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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李桂賢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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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叫李桂賢,今年六十四歲。一九九七年九月走進大法修煉的。修煉前我患有頸椎骨質增生,腦血管痙攣,角膜炎等疾病,整天頭疼,肚子疼,頭疼嚴重時連拉帶吐,眼睛也不敢睜,像頭要爆炸似的,臉色蠟黃的,像死過去一樣。先天性頸椎病,讓我感到脖子支不住腦袋,一坐下頭就要靠在東西上,坐椅子頭要靠在椅子上,挨著牆要把頭靠在牆上,成天離不開藥,針灸、按摩、理療、牽引都做過,也不好使。修煉了一個月,這些疾病不治而癒。

正當我沉浸在無病一身輕和沐浴佛光普照的喜悅中時,九九年七•二零的邪惡迫害開始了。我三次被綁架迫害。

第一次被綁架:遭綁鐵椅、劈腿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我正在路上騎自行車,一輛警車在我身後跟著,喊叫我停下來。我想我又沒違反交通規則,我停甚麼呀。後來他們把車橫在我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問我是不是叫某某,我說是呀。他們馬上就變了樣子,非常強硬的把我拉上車,並把我的自行車放在後備箱裏,把我送到了安順路派出所。我進屋後,坐在了床上。警察非常蠻橫地說:「誰讓你坐的,站起來!」我說:「我也沒有犯甚麼法,我為甚麼不能坐呢?」警察說:「誰都能坐就你不能坐!」接著就給我戴上了手銬,又拿來了一把鐵椅子,把我綁在椅子上。那個三十多歲的警察掄起胳膊照我頭上就打了兩下。當時我就被打暈了,腦袋裏就像雷雨天打閃一樣,一條光亮一閃,我晃了晃頭,沒覺的怎麼疼,有點麻木。我質問警察:為甚麼打人,你們執法犯法,我要控告你們。警察說:「讓你橫!」他把我帶到一個屋子裏,又來了一個警察,兩個人打我,逼我說出一同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的名字。我說打死也不說。這兩個警察說給我上大掛。我也不明白上大掛是幹甚麼。他倆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他們開始劈我的腿,劈成一字形,疼得我在地上直打滾。他們倆打累了,就把我帶到其他同修的房間裏。這個房間裏有十五、六名同修,有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同修被迫害的最重。齊齊哈爾市龍沙區公安分局的一個姓王的邪惡科長,把她的衣服扒光,把手伸到她的陰道、子宮裏去抓、撓,外表看不出有傷。我進去的時候,她們已經被關了七天了,這個女同修還不能走路,陰道和子宮都被抓撓壞了,都腫了。這些惡警多麼的卑鄙、下流!

第二次被綁架:被關押三十七天

我上次被綁架一次後,成了邪黨人員重點迫害的對像,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五日,他們又闖到我家,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就把我綁架走了。當天晚上關到黑龍江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

當時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非常多。關押我的房間不到二十平米,關押了四、五十人,其中有十幾名刑事犯,晚上睡覺輪班睡,刑事犯卻不用輪班,還把她們安排在比較寬敞的地方。第一班是九點至午夜一點半,第二班是一點半至凌晨五點半,不睡覺的人就在地上坐著,睡下的人還得側身睡,一顛一倒,根本不能翻身。吃的是玉米麵窩頭,一人一個,喝的是白水湯,沒有一滴油,偶爾有一、兩塊土豆。大法弟子們都是你讓給她吃,她讓給你吃。吃完後的碗底都是黑泥,土豆可能都沒洗。同修們表現的都很堅定,不穿號服,不背監規,就背法。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就是在那裏度過的。我們在監舍裏開的法會,連刑事犯都旁聽,有的都感動的落淚了。這次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七天。

第三次被綁架:遭上大掛、抹芥末油折磨

二零零五年三月七日晚上九點多鐘,我家來了五、六名警察,把我非法關押在齊齊哈爾市正陽派出所。這天有二、三十名大法弟子被綁架。這一次我在正陽派出所被迫害了八天八夜。之後被送到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看守所和齊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年零四十七天。最後絕食二十四天闖出看守所。

在正陽派出所期間,遭到了殘酷的迫害。直接迫害我的三個惡警,一個是所長叫田春力,另外兩個不知道姓名,一個二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他們給我上大掛,就是把我胳膊扭到背後,扣上手銬,在手銬上拴條繩子,然後把繩子拴在牆上的暖氣管子上,惡警把一端的繩子一拉,人就懸起來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被倒背的兩個胳膊上。惡警還拿膠皮棒往腿上打。旁邊的一個五十多歲惡警說往骨頭上打。我心裏發著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黑手爛鬼。第二天,那個指使惡警打我腿的警察說:「我怎麼渾身都疼啊!」他遭到了應有的報應。

惡警把我當成是負責人,問我資料的情況,我不配合,他們就給我上大掛。把我吊起來,還往鼻子裏、嘴裏抹芥末油,我心想「不辣」,就真的不辣,只是流口水。惡警看我沒打噴嚏,也沒甚麼反應,就以為芥末油是假的,拿過去聞,結果嗆的他們又擤鼻涕又瞪眼。他們再問我甚麼,我說:「打死也不知道,你們欺負老太太,算甚麼本事。」惡警說:「八十歲也照打。對刑事犯我們不敢,對你們法輪功我們可以隨便打,打死算自殺。」在八天八夜裏我被這樣吊了十多次。放下來時,手、胳膊都不能動了。

惡警的再一種迫害就是不讓我上廁所。從早上六點讓上一次廁所,就一直不讓上廁所。不是被吊著就是被扣在地環上,腳上還戴著腳鐐子,手銬都卡進肉裏去了,惡警就往翻裂的肉裏抹碘酒,鑽心的疼。我一直喊上廁所、上廁所。惡警說找不到鑰匙。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晚,邪惡把我送到富拉爾基看守所,到看守所時,那個叫田春力的所長威脅我說:「你們法輪功不是說把女大法弟子都關進男牢房嗎,那就把你關進男牢房吧!」在派出所時,有一次我上廁所時,田春力站在門口不走。這些都暴露了這些邪惡的低級下流的流氓本性。

在派出所的八天裏,我沒洗過臉,沒刷過牙。到富拉爾基看守所後,早晨洗臉刷牙,手都抬不起來,我手抬一分鐘都疼的滿頭大汗,手直哆嗦。因為我煉功,惡警給我砸上了三十斤重的大腳鐐,帶幾天才給拿下去了。一個多月後,我們全都被關到齊市第一看守所。

我在齊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多,於二零零六年四月一日開始絕食抵制非法關押,絕食十多天後,惡警叫兩個刑事犯架著我到醫務室,要給我打針。她們把我按到一個板鋪上,兩個刑事犯騎在我身上,給我打針。我堅決不配合,把騎在我身上的刑事犯推下去,然後一翻身把針拔了下來。一個刑事犯按住另一個刑事犯使勁掐,後來才發現掐錯了。這時我已經往回走了,針也沒打成。絕食到二十四天,我闖出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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