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信師信法 走師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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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到了二零零四年,全省事業單位要實行合同制,要簽「聘用合同」。而合同內容中有一項甲方對乙方的紀律要求,寫著:「思想上、行為上與(邪)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我們悟到,這是邪惡利用利益逼迫眾生向邪惡表態,毀滅眾生……

領導聽完我的話,轉氣為笑。這樣我們同修都沒簽合同,都正常上班了。按常理這是不可能的。我沒簽合同時,好心的同事大罵惡黨,擔心我失去工作。當結果出來了,他們更佩服大法弟子,敬佩大法,敬佩師父。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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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讀每次法會的文章,都備受鼓舞,促我精進,促我提高。現把自己修煉中走過的路寫出來,和同修、世人分享,見證這段歷史。

一、絕境得寶書 正悟顯神跡

我從小家裏貧困,體弱多病,上班後由於工作及家庭負擔過重,使原本體弱的我,患上了嚴重的胃病,慢性咽炎,失眠症,三十歲不到,人面黃肌瘦,看起來像個小老頭,整天吃藥,生命好像隨時都走到盡頭,我真的不知道沒有病、身上不難受是甚麼滋味,生活對我就是痛苦,我也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就在我幾近絕望之時,一九九六年三月我喜得大法,我的一切從此改變。我從煉功點得到寶書《轉法輪》,我用了一夜一天的時間一口氣看完了第一遍,看完後我知道我得到佛法了,我找到了我要找的,我找到了生命的目標。從這天起,我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修煉自己,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胃也不那麼疼了,困擾和折磨我十幾年的失眠症徹底的好了,嚴重的說不出話的慢性咽炎也明顯減輕。妻子給我買的藥從我煉功那天開始就沒吃過,精神面貌和身體都在發生著向好的方向變化,我沐浴在大法的佛恩下,快樂祥和。

但在這期間,身體也多次出現過嚴重消業,我都能悟到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守住心性,闖過一道道難關。僅舉一例:大約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單位幹完活中午到飯店吃飯,同事給我夾了幾塊肉放到碗裏,沒辦法就吃了,回到家肚子特別痛,開始時用人心想:是不是吃的肉壞了造成的?我強忍疼痛到單位上班,也想看一看其他人是否也一樣肚子痛、拉肚,到單位看到一同吃飯的同事都沒事,我一下想起了師父在經文裏講:「但病發時往往都會有一個表面物質世界的外因條件的觸發。這樣它就符合了我們表面物質世界的客觀規律,也就是符合了世間的理,常人也就無從知道病來源的真相了,也就迷而不悟了。」[1]我悟到這是師父再一次給我淨化身體,我心裏和師父說:沒事,弟子能過去。但是真正的過關可不是想得那麼輕鬆。開始是肚子痛,拉肚子,第一天還能喝點稀粥和水,第二天吃甚麼吐甚麼,肚子痛的像擰勁一樣,拉肚由稀改為拉膿和血,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幾乎整天整夜蹲在廁所裏,內臟像用小刀一層層往下刮東西一樣的痛。我知道,我以前胃病很重,是師父給我淨化內臟。一天、兩天、三天……整整十天,我不吃不喝,還不停的便膿、便血,一般常人早就脫水而死了,十天時,便出一個血塊,一下子肚子就不痛了,也能吃東西了,這十天我瘦了十多斤,臉和身體也脫下一層黑皮,從此我也告別黑瘦病態的面孔。後來體重長了近二十斤。

一九九八年七、八月間,當地的輔導員同修通知我,說有個部門要調查法輪功祛病健身的效果,學員須如實的填一張問卷表。當時我的身體時而還會出現局部的疼痛,但我想到師父在講法中說:「真修的人沒有病,我法身都給去掉了」[2];「也就是說你病的根本原因、身體不好的根本原因我們給你拿掉了,可是你還有一個病的場。」[3]我悟到:真修的人沒有病,師父早就給淨化到奶白體狀態了,沒圓滿前會有消業的事,但沒有病,我做師父的真修弟子,當然沒病啊。我在所有問卷有效率的地方全填上百分之百。說也神奇,就在我落完筆後,馬上我身體的一切不適狀態徹底沒有了。正如師父講的:「悟的到就悟的到,是個悟的問題,悟不到那就沒有辦法了。」[3]

二、心中有法 正念抵制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惡黨對大法血雨腥風的迫害開始後,我成了當地邪惡重點迫害的人物之一。「七二零」的當天,我去了省政府上訪,當武警抓捕和暴打大法弟子時,我和一些同修制止武警抓人和打學員,被瘋狂的武警暴打,惡警的拳頭像雨點一樣猛擊我的頭、臉、眼,我看到的是一個個金光落在我的被擊打的部位,儘管全身是傷,但並不怎麼疼。後來我被綁架回當地公安局非法關押一天。

第二天上班,單位領導就找我談話,逼我放棄修煉,逼寫悔過書,暗中派人監視我的言行。我向他們洪法他們不聽,我很多時就是沉默或心裏背《洪吟》。這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有一天當地一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領導知道此事後,把我叫到辦公室,像瘋了一樣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還說要給公安局打電話把我關起來,一直鬧到下班,還叫囂著如果我不寫不上訪的保證,就不准我回家,和我同一個辦公室的人也不准回家。企圖採取株連辦法,讓同事恨我和恨大法。

這也太邪惡了。我站起來義正辭嚴的說:「八小時之內上班時間聽你的,八小時之外是我的自由時間,你無權干涉,你這樣做是違法,是在搞株連,是侵犯人權。」領導和同事都愣愣的看著我。過了一會領導說:「你們都回家。」並且以後再也沒有發生不讓我正常下班的事了。

當時邪黨的電視幾乎每天都要播出一些地區的站長、輔導員悔過的事,一天單位領導找到我說:「你要想繼續上班,你就必須與法輪功決裂,必須上電視揭批。」我說:「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是受憲法保護的,憲法才是母法,與憲法相悖的條文、法律等才是違法的,上電視可以,不過我得說真話,說實話,我要說出我煉法輪功使我身體健康,道德提升。」領導一聽我這麼說,再也不提上電視之類的話了。

除夕夜,「法輪大法好」響徹天宇

邪惡的騷擾和恐嚇擋不住真修弟子的路,相反,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當地有一些同修頂著壓力,組織小型交流會,商討如何和外地的同修建立聯繫、如何護法、如何修煉。正好有一名同修能與北京的同修聯繫上,於是我們買了傳真機。北京同修把外地同修到北京如何護法和明慧網的信息及時地傳給我們,我們再複印給其他同修。黑暗中,我們看到了方向,整體提高很快。幾個協調人商議,組織召開了迫害後第一次法會,幾乎當地全體同修都參加了,大家都意識到現在真修弟子要向世人面對面洪法、去北京上訪、護法、證實法。

開完法會後,在二零零零年的除夕之夜十一點鐘,我們當地同修走向了天安門,由於當時全國各地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太多,剛到長安街,就看到每幾十米就是一排警察,攔截路人,我和另一個同修鎮靜的走著,闖過一道道關卡,馬上就到廣場了,我想快跑幾步衝進廣場打橫幅,一群警察向我追來,我被綁架推進警車,這時廣場上、長安街上、警車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響徹在除夕夜北京的上空,響徹天宇,震懾著邪惡。

我被惡警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大院裏,到那裏看到已經有很多同修,大家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與廣場上的同修的喊聲交映著,在天宇間迴盪著。後來,同修被關到一個屋子裏,登記家庭地址,有一個同修不報姓名和地址,惡警說:「挺得過去酷刑你就不說,實在不說的,上邊有命令,直接送新疆或大西北沙漠。」

兩天後,我被警察和單位人綁架回當地,坐車路過天安門廣場,廣場上還有大法弟子在喊法輪大法好、在打橫幅!聽警察說:當時北京市所有的看守所全關滿了,連廣場邊上的鐵籠子裏關的都是同修。看到這種場景,我淚水漣漣。今天回想和寫到這裏,當年的情景還浮現在眼前,倍感壯烈,這也是我寫這篇交流文章的原因,給大法和師尊正法及同修們證實法留個見證。

看守所裏開創煉功環境

我於正月初二被片警綁架回當地,直接關入看守所,警察抬來了老虎凳,鎖了我三天三夜。放下來後,監舍一犯人頭惡狠狠的對我說:不許提法輪功的事、不許煉功,馬上背監規,兩天後考你,背不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說:「我沒犯法,不是犯人,當然不背監規,我是為法輪功上訪,因為煉法輪功被迫害進來的,自然要說法輪功的事,自然要煉功,你無權干涉,你是犯人,江澤民都管不了我,你算甚麼?」監舍的犯人們愣了,從來還沒有人在監舍裏這樣和犯人頭說話,犯人頭聽後,反而大笑了。其實我的心裏也有點怕。但我想起我的生命是師父救的,如果不煉大法說不定早死了,索性把心一橫:我要開創這裏自由煉功的環境,我記起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樣一目了然。」[4]當時也就記住這幾句法,我想:這幾句法做到就夠了,就能戰勝邪惡。

到了晚上,半夜我就起來煉動功,犯人頭看見了,假裝把頭蓋上睡覺了。早上八點鐘坐床時,我開始煉靜功,這時他不幹了,讓四、五個犯人來掰開我結印的手,掰開我雙盤的腿。我想我是神,他們累得滿頭大汗也沒掰開,犯人頭氣急了,把我從床鋪的這頭踹到那頭,看我還沒鬆手停止煉功,又一腳把我蹬到地下,我在地上滾個滾,還是盤著腿結著印,我心裏就一念:就是煉!第一天一個小時的靜功就這樣煉完了。

以後一個多月裏,我每天煉靜功時,監舍就亂作一團,犯人們用各種手段折磨、毒打我,阻止我煉功。有時我煉功時,監舍裏十二個人輪番打我,用手打嘴巴子、用拳和肘打軟肋;用重拳搥腰眼,惡人們叫按電門,打完之後,以後這個部位碰一點就全身痛,像過電一樣;用小夾子拔我的鬍鬚,拔的我滿嘴巴的血……但無論他們用甚麼辦法都無法阻止我煉功,我當時橫下心來:只要呼吸在,就煉!

在這個期間,師尊晚上點化我、鼓勵我。我夢見自己開個裝甲車在亂石堆上行走,走過之後,回頭再看就出現一條像金沙鋪成的大路,我知道我做的對。有一天,我煉靜功時,他們不打我了,而是把一盆盛滿涼水的盆子放到了我的頭上,說:「法輪功,今天這盆水要一點不撒,以後就隨便你煉功。」我盤著腿打坐,紋絲不動,一滴水都沒撒。他們說:「法輪功真行,從今天以後你隨便煉吧,不煉都不行。」聽到這句話,我真的從心裏理解了師父說的「難行能行」的法理,理解了師父講的「做到是修」的真意,理解了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後來我和他們相處的很好,我給他們講法輪功是如何教人做好人的,他們比較接受。兩個月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都無條件被釋放回家。

煉功音樂在廣場上悠揚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師父生日,這時同修證實法修煉的路已明,就是怎樣放下人心、放下生死走出來,想走出來的同修很多,根據同修的條件,決定能去北京的五月十日出發,不能去北京的同修,五月十一日,自願到當地廣場集體煉功。

五月十一日早上四點三十分,我和當地幾十位同修準時到達廣場,不知哪位同修還把大錄音機拿去了,大聲的放起了煉功音樂,大家隨著樂聲,坦然的煉著。熟悉的動作、熟悉而悠揚的樂曲在廣場上響起,晨練的人們都停止了晨練,駐足觀看;樓裏的人們把頭伸出窗外;警察也來了一些,但沒有人阻止我們煉功;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被定住了一樣;有人議論著:法輪功平反了吧!?我們完整的煉完一至四套功法。大法的音樂在最紅色恐怖時期,在當地政府門前的廣場上,不受干擾的悠揚的響了一個小時,神奇!

法輪功那麼多人敢到廣場公開煉功,成為當地最大的新聞,很多有正念的人說:「法輪功的人太偉大了」。此次公開煉功,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鼓舞了同修。遺憾的是我後來沒有更好的靜下心來學法,還有的同修把我當榜樣了、當英雄了,自己沒及時調整是造成我後來被勞教一年多的原因。二零零零年八月,從邪惡的勞教所正念闖出。

三、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恢復工作,要回被非法扣發的工資

我從二零零零年被非法關押,我和妻子都被停發工資,停止工作,為了維持生活,走街串巷,到農村賣水果謀生。我就是一個活「真相」,走到哪講到哪,我煉功身心受益、我所遭受的無辜迫害,喚醒了多少世人也說不清。我在賣水果的同時,用大蠟筆在合適的電線桿上寫大法標語,有的好幾年了,還清晰可見。

通過學法,認識到自己對迫害者有仇恨心、爭鬥心,把這場迫害當成人對人的迫害了。認識到了馬上改,迫害者本身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大法弟子應心懷慈悲,對他們去講真相,去揭露邪惡、去救度眾生。

心態純正後,我給當地的縣委書記寫了封真相信,並親自送去。兩天後,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的妻子被無條件釋放回家。妻子回來後我們共同學法交流,悟到我們不應失去工作,工作是師尊留給我們證實法,應徹底否定邪惡的安排和迫害,要回工作,正常上班,悟到就做。

我時常趕在單位下班時間到單位門口賣水果,單位同事下班路過,我就主動和他們打招呼,向他們講真相,揭露迫害,單位領導知道我在門口,下班了也不敢出來。後來,我不去賣東西了,每隔一段時間就到單位找領導要求上班,開始時領導態度很邪惡,有時推我走。我悟到,這個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我不氣、不恨、不衝動,保持平和的心態,他越衝動,我的心態越慈悲祥和。結果領導的態度也變得好了,願意聽我講我所經歷的迫害,答應幫我疏通正常上班之事。

我又給新上任的縣委書記寫了真相信。二零零二年,我與妻子還有一名同修,三人都無條件上班了。上班之後,我又要回非法被扣的三年工資,還把他們去北京將我綁架來回坐飛機的機票錢也要了回來。

我恢復上班之事,使眾生對大法有了正面認識,對同修的鼓舞也很大。這一切我悟到都是師尊的安排,我牢記師尊講的法:「哪兒出現問題,哪兒就需要講清真相。」[5]遵照大法做,路師尊都給我們鋪墊好了,我們大法弟子得用正念走。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不簽邪惡非法合同,正常上班,常人敬佩

我二零零二年上班以後,按大法的要求,兢兢業業的工作,領導很信任。因為在迫害之初,行業內的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所以上班之後,我利用工作的便利條件,和這些年不見的同事、熟人、朋友,講真相,他們很愛聽,很接受。

到了二零零四年,全省事業單位要實行合同制,要簽「聘用合同」。而合同內容中有一項甲方對乙方的紀律要求,寫著:「思想上、行為上與(邪)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我們悟到,這是邪惡利用利益逼迫眾生向邪惡表態,毀滅眾生。

我們系統內的大法弟子,在一起學習了師父經文《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一個生命腦子裝了甚麼那就是甚麼了,清除的、善解的,一走一過就完事了。有人說我就相信中共邪黨,我就為中共邪黨幹。如果這個宇宙的法認為中共邪黨是好的,那一走一過你就留下來了;如果宇宙的法認為中共邪黨是邪惡的,一走一過你就被消除了。那個時候可不再講真相、再給機會如何如何認識了。那個時候沒這事了,你裝了甚麼你就是它的一員,就是把你視為它的一個份子。頭腦中裝了甚麼此人就是它的一員,一走一過就完事。」[6]大家通過學法,都認為不能簽這個 「合同」,但不簽合同,按常理就是拒絕聘用,就可能被開除。同修說:「開除也不能簽。」我和妻子當時也有一定的壓力,因為剛剛上班兩年,可能又面臨失去工作。

晚上,我和妻子學法、交流,妻子說:「簽邪惡合同不是師父的安排。這合同不合法,是邪惡毀滅眾生的手段。我們不承認它,拒簽合同,否定邪惡毀滅眾生是對的,是按大法的要求做,按師父的要求做,做的對怎麼能失去工作呢?不是師父說了算麼?」妻子的一席話,我心裏的結一下解開了:「對!師父說了算,不簽合同,還得正常上班,正念正行,師父做主。」

第二天,我們幾個同修又做了交流,大家進一步在法上正悟。我上班到單位,領導說我不簽合同是干擾改革,我平和告訴他:「我不反對改革,任何改革都是為了改正以往工作和規定中的不足。而且我知道,任何合同都不能與現行的法律、法規、和憲法相違背,憲法中規定,國家公民有對國家機關公務人員監督、建議的權利,都要求一致了,誰來監督、建議?實踐證明,『文革』時期,『邪』黨中央進行過多少次撥亂反正,那時和黨中央不一致的,現在都是對的。合同沒有法律大,法律也只能管人的行為,管不了人的思想,這個合同卻要連人的思想都管,這合同不是大於法律了麼?不是和法律抵觸了麼?所以我不簽這個合同不是干擾改革,不是無理取鬧,干擾改革的帽子我受不起。你是單位領導,應如實地反映群眾的意見,而且要保證屬下的合理要求與合法權益,好人要幫助好人,幫助好人的人會有福報的。」

領導聽完我的話,轉氣為笑。這樣我們同修都沒簽合同,都正常上班了。按常理這是不可能的。我沒簽合同時,好心的同事大罵惡黨,擔心我失去工作。當結果出來了,他們更佩服大法弟子,敬佩大法,敬佩師父。

當時,我們在明慧網上看到有些地區的邪惡逼法輪功學員簽合同,還得先寫保證等等無理要求,有的同修遭到迫害。師父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3]我的體會真是:只要念正,師父一定做主。

四、廣傳真相,走正救人之路

我們當地市內同修多,農村面積廣大,同修少。二零零二年,農村真相資料幾乎空白。我在白天賣果時,幾乎走遍了三十里內的村屯,除了面對面講真相、寫標語,我就想要把真相資料送給鄉親們。

當時農民受邪黨毒害很深,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很仇視,環境很邪惡,有幾個白天,去農村送資料的同修都被綁架了。於是我開始一個人夜裏騎自行車到農村送真相資料。送了一段時間,另一個同修找到我說,他也想救度眾生。我悟到是師父派同修來幫助我,讓我們共同提高,這樣我們倆配合著,很快就把附近的村屯做完。到二零零四年,附近騎自行車能做的地方都做完了。太遠的路騎車費時費力,我就買了輛摩托車,和同修配合著開始大面積的送真相。後來又有同修參與進來。到目前,我地幾乎所有的村屯都送遍了真相資料,有的地方都送幾遍,有時同修一進村子,老百姓就認出來了,高喊:「法輪大法好!」眾生明真相,在覺醒……

十六年的修煉路,在師尊的呵護下,信師信法走的就正,正念不足時也摔過跟頭,心裏悔恨。多少次法會,提筆又放下,無論用多少筆墨,千言萬語,也寫不盡對師尊的感激。我心裏知道師父為了讓我走正,走好修煉的路,付出的太多,有時為自己的不爭氣而流淚,正法修煉的路還在走,我也知道還有很多心沒修下去,我一定向內找放下執著,隨師父回家。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病業〉
[2]李洪志師父經文:《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大曝光〉
[5]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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