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這段法在我這個以舞台藝術為職業的弟子身上完完全全的印證了。十八年的修煉歲月,要說的太多太多……在我成長的每個階段、每一年、每個月、每一天,只要我有一點點提高,師父就給我無窮的智慧,讓我運用這些智慧證實了大法,開創了更好的講真相的環境。在這裏,我儘量從不同角度舉例子,讓大家更全面的了解。
一、正念的威力和慈悲
認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後,我意識到除整點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外,只要我外出,如果不聽法,我就會對所經之地、所遇之生命發正念,解體一切破壞師父正法、迫害大法弟子和眾生的邪惡。每當到學校時,我又會鎖定學校這個環境和這裏的生命。上課的同時正念也不停。不管在哪個學校教學,別的班的學生遲到、曠課現象嚴重,唯獨我教的班或組,這種現象很少,即使有,學生都會提前跟我請假,我准假了他們才能不來。剛開始我並不知道這種情況,直到有一天,一個教務老師跟我說:「奇怪了,全校就你的班考勤最好,而且你教哪個班、哪個班考勤就好。我問學生為甚麼?他們說他們也不知道,但就是不敢不來。我想你也不兇啊,很溫柔的,這倒是很奇怪的。」在不修煉的常人看來,特別是在中國大陸這個邪黨文化的環境裏,人們的習慣觀念都認為人厲害才能管得住別人,我這個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平時看起來很溫柔,可學生們都覺的有一種威嚴。同時我也明白,這些生命的本性也知道,我在發正念清理他們空間場的不符合法的因素,他們當然都願意來,誰願意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
一次,我在給一個兒童表演班上課之前,一個家長找到我,問我:「老師,你在課上都教了甚麼?」我以為她是想了解內容,於是簡單的把課上的內容介紹了一下,我說「主要就是給他們講個故事,然後讓他們把這個故事演出來」,那個家長疑惑的說:「就這些?」我告訴她「是的」。接下來她向我解釋道:「老師,我特別好奇你在課上教了些甚麼,因為我兩個兒子他們只要上完你的課回家就特別乖,會安安靜靜的看書,或各自做自己的事。但不上你的課時就不會這樣,他們就會打架,特別是我出門只有保姆在家時。而這兩次上完你的課,我很放心的出門,回家問保姆,她說他們倆很乖,沒有打架。剛開始以為是偶然,但每次都這樣,我就很想知道老師你都教了他們甚麼。」當時的我突然有些哽咽,我明白這是師父教我發正念、強大的正念之場所起的作用,也是我在修煉之中、如師父所說:「隨著你不斷的煉功,按照我們心性的要求去修煉,逐漸的你的能量會越來越大。」[1]形成的正的能量場給生命帶來的改變。師父慈悲於我們,師父慈悲於眾生。
二、教學中,師父的法理時時刻刻在指導我
學生總是問我:「老師,你是學過心理學嗎?還是你是神仙?為甚麼我們心裏想甚麼或是發生了甚麼事,你總能一下就說出來?」我發現,學生在表演過程中所呈現的狀態,其實就是他(她)的執著心的自然流露,特別體現在他們表演中讓人不舒服的地方,而當他們無意中心靜下來了或是本性善良的特性展現出來時,就達到了人間普世認為的好的表演時的狀態。
常人中的老師看到學生的表演不對時,總是用這個方法、那個方法去給他們解決,卻只是在表面下功夫,解決不了實質問題,而我在修煉中明白,其實這是人的執著心造成的。比如:學生今天說台詞聲音傳送不出來、總往裏收,我就知道這一天學生遇上了讓他(她)難受的事,他(她)把自己的心封閉了起來;如果聲音高而飄、肢體興奮、眼神極度自信,那今天他(她)的求名之心一定得到了滿足,顯示心四溢;如果一個學生在單獨表演中很順暢,而總不會與其他人交流時,他(她)在生活中往往也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很少關注別人的感受。在教學中,當看到學生表演中存在的問題的實質原因──他們的執著心,我會及時善意的把我看到的告訴他們,他們震驚之餘覺的豁然開朗,原來表演的問題竟然來自他們的心結。我便告訴他們「我的恩師告訴我『相由心生』」,我把師父講的「相由心生」的法理講給他們聽,他們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很純真。明白了道理,他們再表演,瞬間就對了,表演的非常純淨、有力、包容性強。並且再遇到表演中的問題,他們自己會說「是我心裏哪兒不對了」。執著心越少、思想越純淨、考慮事情總能先他後我的人就能很快的掌握表演藝術的高超技能。
在修煉中,師父一直告訴我們要「向內找」。「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2]在教學中,向內找使我智慧不斷。一次,一個學生完成一段獨白,好幾次回課都很僵硬、很外在。我用了很多方法幫他都不奏效,最後我失去耐心,竟然用了邪黨文化中產生的那種非常不善的方式,故意刺激學生說他根本不適合學表演,結果適得其反,他演的更僵化了。其實這是個很善良的學生,無論我怎麼說他不好,他都不怨恨我,並且更加用功,可是他越用功越是糟。我是知道他的結在哪兒的,我也告訴他了,為甚麼就不管用呢?在考試前的最後一次課,看著在台上回課的這個學生,我想到他對我的無怨無恨,突然很心酸,師父是讓我來救人的,我怎麼就不能用純善之心來對待這個生命呢?我怎麼能用邪黨文化中那麼不好的方法來對待他,我證實的到底是甚麼?是在證實「真、善、忍」嗎?難道真的是這個學生錯了嗎?為甚麼我不向內找?為甚麼不是我的錯呢?當我這麼一想,我忽然明白了我的教學方法有問題:我為了解決他的問題一直在向前頂;如果後退會怎樣呢?
我馬上有了辦法,我對他說:「很好,有進步!接下來,我們不這麼認真的回課了,放鬆一下。我們來玩兒一個遊戲,你來完成一個模仿秀。我說出你哪個同學的名字,你就想像他會怎麼演這個人物,你就把你認為的他會怎麼演這個人物演出來。哈哈,不止模仿一個人喲,也看看你對同學們的了解,好,挑戰開始!」從遊戲開始到結束整個過程,我既快樂又想哭,心裏說著「謝謝師父」,因為學生演的好極了,特別是有一遍演的非常感人,非常符合劇中人物形像。我問他那一遍為甚麼演的那麼感人,他說因為我讓他模仿的這個同學曾經演過一個老父親讓他非常感動,他就把這個形像溶入進來了。師父看我向內找,給了我智慧,這個方法成功了,可它成功的玄機是甚麼呢?其實,我這個學生雖然非常用功,表面上也很能聽得進其他同學的意見,可他太想做好了,無論他怎麼做,心裏總想著「這次我一定要演好」,「我要怎麼怎麼演好他」,「我這次一定要有不一樣的變化」,他始終放不下「我」,所以他演來演去都是他自己這個「我」。而這個「模仿秀」練習,讓他去想像別人會怎麼演,他就得首先放下自我,繼而得站在別人的角度思考問題,他一下突破了自我,心胸、思維都打開了,身體也自由了,並借鑑了別人的智慧,因此就演對了。而這一切首先在於,作為大法弟子的我,按照師父的法,先放下了「我」。「向內找」真的真的是法寶。
師父講的大法弟子互相協調、配合的法理,我在修煉中摔摔打打後有了實際的感悟,明白了配合不好的根源還是來自舊宇宙過去「為私為我」的特性。我就在想在表演訓練中,能否幫助學生明白這個理呢?尤其在中國大陸,邪黨的教育讓很多年輕人都帶著很強的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設計一個表演練習讓他們看到自己平時思想言行中隱藏了多少私心,解體他們的黨文化思維。在師父法理的指導下,我設計了一個「誰先到達終點」的練習:從左至右在教室表演區域用各種積木(表演時用來搭各種場景的大積木)搭出一條充滿障礙的小路,將學生分為四組,每組四個人,各組選一個人被絲巾蒙上雙眼走完這條障礙路,路線由我嚴格規定,蒙上雙眼的同學不能由任何人攙扶,只能由該組其他三名同學通過語言告訴他該怎麼行動,最後用時最短的組獲勝。以前常人也有走障礙物這種練習,但他們只有一個人告訴被蒙上眼睛的人如何行動,稱此練習為「信任練習」。而現在這個練習的重點在於,不止一個人指引,三人都要開口,要共同配合指引。這個練習給不同年齡段的學生都做過,每次效果都很好。無一例外,用時最長的都是該組同學喜歡搶話,彼此不滿意對方的指示,有甚者甚至在過程中產生埋怨、爭鬥,而用時最短的往往會以一個人為主,另兩個人為輔,只在需要的時候補充說明,有時還會小聲商量,看怎麼表達能讓蒙上眼睛的同學更安全的走。還有一個有意思的現象,也是每個班都無一例外的,輸的人往往都是平時表現很突出的、喜歡顯示自己的,做這個練習很想贏;贏的人卻往往是平時大家覺的不起眼的、不是那麼突出的,做練習時也沒有那麼強的求勝心,關注更多的是被蒙上眼睛的同學的安全。最有趣和最讓人開心的是,每次做完這個練習,學生們一起交流做這個練習的感受和分析造成輸贏的原因後,那些特別想贏的、表現突出的同學出現了和平時截然不同的安靜,好像有甚麼東西走進了心裏……有一個平時最愛拿主意的小姑娘,自那次後每次商量構思小品時她總是先安靜的聽別人說,然後有需要她再補充。我訝異她的變化,問她,她說「你那天不是說不要總想表達自己、要多聽聽別人的想法」。我欣慰,也為她高興,因為她改變後,同學們更喜歡她了。更重要的是,通過我的提高,在我常人的工作中,影響著身邊的常人,解體著他們身上不符合宇宙特性的觀念和行為,也為我講真相奠定著基礎。法就是這麼博大,師父就是這麼慈悲,在我們這種「大道無形」的修煉形式中,潤物細無聲的改變了許多生命和許多環境。
在法中提升的境界、得到的智慧不僅能在表演課上幫助不修煉的常人,也能幫助同修。
有一個同修是學聲樂的,聲樂技巧很好,但上台唱歌就不是很自信,按她常人中的聲樂老師的說法「沒有氣場,沒有表現力」。我們在修煉中互相幫助、共同提高,在專業技能上也互相幫助。她會給我聲樂方面的建議,我給她表演上的建議。那段時間,我對「甚麼是個人修煉」、「甚麼是正法修煉」一直在悟、在思考。她當時要參加一個小演唱會的演出,演唱一首世界知名音樂劇的唱段。她唱給我聽,還是不自信、眼睛無神、肢體鬆散。她告訴我她並不緊張,但她沒有想在別人面前表現的心,所以不會表現。我說:「可是我們要展現大法弟子的風采,因為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是在個人修煉階段。在舞台上我們不是表現自己,而是要展現大法弟子心性提高後在音樂的理解和藝術呈現上的高境界。」我跟她分享在實修中我把我的教學、表演、導演工作當成我救人的法器的心得,建議她想著師父在《洪吟二》〈戲一台〉中所說「天作幕 地是台 運乾坤 天地開 萬古事 為法來 法輪轉 新三才」,讓她想像她每次表演時不是站在普通的舞台上,而是站在宇宙的大舞台,所有的生命都能聽到她唱歌,讓她想著運用自己的神通調動自己身體從洪觀到微觀的一切來唱出大法弟子修煉後對生命的更高境界的理解,通過自己的歌聲向所有能聽到她聲音的生命證實大法。同修於是又唱了一遍,正的力量一下子就釋放出來了,眼睛、身體都開始說話了。但我知道還可以更好,我告訴她:「你的宇宙還不夠大,聽到你歌聲的生命還不夠多,你內心對法的那份信念還沒有完全展現給大家,能再好一些嗎?」接著是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突破更大的空間,站在那兒的不是怯生生的歌者,而是發自肺腑、身體會說話、眼睛裏閃著堅定的正念目光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唱著最動聽的歌。常人中知名教授長期解決不了的問題,在我們大法弟子的交流中不到半小時就解決了。
《轉法輪》這本奇書不僅給我們大法弟子帶來正念與智慧,也給還未修煉的常人帶來無窮智慧。一次,我給一個藝術界的朋友講大法真相,她對大法很有正念,很想看師父的《轉法輪》,我就送了她一本。後來她跟我見面,很激動的說「這本書真好!給了我很多表演和教學的靈感。」她於是趕緊在表演課上啟發學生,結果學生出現了出乎意外的非常好的表演狀態,學生們也非常的激動,覺的有一種特別的感受。朋友激動的把這一切告訴我,對我說她還要好好看這本書。
聽完朋友的敘述,我萬分感慨,一個還未修煉大法的常人,當時還未完全看完《轉法輪》,就在其中獲得了這樣大的智慧,誰還敢說《轉法輪》不是一本天書呢?記得前幾個月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說《轉法輪》裏師父寫了如何種田;是啊,師父何止寫了如何種田,還寫了如何演戲、如何畫畫、如何經商……只要世間有的,該如何做好,師父全寫了。也許不修煉的常人,聽了我這樣的話,也會借一本《轉法輪》回去拜讀吧,想找到「發家致富」的方法,但表面的去找,也許會問「哪裏寫了怎麼種田、怎麼經商、怎麼演戲,沒有一個字提到啊」;是,表面上似乎都沒有寫,可師父把一切都壓入這本大法書裏了。只要我們實修,不斷提高心性,就能看到,我們再提高,又能看到更多,不斷的提高,就能看到無窮無盡、更多更多。
三、師父顯神跡幫我救人
有一天上課前,頭突然劇痛起來,當時我意識到是干擾,我就在心裏說:誰也不許干擾我,不能頭疼,我上課是在證實法,我一定要救了這些生命。瞬間,劇烈的頭痛消失,神清氣爽。下午的課上的很順利,而且有機會轉到講真相上。學生們聽的很認真,我也沒有怕。忽然,一個學生叫起來:「老師!」我說:「怎麼了?」只見她驚訝的看著我身後,對我說:「老師,你身後有一個菩薩!哎呀,又出現了彌勒佛!但是很小很小,菩薩就在你後面,彌勒佛在稍遠更高的地方。」當時的我,心裏真是百感交集,雖然在法理上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幫助著我,可這一次竟讓一個常人用肉眼看到了,其他的學生雖然看不見,但顯然受到了觸動。那天學生們了解了真相。
有一次要排公演的話劇,每次選劇本我都會選能利於我講真相的,最終,我挑出了兩個劇本準備做最後的選擇:一個是講二戰題材的,一個是歐洲古人堅持信仰的。其中講二戰題材的我排過,而古歐洲的那本我還沒仔細看過,只是知道大概。我把這本劇本放在我的左邊床上,然後開始學法,想學完法後再讀劇本,然後再做最後決定。學法時,忽然感覺左邊有甚麼東西閃了一下光,我沒在意,覺的可能是錯覺,繼續學法。沒過一會兒,又覺的在閃,而且不止一下,難道是劇本在發光?我回頭拿起那本劇本,它在我手裏繼續閃著光……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告訴我,就選這個劇本。後來,在排練中,這個劇本果然給我提供了很多講真相的機會,只要演員對劇本不理解,我就講真相,只要排練不順利,我就講真相,只要演員表演不到位、配合不好,我就講真相。最後,戲排完了,演出成功了,大家也都了解真相了。
四、在藝術創作中得到啟發
雖然我身在大陸,不能參加神韻藝術團和天國樂團的演出,可我也想能起到更大的作用。我就在想,平時我演戲的時候,有甚麼辦法也能起到類似神韻藝術團和天國樂團這樣的作用呢?當然,我演的是常人的東西,整出戲也就我一個大法弟子,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力量,但我總可以借鑑一些、儘量多起些作用吧?
下定決心後,我首先確定每次演出都要發出強大的正念:清理我自身、我演出的劇場、每天來劇場的生命空間場的一切不符合正法的邪惡因素。從到劇場開始,到整個演出結束,我始終保持正念,而且絕大多數時候角色不是從頭到尾全都在台上,我就靜靜的坐在側台集中念力發正念,不去後台和其他演員閒聊。我想,每天有那麼多觀眾來看戲,我平時找他們還找不到呢,我就好好的幫他們發正念。師父慈悲,我演的戲票房總是很好,總有源源不斷的眾生來。每當我能思想純淨的發正念時,同台演員的狀態也會好,他們的表演也會乾淨許多,觀眾的反應也乾淨。但有時我被名利心干擾,即使在發正念,效果就會受影響,演員們在台上的表演開始脫離角色的自我表現,在後台講黃色笑話,觀眾動靜大,發出低等品味的笑聲。這種對比讓我明確了,我純淨的正念是有強大威力的。利用演出發正念救人,這事做對了。所以每次演出,我都會盡力保持強大的正念,思想不受干擾,如果沒做好,趕緊調整或演出後靜下心來好好找自己。
第二點,我對自己說,教學和藝術創作是我用來救人的。每次演出開始,我就提醒自己,我的每一個神態、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聲音、每一思每一念都帶有大法的力量。很多觀眾看完我演戲,常常會說:「你的氣場非常強大呢!」常人只知道氣場,哪裏知道我帶著的是在大法修煉中的能量場和發出的強大正念。還有不少觀眾說:「別的演員在場上演,我想睡覺,你一出來,我們就不睏了。而且你一出場,台上不管多少人,我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就到你身上了。」「你的台詞聲音不是最大的,卻是聽的最清楚的,真奇怪啊!」是啊,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過我們「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
師父告訴我們「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1],「修煉中不要留戀哪一層,修完你的全過程才能圓滿」[3]。一次演出中偶然的經歷,讓我發現我還可以做的更好。那出戲排練時間短,導演給我排的很少,演前幾場時我只是在盡力做好,但我演的並不精彩,發正念確實能清除邪惡,但法在人世間的這層理也不能破,觀眾覺的你演的一般就會削弱他們對你的信任,同台演員也不會對你有敬意,這些都會影響講真相。
那天演出前,出現了一些事故,投影機壞了,後台工作人員很著急,想各種辦法在解決。雖然這事不直接針對我,但我看著他們著急的樣子,忽然想,師父告訴過我們所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我就想這個戲我好像一直被一種力量困住了,我得想辦法突破它,可是該怎麼辦呢?神通!師父告訴過我們,我們是具備很大的神通的!那時,還有一分鐘就要開演了,場燈已關,在黑暗中我對自己說「運用我的神通來演戲,我要助師正法」。一念一出,奇蹟發生,我從未體驗過的,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帶動著在演,完全不費力,又非常準確,有時我的主意識會跳出來感受:我這兒怎麼會這麼說?這個節奏我怎麼把握的這麼舒服?今天這個舞步怎麼這麼有味道?演出結束,有兩個不相識的觀眾激動的跑到化妝間找到我,對我說:「你演的最好!你演的太好了!」不少看過我那天演出的朋友也告訴我那天演的特別好。那天我才知道,原來做事情基點純正,竟是可以調動神通來演戲的。
多年的演戲經歷,還有很多在法中得到的智慧,這裏就不詳述了。
師父給予我的智慧,幫助我在大陸藝術界開創了講真相、救眾生的好環境。由於專業優秀,許多常人都對我所說的話很信服。很多人了解了真相,不少人做了三退,他們也在明白之後默默保護著大法弟子。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還遇到了也是修煉人的學生同修,也遇到了一些小時候跟大人一起修煉過、迫害開始就沒再修的昔日小同修,我想幫助他們從新走回修煉的路上,目前先做了第一步──幫他們做了三退,後面的時間我一定盡力把他們帶回來。
我也發現,多年來大陸藝術界的同修很少有寫文章來介紹自己通過藝術工作講真相救人的事情,我就想多寫,因為不同階段總有新的收穫,可每次想寫時,突然就特別忙,以至於一次次被干擾,錯過了很多次該在那個時期證實法的機緣。今天我特別想對大陸藝術界的同修們說:不要再被忙碌迷失了方向說沒時間寫,不要再害怕自己修的不夠好而不敢寫。你記的嗎,你曾告訴我,你因為在法中獲得智慧在教授繪畫課時贏得學生的尊敬、讓一撥又一撥的學生了解了真相;你記的嗎,你曾告訴我,你在聲樂教學中引導了那麼多學生得法修煉;你記的嗎,你曾告訴我,你輾轉在各種艱難、複雜環境的影視劇組裏給多少人做了三退。你們捨得將這一切隨著時間一起流逝掉、隱匿在歲月中嗎?同修,寫出來吧,證實法!師父說:「我告訴大家,珍惜你們走過的、做過的,在證實法中的那些歲歲月月。歷史過去了,一去不復返。」[4]
感謝師尊對我的慈悲呵護!寫這篇文章的整整三天時間裏,回憶著十八年來的修煉歷程,一切都在腦海裏整理著,我忽然意識到,師父真的給了我太多太多……我修的並不好,是個有點貪玩、懶惰的弟子,可是只要我稍稍一提高心性,師父馬上給我很大的智慧,讓我去救人。十八年的修煉歲月,今天寫出來的就如浩瀚繁星中的幾顆小星星,還有更多更多,還有未來更多更多,我將筆耕不輟,繼續在明慧網這個修煉交流平台證實大法。
謝謝您師尊!
謝謝同修們!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明示〉
[4]李洪志師父著作《二十年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31/1368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