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娟,佳木斯市郊區長青鄉五一村人,在佳木斯市精神病防治醫院工作。她天性善良,但天性膽小和柔弱,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變的身心健康,尤其是心胸開闊、豁達,每天都生活的很快樂。當時,作為一名剛剛參加工作不久的精神科臨床醫生,法輪功所倡導的「真善忍」原則在她心裏深深扎根,這巨大的精神力量促使她在社會和家庭中做一個好人。她於一九九九年初,曾獲得「衛生系統模範工作者」稱號,但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她屢遭非法關押,單位把她從臨床崗位調離到病案科,技術業務得不到發展。
一九九九年七月,剛剛二十幾歲的楊麗娟,面對中共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經歷了被綁架、三年非法勞教、單位威脅、夫妻離別的種種磨難,甚至常年生活在巨大的恐懼壓力中,經濟損失無法計算。
一、依法上訪 慘遭非法關押、「洗腦」迫害
身為一名法輪功的受益者,楊麗娟深知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因此二零零零年六月,她依法去北京上訪,想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可是,六月末,佳木斯前進公安分局和佳木斯市精神病防治院將楊麗娟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關押,直到八月份,才得以回家。
然後,楊麗娟所在單位逼迫她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否則不讓上班。當時楊麗娟還未成家,她的父母深知共產黨是甚麼壞事都幹的出來的,兩位老人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壓力,每天看管甚至毒打愛女,逼迫她放棄信仰。萬般無奈之下,楊麗娟於十月份違心的寫下了「工作期間不練法輪功」的保證書,才回到單位上班,但被從臨床崗位調到病案科工作。當時佳木斯市精神病防治院的院長是劉肅,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是王綱(已退休)。
二零零一年四月,佳木斯市精神病防治院指使病案科科長齊春平配合佳木斯市「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非法組織)的人來到楊麗娟父母家,要將她綁架到位於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的「學習班」去,所謂的「學習班」實際上就是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給法輪功學員灌輸誣蔑法輪功的歪理邪說而私設的「黑監獄」。楊麗娟的雙親對邪黨搞的這場政治運動很懼怕又被其所騙,配合將女兒再次非法關押到佳木斯看守所,大概十天後,楊麗娟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遭洗腦迫害了一個月,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回到家中。
二、新婚不到半年 被非法勞教三年
楊麗娟於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四日結婚,她期待著所有善良的中國人能夠明白法輪功真相,期待著法輪功被迫害的冤情能早日在中華大地上昭雪,期待著與新婚丈夫攜手共度美好的人生之路。可是,二零零一年除夕,中共在天安門自編自演了震驚世界的「自焚事件」,並嫁禍到法輪功的頭上,企圖煽動不知情的老百姓對法輪功的仇恨,加大迫害力度。身為一名臨床醫生,自然能看出中央電視台的「自焚」破綻百出,更何況法輪功教人向善,絕對禁止殺生,當然不會去自殺。因此楊麗娟在單位發放了一張揭示事實真相的光碟。這一義舉不但沒被單位領導認可,反而副院長張洪書(現已退休)找到楊麗娟談話。
事隔不久,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二日,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的好多警察來到楊麗娟單位,副書記王綱和副院長張洪書不維護本單位職工的切身利益,反而配合公安逼迫楊麗娟表態並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楊麗娟也深知,違背良心說假話是對自己乃至所有善良人的人格侮辱,因此她拒絕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就這樣楊麗娟被前進公安分局的警察當著單位領導的面綁架到分局。警察搶走楊麗娟的鑰匙,當晚就把她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四月二十三日,楊麗娟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位於西格木的佳木斯勞教所。
後來得知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全市大搜捕,每個派出所都為了完成任務(有指標)非法抄家、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一個晚上就有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遭非法抓捕。
三、受盡種種酷刑 丈夫苦等三年
楊麗娟這位文靜的知識女青年,因做好人拒絕出賣良知而被綁架到勞教所受折磨,她的新婚丈夫獨自在家欲哭無淚,所以每到接見日,都迫不及待的來看楊麗娟,可是總被勞教所以「嚴管」為由不讓接見。年輕人思妻心切,於是每到楊麗娟過生日時,他就到勞教所的大門外大聲呼喊愛妻的名字,聲嘶力竭的呼喚讓所有聽到的人都很心痛和酸楚。
就這樣,新婚夫妻被中共罪惡的鐵窗、牢籠活生生的隔開,不得相見。但是,迫害阻擋不了心靈的溝通,楊麗娟的丈夫知道妻子是好人,是被冤枉的,他堅定的等待了三年,直到楊麗娟回到他身邊。
三年勞教所夢魘般的牢獄生活,真正讓二十幾歲的楊麗娟體驗了甚麼叫「人間地獄」:
1、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全世界法輪功學員感恩法輪大法帶給人類的福祉,也是為了讓更多不明真相的人了解真實的法輪功,而在世界各地舉行慶祝活動。可是,佳木斯勞教所卻在這一天掛了誹謗法輪功創始人和法輪大法的牌子,當時楊麗娟和一些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集訓隊」(勞教所為集中迫害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而專門成立的大隊)。
大家商量後,把這個毒害人的牌子處理掉了,當時的女隊隊長何強像瘋了一樣,下令往死裏打。法輪功學員楊麗娟、張立娥、羅桂華和曹亞菊被惡警祝鐵宏、張曉丹和蔣佳男打了一個多小時,先打耳光,然後拳打腳踢,再幾個人輪番打。法輪功學員曹亞菊當時已經五十七歲了,血壓高達220毫米汞柱,走路都困難,但惡警祝鐵宏卻毫不手軟,打的曹亞菊突然抽搐起來。
打完後,惡警將這幾位法輪功學員用銬子銬在一起,站成一圈不能動彈,再次毒打。惡警祝鐵宏一邊打人,一邊自己吃著藥。惡警何強大叫:「打!給我往死裏打!」祝鐵宏的氣燄更加囂張,又取來一根警棍捅羅桂華的臉,還使勁打頭部。羅桂華當時就被打的捂著腦袋癱在地上,後來祝鐵宏和值班惡警將楊麗娟等幾位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從床架子掏過去銬在床上十天十夜。期間惡警李秀錦又毆打她們,還不許她們睡覺、不許上廁所,幾位法輪功學員用一個臉盆排便,上廁所和吃飯時才給打開一個銬子。
當這些法輪功學員被解開銬子時,每個人都被折磨的骨瘦如柴,手長時間不好使、麻木、抽筋。同時被迫害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李秀榮,她被銬在鐵椅子上一個星期,雙手及雙腳被固定在鐵環中,一動不能動。惡警七天七夜不讓她睡覺,惡警李秀錦還打她。後來李秀榮又被銬在鐵床上十天十夜,瘦的沒了人樣。法輪功學員蔡榮、包立霞、賈秋梅和魯秀琴因為看到楊麗娟等人遭受的嚴重迫害,心裏很難過吃不下去飯,也遭到了毒打。
2、大概在二零零二年九月,楊麗娟因拒絕穿勞教服而被隊長洪偉、幹警蔣佳男等毆打,被強迫穿勞教服。
3、二零零二年十月,惡警何強去北京學「洗腦」迫害經驗,回來後變本加厲的折磨法輪功學員。十月二十六日,勞教所開始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大規模洗腦轉化,最殘暴、最無人性的迫害開始了,佳木斯勞教所從此上映了一幕幕人間慘劇。
惡警們成立了所謂的「攻堅隊」,八中隊隊長王秀榮、張豔,管教程森慧等整日叫罵不斷,還有男惡警拿著電棍、木棍晃來晃去。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每天早上五點三十分起床,洗臉、刷牙和上廁所一共十分鐘;打掃衛生和整理行李十分鐘。互相之間不許說話,否則就要挨打、挨罰。之後必須到指定的隔離間做好,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每天早上七點二十分一直到深夜十一點三十分坐「小凳」(高不過二十釐米,直徑二十五釐米的工業用漆包線轂轤,上面有一圈小孔,孔裏面是帶螺絲桿的,有的鐵桿凸出線圈的平面,有的在孔裏。人坐在上面久了,屁股上的肉就被孔裏的鐵桿硌下去一個個血肉模糊的窟窿,肉與褲子粘在一起,嚴重者不能走路。)幾乎所有不肯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了這種迫害,無論年齡大小、身體狀況如何一律不許在小凳上放墊子,一經發現非打即罵,這還算是輕的,嚴重的拳腳相加,電棍、手銬隨時使用。如果在坐小凳期間有誰說話了,或閉眼睛了,就會因此被加長時間,有時會被罰坐到半夜十二點甚至凌晨一點。
中間除規定的兩次上廁所外,法輪功學員被強迫一直雙手放在膝蓋上,身體坐直,後面的人頂著前面的人,左右一動不能動,地上畫好了線,誰也不許過線。這還不算,一天惡警們拿來一本誹謗法輪功的書,逼著法輪功學員念,沒人念男惡警們就往死裏打人,把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蘇豔華打的走不了路,馮桂芬被打的抽了過去,表現出心跳急速加快、呼吸困難的狀態。
惡警們看這樣依舊不能動搖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採取了更加凶殘的手段──「大背銬」。惡警們把法輪功學員雙手倒背坐在地上,將一隻手從一側經肩上向後背方向拽,另一隻手從另一側的後背向上拽,用銬子將兩隻手穿過鐵床綁在一起,人在地上呈直角坐著,不許蜷腿。在被惡警施以「大背銬」酷刑期間,惡警和刑事犯會不斷的給「活動」 手,他們假惺惺的說是怕手被銬捂血了。「活動」的方法是將靠在床幫裏的兩隻手扭轉、牽拉、拽緊,這其實就是在加劇迫害程度。經歷「大背銬」酷刑後,人會痛的鑽心、鬧心,想嘔吐又吐不出來,整個手迅速腫脹起來,跟吹了氣似的。銬子很快就塹到手腕的肉裏,惡警們把法輪功學員的上下兩隻大臂往一起拽、靠、變換位置,人就會全身細胞都跟著疼的直蹦,用不上五分鐘人就開始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開始出汗,雙手黑紫血青的。手銬嵌在肉裏那種痛撕心裂肺,就好像人隨時都會死掉一樣。惡警們就是用這種極其殘忍而又卑鄙的手段逼迫楊麗娟等法輪功學員違心的寫下了放棄信仰的「五書」等。
酷刑演示:背銬 |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傷痕累累,有的雙手被銬殘,有的雙腳被銬廢,原本因修煉法輪功而獲得健康的她們都出現了嚴重的病態表現,還得參加奴役勞動。惡警李秀錦曾叫囂:「我就是這個素質,我就打人罵人,我也是警察,你們能咋的!」
法輪功學員被暴力毆打、上刑、辱罵、體罰和無故加期等,對勞教所來說好比家常便飯。正如女隊隊長於文彬所說:「對法輪功學員不講法律,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保兒(東北地方話,肯定行的意思)。」而且在這幾年勞教所慣用的手段是,每當對法輪功學員下狠手的時候,惡警們就會把廣播或電視的音量放到最大,用加大噪音的手段掩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發出的慘叫聲。有時也把法輪功學員弄到遠離人群的地方進行迫害,以掩蓋慘烈的真實情況。
有的刑事勞教犯和法輪功學員長期接觸後,被高尚的思想境界所感動,知道她們都是好人,因此不忍心迫害法輪功學員。勞教所的惡警們知道後就罵:「法輪功學員是你媽呀,她死了,你給戴孝啊!」惡警們甚至以加期來威脅刑事犯們狠整法輪功學員,迫於壓力,致使個別犯人不得不參與迫害。
4、二零零四年九月九日,以王秀榮為首的惡警們又演了一幕醜劇,在勞動車間一連填了三張加期表,法輪功學員楊麗華、馬曉華和蘇豔華每人加期一個月。惡警王秀榮高聲叫出楊麗娟,惡警郭欽輝質問:「你明知看法輪功經文要加期,為甚麼還看?」楊麗娟說:「因為這是我的信仰┅┅」惡警王秀榮沒等楊麗娟說完,就開始啪啪打楊麗娟嘴巴,邊打邊喊著:「再提信仰就打死你!」
5、二零零五年三月二日,勞教所又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新一輪嚴管迫害,女隊教導員於文彬口頭強制法輪功學員簽「幫教協議」。內容有七條都是惡毒攻擊法輪功創始人和法輪大法的。大隊長王欣帶領數名男警,手持電棍、手銬,對拒簽「幫教協議」的人大打出手。
6、為了給勞教所創收,惡警們逼迫法輪功學員服勞役,挑小豆、補苫布、做手機套、坐車墊子、縫地毯和糊紙盒子等。如果不能完成規定的數額,就會被惡警劉亞東、李秀錦和穆振娟等打罵體罰。楊麗娟本是一位知識女性,從未幹過這類超負荷的體力活,經常因幹活慢遭辱罵。特別是惡警劉亞東、李秀錦強迫楊麗娟加班加點,完不成定額不讓睡覺還說要加期。法輪功學員康愛民、佟麗、李萍因「大背銬」酷刑傷殘後不能勞動,惡警李秀錦和劉亞東多次以再度上「大背銬」威逼她們幹活,打罵更是時有發生。法輪功學員蘇豔華因屋裏潮濕、通風不好而身體長滿了疥瘡。噴藥後因藥量大而導致全身中毒,肌肉癱軟無力行走困難,更無法幹活,經常遭到惡警的打罵。
四、警察上門騷擾 全家依舊難安
楊麗娟離開勞教所回家後,為了能夠過上平靜的生活,和丈夫搬到市裏居住。楊麗娟有了小孩,她渴望著一家三口能夠快快樂樂的生活,可是三年勞教生活噩夢般的日子給楊麗娟的心靈帶來了很長時間都難以癒合的傷痛。她時常處於極大的恐懼之中,比如看到警察、聽見警車鳴叫,或者是樓道裏突然傳來的急匆匆的上樓聲,以及突如其來地敲門聲都令她很緊張。年幼無知的孩子也感受著來自父母那裏的恐懼,對這些原本很正常的現象不自覺的產生一種戒備心理。
大概二零一零年三月份,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長安派出所警察曹德祥和片警劉宗鷺在晚上八點來到楊麗娟家,他們向楊麗娟的丈夫施加壓力,強迫楊麗娟簽名、按手印和留下筆跡。過了一段時間,晚上八點多鐘他們又來敲門,因為丈夫上夜班沒在家,楊麗娟就沒給開門。片警劉宗鷺沒找到人,就給楊麗娟的丈夫打電話,意思是讓他看管妻子,否則就怎麼怎麼樣。
讀完發生在楊麗娟身上的真實故事,我們不禁要問,她學法輪功擁有了健康的身體和開闊的胸懷,能夠更好的服務於家庭和社會,對周圍的人都是有益的。可是為甚麼公安警察屢次綁架她?為甚麼單位領導逼她放棄信仰,把她從臨床崗位調離?為甚麼親生父母會配合將善良乖巧的女兒送去勞教所遭罪?為甚麼勞教所的警察如此酷刑折磨她?為甚麼新婚丈夫要遭受三年的漫長等待?為甚麼年幼的孩子也要承受無端的恐懼之苦?
這一切皆源於江氏與中共相互利用發動的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那麼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實際上也是對全人類的迫害,其中包括你、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