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九九年七月以後,當大法和師父遭到誣陷侮辱時,我卻不敢堂堂正正走出來證實大法,心裏明白大法好,捨不得放棄,但當時邪惡因素鋪天蓋地,惡警惡人經常上門騷擾,我也不敢與同修來往。很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外面怎樣,自己到底要修還是不修,心裏很矛盾。
正當我很痛苦想放棄時,一天晚上,我的天目突然看到「機緣只有一次」這幾個字。其中那個「機」是正體字,我想:師父點化我不要放棄,要堅持下來。我這麼一想,幾天後,就有同修給我帶來了師父新經文和《明慧週刊》。
當我膽膽突突的邁出了這一步,與同修有了進一步的學法和交流後,慢慢的,我明白了今後應該如何走自己的路了。終於明白了自己生命的意義就是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而來的,不管遇到甚麼魔難與干擾,堅定修煉的心不能變。
師父說:「修煉的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不以人為敵,儘量救度一切眾生」(《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要救人就不應該有分別心,包括曾經與自己有怨恨的人,而我首先的問題是要突破自己的怕心。而我的怕心既有家庭因素,也有社會歷史背景的。在過去,我父母因為曾經擁有點物業,特別在那個極左的年代,一直被人看不起,所以幾十年來都很低調。自己在這種壓抑的氛圍中,自然而然也覺的低人一等,膽小怕事,也就變的不愛說話了。
我的小叔脾氣很壞,經常發脾氣,但我丈夫偏偏是個厚道人,不理事,還很孝順,使得我的處境非常尷尬。就這樣,一年又一年,從九零年到九六年,整整六年時間,我沒有去過婆家一次,更不想與小叔見面,那個怨恨心就可想而知了。
修煉之後,破冰回婆家時,已經是九六年了,我想:自己是個修煉人,不和常人一般見識。於是就買了水果,約了丈夫一齊去婆家。自此,我們之間又有了往來。
一次,小叔不知因甚麼事不順心,又無端的指著我鼻子,說著髒話罵我:「信不信我打你。」我沒有動心,當時立即在心中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繼續罵,我就嚴肅平靜的對他說:「天是有眼的,你說了甚麼、做了甚麼,都要自己負責的,將來你離開這個世界時就一清二楚了。」他立即就收了聲,沒有再罵。我知道,我這番話真的起到了震懾的作用。這樣,很自然的就改變了我在這個家庭中以往給人膽小怕事的那種印象。我知道自己這小小的突破,是師父借用此來改變我的人生道路,我感激師父的心情無以言表。
有一天,我突然悟到:這還不夠,我不但不能記過往之過,更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我還要以德報怨,給他們講真相,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在一次宴會上,小嬸突然頭暈,昏天黑地,臉色蒼白,很嚇人。我不但沒有幸災樂禍,反而在一旁照顧她,輕聲提醒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遞給她一枚寫有「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她點頭要了,念了,一會臉色就好轉了,人也清醒多了,不再是昏昏沉沉的那個樣子。我善意提醒她:永遠記住這句話,有福報,有未來!
有一次,我陪丈夫一齊去晨運時,見有個人因眼睛突然入了沙子,睜不開,看不見路,坐在路邊。我走過時,她問我會不會翻眼(取沙子出來),我說:「不會。」我知道大法真相能幫她,但當時因丈夫在身邊,我不敢告訴她,怕丈夫有意見。但我走了幾步後,意識到自己這一念不對,她說不定就是有緣人,是來聽我講真相的,我及時歸正自己,救人要緊。於是對丈夫說:「你先走幾步,我想幫幫這個人。」我回轉去,叫她快念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用簡便精煉的語言,講了天安門假自焚案的真相,我說:「天安門自焚案是中共請人拍電影陷害法輪功的,法輪功修佛修道,慈悲生命,更不會自殺自焚,你不要聽信中共的謊言,你如果思考一下就會知道:為甚麼人都燒焦了,裝汽油的雪碧塑料瓶卻燒不壞?為甚麼那個大媽喝了半瓶汽油卻像正常人,你敢喝嗎?」她說:「我明白了,是假嘢(方言),是謊言。」說話間,她說:「沒事了,能看到東西了。」
就那麼短短幾句話,對方就明白了,同意三退了。我知道不是我會說話,而是師父慈悲與大法的內涵在起著救人的作用。「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好像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內涵和展現的法力。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我們時刻有講真相的那一念,就時刻可以有這樣的救人機會,叫人誠念「法輪大法好」,真的會有奇蹟出現。
一年多來,我在接送小孫子上學放學途中,在各種不同的場合中,我都面對面講真相,面對面的送他們護身符。我知道我所做的離大法的要求還相差很遠,正法沒結束,我要抓緊時間多救人。因為在救人中去我的怕心,在救人中可以擴大自己心的容量,救人中可以豐滿自己的世界。
為了兌現自己對師尊的承諾,為了能在世間完成自己救度眾生的使命,我會更加努力去做三件事,加大力度多學法、多救人,跟師父回家,回到那無比聖潔、無比美好的世界。也希望那些和我一樣,錯失太多時間的同修,趕快走出自心的牢籠,師父不願意放棄一個弟子,我們也不要再讓師尊操心。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