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好人」到慈悲為懷更好的人
我的家人說:「你不煉法輪功你也是個好人」。在常人中我確實是個熱心腸、愛幫助人的「好人」。可是,常人中的「好人」和修煉中的好人完全是兩個境界。常人中的「好心眼兒」、「熱心腸」,那是被情帶動的、有為私為我的東西在裏面的,而修煉人則通過不斷的艱苦魔煉修出慈悲無私的境界。
修煉前,當我幫助了人,做了好事時,總是會患得患失,尤其當不被人理解時,我還會大發雷霆。修煉後,知道了作為一個煉功人要忍,所以不再發火了,可心裏還是過不去。經過不斷學法,師父說:「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作為一個修煉人,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與人為善,做事先考慮別人,這些都是首先應該做到的。特別是,不能求回報,正因為有求回報的心,所以才會心裏不平衡。
找到病根了,我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不管遠親還是近親,我都無分別的主動關心幫助他們。姐姐說:「你老這樣,把他們慣出毛病來,認為你是應該的、欠他的。」我說:「我們煉功人就是修自己,做到無私無我;至於他怎麼想,那是他的事兒。」姐姐肅然起敬,說:「還是你修的好啊!」
二零零七年我在勞教所碰到一個因盜竊被勞教的楊某。楊是個文盲,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因我堅持信仰法輪大法拒絕所謂「轉化」,她在「大煙」(吸、販毒品者的簡稱)的唆使下天天罵我,祖宗八輩都罵了,說:「人家都『轉化』了,你不轉就最壞!」看她惡狠狠的樣兒,我再也忍不住了,回敬了一句帶髒字的話。這下可壞了,她告訴了「大煙兒」和隊長,她們發了瘋似的跟我嚷。我一下驚醒過來,作為煉功人怎麼能說這話呢?要「懷大志而拘小節」(《精進要旨》〈聖者〉)。我意識到自己沒用正念除惡,而是用了人的一面回擊。錯了就改吧,放下面子,我向她道歉,承認對她出言不遜是錯的。沒過幾天,她又不讓我睡覺,把我的衣服扔到地上踩。那時我被所謂「嚴管」(加重迫害),每天只准睡兩個小時,其它時間都是被罰站,經常站著就睡著了。即使在被允許我睡覺的情況下,這個楊某還會掀我的被子,掐我,不讓我睡,還造謠說我夜裏煉功,嘴裏念著經,都可笑到這種程度!我當時很理智,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這種人太可憐了。後來筒道長告訴她:你不能對老太太這樣,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別聽「大煙兒」的,她們太壞了!其他法輪功學員也都關心她、幫助她、告訴她真相。我深知她是在無知中犯罪,其實她也是受害者,所以我抓住一切機會和她談心,告訴她是警察在利用「大煙兒」迫害好人和無辜的人,其中也包括你。漸漸的她明白了,在解教的前一天夜裏,她流著淚對我說:「我以前打你、罵你,對不起,我錯了。看你過的啥日子呀,要我一天都活不了!你向我擊掌保證──你一定得平平安安的出去!」我說:「你放心,我有師父保護,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家。你在這也受了不少苦,回去好好調理調理身體,一定要記住善惡有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以後我再也不做違法的事了,還說一定會關注法輪功。
還有一個「大煙兒」,在我被嚴管迫害時也曾刁難過我,比如讓我手指縫、兩腿間都夾上紙片,稍一放鬆紙片掉了,就打我、罵我。我沒有仇恨,用堅定的正念戰勝了邪惡。在我過六十歲生日時,她一早起來為我唱「祝你平安」,中午從食堂訂了紅燒肉給我吃,還說六十歲算大壽了,一般女兒給媽媽過生日都要燉肉。是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胸懷使人們的良知得以復甦,並發自內心懺悔自己的過錯;是大法弟子的寬容與慈悲,使他們像對待自己的母親一樣祝大法弟子一生平安!
身陷魔窟 理智講真相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才去煉功點煉功的,憑著一點正信,悟到法輪功的事就是我的事,思想很單純的參加了「四﹒二五」北京上訪。「七﹒二零」時,悟到想自己是新學員不能落下,要去參加這場「過關考試」,因為心態不很正,被邪惡抓住把柄,我剛走到胡同口就被街道居委會的截住了。
我是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合在一起的。我的業力很大,股癬特別嚴重,奇癢無比,兩腿腫的很厲害。面對鋪天蓋地的邪惡,我意識到走出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這是唯此為大的。雖然有對病業的執著,還是「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洪吟》〈登泰山〉)。
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月、六月(二次)、七月至十月曾六次出去證實法,其中六月十三日還去勞教所要人,七月十二日去天安門打真相橫幅,由於正念強,面對面與警察講真相,在師父保護下,順利返回。在這過程中也反映出自己的爭鬥心,強調政府錯了,我們是對的,對證實法的目地只知道是為了制止迫害,對如何救度眾生並不明確,因此沒有慈悲心,很大程度上是在證實自己;同時對身體病業的執著,在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期間,明明知道「轉化」是不對的,但是覺得自己身體不行,面對迫害走不過去,所以違心的「轉化」了。
出來後想要加倍補償,所以使勁的發資料。雖然每天也在學法,但心不靜,總想著去哪兒發資料,像完成任務一樣,結果又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零九個月的勞教生活,在暗無天日的魔窟裏,不管是面對警察還是包夾,我都理智、智慧的講真相。
我在外面發資料前,不論是光盤還是小冊子、《明慧週報》等都認真的看過,這樣就積累了大量的素材,可以根據人們不同的問題,講不同的真相內容。比如,面對警察主要講誰是新中國,講體制帶來的腐敗,講黨文化對人的毒害。後來企圖「轉化」我的兩個隊長,一個是政法大學的研究生,一個原是部隊的團級幹部,她們聽了我講的真相後說:「以後我們也會退黨的。」其實人都有明白的一面。
一天,我背朝著門坐著,包夾我的隊長從門外進來說:「哎呀,老太太修的真好,後邊的頭髮都變黑啦」。一個包夾指著我的臉說:「你那又細又嫩,讓我摸摸行嗎?」她們私下也議論說:「你看不『轉化』的人越來越漂亮,×××(做幫教『轉化』的)怎麼那麼難看呀!」這不正說明大法的超常有目共睹嗎?
對待「大煙兒」,我儘量啟發她們的善念,一次一個大煙問我:「我罵你,跟你嚷,你生氣嗎?」我說:「我知道你從心裏也不願這麼做,可是你想想,為甚麼人性善良的一面要藏起來,而惡的一面卻可以肆無忌憚的表現出來,隊長要求你們這樣、欣賞你們這樣,這不正說明勞教所是邪惡的嗎?」她說:「是啊。」
有個隊長,當著眾人的面總是兇巴巴的,背地裏卻是另個樣。一次剛接見完家人(勞教所每月讓家屬探視一次),這隊長跟我說:「我要是你兒子,我就說:『轉化』不『轉化』是你們的事,我媽在外面身體很好的,在這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找你們算賬!」其實人都是善惡共存的,只是這個社會、這個惡黨在不斷助長人的魔性,不斷教人對大法犯罪,目地是要毀掉這些人,作為大法弟子就要智慧的講真相,啟發人的善念。
有個「大煙兒」魔性很大,我就給她講故事,講耶穌傳法到受難,基督徒怎麼遭迫害;講密勒日巴的修煉故事;講「金佛」、羊血記號、紅眼獅子的故事……她可愛聽了,像孩子一樣磨著我沒完沒了的讓我給她講。她對我說:「其實我們也就是演戲給隊長看,你要是生氣,就是沒過好關,你得用你們的理來要求。」她解教時,讓我買一對枕套,我倆一人一個,她說:「我看到這個枕套,就會想起你……」臨走時,一再說:「你要堅持到底!」
兩年零九個月的勞教,先後有七個普教被獄警指使包夾我,她們都在不同程度上迫害過我,臨走時沒有一個不說「對不起」的。對不放棄信仰、不配合轉化的人,她們從心底佩服,有的要認我做乾媽,有的偷偷告訴下一個包夾「對老太太好點兒」……
另一方面,我也深深體會到,這場迫害不是舊勢力想怎麼迫害就怎麼迫害,只要我們正念足,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我們。那些「大煙兒」對我虎視眈眈的時候,我發正念,她一會兒就睡著了;她們打完人肯定會手疼、胳膊疼,貼傷濕止痛膏也不好使。這些人都知道,她們私下說:「抽『大煙兒』的以後都得下地獄。」
不論在看守所、調遣處還是勞教所,我遇到很多警察,他們都說:「你們的法甚麼時候正過來呀,我不想在這兒看到你們。」正如師父所說:「在全面最嚴厲的檢驗中走過來的弟子也為大法在世間確立了堅如磐石的基礎與大法在人間的真實體現,同時圓滿了自己最偉大的位置。」(《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破除舊勢力的迫害
走出勞教所,我慶幸自己走過了這一劫,有些懈怠,同時又把沒「轉化」當成了包袱,認為「六一零」的人肯定會監視我,繼續找我麻煩。那時我家裏甚麼大法書都沒有了。無法學法的日子裏,每天都像沒著沒落似的。後來同修給我送來了全套大法書,我如獲至寶,下決心背法。
師父在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說:「最根本上講你們還要在破除舊勢力迫害的過程中建立起偉大的威德,回歸到你們的最高位置」。認為不「轉化」就會被監視、就要繼續找麻煩,這不是在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嗎?
有一次我兒子看完真相光盤後,按照上面的網址上網,怎麼也上不去,就給網站打電話,告訴人家我們家的地址,請人家上門服務。我心裏有點犯嘀咕──人家要查出來怎麼辦?正好那天定好了要去拿資料。面對一堆真相光盤、真相小冊子還有《明慧週報》,我是要還是不要?我想起了師父的教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講真相,誰敢來迫害我!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排除干擾,該幹嘛幹嘛。等我把那一堆真相資料都發完了,兒子也能上網了,好像甚麼事也沒發生。我想這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嗎?還隱藏著怕心呢!
正當我平穩的做著三件事時,世博會期間,舊勢力又來干擾了,六一零和派出所的片警沒完沒了的找我的老伴和兒子,要我去學習班,弄得他們挺煩,跟我發牢騷。我覺得很委屈,心想:平時對你們那麼好,關鍵時刻不為我遮風擋雨,還埋怨我。
學法中我意識到作為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修煉者,怎麼能讓常人保護呢?我不是有師父保護嗎?還有甚麼可怕的?我冷靜下來想:他們讓我去學習班,不找我,找我的家人幹甚麼?我忽然悟到這不是讓我幫助家人從新擺放位置嗎?因為我在勞教所不「轉化」,家人怕我受苦,也配合邪惡說了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話。這次我一定要讓他們明白真相,絕不能順著警察胡說了。我心平氣和的和他們講:做壞事的人是心虛的,他們叫我去洗腦班,剝奪我的人身自由,這是犯法的,我們信仰「真、善、忍」是堂堂正正的,怕甚麼?漸漸的我的家人有了底氣,「六一零」再來騷擾對他們也能義正詞嚴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有甚麼不好?修身養性有甚麼不好?人家心裏想甚麼,你們能控制的了嗎……」他們馬上說:「我們也沒強迫她去辦班呀,這不和你們商量嗎?」我老伴兒說:「沒商量,不去!」邪惡是你強它就弱,他們一看沒有餘地,也就走了。趁熱打鐵表揚老伴做的不錯,咱沒做壞事就不怕。
過了些日子,說是上邊的意思,警察還是要找我。這次他們直接登門拜訪了,我想來的正好──平時還沒機會呢。我講到基督徒被迫害使強大的羅馬帝國走向滅亡;講到文革後期送到雲南遭槍決的警察和軍人;講到《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當法律和良知發生矛盾時要以良知作為行動的準則,誰做了甚麼壞事都得自己去承受償還。他們靜靜的聽著,兩個小時過去了,誰也沒有打斷我的話。
第二天我又講了為甚麼天要滅中共,為甚麼「三退」才能保平安。有理有據的論述讓他們無話可說,最後眼珠一轉說:「你這些消息都是從哪兒來的呀?」我一看他們要來邪的了,就說:「我跟你們講這些是讓你們知道真相,別再跟著上邊幹迫害法輪功的事,最後把自己毀了,真的是為你們好,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好好想想吧。明天你們再來我家,就是影響我的正常生活了,我不會再給你們開門了」。他們忙說:「你也得聽聽我們的呀。」我說:「不聽,一句也不聽,你們說的話對我不起作用,反而在害你自己,我不能讓你們犯罪!」我不斷的發正念──鏟除本地區的邪惡。
過了些日子,片警又找我老伴說:「最近我們抓了一批法輪功,有人把你夫人供了出來,所以她還得去學習班。」其實我周圍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被抓,他們為了達到迫害的目地編瞎話。我告訴老伴:現在沒人跟我聯繫,更沒人供出我甚麼,你心裏要有數,不能他們說甚麼就是甚麼。我下定決心,他們敢來綁架,絕不配合!當我真的放下生死了,一會兒警察打來電話:沒事了,該幹嘛幹嘛吧。從那以後再沒人干擾了。
經過反覆的正邪較量,我再也不把沒「轉化」當作包袱了。以前我對「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這個問題不敢面對面的跟「六一零」的人講,總是繞著說,也講不透。現在想:反正我也沒轉化,甚麼也不怕了,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講出來,一點顧慮也沒有了。我體會到:執著心越重,證實法的阻力就越大;全部放下,干擾也就不存在了。正如師父所說:「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洪吟二》〈心自明〉)。同時我也意識到:不管舊勢力使出甚麼花招,迫害也好、考驗也好,只要我們時刻想到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會不辱使命,走正自己的路。
十幾年的修煉是該總結一下了。雖然這是一份不完美的答卷,但我為自己是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深感自豪。在今後的日子裏,定要更加精進,修去最後的人心,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