚇得得滿頭大汗。到白龍鄉政府被推進一間屋裏,把我推向木床,有人找銬子,有人找通條、棍子,妄圖迫害我,但甚麼都沒找到。後連夜由鄉派出所的康永生等人把我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二天看守所管教李更田對我非法審訊,逼問:「是誰給你的資料?」我不配合,李更田就使足了蠻勁搧了我一個大耳光,還叫喊著:「叫你不說!」連打帶罵,而後國保大隊長趙玉霞偽善的誘導說:「你的東西(指大法資料)是那個大肚子(指懷孕)給你的?你說出來怎麼啦?她大肚子,誰敢怎麼她呀?」見我不說,又用恐嚇、欺騙的方式非法審問,我始終不配合,只好讓我回到監室。
幾天後,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直到絕食11天後,我已瘦得皮包骨脫了像,十個手指甲沒有一點血色,在我奄奄一息時,看守所怕擔責任,由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會昆和副鄉長王建軍妄圖勒索我家屬大筆錢,家屬不答應,後來硬勒索1000元錢後才讓回家。
回家後,白龍鄉政府的郭佔、蔡濤、田野、非法監視我,常去家騷擾,看是不是在家,我就開始質問他們:我煉法輪功又沒犯法,不偷不搶,你們老上我家來幹甚麼,影響我家正常生活。後來他們又改變方式,派鄰居監視。
2001年4月份,我正在家裏打玉米,鄉政府來了兩個人偽善的說:「你到鄉政府去一下,問點事就回來。」我說洗把臉,換換衣服,他們不讓,硬讓跟他們上車走。上車後,一直把我拉到縣看守所,路上還問:「你那本書呢?交出來。」我覺得不對勁問他們:「你們不是說去鄉政府嗎?這是去哪兒呢?」,他們說:「到地方你都知道了。」就這樣我又被邪黨騙到了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第三天早上,我和殷風琴、殷淑珍、史彥河、范淑引被五花大綁,雙手反銬、脖子上掛著大牌子,被推上警車,並用大粗繩子一個連一個的綁在一起。外面還停著幾輛軍用大卡車,車上是全副武裝的武警,每個大法弟子身邊站著兩個頭戴鋼盔、手拿二尺長的細尼龍繩的武警,氣氛恐怖。上車後警車、卡車排成行,鳴著警笛直把我們拉到滿城縣劇場的廣場上,就像押送赴刑場的死刑犯一樣。劇場上已來了好多邪黨安排的各單位人員。我大聲喊著:「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沒有犯法。」身邊的武警威脅說:「再喊,我就勒死你。可是我們也不願這樣幹。」我低頭一看,我的家人和親屬也都來到劇場,個個淚眼漣漣,無奈的看著。我們不知道邪黨要幹甚麼。原來把我們跟犯人一樣對待,把我們非法宣判了,我被非法勞教一年。當天下午,就被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為首的邪黨警察送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迫害。
當天被一群所謂轉化了的原法輪功學員圍上,把誣陷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往耳朵裏灌輸,逼寫所謂『四書』,讓罵師父。惡警還利用犯人的弱點,煽動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要挾犯人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打就給犯人加刑期,犯人就發瘋似的毒打法輪功學員。在那裏,學員無論起床、洗漱、吃飯、上廁所還是走路、幹活都在惡警的「快、快、快……」的喊叫聲中急切的催促著。
一年後回到家中,鄉財政所的張水等人常到家中騷擾,攪的大人、孩子不得安寧,家人也因此把我看成危險品,都提心吊膽的。丈夫膽小,外出打工時,心裏總感覺不踏實。一次,丈夫正在李莊村低壓改造幹活,剛爬到電線桿上,鄉政府的康新元、蔡濤就逼他去找我(因我出門賣蘋果,沒在家)。
在2003年2月26日凌晨1點左右,以蔡濤為首的十幾個惡人非法翻牆入室後自行開燈,正在熟睡中的我被驚醒,睜眼一看,臥室的地上站滿了人,其中一個人喊:起來、起來,跟著我們去鄉里一下。我說:你們出去我穿上衣服。其中為首的一政府人員還惡狠狠的說「你就這麼穿吧!」在我穿衣服的過程中,有的人卻頭都不扭一下,真是變態到了極點。在他們的催促和威脅下上了警車,被劫持到滿城神星鎮刑警三中隊,遭到非法審訊:你還煉不煉,你只要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書就讓你回家,我沒配合他們。在那兒被惡警看著,坐著一個姿勢不讓動,直到晚上七點左右,白龍鄉派出所惡警徐會來、苟永福、劉永超等人把我強行劫持到滿城縣看守所,看守所的獄醫賈瑞芹值班,向徐會來要手續,徐會來說:「沒有。」賈瑞芹說:「按理說沒有手續是不能收的。」徐會來嬉皮笑臉的抱住賈用嘴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你就先收下,三天後我給你補上。」這就是人民警察掙著人民的血汗錢所幹之事,難道法律上規定手續還有後補的嗎?這不明明白白在造假嗎?
就這樣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關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抗議無辜被綁架而絕食,五天後看守所的人對我強行灌食,第七天610辦公室主任梁民親自到看守所,對看守所的賈瑞芹等人說:接著灌,一天灌兩次,死了由我兜著。年輕的刑事犯有使勁揪著頭髮的、有按肚子的、有按著腿的、有按著胳膊的,在賈瑞芹的指使下,慘無人道的灌完了銬在鐵籠子上,每天灌的都是鹽水、玉米麵粥,裏面還有瀉藥。因裏面放了藥,每天被灌完了,我們就連拉帶吐,我被銬在鐵籠子上,他們不讓上廁所,沒有辦法,只好讓同號的人拿飯盆接大便。在絕食期間,惡人明知道灌了就得吐出來,可還是強行灌。我問他們是為我們好還是迫害我們,看守所的郤大夫說兩種都有吧。我告訴他們說:我們都是在做好人,是江澤民在迫害我們,你們不要助紂為虐。賈瑞芹說:我就助紂為虐,哪怕我今天灌你們,我明天死了我都不怕。就這樣連續灌了我五天。
在看守所被迫害了兩個多月後,被村主任殷志強和派出所所長徐會來以取保為名勒索錢財2500元才放我們回家。
(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法輪功學員張兆雨多次遭中共關押,騷擾,曾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遭到精神和肉體的摧殘。為此,家人也不得不生活在中共製造的恐懼中。
張兆雨修煉法輪功以前,患有高血壓、心臟供血不足、腰肌勞損等疾病,感冒發燒不斷,身體非常虛弱,一個月找不到三天好時候。得法後,在大法中修煉,淨化了心靈,並且不斷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
一、上訪被劫持 遭灌食和刑具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合法的煉功環境被中共破壞。為了向政府反映情況,張兆雨在去信訪辦的路上被非法劫持,並幾經輾轉來到太陽宮鄉政府院內,在烈日下暴曬,後入一個禮堂強制反覆看播放詆毀誣蔑大法的新聞,張兆雨等法輪功學員反覆背誦大法師父的《洪吟》,抵制對大法的污衊。武裝警察衝進禮堂,將他們隔離開包圍,逐個簽字。張兆雨堅決不簽,被端著刺刀的武警押上車,帶到六里屯的一個小學校,關進一間教室,強行蹲著。屋裏開著燈和窗戶,蚊子在她身上叮了很多包。不知蹲了多久,張兆雨雙腿已支撐不住,控制不住而摔倒。後家人多方打聽尋找,找到了張兆雨,並與一個區長交涉,才將她接回來。
九九年十月,張兆雨來到信訪辦反映情況,為了向政府說一句公道話,曾兩次被非法拘留在朝陽看守所。在這期間,張兆雨為了反迫害而絕食抗議。警察將張兆雨的雙手在背後緊銬著,還戴上十八斤的腳鐐,使張兆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還將張兆雨按倒在地,強行用鼻飼野蠻灌食(所謂灌食就是對法輪功學員的進一步折磨,用很少的豆奶粉兌很多的鹹鹽)。張兆雨被灌食後非常難受,吐了近兩千毫升的濃鹽水,喉嚨灼痛難忍,灌食時,灑落在頭髮上的已成了鹽霜。並且戴刑具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張兆雨離開看守所,肢體已基本失去知覺。
二、遭亞運村派出所騷擾 家人生活在恐懼中
回家後,由於張兆雨不放棄修煉,被北京環宇電器公司無理開除。而且張兆雨居住所在地亞運村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對張兆雨不斷騷擾,不管是節假日,還是甚麼所謂的邪黨「敏感日」,他們都要把張兆雨劫持到派出所關押,使張兆雨的家人也同樣生活在恐懼中。因張兆雨與公婆共同生活,公公八十高齡,而且是腦血栓後遺症,腿腳不方便,但只要一聽到門鈴或電話鈴響,為了保護張兆雨,公公都會跛著腳搶先衝到門前或電話前。
三、被劫持到洗腦班和勞教所
2001年,610夥同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又要將張兆雨劫持到洗腦班,張兆雨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去了外地,後又輾轉回到北京,張兆雨當時與其他三名也是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住在婆婆家的一處閒置的房子裏。那時,惡人採用「地毯式」方式搜捕法輪功學員,找到張兆雨後,又強行將張兆雨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們劫持到清河派出所、海澱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對張兆雨的精神和肉體進行了進一步的摧殘。
四、再被劫持到亞運村派出所
回來後,張兆雨為了生活供孩子上學,又應聘上班工作。那日歇班,警察又將張兆雨劫持至亞運村派出所。一名惡警對張兆雨叫囂道:「你在哪上班?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叫你沒有工作;你的孩子不是在市重點嗎?我叫她考600分上不了大學,你信不信?」
張兆雨修煉大法,只為了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只為了能做一個好人,一個對社會、對民族有益的人,可邪黨人員使張兆雨和她的家人遭到如此迫害。
黑龍江省佳木斯大法弟子牛玉環,十三年來屢次遭受迫害,在勞教所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牛玉環幾次被抓,其公爹幾次被驚嚇,於二零零六年十月悲憤離世。牛玉環單位不許她兒子當兵,兒子到現在一直沒有工作。
牛玉環,女,五十一歲,黑龍江省佳木斯鐵公務段退休工人。以前身體非常不好,疾病纏身,天天吃藥。一九九六年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各種疾病就不治而癒,日子也過得越來越舒心。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牛玉環本來幸福充實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取而代之的是充滿陰霾的痛苦歲月。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牛玉環和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依法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徐永利親自指揮將他們五人綁架至佳木斯看守所。她們在看守所遭受嚴重迫害,吃的是餵豬用的糠做的窩頭,晚上沒有地方睡覺,只能坐著。
牛玉環被無理非法關押七十多天,期間嘗到了罰站、彎腰、皮鞭打的滋味。因不配合邪惡迫害,要求釋放,牛玉環絕食抗議十八天。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惡警向家屬勒索了五千元錢(恐嚇家屬說要勞教)才罷休,看守所還勒索一千元。回家後單位和派出所不法人員經常騷擾,特別是在節假日,搞得牛玉環家無寧日。
二零零二年四月,佳木斯邪黨人員大批非法抓捕大法弟子。中山派出所、前進分局、鐵路三科多次到牛玉環家非法抓人,使她被迫流離在外不能回家。惡警還到家裏恐嚇,說她被通緝了,知情不報犯包庇罪。惡警還三天兩頭跟蹤她的愛人。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她回家看看八十多歲的年邁老人,剛離開家十分鐘,鐵路三科四個惡警又開車到她家抓人。十月一日,她又回家,惡警又去抓她,她走脫了。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中山派出所六七個惡警突然闖入她的家裏,像土匪似的亂翻,然後把她綁架到派出所,因為她出現突發心臟病症狀,被送到醫院,醫生說非常嚴重,有生命危險,惡警才通知她愛人來接她。
二零零四年十月七日,中山派出所包片惡警領著市局陳萬有和前進分局惡警王化民在牛玉環家門口蹲坑,截住正趕上回家的牛玉環,強迫她開門。隨後進屋像土匪似的亂翻一氣,翻了幾本大法書,然後把牛玉環綁架到中山派出所。惡警對牛玉環非法搜身,王化民辱罵毆打牛玉環,兩個大耳光把牛玉環打倒在地上,始終沒起來,當時牛玉環心臟病突發,不省人事。就這樣牛玉環被強迫抬上車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在牛玉環出現心臟病症狀,貧血不能行走,身體非常虛弱的情況下,惡警把她強行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裏,她經常被惡警打罵。二零零五年三月二日,惡警李秀錦騙學員按手印,說釋放的時候用,後來知道是幫教協議,牛玉環就此寫了嚴正聲明。李秀錦幾拳打在她的胸口病患處,使其疼痛一夜,心臟病復發。惡警們的殘酷折磨使牛玉環經常犯病,人事不省,直至生命垂危時,被送到醫院,醫生讓住院,可惡警不同意。由於她不能行走、也不能勞動,就被惡警李秀錦強迫拉到車間,在水泥地上躺了兩個多月。後來乾脆就不讓躺著,見她坐不起來,就把她抬到「老虎凳」上,稱為「坐舒服椅」。每天上下車間,都不許別人背著,讓犯人拖著她走,拖得她整個身體疼痛難忍,惡警還打罵不止。
幾個月的時間,牛玉環的精神、肉體受盡了折磨,骨瘦如柴,根本不能走路了。家裏人知道情況後要接見,惡警不讓看。最後惡警看到她的情況非常不好,送醫院檢查診斷為腎衰竭,才把她放回家,還勒索家屬五千元錢。回家後,牛玉環生活不能自理,一直由丈夫護理,到現在眼睛還看不清字。
牛玉環八十多歲的公爹癱瘓了好多年,一直是這個孝順的兒媳護理他,牛玉環幾次被抓,老人幾次驚嚇,加上牛玉環被非法勞教,老人心疼、難過,於二零零六年十月悲憤離世。
二零零一年兒子到了當兵年齡,手續都辦完到單位公司聯營蓋章時,因我是煉法輪功的被拒絕,讓我寫不煉法輪功保證書,我不寫,兒子一直沒當上兵,沒有工作,一直打工。
僅僅因為她不放棄信仰、不肯說假話,全家人就遭受到了毫無理性的迫害,在中華大地又要多少這樣的家庭遭遇了這樣的不幸。請所有善良的人們關注迫害情況,早一天結束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