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孫穎,一名老年女法輪功學員,一九四四年出生,現年六十九歲。未煉功前,我曾患有神經官能症、胃潰瘍、乙型肝炎、子宮肌瘤、支氣管炎、肺氣腫、關節炎等多種疾病。為了治病我曾學練過多種氣功和所謂的健身操,也去過大醫院尋名醫醫治,但仍無好轉,耗費了家人大量精力和資金,整天受病痛折磨,生不如死。直到九八年四月,一個偶然的機會經人介紹我有緣接觸到法輪功。沒想到剛煉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身體上的疾病竟然都不翼而飛,精力變得從未有過的充沛!家人看到我的變化都非常高興,親戚、鄰居也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全家其樂融融。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一夥妒火攻心,開始公然對法輪功強權鎮壓,對法輪功創始人惡毒誹謗。當時天像塌下來了一樣!為了澄清事實,還法輪功以清白,十幾年來我像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一樣,一直講述著法輪功真相,證實著大法。以下是我十幾年來所遭受過的迫害經歷,在眾多的迫害真相中,僅是冰山一角。
(1)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為了還師父清白,我和學員一道去北京上訪。第二天早八點到達天安門廣場,警察攔住我問「是否煉法輪功」?我說「是」;接著又問我「還煉嗎」?我說「還煉,法輪大法好」!他們就不讓我走了。他們把我綁架到一輛依維柯警車裏(裏邊都是各地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拉到天安門派出所院內;十點又用大公交車把我們非法關押到北京豐台棒球體育館。
因我始終不報姓名、住址,當晚九點就被關押到西郊看守所。當時那裏已經關押了很多學員。進去後,所有學員不准站立,都強令蹲下,並得經扒光衣服搜身後,才被送進各監室。當晚,警察在一個陰森森的地下室開始了對我的連夜非法審訊。他們惡毒誹謗法輪功及創始人,因我不配合他們,一直講法輪功真相,他們就又吵又罵,過了很長時間才把我弄回監室。
十月二十五日,為了爭取基本人權,維護信仰自由,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開始了和平請願──「絕食」。剛進來搜身時我的身份證被他們搜到,所以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四點他們就將我轉移到依蘭縣駐北京辦事處扣留三天,並沒收了我身上帶的四百玖拾元錢。
十月二十九日,依蘭縣公安局派人到北京把我和其他學員一行九人用警繩綁著上了回程的火車,最後劫持到依蘭縣公安局(五十歲的法輪功學員於淑芹在途中跳車身亡,明慧有報導)。
在依蘭縣公安局,辦案單位政保科一幫惡警圍攻審訊我,還威脅家人,逼我放棄信仰和寫不煉功保證,我堅持講大法真相,始終不配合他們。最後他們大吵大罵,把我送到依蘭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十二月三十一日出看守所時,家人被勒索人民幣三千元。
(2)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早四點,我與多名學員去依蘭商廈門前煉功,被公安局韓雲飛(已死)等人非法劫持到公安局,在那裏經歷了一天的輪番審訊,晚五點被拉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五天。期間遭受非法提審、辱罵,在大庫裏冷凍、長時間奴役幹活。最後為爭取自由絕食抗議,家人被勒索三千元錢將我接回。
(3)二零零零年六月我隻身一人離開了生活五十七年的家鄉,來到佳木斯女兒身邊生活。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九日晚十一點,我在佳木斯大學第一學區家屬樓粘貼「法輪大法好」真相膠貼時,被大學保衛科李委一夥警察強行綁架到保衛科,並連夜非法審訊。次日早八點又被劫持到向陽公安分局政保科,遭到劉姓和孫姓兩名惡警的非法審訊,中午將我非法關押到佳木斯看守所繼續迫害。我跟他們說我沒有犯法,是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事的好人,不是罪犯,他們不聽。為了討回公道,維護信仰自由的基本權利,我又開始了絕食反迫害。在我絕食第十一天時已生命垂危,家人焦急萬分,最後向陽分局以辦案為名勒索四千元才讓女兒將我接回。
(4)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日晚,為了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真相,我和其他八名學員去農村送真相傳單、掛法輪大法好條幅等。在幸福村被村裏民兵劫持,再遭綁架。他們先將我們劫持到依蘭縣公安局,後又在依蘭賓館進行非法審訊,晚七點將我們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大家集體絕食抗議四天後,被強行灌食。獄警尚德中領著刑事男犯人把我抬出監室,摁到鐵椅子(刑具)上固定後,再讓刑事犯拽住我的胳膊,揪著頭髮臉朝天,再捏住鼻子,把用塑料瓶子裝的濃鹽水強行往我嘴裏倒灌。當時咽不下,吐不出,憋得直蹬腿,可獄警尚德中還邪惡的從窗台上拿一塊破抹布堵我的嘴,令我險些窒息。
和我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張敏(五十六、七歲)當天被綁架後,被惡警韓雲飛(已死)酷刑折磨十九個小時,回到監室後動都不能動,呼吸困難,可惡警還照樣每次拉出去灌食,不管死活。到十四日上午,他們見她真的不行了,才用車將人往醫院送,結果途中張敏就去世了!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走了……
十一月十五日上午,我因長期遭灌食折磨,身體極度虛弱。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看守所才通知家人將我接回。
在十幾年的迫害中,單位領導受中共惡黨指使,曾連續五年停發我的退休工資;在株連高壓下,丈夫被迫與我離了婚,家破人散。這一切的迫害給我和我的家人在精神上、肉體上和經濟上都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嚴重傷害與摧殘。
江氏流氓集團一夥泯滅人性,用謊言與暴力欺騙民眾,殘酷迫害信仰宇宙大法、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天理難容!它們已犯下群體滅絕罪和反人類罪,在國際上正受到追查,希望大陸的百姓們不再被謊言迷惑,明辨是非,選擇未來,共同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
勒索錢財的票據 |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雙鴨山寶清縣七星泡鄉金沙河村吳東升女士於一九九八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在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她被中共當局兩次非法勞教,多次遭到當局恐嚇、跟蹤、綁架、劫持,所遭的酷刑極其殘忍。
一、一九九九年被非法關押在紅興隆看守所
在一九九九年農曆臘月二十八,吳東升與三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因吳東升們在大法中受益匪淺,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到了北京信訪辦,就被農墾駐京辦事處的人接到當地的辦事處,由當地公安局來人在大年初一將吳東升們四人帶回當地非法關押在紅興隆看守所,關押了七十六天後,才放吳東升們四人回家。
二、被非法勞教一年 又遭劫持
在二零零一年,吳東升被非法勞教一年到期後,當地公安局長與政法委人員到勞教所把吳東升接回農場,不但不放回,吳東升又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十九天,後轉到紅興隆管局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天,吳東升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五天後,才不得不放人。
三、強行關押拘留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在明慧網上曝光了三年來五九七農場公安局政法委及六一零、街道辦對吳東升的迫害和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員、住址、電話等。當地公安局看到了這篇揭露文章後,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五九七公安局的楊樹林,張龍波、鄭玉芹還有一個姓許的四人到吳東升家來非法抄家,沒出示任何證件,強行把吳東升拖到車上拉到公安局,逼問吳東升是怎麼把他們的名字和電話弄到網上的。吳東升不配合,不回答他們的問話。他們就強行將吳東升關押在拘留所裏,吳東升在拘留所不配合。
四、在建三江洗腦基地被非法關押兩年多
九月二十五日,家人把吳東升接回家,九月二十七日早晨七點多鐘,公安局楊樹林、政法委書記陳建福還有一個是五九七原種場書記姓高,三人闖入吳東升家,再一次強行將吳東升拖到車上,劫持到建三江洗腦基地強行給洗腦。一年後,楊樹林、陳建福見吳東升不「轉化」,就堅持不放吳東升回家,就往洗腦班基地續錢,繼續非法關押,共關押吳東升兩年多。
建三江七星農場洗腦班那裏非法關押的有十多個當地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各個農場的法輪功學員。吳東升等法輪功學員有一次不配合那裏的「學習」(洗腦),被七星農場公安局副局長叫周紀的和一個不知姓名的大打出手。吳東升看見周紀打法輪功學員劉讓芳(八五二農場的法輪功學員),把劉讓芳推倒在地,揪她的頭髮在地上拖著走。
七星農場六一零主任李振彪和兩個不知姓名的惡人,對八五三農場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崔凱拳打腳踢,硬是把這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打的腰不能動了。
當天晚上有一個雙鴨山男法輪功學員在床上煉功。惡人周紀和李振彪還有兩個不知名的人打開門,把這位男法輪功學員從上鋪的床上拖下來,大打出手,這位男法輪功學員姓善,是老師,也有六十多歲了。
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叫張學花,是勤德力農場的人,看到牆上掛著誣蔑大法的畫報,就一把上去給撕掉了,被公安局的一個姓表(音)的看到,抓過來就給這位法輪功學員幾個耳光,然後還用腳用力的踢她。
還有一次,惡警強迫所有法輪功學員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吳東升不配合,惡人周紀就揪住吳東升的頭髮拖到地上便打。他們把不配合的學員分散到下面農場的各個拘留所裏面繼續關押和迫害。吳東升被送到建三江下屬的勤德力農場的拘留所裏蹲小號,一進去黑糊糊的,散發著濃濃的霉味兒,牆壁上長著綠毛,地鋪離地面五公分高,沒有窗戶,只有一個十釐米的小通風口還是用紙封死的,老鼠在地上床鋪上來回竄,整個屋子黑黑的。這裏吳東升和法輪功學員張桂清,在裏面已經二十多天了,他們開始絕食,絕食的第六天又被送回到七星農場洗腦班。
法輪功學員家屬經常拿上生活用品和吃的來看監,卻經常被惡人扣留歸為己有。一次吳東升單位領導來看吳東升,拿了一箱橘子、一箱蘋果和一些餅乾、八寶粥之類的東西,卻被洗腦班主任黃樹祥以檢查之名給扣留。吳東升知道後,提出來要給其他法輪功學員分,他回答說:等你能吃東西的時候,再給你。後來吳東升寫信告訴他:你扣留法輪功學員的東西,這樣做對你自己不好。他礙於情面送過來一箱蘋果還有一箱八寶粥,解釋說東西放的時間長都壞了,扔掉了,給你買了一箱新水果。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四日,吳東升和一名男法輪功學員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從這裏闖了出來,在邪黨的迫害下有家不能回,在外流離失所一年半。
五、在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一日早四點多,吳東升又被非法抓捕(在網上曝光了,此處就不細說了)。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勞教三年,送進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六日上午到勞教所,他們就是先已經寫好的「五書」叫吳東升簽名,吳東升不配合,她們就五、六個人上來抓吳東升的手寫,把吳東升頭按在桌子上,兩腳離地把一隻手扭在身後,強行簽字按手印。當時參與迫害的人有:隊長周佳慧、副隊長蔣佳楠、管教趙美傑,還有兩個記不起來叫甚麼名字了,所有進勞教所的學員,只要不配合她們,她們就採取這種邪惡的迫害手段。
有一次,吳東升不配合那裏的「作業」,不配合穿囚服,就被上刑,把人銬上後一小時換一個姿勢,把兩手銬住,只在吃飯和上廁所的時候給打開一隻手,有衛生間不讓去,讓刑事犯(常人)給吳東升等法輪功學員倒尿桶,刺激她們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讓她們罵法輪功學員,上這種刑至少一星期,當時被上刑的法輪功學員有王金花、李相蓮劉翠雲吳東升等四人,一星期後,她們採取最流氓的手段,污辱大法,打罵學員,將吳東升等四人又銬一星期。
吳東升被單獨調出來到另一個屋子裏,銬在鐵床上,兩個邪悟的人看著吳東升。後來又有老年法輪功學員王亞君也被銬地環。還有法輪功學員朱國穎就是樣被銬地環一個星期,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了,生活也不能自理。
參與迫害的主要指揮者:劉洪光(男),大隊長劉亞東(女)、隊長李秀錦(女)、張豔、周佳慧,大隊長穆振娟、隊長高傑還有兩個管教叫李景波和孫慧。
六、被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上午七點多點,黑龍江省紅興隆管理局五九七農場街道辦的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人,在雙鴨山寶清縣吳東升所住樓下等著,在下樓上班時截住吳東升女士,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了?」吳東升說「煉」,惡人就綁架了吳東升,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
吳東升家人當時不知道。後來五九七街道辦的人打電話告訴了吳東升的家人,並給了聯繫電話(0454─5700569)。家人撥通電話後,要求放人。當時接電話的人叫曹華,說不能放。吳東升的家人要給吳東升送衣服,他也不讓。
修小雪,女,今年三十歲,遼寧省蓋州市榜式堡鎮人,現住營口市鱍魚圈區。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五日早晨,修小雪把法輪功真相資料送給蓋州市榜式堡鎮石門西小學校長辦公室和石門西大隊的村幹部看,被在那裏檢查的榜式堡鎮鎮長惡意舉報。修小雪剛到家,榜式堡鎮派出所所長都本勝,警員姜維甲、唐祀財就到修小雪家了。唐祀財問修小雪資料從哪來的,誰給她的。修小雪說:「我不能告訴你。」他們見修小雪不說就把她帶到派出所。到那以後,所長都本勝就對修小雪破口大罵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說修小雪給他找麻煩等。過了一會兒,都本勝說他已經給蓋州市公安局打電話了。一個小時以後蓋州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劉佳良,科員於全周及一個黑臉司機就來了。於全周讓修小雪寫幾字,修不知是甚麼意思,就寫了。原來他想對照筆跡,看是不是修小雪給他們郵去的真相資料。他說對不上,不是修小雪。接下來就是那個四十多歲的黑臉司機給修小雪做筆錄,問修小雪資料哪來的,誰給的,態度兇狠,拍桌子,大喊大叫。修小雪那時才剛十八歲,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有點不知所措。但她心裏知道不能牽連別人,出賣同修,所以就編了一個地址和人名。這時政保科長劉佳良讓所長都本勝通知石門西小學,讓學校所有看見修小雪送法輪功真相資料的校長和老師寫一個偽證名單,當時幾乎所有的老師都簽了名,包括校長丁世玉、唐世立。
中午吃完飯,劉佳良、於全週和黑臉司機就把修小雪送到了拘留所。途經蓋州市北關的時候,劉佳良問修小雪:周××家在哪住?修小雪說:「我不會告訴你們的,你們愛咋咋地。」劉佳良不屑的說:「不說是吧,走!」
在被非法關押的十五天中,政保科的於全週和榜式堡鎮派出所所長都本勝、姜維甲分別來非法提審修小雪兩次,都是問修小雪是否還煉,修說煉。就這樣十五天期滿當天榜式堡鎮派出所派了兩個人把修小雪接到了派出所,伏承明給修小雪做了筆錄,問修是否還煉,修說煉。然後由石門西村村長把修小雪送回了家。
回家的當天,即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修小雪與母親坐晚車到北京證實法。到北京的第二天上午,修小雪與母親走散。十月六日修小雪在廣場打坐,被警察帶到依維柯警車上,拉到大概是宣武區一個公安局的院裏,裏面有很多大法弟子。警察問修小雪是哪的,修小雪說是蓋州的。一會兒就來了一個公安便衣把修小雪帶到金山賓館,那個賓館裏住的全是各個地區的公安人員,專門負責領回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傍晚時兩個五十多歲的便衣和一個司機,從那個賓館把修小雪帶到豐台高速公路後轉到另一個麵包車上。早上四點多鐘,把修小雪帶到了蓋州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有一個老家是吉林的管教叫姜明強,非常邪惡,只要看到大法弟子煉功就罵人。有幾次因為煉功,把大法弟子攆到放風場挨凍。那時正是十二月初,天氣非常寒冷,從晚上六點多鐘一直凍到半夜十二點多。有一次晚上煉靜功,修小雪把兩手伸開,姜明強看見了就不讓修煉,修不聽,還在繼續,他就把修拽到放風場裏,修又繼續打坐,他就用腳踢她,後來拘留所所長張旭偉看見了才讓他放修小雪回去。他還趁大法弟子放風的時候從炕板下面把《轉法輪》偷走。過了好幾天大法弟子才想辦法要回來。後來蓋州市公安局對修小雪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蓋州市公安局兩女一男三個警察把修小雪送往馬三家教養院女一所。進去以後,由幾個猶大輪番圍著做「轉化」,一直做到下半夜一點才睡覺,天天如此,直到轉化為止。個別的特別堅定的大法弟子,就連續二十四小時輪班做,只要眼睛一閉上就挨打。對於那些不放棄信仰的,猶大們就對她們冷言冷語、冷嘲熱諷,甚至叫那些惡警對她們用電棍。撫順有一個女猶大孫豔智,四十多歲;蓋州市女猶大王岩,四十多歲,經常到惡警那去出壞主意,加緊迫害那些未轉化的大法弟子。王岩直到現在還邪悟,到當地拘留所去轉化大法弟子。有一次惡警讓學員答那些誹謗大法的問題,撫順大法弟子高麗平當時就把紙給撕了。猶大們就讓惡警把她關到小號裏去,不許洗澡,三頓都是窩頭,吃拉都在一個十平方米的小屋裏。其它迫害方式還有讓大法弟子看李昌、姚潔的錄像和內部邪惡的誣蔑大法的資料。
在那兒,吃的都是豬食一樣的苞米糊和白菜,而且還要給他們種地、拔稻田裏的雜草。當時,對一所、二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是蘇境這個惡警指使的。她還把專做邪黨宣傳洗腦的雲南蔡朝東叫來演講,用偽善的語言矇蔽學員。在那兒修小雪也違心轉化了,呆了九個月,提前解教回家了。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早,修小雪在遼寧省蓋州市大廟溝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榜式堡鎮副鎮長趙永凱惡意構陷,榜式堡鎮派出所綁架了修小雪。
當時是上午十點多鐘,修小雪正把一份資料送到一戶村民手中,他們開車上來發現了修小雪,警員姜維甲要扯下修小雪裝資料的背包,修小雪沒給他,他就把修小雪硬推到車裏,所長都本勝、警員姜維甲、唐祀財三人把修小雪帶到榜式堡鎮派出所。任福利(現在榜式堡派出所管戶籍)給修小雪做筆錄。都本勝問修小雪材料誰給的,修小雪說:「你別問了,我不會說的。」都本勝叫人給修小雪戴上背銬。下午,都本勝、唐祀財、任福利便把修小雪送到了蓋州市拘留所。第二天,唐祀財又把修小雪轉到看守所非法羈押。
在看守所裏,二十五六個人睡在二十四平方的屋裏,修小雪一進去就絕食了。看守所的大夫楊明志讓修小雪吃飯,修小雪說她不是犯人,不吃這裏的飯。他就騎在修小雪身上打了她十幾個耳光,一邊打一邊罵:「我叫你不吃飯!我叫你不吃飯!」因為修不配合照相,惡警所長王慧遠叫人給修戴上十八斤重的腳鐐子釘在炕板上面,一個星期後才解下來。
後來又進去了兩個鄰村的大法弟子,絕食了十五天,在絕食期間,王慧遠教唆其他惡警和惡犯強制給大法弟子灌食。她們不吃,就用鉗子把大法弟子的牙齒撬掉。因為不照相,王慧遠就在放風場裏瘋狂的打大法弟子的臉部和頭部。修小雪的母親去接見她時,王慧遠要修母先拿四百元錢,否則就不讓見。修母只好轉身離去。
修小雪在看守所裏呆了五個月零九天後,蓋州市法院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秘密開庭,給修小雪非法判刑七年。法院審判長溫麗華(女,四十多歲),代理審判員陳瑋(男,三十五歲左右)、孫世軍(男,三十五歲左右),公訴人關洪利、趙連海(四十多歲)。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三日由看守所的女管教賀慶華、惡警王慧遠把修小雪送到了遼寧省大北監獄,即現在的女子監獄。修小雪被分到二監區七小隊,當時的監區長是馬玉豔(四十九歲),思想隊長王秀紅(四十多歲),小隊長是聶丹(30多歲)、齊曉靖(二十七左右),管活犯人是劉香菊(內蒙古海拉爾人,三十三歲左右)。給修小雪安排兩個包夾,一個是鞍山的吳偉(二十六歲左右),另一個是黑龍江的柴春霞(二十六歲左右)。她們晚上把修小雪帶到廁所,讓修小雪寫轉化書,修說不寫。吳偉恐嚇說:「非得把你打個不像人樣你才寫嗎?」當時修很害怕,不想遭受她們折磨和迫害,違心的寫了三書,寫完後痛悔不已。
有一次修小雪因為不說報告詞,惡警齊曉靖就指使幾個普犯把修小雪關到倉庫裏拳打腳踢,眼睛被打腫、打青,手臂和腰部都被打出內傷,上床都非常吃力。當時打修小雪的人有李春豔、閻鳳(錦州人)、劉香菊(內蒙古海拉爾市)、李永傑(錦州人),都是三十多歲。打完後還給普犯加分。
修小雪在機台上幹活,因為沒有達到惡警要求的產量,惡警齊曉靖就告訴帶隊的給修小雪停了兩個多月細糧,一天三頓都是窩頭、菜湯,大便時拉下的都是血。
有一次因為傳看經文被普犯陶曉靜(朝陽人,三十多歲)發現後告訴了惡警,惡警王秀紅把修小雪叫到辦公室,讓她在地上蹲著,用力扯她的頭髮,問經文是哪來的。修小雪不說,她就拿電棍電修小雪的背部、脖子、大腿等處,足有二十幾分鐘,屋子裏都是一股皮肉的焦糊味兒。無奈之下,修小雪只好說是父親給的,她才停止了電棍。回去以後,王秀紅就天天晚上讓修小雪寫思想彙報。她拿來一本誣蔑大法的內部資料,一共有十來篇。修小雪每寫一篇,心都像被刀割一樣,恨自己意志不堅強,不配做大法弟子,又承受不住邪惡的殘酷折磨。天天都在這種自責和愧疚中度過。直到二零零七年,修小雪才寫了一份嚴正聲明交給了當時的思想隊長,聲明自己以前所說所寫的一切轉化材料全部作廢。
還有一位葫蘆島的老年大法弟子,分在二小隊,晚上包夾就讓她穿著背心和內褲站在水房裏站到十二點,那時是十二月末,正是寒冷的時候,直到下半夜才能睡覺。早上五點鐘就起床,晚上九點以後才收工。平時,其它的普犯也可以對法輪功學員肆意污辱、謾罵,天天都以這種方式折磨,直到轉化為止。
二零零三年一月份的時候,來了一位大連錦繡小區的大法弟子王琳琳(三十多歲),由葛紅玉(丹東人,三十多歲)和李春豔(記不清哪裏人)包夾。天天都是十二點以後才睡覺。出工以後到了車間就把她調到倉庫一陣猛打。她受的都是內傷,所以一直不讓她和大夥一塊洗澡、洗漱,等人們休息後,才由兩個包夾帶著偷偷的去洗。在監獄裏呆了四年,監獄一直不允許她和家人接見。整整折磨了三個月,最後在高壓下違心的轉化了。但在回家之前,她已在監獄的聽證會上公開聲明轉化作廢。
被迫害的還有朝陽市大法弟子鄭春豔(四十多歲),包夾是營口市鱍魚圈區熊岳鎮聶春玲(二十多歲)。遼陽大法弟子劉金輝(五十多歲),包夾是黑龍江人柴春玲(二十六歲),另一個包夾是鞍山荊麗英(三十多歲)。
在大北監獄裏法輪功學員不許和家人通電話,而普犯可以。接見法輪功學員時只允許家屬呆三十分鐘,旁邊還有兩個警察看著。而普犯可以接見一個小時,可以隨便說話。
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監獄並沒有通知修小雪的家人,而是和蓋州市政法委聯繫,當時的蓋州市政法委書記楊乃林及榜式堡派出所警員唐祀財、機關幹部馮偉一起來接修小雪。修小雪弟弟早就在門外等著了。最後弟弟和修小雪還有這些人一起回到家中。楊乃林還把鱍魚圈國保大隊隊長王洪魁叫到修小雪家來,因為修小雪的戶口在榜式堡,家已搬到鱍魚圈了,他們就推來推去的,誰也不願看著修小雪,說了幾句敷衍的話就走了。
下面列出曾經迫害過修小雪的惡警:
蓋州市拘留所惡警
姜明強 管教 四十多歲
劉明德 五十多歲
蓋州市看守所惡警
王慧遠 所長 四十多歲
楊明志 大夫 五十多歲
馬三家教養院惡警
周芹 一所所長 三十多歲
董斌 一所隊長 三十多歲
楊煜 一所隊長 三十多歲
遼寧省女子監獄惡警
王秀紅 二監區思想隊長 四十多歲 已調離
馬玉豔 二監區監區長 四十多歲 已調離
齊曉靖 二監區小隊長 二十七左右 已調離
叢卓 二監區思想隊長 已調離
吳岩 二監區小隊長 二十多歲
陳碩 二監區小隊長 二十多歲
王丹 二監區小隊長 二十多歲
蓋州市法院
審判長 溫麗華
代理審判員 陳瑋 孫世軍
公訴人 關洪利 趙連海
榜式堡鎮派出所
都本勝 所長 四十多歲
姜維甲 教導員 四十多歲
唐祀財 警員 五十多歲
趙永凱 鎮長 五十多歲
張洪連 機關幹部 六十歲左右
宋金鋒 機關幹部 五十歲左右
錢德維 機關幹部 四十歲左右
任福民 機關幹部 四十歲左右
任福利 機關幹部 五十歲左右
大廟溝村
劉太民
蔣永義
下面列出的名單是曾經在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過大法弟子的惡人普犯:
石繡麗 本溪 四十多歲 殺人犯
劉香菊 內蒙古海拉爾 四十多歲 搶劫
張琳 大連 三十多歲 詐騙
孟麗 本溪 四十多歲 挪用(雙規)
劉敏 大連 五十多歲 詐騙
葛紅玉 丹東 三十多歲 殺人
李春豔 四十歲左右 殺人
吳偉 鞍山 三十歲左右 搶劫
柴春霞 黑龍江 三十多歲 容流
荊麗英 鞍山 三十多歲 詐騙
聶春玲 營口 三十多歲 殺人
李永志 錦州 四十多歲 搶劫
郝豔英 阜新 五十多歲 殺人
王東影 瀋陽 四十多歲 殺人
張玉傑,女,五十四歲,遼寧省蓋州市榜式堡鎮大法弟子,現住鱍魚圈區。一九九九年十月七日被蓋州市榜式堡鎮派出所綁架,參與的人員有鎮長廉玉新,副鎮長曲家富,派出所警員唐世才三個人。
當時張玉潔在鱍魚圈家裏,他們先是到張玉潔丈夫的工作單位去調查張玉潔家的住址,結果丈夫被他們的謊言欺騙,把他們帶到了家裏(因為張玉潔在十月一日和女兒一起到北京證實法,後來和女兒走散了,張玉潔就自己先回來了)。見到張玉潔,他們就說要帶著張玉潔去北京找女兒,張玉潔信以為真,不假思索就跟他們走了,直到把張玉潔帶到蓋州市公安局的院裏,張玉潔才知道上當了。
張玉潔被他們帶到公安局的二樓,屋裏有一個姓王的,50多歲,另一個是榜式堡派出所所長都本勝。他們兩個一見到張玉潔就對張玉潔破口大罵,其中有一句張玉潔記得非常清楚:怎麼不把你們都禍滅九族!罵夠了就把張玉潔送到蓋州市拘留所。到那兒以後,有一個叫鄭錫強的管教,扣押了張玉潔一塊手錶,折合現在的價錢約三千元。有一次大法弟子在煉功,管教姜明強把一杯溫茶水潑在她們身上,然後就把她們攆到放風場挨凍。
十二月十九日,大法弟子一行十二人被送往馬三家教養院,張玉潔被蓋州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
張玉潔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一所。在那裏,只要不放棄信仰就不讓睡覺。都是些猶大圍著大法弟子輪番做轉化,每天都熬到十二點以後才讓睡覺。平時,那些邪悟的人對你冷嘲熱諷,百般刁難,強迫堅定的大法弟子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
有一次由惡警楊煜、董斌,還有另外兩個警察把一位撫順的叫黃桂榮的大法弟子帶到由瀋陽往本溪方向去的一個精神病院做各項檢查,後來詳情不清。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張玉潔的女兒修小雪因到蓋州市榜式堡鎮大廟溝村送真相資料,被惡人構陷後被榜式堡鎮派出所綁架。
當時修小雪是騎自行車去的,第二天張玉潔從鱍魚圈趕到那裏,想推回自行車,張剛到在石門西村的家裏,沒到一分鐘,榜式堡鎮派出所警察開車就到了。其中有白慶維、孫成華(司機),還有一個不知名字。
白慶維對張玉潔說:「你今天必須和我們走一趟。」張玉潔問:「跟你們往哪兒走?」他說:「要給你做筆錄。」張玉潔說:「有甚麼事你現在就說,今天如果你們是因為法輪功的事,要我給你們簽字,你妄想。」說話間張玉潔就去把後門打開了,張玉潔說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們在做壞事。後來他們中的一人心虛的去把後門關上了,並偽善的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張玉潔始終用正念抵制他們的迫害。最後他們一看陰謀實在不能得逞,就灰溜溜的走了。因為本村村長王家林一直在給派出所暗中通風報信,起到了極壞的作用,後來張玉潔就把石門西村的房子賣掉了,搬到鱍魚圈。
零八年邪黨奧運期間,西門西村村長漢興文又打來電話騷擾,被張玉潔正念制止。
迫害過張玉潔的惡人有:都本勝、廉玉新、曲家富、趙永凱、宋金峰、唐世才、白慶維、任福利、錢德維、張洪連。他們均在榜式堡鎮任過職,其中都本勝已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