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環境中證實法
單位各科的收入都是獨立核算,為了多發獎金,許多科室巧立名目亂收費,我們科是主要科室,卻比其它科的收入低很多,領導在月工作總結大會上總批評我們科。因為我負責這方面的工作,我想大法弟子在哪都得遵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寧可少拿獎金也不能亂收費。財務部門到我們科了解情況後,收費處的負責人說:「某某科的收費最善良、最公正、最認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對大法的迫害鋪天蓋地,上面指示各科室每週政治學習的內容就是揭批法輪功,要求人人談認識、談體會,還要做會議記錄。當時我的壓力很大,我對科主任說:「這樣的會我們不能開,媒體報導的批判法輪功的內容全部是謊言。」我把大法的美好和迫害的真相講給了他。由於以前我把大法書給科室好幾個人看過,多數人對法輪功都有一定的認識,再加上人們對政治運動的反感,以致那幾年這樣的會我們科一次也沒開過。因為我利用工作的條件講大法的美好,揭露惡黨造謠污衊大法的真相,單位領導得知這些情況後,找我談話,我給他講真相,他生氣的說:「你為甚麼就不能違背心願的說句假話!」我說:「做人不是要實事求是嗎!」
在處理同事和其他人員的問題上,我儘量本著負責任的態度,不傷害他人,不接受他人的財物。前段時間,遇到一個多年不見的單位同事,他說他的一個老鄉曾在我們科呆過一段時間,談到我說:「那人太好了,是我見到的活菩薩。」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是要做一個最好的人。」
講真相、救眾生
師父傳大法歷盡千辛萬苦,大法遭迫害,師父為眾生承受著巨大魔難。我們是大法弟子,助師正法、講真相救眾生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
這些年來,無論在甚麼環境,無論走到哪裏,我都想著自己是大法弟子,上班時利用工作環境對同事,對周圍人講真相。退休後就出去貼真相短語、發真相資料、寫信等。零四年《九評共產黨》出來後我便開始打印製作真相資料,許多人看了《九評》感到十分真實,有一個人說:「太了不起了、太真實了,作者是誰呀,寫出這麼高水平的文章。」於是他又複印了兩份送給親友。
在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經常遇到有驚無險的事情。有一次到一個居民樓發小冊子,從六樓往下發,剛發到四樓就聽到樓下亂哄哄的聲音,我趕緊將剩餘的小冊子塞進四樓和三樓的門縫裏,當下到二樓時,看見三、四個警察一步兩個台階的往樓上跑,與我擦肩而過。我的心怦怦直跳,趕快求師父救我,讓邪惡看不見我。發著正念口訣快步走出了大院。回到家,我手捧師父的法像淚流滿面,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只有心在法上,想著師父、想著大法就不會被邪惡左右。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一位同修被綁架,承受不住迫害供出了我,使我走上了流離失所之路,走了一條舊勢力安排的路。雖然這些年一直在修,努力做著三件事,可還有很多不好的心沒修去。我那時做事情不能為別人著想,經常把自我放在首位,不管對方接不接受,常常強給同修資料,陷入一個常人做事的狀態中。通過向內找,我發現自己不夠善,人心太重,被邪惡鑽了空子。
到了一個新的城市後,家人告訴我:「你走後,警察到處找你,還到親戚家找。」當時家裏人提心吊膽,我也忐忑不安。我感到必須調節好心態,學好法,才能在新的環境繼續做好三件事。我記得剛來這裏不久,在一個長途公交車上給一個鄰座的姑娘講真相,還沒等我說完,她就告訴我她是某派出所的民警,早就清楚天安門自焚事件是謊言是騙局,圍攻中南海事件也是不存在的。我問:「你們派出所的民警都知道嗎?」她說:「大部份都知道,可是都不敢說。」我想當人人都明白真相,清楚惡黨誣陷迫害法輪功時,惡黨自然就垮了。我每天都穿行在醫院裏;車站的候車室裏;公園及路邊的休閒處,大部份以第三者身份講真相,努力做到巧妙智慧。在講真相時常遇到公安民警、政府官員、教授、記者等,他們大多明白真相,有的說中共迫害法輪功打壓好人我們都清楚。有的說法輪功太厲害了傳遍全世界。也有的說我出國去過不少地方,全世界都支持法輪功,唯獨共產黨鎮壓,你可以不煉,可千萬別反對。還有個人說,他業餘研究黨史,這個黨在歷史上作惡多端,是自作惡,不可饒。我有的時候面對好幾個人堂堂正正講真相,那時候從心底裏發出的善都能充份的展現大法的美好,使他們在感激之情中認同大法。在講真相中也遇到譏笑的、辱罵的、威嚇的,這些被謊言矇蔽的人完全失去理性,真是讓人既無奈又難過.
其實修煉過程中的關與難都與自己的執著有關。較長時間的流離失所,常使我處於無形的壓力之中,孤獨、怕心和思家之情一直纏繞著我,因此我返回家中。回家不久,在一次講真相中,遭一名不明真相者舉報,被邪惡綁架了。
獄中堅信大法
在度日如年的牢獄生活中,邪惡的封閉高壓,一言堂的謊言欺騙,無不檢驗著每個大法弟子對師對法的堅信成度。剛進勞教所那天,一名管生產的犯人對我說:「有的人動不動就轉化了,最讓人瞧不起。」我悟到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決不能向邪惡妥協。那時候腦子中經常翻出師父經文中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被非法勞教後,每天都被強迫看誣陷法輪功的光碟,大量的碟子反覆逼看,每個內容都是漏洞百出,不攻自破。謊言只能矇騙不明真相的人。面對每天的體罰和虐待,惡警及包夾監護七嘴八舌狂轟濫炸式的辱罵,心稍一不正就會走向反面。由於長時間站著看碟子,極度疲憊,意念中就想著煉功,一至四套功法都煉,身體被能量包容的美妙就像在家的感覺。在那樣的環境中,大法弟子不能學法煉功是最痛苦的事了。我每天都要想師父、想大法,背《論語》和《洪吟》,凡是能想起來的都要多想多記,並大量的發正念。不斷的純淨著自己,堅定著正念。
有一天夜間煉功,被包夾監護發現,叫來數個包夾輪番打我、搧耳光,我的臉被打腫,嘴唇上翻,抓破的皮膚流著水。次日上午管教通知家人接見,家人見我剛挨過打的模樣十分震驚,無論如何要讓我「轉化」回家。看著老母親苦苦哀求,企盼回家的眼神,兒子淚流滿面抱頭痛哭的情景,兄長嚴厲逼迫的神色,那場景讓我肝腸寸斷。他們原本都知道大法好,都知道法輪功讓人做最好的人,現在怎麼嚇成這樣了。是被中共惡黨在歷次政治運動中整怕的。但甚麼力量都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信念。
勞教所的警察除極少數外,大部份都拒絕聽真相,他們對人說打就打、說罵就罵。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被強迫做長時間的奴役勞動,睡很少的覺,透過大法弟子平靜無淚的面孔,我能感受到他們內心承受著巨大痛苦。有個同修說的好:要不是有師父有大法,我是挺不過來的。
如何對待所謂的回訪
我從勞教所出來,當地派出所警察說每個月要到我家回訪一次。我說:「不行,在勞教所我受到極大的傷害,不願意和你們以這種形式見面。」但是「六一零」為了監控大法弟子,經常利用社區、街道辦進行所謂的回訪,了解法輪功學員的思想情況和行為狀態。剛開始社區三天兩頭打電話,後來就到家騷擾,那時候我剛回家不久,怕心很重,外面有人敲門或有甚麼動靜,心就跳個不停,發正念效果也不好。師父經常告訴我們要多學法,只有多學法才能有強大的正念,才能生出慈悲心。隨著學法的深入,怕心慢慢變淡了,後來他們到我家來,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學員如何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法輪功在世界洪傳的情況和天安門自焚真相。他們慢慢改變了對我的態度。他們說:「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只是履行職責,你心中有就行了。」
這次我被勞教,轟動了很多人,就連過去不太認識的也知道了這件事,我正好可以利用這樣的機會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同學會上、戰友會上、遠遠近近的同事聚會上都可以面對面的講。不少人做了三退,他們一致認為這麼好的人被抓被勞教,共產黨真的快完了。近期,「六一零」又組織舉辦法輪功洗腦班,誘騙和綁架學員參加。參加洗腦班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們都不能配合。他們隨意闖進大法弟子家,是違法行為,是侵犯人權。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誰也動搖不了。
回顧十幾年的修煉歷程,真是酸甜苦辣、坎坷不平。為自己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而感到自豪,也為自己在修煉中的不足感到愧疚。當看到明白真相的眾生有的在病痛中得到了健康的身體,有的在大難面前化險為夷,我深感大法的洪大慈悲。對師父的浩蕩洪恩,我無法用言語表達感激之情。只有在有限的時間裏,更加精進,更多的救度眾生,來報答慈悲偉大師尊的救度之恩。
希望大法弟子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