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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工程師被害死 重病妻子遭圍追堵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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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哈爾濱市郵政局優秀工程師(曾經連續數年被評為市省部級勞動模範)、法輪功學員李洪奎,二次被非法判刑,在大慶監獄遭迫害九年多,於出獄前,二零一二年七、八月間,黑龍江省政法委派人與李洪奎「談話」後不久,「腦出血」手術後,於八月二十八日離奇死亡。

家屬在討還公道的短暫時間裏,被來自省內多個部門的人員騷擾,其身有重病的妻子白群遭中共官員圍追堵截。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七日,白群居住的哈爾濱市紅旗小區單元樓被數輛黑車包圍。

十一月二日,有四輛轎車、麵包車公然擠在李洪奎居住樓的樓口,只剩一個人能進出的便道留給住戶居民。自那天起,大慶市司法局、哈爾濱610、公安派出所、國安局、道外區信訪辦、道裏區口腔病防治所、社區街道的人不斷的砸門、電話騷擾、誘騙白群去單位領錢、去火車站查票等手段,企圖剝奪家屬討還公道的權利。黑車裏晝夜坐著人死守樓口,電話恐嚇家屬:如果出門就拘捕你們……。

十五日以後,四輛車轉移至隱蔽處三輛,只留一輛車在樓口監視,使得白群及兒子多日無法出門,最基本的生活規律被打亂,白群這個口腔病防治所職工主治醫師患有嚴重冠心病,是多年的高血壓二級極高危險組病人,還有尿糖四個加號的糖尿病,並被鑑定為三級傷殘、部份護理依賴的職業病人,需要隨時去醫院接受治療。白群遭到近一個月的非法圍困,給她們母子精神帶來極大的壓力,白群整夜很少入眠,已經直接危及到了她的生命。

十一月十七日,為了監視她們的行蹤,有人在樓道裏安裝了長明燈。

白群單位的工會主席徐剛電話問白群之子李烜:白姨怎麼樣?心情好不好,想和白姨嘮一嘮。李烜說,不行,你們整天在樓下守著,我媽她能不生氣嗎?徐剛說:這一兩天就和白姨談談。

十一月十九日白群在自家的屋子裏自語:我家的人被害死了,害人的人還有理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白群想起九月五號大慶監獄的朱任山找到正在醫院治療的白群時就嘟嘟囔囔的說:(李洪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都整到那邊去了(國際社會)。

十一月二十日,白群該用藥點滴了,沒能出去,特別是晚上更不好過,躺著不行,坐著不行,渾身難受。她無法量力還能挺多久。

十一月二十三日,白群到醫院看病,下電梯的時候發現一個年輕男子,瞪著眼睛瞅著白群,白群心裏覺得這個人怪怪的,白群看完病出來時看見這個人在走廊裏還在盯著自己,就在乘電梯的時候在三樓下了電梯,那人也跟著白群下來了,白群認定這個人是跟蹤自己的。她想不到卑鄙的行徑竟然一次次的發生。因低血糖和精神刺激看完病後白群想吃點東西,在樓梯上下樓到了底樓時那人也跟出來了。

白群走到哪,那人就跟到哪。白群索性直面那個跟蹤者:小伙子,你跟著我幹啥?
那人說:我跟著你,我也不影響你。
白群:你不影響我,(自由行走)這是我的權利啊,你們看著我這麼多天,我今天出來看病你們還跟著我?你是哪個單位的?
那人說是區信訪辦讓我來的。
白群:你叫甚麼名字?
那人說:我不能告訴你,我是上指下派的,你要是生氣呢,你衝我發洩都可以。
白群:我一個病人,這麼長時間我的問題不給解決,十八大期間不讓我出去,我把票都退了(去北京),沒出去,你們還想咋地吧?你們有完沒完啊?

那人好一陣沒說話,後來他說:這個事我也不願意幹,沒辦法,我要是不上你這來,我坐在辦公室裏好不好啊,死冷寒天的。我工作沒有辦法,領導讓我這樣我就得這樣,你相信這個國家是法制的。

白群:你別說這個法制,如果這個國家要有法律的話,你不可能站在我的面前,是不是?你這麼做是違法的你知道不?我心臟搭橋生命隨時都有危險,我現在要是出了事和你有絕對的關係,我(被逼)從這個樓跳下去,你能說你沒有責任嗎?

那人說:我絕對不能讓你從這跳下去。

白群:你說了算嗎?我讓你氣的在這站著都直突突。我走到哪你跟我到哪,你也有父母。

那人說:我父母比你年齡都大。

白群:你說我出來看病來了,看病犯哪條法律了。你們到底想幹甚麼?下一步還要做甚麼?到哪是一站?你要解決甚麼問題?你們誰都不想解決問題,這樣只能激化矛盾,我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白群情急之下頭暈腦脹,公交車坐過站忘記了下車。白群回家時那人就一直跟著,白群去超市買東西,(在醫院時給兒子掛電話告知被人跟蹤)。白群的手機沒電了,兒子再就沒有聯繫上媽媽。李烜給媽媽單位的徐剛掛電話問:我媽哪去了?我媽失蹤了!我媽要是有事的話肯定和你們有關係。徐剛給跟蹤者打電話告訴孩子說:你媽在紅旗大街街口呢。

李烜跑回家,徐剛也到了。徐剛的情緒還挺大: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我迫害你們了,說我和那個江(江澤民)是劃等號的,我怎麼能和他劃等號的呢?我怎麼迫害你們了?這、那的都給我掛電話。

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家屬致習近平的告急信

我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道裏區口腔病防治所的主治醫師,工作三十餘年,因患職業病「慢性汞中毒」致使我的神經、肝、腎、心臟、視神經、咽炎、牙齦共七個部位受到傷害,其中心臟由於汞中毒造成組織缺血缺氧引起心臟缺血性病變,心臟搭橋三個均失敗;勞動能力鑑定結論:三級傷殘、部份護理依賴。

每天我與死神相伴,十一年間我的單位多次掐斷職業病醫療費;至今仍然拖欠八萬餘元的職業病醫療費及享受不到工傷保險待遇。為了生存、醫療、享受法定工傷保險待遇,我歷經十一年「馬拉松」式的數百次維權上訪,截訪者將一個二級極高危組心臟搭橋三個均失敗的我多次關押黑監獄;今年四月六日上訪歸來被拘留獄中十天。

我的丈夫是哈爾濱市郵政局職工,曾被評為郵政系統省勞動模範;連續十餘年獲得郵電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先進工作者稱號,自一九九九年以來,我丈夫因信仰法輪功,三次被非法抓捕關押,兩次被非法判刑長達十年半。在獄中無數次遭到各種酷刑折磨,二零零六年被非法關押在大慶監獄。十餘年重病纏身的我倚門盼望與丈夫團聚,何曾想今年的八月十三日傳來丈夫 「腦出血」的消息!

我們趕到醫院時,曾經身體健康、面色紅潤、整天笑呵呵的丈夫,已然變成了一個不會說話、不能動、面色蒼老、頭上包著厚厚繃帶的陌生人。仔細觀看丈夫臉上的皺紋間堆積著從未有過的污垢,不知道多少天他沒有洗臉了;後來發現丈夫的右耳一長約3公分豁裂傷,不知是刀割、鋸拉還是硬撕開;左耳後青紫瘀血;肛門至兩臀尖部青紫瘀血、褶皺、脫皮;左右兩腿三處青紫瘀血瘢痕;右手指處隆起一個筋包。在已經昏迷不醒的情況下右腳腕處竟被鐵鐐銬在床頭上!

我丈夫甦醒後不時眼露驚恐,在親人的照顧下,他的身體以驚人之速康復,一週後醫生連續三天通知家屬出院;在家屬準備出院之際,八月二十八日早我丈夫竟遭遇離奇死亡!主治醫師對他的離奇死亡連呼:搞不清楚!搞不清楚!我也畫魂兒!

我們無法接受這個不速的現實。為了查清真相,我找大慶監獄和地方政府,得到的是推諉、恫嚇和威脅。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號開始,我家的樓口竟然被四輛小車堵住,只留一人能夠出入的空當,我們母子被二十四小時監視,失去了人身自由。幹這件事的是610、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區衛生局、國安局的人。他們還多次上樓敲門、砸門、電話恐嚇、誘騙等方式,一再聲稱:出門就拘你,出門有人幾乎是貼身跟蹤,我不理解為甚麼這樣對待我?此狀況已使我們無法正常生活,這種恐怖氣氛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極致,這些人公然違反、踐踏國家憲法和國際人權法的行為,竟然延續到您上任後的今天,希望習近平主席立即派員調查解決。還我們一個能自由呼吸的空間!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公民李洪奎妻子:白群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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