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救命之恩 永世難忘
我是一名普通的工人,今年五十四歲,我得法之前,由於文化低,性格爽,脾氣壞,受社會上壞風氣的影響,染上很多不良習性,講江湖義氣,愛打抱不平,見到有些惡人欺負好人,總愛拔刀相助,曾因打架管閒事,嚴重致傷過幾人,甚至曾有兩人差點喪命,給自己家庭和社會帶來了不少麻煩和損失,在當地公安是掛著名的,也是出了名的「惹不起」。記得有一次由於單位領導分配不公,很多職工敢怒而不敢言,而我竟在一千多人的職工大會上站起來大罵經理,經理也不敢惹我,只是用手在耳朵邊來回扇著說:「風刮跑了,風刮跑了。」在社會和單位裏,沒人敢惹我,但我論理,不胡來,不偷不搶,不幹壞事,在工作上也幹的不錯,他們也拿我沒辦法。
在一九九七年,鄰居家一條狗突然跑到我家門口死了,可能是急性腦炎,而鄰居硬說是我把狗害死了,當著眾人辱罵我,就此兩家矛盾逐漸加深。那家老太太到外地請來一個會妖術的人,施展邪法,致使我身體日漸消瘦,全身無力,經常頭疼昏迷做噩夢,肚子腫脹,記憶力嚴重下降,出家不遠都記不清家在哪裏。從一百二十多斤瘦到七十多斤,吃不進去飯,每頓只吃核桃那麼大一點饃,喝一點稀飯,而且吃下就嘔吐,也上不了班,每天在外面還好過一點,一回到家就難受的很,心慌心急,心跳劇烈,渾身是汗,到醫院檢查也查不出是啥病,多方求醫也無效。後來就到一個有功能的人去看,那人告訴我說:「是別人在暗中害我,你就是躲到中南海裏也不行。」意思是沒辦法。我只好跟妻子一起買上禮品,去跟那老太太說好話,跪在地上向人家賠禮道歉,可人家也不讓步,揚言就是要我命的。我們只好全家搬到外村租房住,可病情仍不見好轉,於是就到廟裏皈依,可是過了一段時間病也不見輕,廟裏主持說我這病不好治。我又只好去信主,去了幾次,人家告訴我說:「你不要來了,你來信主了,有些魔鬼就來找俺們的麻煩。」就不再收我了。我病情越來越嚴重。那時經濟也很困難,我無法工作,妻子又沒有工作,兩個孩子還小,那時只有等死了,妻子也是整天淚流滿面。
但是當我在死亡線上苦苦掙扎時,也就是九八年七月十八日,一位熟人給了我一本《轉法輪》,當天下午我看了幾頁,晚上那位熟人又約我到一所大學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被師父所講的博大法理感動,師父的每句話都打動了我的心,當場我就哭了!聽完師父的講法,覺得身體輕鬆了許多。心裏想著:法輪功這麼好,要是病好了我也去修煉。
就在三天之後,晚上睡覺時覺得自己到了一塊青綠綠的草坪上,旁邊有山有水,一條小河在嘩嘩的流著水。師父站在我跟前伸出右手,從手心裏出來一條幾米長,一尺多寬的白紗,把我從腰部圍了幾圈,沒緊靠身體,離身體有幾分遠,好像是個筒子,圍好後,師父繞我身體轉了一週,然後就從我身上掉下十幾條蛇,好幾種顏色,它們纏繞在一起,掉在地上一會兒就死了,而後又從我頭頂上竄出一條大蛇,黃色的,頭昂著,吐著芯子,頭有鴨蛋那麼粗,只聽師父說:「這些害人的東西一個也不能讓它走」。說完後那蛇就從頭開始往下掉到地上,身子很粗,但身子很短,是個禿尾巴的,掉在地上很快就死了。
我醒來後一身汗,感覺不是夢,很是清晰。我看了看表,是後夜三點多鐘,覺得肚子很餓,好久都沒有餓的感覺了,我就叫醒妻子起來給我做飯,還很想吃饃。就讓妻子給我熱點饃,當時就吃了兩個饃,喝了一大碗雞蛋麵稀飯,妻子看到後激動的哭著說:「這不是好了嗎?這不是好了嗎?!」
我當時也很激動,心想:這法輪功肯定不是一般功法,李洪志師父肯定是佛。就這樣在得法第四天的時候,我的病全部好了,能吃能喝,渾身也有勁了,半個月後我就能去上班了。
這件事在當地影響很大,單位的領導同事,周圍的親戚朋友都被這大法的神奇所震撼!我從此以後走上了一條法輪大法修煉之路,我逢人就說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父要是不救我,我早就完了。
隨著學法和煉功,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明白了很多法理,知道了怎麼做人,怎麼做好人,怎麼做一個更好的人,一改過去的人生觀,改掉了很多的壞習慣和壞思想,心性不斷的昇華,身體也在不斷的淨化和改變,那時也就是四十歲出頭,在很短時間裏,身體就發生了巨大變化,身體很快恢復了原來的體重,皮膚也變得細嫩發白,白裏透紅,真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那樣走路一身輕,向年輕方向轉化,人們都說我像二十多歲的人。我每次學法都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殊勝景象,是師父在不斷的鼓勵著我。那時我表現也很精進,經常利用空閒時間到外面洪法。我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人們講述大法的美好和神奇,起到了很大的洪法作用。我曾在一次全市的交流大會上,在台子上,當著幾千位同修的面,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哭著向同修們講述師父大慈大悲,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等於再造了我的新生命,我表示一定緊跟師父,好好修煉,不辜負師父的救命之恩!
二、偏離大法 魔難重重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時,風雲突變,邪惡瘋狂迫害,可我堅信大法和師父,堅定修煉,從不配合邪惡,任憑風雲多變幻,我的心不變。由於我的事比較突出,邪惡就把我列為重點,逼我寫保證,我都坦然相對,堅決拒絕,就是死也不出賣師父,不背叛大法,不放棄修煉。那時邪惡採取各種手段,扣押工資,強行非法軟禁到洗腦班,由單位領導和家屬陪同,強迫看誹謗師父的電影和戲劇,邪惡經常到家裏騷擾,威脅,恐嚇和抄家,單位也非法軟禁我,派人看著我,限制人身自由。派出所長用槍頂著我的頭,逼我寫保證,都被我嚴厲拒絕。就這樣,不管邪惡如何逼迫威脅,手段用盡,但我決不屈服,我的心就是不動搖,以不動制萬動,任憑風雨多變幻,我的心不變!就這樣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正念,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
在迫害初期,我接到了一些假經文,我認為這是破壞大法,師父是不會讓這樣做的。從那以後我就不接經文,認為所有經文都是假的,有同修到家裏送經文都被我嚴詞拒絕,不接不看。看到有少數同修神神叨叨的,也就不想接觸同修,總認為他們悟性低,參與了政治,偏離了大法。從此不信師父的新經文,不看《明慧週刊》,不接觸同修,一味的把自己封閉起來,每天只學《轉法輪》,堅持煉功。有同修到家裏幫我,我都以「七二零」以前師父不讓參與政治,與之狡辯,甚至嚴厲斥責,使同修們都不敢再接觸我了。看到同修們講真相,還覺得他們很可笑,甚至於看到街上的大法標語就撕掉,認為這些標語是破壞大法參與政治。
就這樣我在一天天的往下滑,魔難也接踵而來,大難小難從未間斷,沒有幾天安穩的。比如:在邪惡迫害期間,自己不配合邪惡,不寫保證,被單位罰款並每月只發工資五百元(正常的工資一千二百元),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七年左右。那時妻子沒工作,兩個孩子正在上學,生活上很困難,但我卻默默的忍受,認為這是讓我去掉對金錢的執著心。
又比如,我的女兒中學畢業後在家待業,別人家的孩子單位都給安排工作了,而我的女兒卻不給安排,妻子因為此事經常獨生悶氣,由於妻子是個性格內向的人,因此也不吵不鬧,可是慢慢的卻吃不下去飯,日漸消瘦,面容憔悴,到醫院也查不出來是甚麼病,中醫說是氣上所得,而我還是忍受,認為這是讓我去「情」的。就這樣,二零一零年年底妻子病故。
再如,在迫害初期,單位領導把我軟禁起來,派人看管著我,怕我進京上訪,保衛科長半夜到我家喊門,我妻子想著已經半夜了,丈夫又不在家,就沒有開門,而保衛科長就在我家門外面說一些下流調戲之話,妻子不予理會,不給他開門,他就大罵我妻子。後來我回到家中,妻子把此事告訴了我,我就到單位找書記,書記批評了保衛科長並讓他寫檢查。這個保衛科長於是就懷恨在心,總是設法陷害我。由於我住在單位家屬院裏,而家屬院又和廠區在一個大院裏,院裏經常發生被盜事件,例如:三天兩頭的丟車子、摩托車,住戶房門被盜,廠區失火、倉庫失火、汽車被砸、車胎被扎等,不論大小壞事,保衛科長都說是我幹的,想方設法栽贓陷害我,派出所經常傳喚調查我,並到我親戚家,妻子娘家去調查我,造成很多負面影響。但多次調查也並無實據。由於保衛科長的煽動,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就信以為真。其實是保衛科長和他人監守自盜,把贓都栽到我身上,認為我是學法輪功的不跟人分辨,而我確實從不分辨,總是默默忍受,不跟別人去爭去鬥,就這樣導致他們經常把壞事往我身上推,致使院內有幾家被盜人家,經常無端謾罵我們全家人,當時女兒才十七八歲左右,經常罵些不堪入耳的話,甚至有人把舊鞋剪爛放在我家門口(爛鞋指男女作風不好),經常往我門口撒一些冥錢,還有人順著門縫往我貯藏室裏撒尿,但我都忍了,有時雖然很氣憤,但是這時就念師父教的「難忍能忍」,自以為這是讓我提高心性的,一味的修自己,一味的忍受,忍!忍!忍!總是忍了,從不去跟人家解釋。就這樣致使家庭環境搞的很糟,也很被動,妻子和孩子走路經常都是低著頭,有人經常找茬,稍有不慎都會被挨罵,妻子和孩子們心裏都很壓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刺激和心理傷害。
妻子看到我這麼一味的忍受,這麼懦弱,經常遭人欺負,認為我是學大法學的,對大法很不理解,一次拿著一根棍子打我,想讓我放棄修煉,但我不氣不恨不還手,就是不說放棄修煉,妻子把棍子都打折了,又準備找甚麼東西來打我,這時她看到三個大法輪在我身邊轉,從那時起她再也不說讓我放棄修煉了。
這期間我二哥還經常因為一些小事找我的茬,並且辱罵師父,辱罵大法,干擾我修煉。
但我並沒有悟到這些魔難和干擾是因為自己走偏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個人修煉路,於是魔難蜂擁而來,因此魔難就很大!現在回憶起來那個時候真是沒有幾天消停的。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裏講:「大法弟子在正法中與過去的個人修煉是不同的。在面對無理的傷害、在面對對大法的迫害、在面對強加給我們的不公時,是不能像以往個人修煉那樣對待、一概的接受,因為大法弟子目前處在正法時期。如果不是我們個人的執著與錯誤而出現的問題,那一定是邪惡在干擾、在幹壞事。」
我雖然這些年偏離了法,但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通讀《轉法輪》,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也時常到街上去洪法,講大法的美好。那時生活相當困難,單位領導以此來要挾我說:「只要寫個保證書,工資就給你恢復了。」但我堅決予以拒絕。
妻子不得不做一些小生意來維持生活,我也在空閒時間幫助妻子擺地攤,雖然是小生意,但我嚴格按照大法標準去要求自己,誠信待人,不坑人,不騙人,不缺斤短兩,我們的生意還算不錯,別人一件衣服賺二、三十元,而我們只賺三、五元,薄利多銷,所以顧客比較多!我就利用這個機會洪法。我們賣水果時,有些人愛佔便宜,看我是修大法的,經常把買回家的水果吃了一些,把剩下的水果拿回來說我給的不夠份量,我也就不分辯,馬上給他們添夠。我常想自己是大法修煉者,不能跟別人去爭去鬥,做生意是小事,弘揚大法是大事。妻子經常埋怨說:「人家一車水果能賺幾十元,而我們一車水果只賺十幾元,整天是瞎忙活了!」而我心裏卻很高興,一是我洪揚了大法,二是我修去了對金錢的執著。
一次一個外地人佔了我們的攤位,我還沒說一句,那人上來就打我,拿石頭砸我,但我不動氣,忍了下來。旁邊做生意的都說我太好欺負了,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隔了幾天突然下大雨,我不顧自己的貨物被淋濕,幫助那位外地商人蓋棚,那人很感動,佩服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
在零八年奧運會前夕,我已經內退了(指提前退休)我正在幫妻子做生意,單位邪黨書記和幾個領導乘車到我們攤位上,告訴我不讓我去上訪,只要放棄修煉,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被我堅決拒絕。當時招來很多人圍觀,我就乘這個機會向人們洪法。妻子對他們說:「要讓他放棄修煉,那得太陽從西邊出來」。
三、師父救我 重歸正路
妻子去世後,自己一味的消沉,所以也放鬆了學法煉功,修煉鬆懈了,臉上的皺紋也多了起來,顯得蒼老許多。我總是暗自悲傷,對妻子很懷念,對妻子的情很重。女兒已出嫁,兒子也在外地打工,一個人孤零零的,覺得過的很淒苦,心裏總是想著是不是師父不管我了,咋會這麼多魔難?甚至於想放棄修煉。
在這期間,有位同修外出辦事,在路上不到五分鐘相繼遇到倆個熟人,並且都談到了我的情況,這位同修悟到這是師父點化他,要他來幫助我的。當時這位同修並不認識我,就多方打聽找到我家來幫助我,但我總是以各種理由予以拒絕,以為師父在「七二零」以後沒講過法,經文都是假的,明慧網是在干擾修煉,這位同修跟我談了十來次,但我都是以師父在「七二零」以前講的法進行駁斥,這位同修一直不肯放棄,總是苦口婆心的勸我,最後把我領到一位同修家,放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的錄像,當看到師父那善良慈悲的笑容,聽到師父那祥和洪亮的聲音,我哭了!我知道自己錯了,自己走偏了!我哭著對同修說:「多虧你的幫助,感謝你了!」這位同修說:「你應該感謝師父,是師父在幫你。」下午我就去商店買了一台影碟機,不斷的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多年沒見到師父啦!當年那種親切感受油然而生,我又回到師父身邊了!就像一個多年沒見到母親的孩子,一下子又回到母親的懷抱那種感覺!
那幾天我反覆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眼淚也在不住的往下流,不知哭了幾次,男兒有淚不輕彈!我是一個不會輕易掉淚的人,再苦再難從不掉淚,但當我又回到師父身邊,聆聽著師父的教誨,那種感情是無法抑制的。我懊悔,痛恨自己太固執,悟性差,給自己的修煉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我這十二年實際走了一條舊勢力安排的個人修煉的路,出現這麼大的漏洞,使舊勢力鑽了空子,所以魔難不斷,舊勢力就對我進行不間斷的所謂考驗,給妻子兒女們都帶來了很大的魔難和心靈的創傷,我對不起她們,同時也給大法帶來了很多負面影響,幸虧師父大慈大悲,不想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點化同修來幫助我,使即將墜入危險的邊緣的我,又從新回到正法修煉中來。
同修給我找齊了「七二零」以後的師父經文,讓我靜心學法,多學法,並教我發正念,當我通讀師父的一系列經文,對照自己,真是悔恨極了!我馬上在同修的幫助下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表示以前的所做所說,一切有違大法的行為全部作廢!
我現在上午在家學法煉功,下午出去講真相,爭取趕快趕上來,抓緊救人,不管是親戚熟人還是素不相識的人我都去救。隨著對法理的不斷認識,我的狀態明顯變化,講真相由不會講到慢慢會講,並通過閱讀《明慧週刊》,看到目前的正法進程和同修們的交流文章,使我的心性提高很快。又看了幾遍《九評共產黨》,更加認識到邪黨的邪惡本質,我們講真相不是參與了政治,而是在救人,講真相是破除中共的謊言,破除中共的無神論,喚醒人們相信法輪大法好,只有相信真、善、忍,退出中共這個邪惡組織,才能把人真正的救出來。
「揭露邪惡、向世人講清真相也只是說明大法與弟子們所承受的迫害,其根本目地是在救度世人,去其眾生頭腦中被邪惡所灌輸的毒害,挽救其將來因敵視大法而被淘汰的危險,這是大法弟子在承受被迫害時還能挽救眾生的偉大的慈悲體現。從另一方面講,神、佛怎麼能參與人的政治呢?神、佛更不會肯定變異了的人類社會所出現的政治。」(《精進要旨二》〈不政治〉)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不去維護大法,只顧個人修煉,看到邪惡在破壞大法,誹謗師父,害死致殘那麼多大法弟子,看到邪惡阻撓救人,自己卻無動於衷,那還是一個大法修煉者嗎?還是師父的弟子嗎?師父講法時說過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連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雖然年輕時造了很多業力,但大部份業力師父都給我消掉了,我就是修的有紕漏也不配舊勢力干擾和破壞,說到底就是自己悟偏,沒跟上正法進程,一味的個人修煉,實際上就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魔難就大!
悟到後,我先後幾次到單位給主要領導講真相:指出他們扣發工資,不給我的女兒安排工作是無理的。當然要工資和給女兒安排工作的要求是次要的,主要是以此為理由向他們講真相,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身體和心性變化向他們講真相,他們也可能知道自己理虧了,講明白後,隔一天工會主席和另一位領導到家慰問,說了很多好話,並且說讓我吃上低保等等,但都被我拒絕了。工資也給漲了二百多元。周圍的環境也隨之好了一些。
最大的感恩師尊,那就是走正走好自己的修煉路,怎麼樣做好呢?那就是聽師父的話,師父叫幹啥就幹啥,做好三件事,抓緊救度眾生!同時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學好法,勇猛精進!趕快趕上來!彌補損失,做一個真修弟子,讓師父放心!
由於悟性低,層次有限,有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指出,多謝啦!
最後以師尊在《再精進》中的一段講法與同修們共勉:「那麼也就是說,在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上不能放鬆,而且要做的更好,救更多的人,因為那實在是太關鍵、實在是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