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國有,因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被迫舉家流離而失去工作,兩次遭劫持;妻子被非法通緝,遭綁架冤獄五年;岳父岳母因此牽掛而擔心,焦慮成疾,先後雙雙病倒,多次住醫院治療,不到一年岳母便不幸離世;家人和親朋好友都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蒙受了很大的經濟損失。
現年五十歲的叢國有畢業於黑龍江省財政專科學校,曾任佳木斯市農機幹部學校財會專業教研室主任之職,連年被評為校、市及省級成人教育先進工作者,論文及文學作品見諸報刊。為人正直善良,工作兢兢業業,從不爭名奪利,甚得學校領導及全校師生教職工的好評。是凡接觸過叢國有的人都會豎起大拇指,都會說他有才華,有能力,絕對是個大好人!
崔勝雲 |
叢國有的妻子崔勝雲,原來是佳木斯市農機職工中專學校教師,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以後,身心健康得到徹底改善,一家人也從此遠離了醫院,至今從未打過針或吃過藥,也明白了人應該怎樣去生活。為此在工作、生活和社會交往中,崔勝雲時時處處都能夠按照法輪功所倡導的「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寬以待人,所以她在各個方面也都獲得了很高的讚譽和評價,被人們公認為道德高尚的好人。
大法解他心中迷
叢國有一九六二年黃曆八月十八日出生在中國東北的一個有著幾百戶人家的大村莊裏,自幼家境貧寒,上有四個哥哥和倆個姐姐,下有一個妹妹和弟弟,兄弟姐妹九個孩子。母親是當地大戶呂氏家族的千金,父親家族原本也是大戶,後來家道中落,中共竊政搶土地時劃分成份時已經貧窮了。父母雖沒讀過書,但正統的家教一直傳承著,父母都能講出很多有益的故事,有關於孝敬長輩、家庭和睦的,也有關愛他人、接濟貧苦的,更有父親能口述一部部各個朝代的歷史評書,令孩子們著迷嚮往。叢國有自幼便養成了吃苦耐勞、樂於助人的品行。
叢國有自九歲到村西小學校讀書時起,直到他開始學煉法輪功為止的二十四年間,一直處於中共愚人的無神論教育下,被浸泡在黨文化的毒素裏,思想蒙上了厚厚一層反正統的塵埃,苦苦掙扎在做個好人都很難的所謂現實生活之中。即使是無奈、無望、無助,也不屑與人去爭鬥打拼。
後來,叢國有在佳木斯市農機幹部學校財會專業當教師,為人正直善良。叢國有是在一九九四年年末隨妻子一起開始修煉法輪功,至今已有十八個年頭了。若問他煉法輪功有啥受益,他會說:是,是曾有幾種病痛折騰的寢食難安,不久都不翼而飛了,真正的受益是我心中的疑惑個個拆解,矇蔽心智的塵埃層層剝落。雖沒大徹大悟,但已了然生命的真諦,我不會再受黨文化的毒害,也不會在狹隘的人類知識中去認識和理解一切。要堂堂正正的立於天地之間,追尋和衛護大道真理,將是生命永恆的主題。
叢國有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了,兄弟姐妹也都離的很遠。每當想起孩提時,他便會記起母親生前曾說過的兩件事。一件事是:母親說過,在他出生前,有一位濟世施藥的遊方道士來家裏幾次,告訴母親說,出生的會是一個男孩兒,將來必成大器。那晚,叢國有降生的那一刻,整個院落紅光罩著,紙糊的窗戶被映照的通亮通亮的。不久,那位道士又來了,道士告訴母親說,三十年後世上會有大事發生,這孩子來的可不一般,一方眾生的將來就看他的了,好好對待這孩子吧。道士走了,再沒出現過,臨近幾個村莊的人誰都不知道士去了哪裏。
另一件事是:母親說過,在他出生的前幾年,有人用了甚麼方法讓母親看到了六十年後世上將會發生的事。母親說:周圍的一切突然消失了,眼前出現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向北望去,盡是扛著槍的士兵,炮火連天,戰事不斷;向東看去,天空黑雲翻滾,人都在驚恐中掙扎,痛苦的死去,好像是瘟疫橫行;看看南邊,洪水滔天,泥沙飛濺,排山倒海,人煙皆無;再往西瞅,天空通亮,逃難的人群,攜家帶口,潮水般湧去。
兄弟姐妹九人中,只有他還清楚地記著母親說的這兩件事。而今他明白了,母親生前說的三十年後發生的大事,是指一九九二年從中國長春由李洪志大師傳出的,而今弘揚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的法輪功(法輪大法)。他也知曉了不只是和他一樣有著正信的人有來頭,其實世上所有的人都大有來頭,都不是一般的人。母親生前說的六十年後的情景,是指人類能否平安度過由中共和江澤民引發的人類大劫難。
被撤職 妻子遭開除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五點多,長安派出所趙所長打電話找叢國有去開會,他去了派出所。到後,趙所長開警車拉他去了永紅公安分局,只是說開會,並沒具體說甚麼事。他到分局二樓會議室時,那裏坐滿了人,來了很多各煉功點的義務輔導員,主持會的是分局政保科大隊長石秀文。石秀文叫大家先談談法輪功,等六點半看電視播新聞。有幾個輔導員開始講煉功受益的實例,講法輪功與己與人與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四﹒二五」上訪是公民出於對政府的信任,澄清事實真相,還法輪功清白。六點半過了,電視沒播啥,就叫大家散去回家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與江澤民相互利用,公開誣陷造勢打壓法輪功,野蠻迫害善良的修煉人。廣大的中國民眾被推向了真理正義的對立面,電視、廣播、報紙等輿論工具充斥著欺世謊言,毒害了全世界。正如流傳的預言所說,恐怖大王從天而降,真正意義上的大劫難開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叢國有夫婦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乘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回公道,澄清事實,還原真相。叢國有與同修一行七人突破重重封鎖來到北京。叢國有的妻子和很多法輪功學員在哈爾濱火車站被截回,遭非法關押數日。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叢國有的妻子再次進京被綁架,遭非法關押近半年,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生命垂危才被釋放回家,工作被開除。期間,叢國有經常被強迫寫彙報,被強迫要求天天到派出所簽到,教研室主任之職被撤掉,工資被扣去一千元轉作進京人員接妻子回來的費用。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一日,永紅分局政保科石秀文(大隊長)開車去了叢國有家裏,叫他跟去市局核實一些情況,騙說一會兒就回來了。等他一到市局,政保支隊的趙毅(政委)、高志倫(支隊長)、陳萬友(大隊教導員)等便恐嚇威脅他,派人給他錄筆錄。叢國有怕家裏擔心,孩子無人管,便要求給岳父家裏打了電話(此時他的妻子還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岳父急三火四的從家裏趕來。惡警拿著筆錄,指著叢國有寫的「法輪大法好」的字處,恐嚇岳父說:你看他思想太頑固了,不能回家。岳父說:誰還不知道你們想幹啥?想勒錢是吧?多少?惡警說:老爺子真開通,六千元。岳父說:不行,太多了。惡警說:那就三千元吧。岳父說:我只帶一千五,要不要?惡警說:錢留下,剩下那一千五就給分局了,過後送分局去吧,人你可以領回家了。事後得知,岳父拿去贖人的錢是從家附近小賣店抬的(高息借款)。中國警察淪為邪惡迫害善良的工具,不再是民眾利益的保護者。
遭中共迫害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突然得到消息,佳木斯公安要大搜捕綁架法輪功學員,叢國有也在要綁架的黑名單上,妻子崔勝雲當即決定搬家,大女兒還得上學,去她三姨家住。就這樣,叢國有夫婦匆忙抱著不滿週歲的小女兒離開了自己的家門。從此,叢國有被迫失去了工作,離開了自己熱心的教育事業。單位領導和同事得知情況後,深表理解和同情,即惋惜又無奈。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九日,崔勝雲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和前進公安分局非法抓捕,隨即被帶到前進公安分局,前進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王化民帶幾個手下,從當日下午三點多一直折磨崔勝雲到午夜一點多,當時崔勝雲正值哺乳期,惡警們全然不顧,把崔勝雲背銬在椅子上,銬的很緊,不一會兒手腕以下就開始腫脹、青紫,疼痛難忍。不長時間,崔勝雲就開始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幾次昏迷過去,惡警用水澆醒。惡警把大法師父的法像塞在崔勝雲坐的椅子上,硬按崔勝雲坐,惡警還把大法師父的法像放在地上,硬拽崔勝雲的腳去踩。午夜一點多,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教導員陳萬友等人把已經不省人事的崔勝雲拖到樓下,扔進車內,車內地上都是泥水。崔勝雲身穿的羽絨服被拽掉,只剩下內身線衣倒在了泥水裏,車開到了看守所,強迫看守所接收。
在看守所,崔勝雲身體健康每況愈下,幾乎沒進甚麼食水,經常出現昏迷狀況。崔勝雲的還在吃奶的小女兒在家天天哭著找媽媽,家人便帶著小女兒去前進公安分局要媽媽回家。十二月二十四日,在崔勝雲生命極度危險的情況下,公安局以哺乳期為由釋放了崔勝雲。崔勝雲家人給了王化民二千元錢。
二零零三年年初,佳木斯地區及鄰近市縣很多法輪功學員遭綁架、酷刑迫害,大多被非法勞教或判刑。惡警們為了邀功領賞開始羅織構陷所謂事實,謊報實情材料,為中共維持對法輪功的野蠻迫害製造證據。只因崔勝雲曾經是法輪功煉功點的義務輔導員,便成為了中共邪黨懼怕和迫害的主要對像,被構陷為當地法輪功重要組織成員,遭中共公安部、國安部高額懸賞通緝。佳木斯公安、國安的惡警們開始四處搜尋崔勝雲的下落,還花錢僱人到處探查。所有親屬的電話都被國安特務監聽,住宅被監控,惡警們甚至跟蹤崔勝雲的親人,反覆騷擾原工作學校的校長與同事,到大女兒的學校去滋擾等等。
被綁架 妻子遭冤獄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九日下午三、四點鐘,叢國有領著小女兒從外邊回來住處,在小區大門口被公安和國安的崔永志、陳萬友等八、九個惡警極其野蠻的綁架了。當時小女兒不知所措,驚慌的喊著:「爸爸!爸爸!」
叢國有奮力抗爭,呵斥惡警,把小女兒託付給聞聲出來的小區物業的好心阿姨,幫忙通知家人。惡警們將叢國有按倒,強行銬上手銬,套上黑頭罩,推進一輛白色小車裏,綁架到佳木斯市國安的一個秘密關押地點。惡警搶走了叢國有身背的筆記本電腦,還翻出鑰匙打開家門非法抄家,搶走法輪功書籍、煉功音樂磁帶、光碟、電腦和打印機等萬餘元財物。冰箱電源插頭被拔掉,冷藏食物化凍腐臭,室內狼藉一片。
國安惡警劫持的頭一兩天內,並無人過問,他們只把叢國有單獨關在一間有監控的密室裏,密室是一個套間,內有兩張床,晚上看守的惡警睡一張床,另一張給叢國有用,他的一隻手腕被銬在座椅上。
叢國有當時感到了很大的精神壓力,不知小女兒怎樣了,孩子媽媽和家裏其他人可都安好?真讓人擔心;外面走廊不時傳來嘈雜凌亂的說話聲和腳步聲,好像又有其他人被劫持了。公安惡警陳萬友幾乎天天出現在面前,威逼利誘叢國有為公安做事,被拒絕了。從別的屋裏傳來了惡警的吼叫聲,被迫害人據理力爭的聲音,還有一些低沉的碰撞聲應和著窗外傳來的狗叫聲。
國安惡警第三天開始對叢國有進行審問,晚上來了個惡人,中等身材,留著平頭,眼睛不大,一身酒氣,惡警叫他李局。此惡人罵罵咧咧,打了叢國有四、五個嘴巴子,兩個年輕惡警也湊上前表現自己。叢國有靜心地直視惡人發紅的眼睛,惡人打幾下就不打了,坐回椅子上又罵了幾句起身走了,再沒出現過。
第四天,叢國有確信妻子已被劫持,惡警把從他兜裏翻出的十幾元錢拿走,說是拿去給妻子買藥。第五天從惡警口中得知妻子被劫持到別處了。
接下來的七天裏,惡警天天逼問叢國有:去你家的都有誰?誰誰去你家了嗎?你去誰誰家了嗎?你都認識那些人,叫甚麼名?惡警還說,你們現在不叫輔導員了,改叫協調人了,是不是?叢國有對惡警說:法輪功沒有組織,沒有名冊,更不會有甚麼領導之說,相互之間都是熱心的幫助而已,我也從不過問誰誰叫啥名字,見面打個招呼,聽別人咋稱呼就隨著咋稱呼了。惡警還問:誰誰從你家拿多少多少錢,是否有國外甚麼組織給你們提供資金?
叢國有對惡警講:煉法輪功都是自願的,根本就沒有甚麼秘密可言,絕不會搞甚麼集資存款之類的,那和修煉原則是相背離的,對政治不感興趣,更不會奪誰手中的權力,沒有誰誰給誰錢了,作真相資料的錢,都是煉功人自己節省下來的生活費,目的只是讓世人知道真相,法輪功沒有錯,是被誣陷的,是被迫害的。
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叢國有被以取保候審的形式釋放,並被強制在寫有隨傳隨到,不得擅自離開本地的保證書上簽字,惡警給叢國有套上黑頭罩,開車把他送到親屬家。
二零零七年八月末,叢國有的妻子被非法判刑五年,他帶著兩個女兒一直住在親屬家。一家人期盼著苦難中的親人早日平安歸來。
上天一直眷顧著人類,當人類道德敗壞的時候,便會以災禍懲戒人類;而當人類道德無存時,便會毫不客氣的淘汰,就像掃除一樣。宇宙在新舊更替的最後階段,人類正處在關鍵的時期。法輪功學員們在遭受野蠻迫害的同時,還依然頂著壓力講真相給世人,無怨無悔。他們不是在為自己爭求甚麼東西,他們衛護的是天理正道和世間公理,他們是在喚醒世人尚存的正義良知。明白真相的人都知道,法輪功學員所做的一切,是在救人!中共邪黨惡事幹絕,殺人太多,誣陷佛法,迫害眾多善良的修煉人,天地不容。神要滅這邪黨,世人快從邪黨的毒害中醒來,退出邪黨組織,才能劫後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