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同修都來看看我們能為農村眾生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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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正法也許到了最後的最後階段,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千萬別滿足於已經做了多少,而要全面的看看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做好。重學師父關於最後大審判的講法,我悟到,如果因為我們的怕心、安逸心等人心不去而落下大量眾生未救度,那麼我們是有罪過的,到時如何向師父交代?

我從小在南方的農村長大,卻長期在城市上學、工作、成家立業,所以對農村、城市都熟悉。我深切的感到,大陸大法弟子絕大部份集中在大中城市裏,長期以來,落下了廣大的農村眾生,到處是一望無際的農村空白地區,這是最大的「罪過」。之所以說「罪過」,是因為大部份城市大法弟子有這個能力和條件,抽出十分之一的時間與財力去農村救人,即一、二個月去一次農村,就可以救度更多的農村眾生。

今年九月網上一篇文章上說,作者所在的城市裏,有的超市老闆收到了一摞的真相資料。把寶貴的救人資源重複發放在城市裏這一點,城市大法弟子其實都看到了,可是大都無動於衷,所以我個人認為這是「罪過」。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七日,明慧網《城市大法弟子也來重視為農村製作和發放資料》是部份同修和我實踐總結出來的。當時,我從關押多年的惡獄中出來不久,看到只有個別同修在城市郊區發放少量資料,偏遠鄉鎮全是空白,面積廣大幾十、幾百倍,就到處與同修切磋,共同做了一些農村真相。明慧網也不斷發表這方面文章,有較多同修參與。

可是,農村太廣大,聚集在農村的偏見與另外空間邪惡很多,有同修在農村被邪黨綁架勞教,一些同修不敢去了;不久,我也在農村發放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又被邪黨判多年重刑。此後至今就極少有人去了,偶爾有同修去一、二次,也是杯水車薪,無法整體解決農村的救度問題。

十年多的惡獄折磨,我在九死一生之後,最大的教訓是:當初不全是在法上、用正念去農村救人,變成了人的做事心;向內找的機制不強大,不能用純淨心態善解與同修的矛盾;許多同修不是心甘情願去農村跋山涉水救人,是我反覆勸說後,才去的,勸一次,就去一次,不勸就不去,也拒絕看地圖,要我為之安排好線路才去;有的乾脆說:「是你主張去農村的,我們只是跟著你做就行了,看甚麼地圖?救人還要甚麼地圖,一切隨緣好了。」他們不願獨立走出去農村救人的路來,而我沒有完全在法上,忙的學法煉功的時間都沒了,發正念靜不下心,也成了舊勢力把我「弄開」的藉口。

今年我從惡獄中回家,更深切感受到農村無量眾生急需救度。沒有想到的是願意去的同修寥寥無幾,當年去過農村的大都不願意再去了,僅有二、三個同修也要我同去才去,不願單槍匹馬獨立去。

我感到一些同修不如當初,不願吃那個苦、冒那個「險」,歷經多次迫害後,反而怕心、求安逸心更多了。我悟到為甚麼師父要講修煉如初的法理了。因為去農村往往要摩托車、更多資料、真相幣,牽扯更多同修參與。一些同修認為我打亂了他們平穩的生活方式,指責我不「好好學法」,做事心太重,又會「進去」。我自己也知道這一點,這麼多年惡獄中沒有學法煉功,急需補上;光靠我們二、三個人去農村講真相,不僅達不到目地,也使我們處境會變的危險。我走訪這些一直在「好好學法」的眾多同修,希望他們兼顧一下農村眾生,可是藉口眾多而不去,部份同修建議我投書明慧網。下面我把自己這幾個月的經驗總結出來。

一、研究本市地圖,才會知道落下的空白區

歷代政治家、軍事家、經濟學家,不懂地圖就無法正確決策。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一場正邪大戰,在和邪惡搶人。只有人人看本市地圖,才不會滿足於狹小的身邊有緣人,才會擴大救度範圍,才會明白我們更大的責任,才會知道我們落下的空白地區在哪兒。

其實,稍有文化的人都知道,每個地級市既是大法弟子集中處,也是對應的鄉鎮、縣的行政中心。一個地級市下轄幾個至十幾個縣,內含幾十個至幾百個鄉鎮,大小不一。大法弟子主要集中在各個地級市裏,而不是各個縣城裏,所以市區大法弟子理所當然的對本市所轄的縣、鄉鎮負責,不能侷限在巴掌大的市區(有的市區面積還不如一個大的鄉鎮)。

各個縣城大法弟子稀少,各個鄉鎮更稀少,很多鄉鎮沒有大法弟子,他們往往自顧不暇,有少數精進的也往往力不從心,成為邪惡重點迫害對像後,廣大農村更無人去做了。這是我們親身調查的結論。我不知道北方情況,但是南方各省基本上如此。

所以說,指望各個縣城僅有的幾個同修包下本縣的所有鄉鎮農村,這是不可能的。「城市資料吃飽了,撐的太多,農村眾生吃不飽,餓的發昏」。這會耽誤眾多農村眾生的救度啊!

有一次,我邀某同修去A鄉發資料,順便用真相幣買些生活用品回來,他就推辭:「那個附近的小鎮上有大法弟子,不用我們去了吧!」這時他妻子證實:「那個小鎮確實有一、兩大法弟子,我娘家離那個小鎮不遠,可是娘家人從未見到過真相幣、法輪功傳單。」其實我老家農村也有兩、三個「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學員,一直在學法煉功,卻從不發資料、用真相幣;那裏離另一個地級市只有三、四十里,在我坐冤牢這麼多年間,只有主公路兩邊的農戶收到過一次真相資料(估計是該地級市同修發的),公路外廣闊的鄉間農戶從未見過傳單、真相幣。有個別農村同修很精進,可是面對廣闊的農村,他們所做到的範圍幾乎不成比例。

我以前覺的並不是人人要去農村,但是當我現在看到太多的同修在安逸中,對農村眾生沒盡到責任,我覺的人人都應該適量的抽時間去農村(身體不允許的除外),哪怕一年去一、二次都行。去過農村的同修都有一個同感:那是救度範圍的巨大擴大,也是個人心性容量的擴大、責任心的加強。師父要求我們「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1]。

一般老年同修當年上訪去的了北京,可是一談去農村救人,馬上就理由一大堆:「我老了,我要帶孫子,我要負責家裏做飯,去不了農村的。」實在太老的、或者殘疾同修去不了農村的,也宜看看農村地圖,以增強救人的責任心。

二、手機以及對農民工講真相代替不了親自去農村

近幾年,一個大的變化是手機講真相:彩信、短信、語音電話,極大的提高了講真相的效率,減輕了大法弟子的體力負擔,不用那麼吃苦了。可是,我做了一段時間,發現它也有侷限性。絕大部份農民的手機低檔,沒有彩信功能,短信則常常被運營商封堵,語音電話大部份頭幾句話就掛機了。這三項都是時效性短暫,人們不會像對待傳單、真相幣一樣反覆揣摩、流傳。比如我單位人人收到了彩信,基本上當天刪掉了。

手機項目很耗錢,我大概算了一下,用自動生成方式覆蓋本市所有手機號段,十年也做不完,耗資要幾百萬,而且同修們沒有統一調配號段,重複多。內容最多的彩信也只有幾十k,無法與對方人人互動,如果它可以完全代替講真相的話,那麼手機接收率最高的市區就不用傳單、真相幣、面對面勸三退了?事實上它做不到,必須多種方式同時做。

同修們每每拿到神韻碟子、小冊子、活摘器官傳單、不乾膠後,都一年又一年反覆在市區積極的發放、張貼,沒有人說:「我們已經發了手機信息,不必要在城市裏再發這些東西了。」可是一說去農村,幾乎個個都理由十足:「本市手機短信、語音電話中也包括了農村號碼,還跑那麼遠去幹甚麼?」

所以,我覺的,手機方便了講真相,但是,就算兩個月去一次農村,也還有五十九天在市區做手機項目,二者並不衝突。為甚麼就走不出那一步呢?

在交流中,同修們自己也講出了心裏話:「去農村人生地不熟太辛苦、有風險,手機安全又輕鬆,反正每天也做了救人的事,我何必去吃那個苦、冒那個風險呢?」說白了,是完成任務式的應付,而不是真心真意救人。一些同修自己也意識到了卻很無奈:「大家都是這個狀態,不想去農村,有甚麼辦法?誰悟誰得算了。」

向進城農民工發資料、講真相是救度農村眾生最好的辦法之一,可是我發現大都是一些文化低的老年同修附帶在做,其他同修尤其做手機真相的同修沒有做,骨子裏還是有黨文化歧視農民的毒素。效果也不理想:我老家有許多村民在各大城市打工多年,我問過他們,很少有人接到真相資料,少數民工接到過,也沒有帶回老家傳給親人。所以這種方式應該有更多同修參與,而且也不能代替親自去農村。中國大部份人口還是在農村。

三、各種藉口都是人心

我歸納了一下,同修們不去農村的藉口很多:
1、「我做的手機真相裏包括了農村用戶,還跑去農村幹啥?」
2、「聽說有一些同修在向進城農民工講真相,不就行了嗎?」
3、「我老了;我不識地圖;我視力不好,看不清地圖冊上的文字;我怕狗;我聽不懂農村話(本市區農村口音差別並不大,而且絕大部份農民會講普通話,尤其店主們);有你們去農村就行了,我有我的項目,幹嘛非得我去農村;某某縣是某同修的老家,當然歸他去做,我是本市人,做好本市就不錯了;本市區還有很多人不明白真相,我們在市區都沒有救度完,又跑那麼遠去農村幹甚麼?」

他們說:「就你老說農村沒人去,老勸我們去,其實有一些同修一直在做農村,操那麼多心幹甚麼。比如a鄉鎮A同修去過,b鄉鎮B同修去過,d鄉鎮D同修去過。」我一一去調查,發現這是以偏概全:基本上都是發在本市郊區的五、六個鄉鎮,可是全市有近百個鄉鎮(鄰市有二百多個鄉鎮),而且這些同修一年才去了一、二次,每次發一、二百份傳單,侷限在公路兩邊;D同修幾年來去過幾次最偏遠的幾個鄉鎮發資料,也侷限在大小公路邊農戶家。總共幾千份傳單對於數百萬農村人口來說,真的是杯水車薪。

對比一下,我們在巴掌大的市區無數次反覆發資料,沒有同修說:「這裏已經發過了,不用再發了」;無邊無際的農村才偶爾發那麼一點資料,就有許多同修把它作為自己不去農村的藉口:「有同修去農村發過了,何必再要我們去發資料、花真相幣?我們在市區花的真相幣遲早會流入農村,不也是救人嗎?」

4、「去農村風險大,我不想冒那個險」。因為在市區做資料、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而被綁架的同修接連不斷的總未停止過,風險率比去農村還大,可是同修們一直在堅持做下去,為甚麼去農村幾個同修被綁架後,就幾乎都不去了呢?這樣對比起來,最大的原因應該是去農村太辛苦、求安逸心所致,屬於主觀原因,並非客觀原因使大法弟子去不了農村。

5、「我有自己救人的項目,你做你的農村項目,不要干擾我。」這個藉口似是而非,因為做農村真相不能當作一個項目概念來看,農村是一個地域和人群的概念,我們做任何項目都要考慮到農村,不能遺漏他們。如果大法弟子人人都只做自己的周圍,當教師的主要對學生講,當官的主要對官場講,文化低的只上街講,遼闊巨大的農村眾生讓稀少的農村同修去講……事實上有這個趨勢,那麼農村眾生真的會落下很多有緣人。唯一的辦法是城市大法弟子無論教授、高官、藝術家還是工人、商販,都勻出點力量來救度農村眾生。

四、正念對待另外空間的干擾

我們落下廣大農村十多年,另外空間裏農村聚集的邪惡很多。我每次去農村前幾天,總是做惡夢。最多的是夢見我又進了監獄、惡警圍堵我,有一次夢見我騎車到了農村,腦後有人喊:「看,天上好大一條蛇。」我抬頭看到天上開了一個大洞,一條巨大的蛇尾巴遊動著,我急跳下車發正念,就醒了,我起床發了很久的正念。

還有一次夢見我在農村被邪黨綁架,村民有的幸災樂禍。所以,我每次去農村前真的像進行一場正邪大戰,要放下一切雜事,專門學法發正念,查找心性漏洞。我把夢告訴準備同去的同修,請其多發正念、多向內找心性漏洞,沒想到對方反而不敢去了,說我狀態不好,去了會出問題,或者說這是師父點化我別去。

我只好又告訴其他幾個同修,請他們幫助我發正念銷毀農村的邪惡,沒想到他們反而說這是預兆,勸我別去農村了,叫我在家多學法。有的揚言要發動大家別買我從農村買回來的「真相幣物資」。於是我說:「我確實需要多學法,可是你們學了那麼久的法,請你們也去一次農村吧!光我一個人這樣奔波下去,不行的,我們輪流去農村好不好?」可是他們至今無人願意去農村。

有兩個同修來我家裏討論這個事情,逐漸也覺的自己應該去農村,其中一個建議我寫此文。沒想到第二天就變了,原來他倆當晚回家後,一個夢見自己又進了監獄、在獄中又在反迫害,另一個夢見她在我家裏感覺好舒服好舒服,導致她睡過頭了,沒趕上六點發正念,她就悟到是我家裏另外空間不乾淨,引誘她在舒服中睡過頭了。於是他倆都勸我暫停去農村,他們自己也是至今不願意去農村。

我從師父講法中悟到,無論我們是定中還是夢中看到了邪惡生命,一定要正念銷毀它們,用正念對待這些現象,決不能被嚇住,一定要正念正行突破它、走過去。尤其要警醒自己向內找。所以我真切的感到,去農村真是一個大關卡,既是救度眾生也是心性提高過程。

五、噴真相字、花真相幣可以進入農村家家戶戶、老老少少

上面講了手機真相對農村有很大的侷限性,直接去農村發資料往往侷限在大小公路、村路的兩邊農戶,而且近幾年幾乎無人去做,偶爾有同修去一、兩次也是杯水車薪,去農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更是鳳毛麟角(不包括回農村老家對親友講真相的同修,那個範圍也很小),農村太廣闊了。我們幾個多次去農村的同修,都認為噴真相字、花真相幣是一個「解的了農村近渴」的好辦法,它可以使老老少少都看到,無孔不入的反覆攻入家家戶戶,哪怕他們住在山溝溝裏,也要在鄉村店子裏買貨,在鄉間走動的。

1、去農村噴真相字

有個同修多次騎摩托車去農村噴真相字,他也多次建議我去。我開始不以為然,覺的我們曾在市區噴過真相字,好像沒甚麼份量。確實在市區傳單、光碟、不乾膠反覆發放的背景下,體會不到噴字的效果,認為那十幾個字能解決甚麼問題呀?可是對從未見過真相的農村來說,那十幾個字就是一顆重磅炸彈,震撼的村裏農民們到處傳說。我是親身見到它的後效應才發現這一點。

我有次在一個村小學門口不遠的電桿上噴上:「天滅中國共產黨邪教,退黨團少先隊保命」、「法輪大法是正法」。學生們天天路過,人人會看到,還會告訴家長。我發現白天走過的鄉鎮,很多路口人來人往不便噴字,就按著地圖記住路線,下次晚上來噴。因為來回有三、四百里,花費不少,所以還要順便發些小冊子、光碟、不乾膠,用真相幣為同修們代買生活用品。

小鎮上的真相字往往過一段時間後被邪黨擦了,而鄉間路邊電桿上的真相字沒人擦,一、兩個月後我再次路過時,遠遠就看到那些大字,心裏很激動。

2、真相幣可以攻入農村任何一個個死角

大法弟子大部份集中在大中城市裏,真相幣也就主要在大中城市裏使用和流通。這麼多年了,到底有多少真相幣隨著城鄉交換關係自發的流入了廣大的農村?隨便去農村打聽還不一定信息準確,而長期居住在農村的親朋好友應該最清楚。我們幾個同修調查結果是真相幣很少或者幾乎沒有流入廣大偏遠的農村鄉鎮。幾個同修的老家離市區只有幾十里,(以下的「市」指地級市,縣級市仍然稱「縣」),長期未見過真相幣;另一個縣城裏僅有幾個同修,一直在少量的使用真相幣,三十里外的小鎮上,我們用大把真相幣購物,幾家店主都說未見過真相幣。有同修在廣州遠郊住了一年多都說未見到真相幣。

這說明城市真相幣使用量仍然不足,貨幣流通具有地域性,城市大法弟子專門去農村鄉鎮購物,才能促成那些偏遠地區的真相幣流通。我和同修開車去偏遠鄉鎮轉了一大圈,用真相幣買了近千元的大米、食用油、麵條、鹽、洗衣粉、衛生紙之類易保存的生活用品,順便發了些傳單、神韻、不乾膠。

把真相幣引向農村等於發傳單,還能反覆流通。幾百張真相幣在城市可能不算甚麼,卻在沒見過真相幣的農村產生了更大的影響。現在每一個鄉政府所在地都聚集了上百個商店,它下轄的每一個村子又都有好幾個商店。所有的農戶、村民都會在這些商店買貨,幾百張真相幣花下去,就會反覆流通中覆蓋一個村子,人人都會知道。我在一個親友鄉鎮上分幾次花出去的二、三千張真相幣,很快像風一樣攻入了所有偏僻角落,而這些角落都是發傳單發不進去的。連七、八十歲的老農戶都在談論「共產黨遭天滅」的話題了。

大法弟子的慈悲又使我不忍心看著無邊無際的農村眾生無人去救度,我堅定正念做下去,也請城市同修們協調一起,既做好城市,又做好農村。

六.下面介紹我們的一些經驗

1.真相幣

1)把真相幣內容做全面些。每張真相幣都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邪教、三退內容,黨團隊全部改成「黨團少先隊」。在城市裏我們天天花真相幣,內容單一沒有關係,可是去一次農村不容易,要讓每張真相幣起最大作用就必須內容做全面一些,內容七十至一百個字,不會影響鈔票流通,卻能講清楚很多真相,像小傳單了。我走了許多鄉鎮、村莊,到處幾十、幾百張花出去,反饋回來的信息表明,農民們從中看到了基本真相,至少「共產黨是邪教,要遭天滅,退黨團少先隊保平安」的信息風傳開了。

2)文字大一點,才能引人注目。有些真相幣上只有十個字左右,字又小,不有意去看,還真沒人注意。我們的目地就是要使人們都看、多看,不要太謹小慎微。

3)真相幣的設計,同修們也是意見眾多,明慧網的真相幣版本很多,字體大中小都有,字數多中少都有,而且提供了修改功能,以適應不同的需要。從溫師父關於相由心生的法理,我覺的,大法弟子的正念中,如果都認定中大字體更能救人,字數多一些更能講清楚真相,那麼世人也會習以為常的認為是正常的。我看到的真相幣最大字體也就是《轉法輪》裏字體大小(五毫米見方),字數不超過一百個(四毫米見方字體)。

所以字體一定要大到引人注目、字數一定要使人明白真相。尤其農村用真相幣,應該以基本真相為主,農民們還沒聽說過九評、三退這些名詞,就不要單獨用。「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甚麼作用?宜加上一句:「祛病保平安」之類的話;三退要詳細一點。同一個鄉鎮花多了基本真相幣後,再花活摘器官類專題真相幣,畢竟基本真相更重要。

4)初次在鄉鎮店子不要全部用新鈔票,店主會疑為假鈔票。每店用幾十張至一百多張,一元票要佔絕大多數,使流通數量最大化;隔十多里再買一些,目地是儘量擴散真相幣。

慈悲救人心與發正念極其重要,每次去農村購物發資料前,都有一場正邪大戰的感覺,要全心全意學法發正念,嚴格的向內找心性上的漏洞。二零零六年,我也是全力去農村發資料被邪黨綁架,最深刻的教訓是我那時不能隨時分清楚:自己在用人心做事還是在用正念做事。現在我基本上能夠隨時很清楚了,尤其在每次去農村前夕。有兩次初去某鄉鎮,出發前未充足的發正念,進店購物時忘記發正念,用常人方式與她周旋,結果被店主發現真相幣文字,退了貨;還有一次被男店主威脅,講真相才善解。最艱難的第一輪真相幣花出去後,過一、二個月再去同一片鄉鎮購物,就容易多了。我坦然的先告訴店主:「我這錢上有字,你要不要?」約半數店主會接受。到第三輪真相幣花出去時,有些店主願意接受三、四百張真相幣了。也許他們下一步會同意調換一元票真相幣了。

5)現在我們做了上十次,持贊成態度的同修分攤買下來了。畢竟是救人的事,贊成的同修越來越多,部份反對者也轉而贊成了,甚至有常人要大米。其實只要心繫救人,就能合理安排好生活必需品的購買計劃,從而把舉手之勞的日常消費與救度偏遠的農村眾生有機結合了,一舉兩得。菜都在市區買,不會影響市區真相幣的使用。

2.去農村必須有地圖。買一個本省市交通地圖冊,放大複印本市地圖,同修們大都送一張,擴大救人的眼界,也便於同修們按圖索驥隨時去鄉鎮講真相。我熟記了地圖,每去過一個鄉鎮,下次就換一個鄉鎮。最好來回別走同一條線路,那等於是重複走了一次,可以繞一圈走更多的鄉鎮。

有一點要注意:即使最近期的地圖冊,也只是標明主要的大小公路,很多鄉鎮間的短公路沒標上去。我經常在主路上看到新修的水泥路口,打開地圖卻查不到,這時應該打聽該支路通往何處,自己在地圖上標記好。大部份是通往村子的小支路,可以騎進去發資料;也有一些是通往另一個鄉鎮的新路,非常重要,一定要熟記,不光可以發資料,更因為裏面路上有一些商店,可以花真相幣,攻入廣大的偏僻角落、那些發不進資料的大片區域。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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