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學貴,今年四十八歲,甘肅省蘭州市人,原在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上班。一九九五年十月初,一場突如其來的嚴重肝病,將我帶入了死亡的邊緣。就在這時,經朋友介紹,我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短短一個多個月,病症就神奇的消失了;兩個月後,我完全恢復了健康,我和我的家庭得到了重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震驚世界的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作為一名修煉大法的親身受益者,為了對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元旦和二零零零年七月先後兩次進京上訪,但都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冤判八年重刑,先後被非法關押在甘肅省金昌市看守所、蘭州市皋蘭縣看守所、蘭州市西果園看守所、甘肅省監獄醫院(對外稱康泰醫院)、蘭州監獄、臨夏監獄、龔家灣洗腦班。直到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才回到家中。
進京上訪遭拘留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與蘭州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行十多人到北京上訪。早晨十點,我們剛剛拉開「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立刻遭到廣場巡邏的公安和便衣警察的圍毆和綁架。警察將我們劫持到天安門分局,搶走我們隨身帶的大法書籍,然後將我們關進了安裝了鐵柵欄的房間裏。幾個年輕的警察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連老人孩子也不放過。
下午三點多,由蘭州駐京辦「六一零」(凌駕於法律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機構)將我們劫持到蘭州駐京辦。三天後,單位來人協同蘭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警察把我們劫持回蘭州。在七里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席明傑等警察強行勒索了我們七名法輪功學員的八百多元現金,然後將我們直接關押到七里河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幾個同修第二次進京維護大法。走上天安門廣場後,我們拉開了準備好的橫幅,廣場的警察和便衣立即像發瘋般的衝向我們,又打又搶。我們又被綁架到天安門分局。下午四點多,我們被劫持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
七天後,我們被蘭州市駐京辦「六一零」劫持到蘭州駐京辦非法關押,後由市二院保衛科長馬福林、總務科長李毅將我劫持回蘭州。第二天下午,由馬福林、李毅將我交到蘭州市城關公安分局,後轉押到蘭州市桃樹坪拘留所十五天。
綁架、刑訊逼供、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在甘肅省金昌市河西堡鎮我租住的房子裏,被金昌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到金昌市看守所。四天後,我被戴上手銬腳鐐,由甘肅省公安廳的四名警察劫持到省公安廳,交給蘭州市國保大隊警察魏東。再由魏東等一夥警察將我直接劫持到皋蘭縣看守所秘密關押。從此,開始了漫長的暗無天日的牢獄生涯。
到皋蘭縣看守所的第二天晚上,魏東等三人,將我從看守所帶到了皋蘭縣賓館三樓的其中一間客房裏,再銬上腳鐐後,三人開始賭博。第二天下午,三個人睡醒後,開始對我刑訊逼供,逼問我蘭州等各地的大法真相資料的來源……十幾天後的一個晚上,魏東一夥又將我從看守所帶到了皋蘭縣賓館三樓的那間客房裏。過了一會兒,來了兩個自稱是白銀市國保大隊的警察,逼問我是否與白銀市法輪功學員有來往。看我不配合,就將原先銬著的右手從肩膀頭上拉到背後,使兩隻手成上下反背銬在一起,進行刑訊逼供。
在皋蘭縣看守所被秘密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後,我開始絕食反迫害,要求無罪釋放。絕食到第三天下午六點多,警察魏東和市二院保衛科長馬福林、總務科長李毅和司機楊禎義,用市二院小車將我從皋蘭縣看守所劫持回市二院,秘密關押在一棟閒置的,將要拆除的舊樓二層內臨時特設的房間裏,用手銬、腳鐐將我銬在床頭,由一警察和市二院保衛科雇來的保安二十四小時看管。一週後,在魏東等一夥警察與醫院黨委、紀委、保衛科密謀後,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將我綁架到蘭州市西果園看守所,關進了四隊四號的嚴管室迫害。
在臭名昭著的西果園看守所,牢頭獄霸們在惡警的指使下,瘋狂的迫害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除了被監視一舉一動外,還要強迫做苦役,稍有怠慢便是拳腳相加。如果完不成所謂的生產任務,等到晚上點完名進到號室以後,輕則遭到訓斥和辱罵,並將白天沒幹完的活繼續幹完才能睡覺。重則就會遭到牢頭獄霸們花樣繁多、手段殘忍的各種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和張曉東、蔣春斌商量後,決定以絕食的方式抗議邪惡對我們長期的非法關押和迫害。絕食到第三天下午,衛生所警察楊臨泉領著衛生所的一幫犯人來到四隊。主管警察張連生命令犯人把我從二號室裏拉出來,按在院子中間放著的坐墊上,然後集合四隊所有的關押人員圍成一個圈,觀看給我強行灌食的整個過程。楊臨泉指揮衛生所犯人取來一個塑料飯盒,往裏倒了50克的奶粉,然後又讓拿出整袋食鹽,撕封後倒入了約300克,後用熱水攪拌溶化。張連生命令犯人將我按倒,衛生所犯人開始強行野蠻灌食,胃管在鼻孔裏往復多次來回穿插,一旦插入氣管就要故意停留幾分鐘,憋到我氣喘不上來,痛苦到臉色發青時才肯罷休。將超濃度鹽奶粉灌入身體,胃本能的作嘔使毒奶粉從嘴裏往外湧,憋堵的根本無法呼吸。管子剛一抽出,灌進胃裏的液體,一下子就全部從嘴和鼻子裏噴了出來。
閃電式庭審、「公判」醜劇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上午十點,中共邪黨七里河區法院審判長付宏觀,代理審判員劉克斌、張恩家,書記員羅亞麗及七里河區檢察院檢察員屠珠明、於福林來到監獄醫院,在醫院住院部過道中間十平米的警察值班室內,對我進行所謂的「公開」庭審。整個開庭時間沒超過二十五分鐘,完全是走形式,走過場。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七點半,七里河區兩個法警來到監獄醫院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將我劫持到蘭州市七里河長征劇院,進行所謂的「公判」。
到了長征劇院,我被架到後台的化妝室。那裏已有七名法輪功學員,雙手都被反銬,坐在凳子上。大概九點,我們每個人由兩個警察架著進到會場。整個劇場裏坐滿了邪黨政府部門下達指標硬性派來的觀眾。當邪黨不法人員開始宣讀所謂的判決時,我們八人幾乎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無罪……!!!」
大法弟子響徹洪宇的正義吶喊,嚇呆了邪惡,驚呆了世人。慌亂中,中共不法人員趕緊指使站在我們身後的警察掐脖子。觀眾看到這荒唐、滑稽的場面,台下一片嘩然,人們開始交頭接耳,繼而議論紛紛:法輪功真了不起!還是法輪功有膽量!看來法輪功真是被冤枉的……
回到監獄醫院我才知道,被非法重判八年。
監獄裏的罪惡
在監獄醫院關押期間,我拒絕打針吃藥。管理科長徐某某就以安檢為名,搶走了我的寶書《轉法輪》。當我到病區走廊出口的大鐵柵欄門前高喊:「還我大法書!還我大法書!」徐某某就指使犯人監督崗,用手銬將我銬在了病床上一多個星期。在監獄醫院住院期間,家人先後給西果園看守所交住院費累計達一萬六千多元。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九日,市二院紀檢主任陳榮和保衛科長馬福林來到監獄醫院,說是代表市二院給我送來了兩份紅頭文件讓我簽字,一份是醫院單方將我除名,除名藉口是:因我修煉法輪功和被邪黨判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下午兩點半,監獄醫院剛一上班,犯人監督崗就哄騙我到值班室接見。剛進值班室,迎面衝過來一個警察,說要帶我到一樓體檢。我說不去,話音未落,室內四、五個警察(其中就有四隊主管警察張連生)一擁而上,將我扭摔倒地壓住,砸上背銬就往一樓抬。強行抽血、拍片後,再砸上背銬,塞進車裏就往隔壁的蘭州監獄方向駛去。一路上我一直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車停在蘭州監獄門口,警察辦完手續後,隨車上來了蘭州監獄獄政科長張全明,衝我惡狠狠叫囂:「進去後有你好受的……!」
車駛進監獄剛到禁閉室門口,一下就衝過來了幾個早已得到指令的犯人,一擁而上,拉開車門,七手八腳將我從車裏往外拽的同時,拳頭、巴掌就向我臉上、頭上重重地襲來。強行拽下車後向前拖的過程中,暴拳飛腳雨點般的就傾瀉而來,直到我被打的在地上不能動彈時才罷手。然後將我全身衣服扒的赤身裸體,把早已準備好的囚服往我身上套,並拿過來鐐銬開始砸鐐。院子裏除了這幾個打我的犯人外,還有一群獄警一直站在旁邊觀看著。
(1)戴「土銬」
手銬和腳鐐都是蘭州監獄裏自制的刑具,又大又厚又笨重,犯人們管這叫「土銬」。手銬是用厚0.6-0.8公分,寬6公分左右的扁鐵製成,雙手腕前後疊加成抱胸狀被套住之後,將兩鐵環接口鉚死,雙手固定成一個整體。腳鐐是用直徑3.2公分的螺紋鋼做四個環,兩個一組上下重疊,兩環上下焊成一體,銬住腳腕後用鉚釘將鐵環兩頭鉚死。兩隻腳銬之間的鏈環,是用直徑1公分的鋼筋製成,又粗又重。手銬腳鐐砸上後,再用一根長約10公分的鐵絲,將手銬和腳鐐串在一起擰死,監獄裏叫「全刑」。這種刑具戴時間長會導致人終生傷殘,甚至被索了性命。
我被幾個犯人按住,強行戴上「土銬」後被拖進一間約3平方米的禁閉室放風場。西北十一月的天氣,寒氣逼人。下午五點多變天了,寒風中夾雜著雪花開始飛舞,預示著嚴冬的到來。穿著布鞋和線衣線褲銬在風場水泥地上,我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冰冷的鐐銬更像一張嗜血的大口,一刻不停地貪婪吮吸著我身上的熱量。晚上七點左右,雪花往臉上和脖子裏鑽,風場中央就剩屁股坐著的地方還是乾的了。
九點半,看管禁閉室的犯人打開鐵柵欄門,叫和我關在一起監視我的刑事犯,從外面抱進來一堆破爛棉絮,分別鋪在禁閉室像屋脊一樣的石床和過道裏。鋪完後,又令犯人將我從風場拖進禁閉室的過道,由於過道空間實在狹小無法進去,只好將破棉絮從過道裏抽出來,往大便的蹲坑上一鋪,就讓我臥躺在大便蹲坑的破棉絮上,然後又往身上蓋了一個破棉絮睡覺。早已凍僵了的我蜷縮成一團,身體不停的抖,半夜被腳趾頭疼醒,知道是腳趾頭已被凍傷了。就這樣一連九天八夜。
(2)穿「鐵馬甲」 轉監
二零零四年四月四日晚上八點,蘭州監獄的一夥警察,在監獄醫院犯人監督崗的配合下,衝進病房將我撲倒在床上,雙手反背銬上手銬,由四個警察強行將我抬上一輛麵包車後,直接開進了蘭州監獄,停在禁閉室門口。一名警察指揮犯人打開手銬,將事先準備好的鐵馬甲給我穿上。鐵馬甲是用寬4公分、厚0.6公分的扁鐵做成的,類似人骨架形狀的刑具,有合頁可以從背後打開,四個鎖孔,用於調節鬆緊度和鎖子鎖住鐵馬甲,最下邊腰胯一圈的扁鐵上分別焊有兩隻手銬,用於銬住固定雙手,人一旦被穿上鐵馬甲,根本無法起身和活動。
我被鐵馬甲套住在地上坐了一夜,第二天天還沒亮,門外傳來汽車聲,指揮犯人給我穿「鐵馬甲」的警察走了進來,叫犯人把我架上車。兩個獄警將我夾坐在最後一排車座上,汽車就駛出了蘭州監獄。去哪裏?幹甚麼?不知道,整個過程顯的異常詭秘和恐怖,就像在看守所裏見到的,犯人被押赴刑場處決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幾個小時後,車駛進了離蘭州一百多公里的甘肅省臨夏監獄。車上警察對臨夏監獄教育科長段小和謊稱:「楊學貴要自殺,把他的手銬腳鐐戴著,別卸。」我被從車上架進了禁閉室,段小和看到我身上的「鐵馬甲」,覺得挺好,很感興趣,就立刻找來犯人看式樣、量尺寸打造一副。臨夏監獄安排了十四個犯人分成三個班,每班四人,前後左右坐著把我圍在禁閉室地中間。剩下兩個犯人,一個做飯,一個負責配合警察管理。第二天一大早,就將打造的「鐵馬甲」給我穿上了。
二零零五年元旦過後,警察為了阻止我煉功,指使犯人又給我穿上「鐵馬甲」。穿上鐵馬甲後,犯人們將我放倒躺著,人根本無法坐起來,包夾犯人圍著看守我。
(3)野蠻的灌食
我開始絕食抗議臨夏監獄對我的迫害。絕食的第四天下午四點多,禁閉室院子裏忽然進來一幫警察,其中有獄政科長李培錄、教育科長段小和、衛生所長,還有兩個臨夏縣醫院的護士。段小和指揮犯人把穿著「鐵馬甲」的我從禁閉室抬出,按倒在院子中間,強行鼻飼灌食。我堅決不配合,折磨了二十多分鐘,兩個鼻孔被來回換著插,胃管不是從左鼻孔進去右鼻孔出來,就是從嘴裏出來或插進氣管裏。由於胃管不停的在鼻腔和嗓子裏來回戳,插的我不斷的嘔吐,痰、鼻涕、眼淚擦完了一卷衛生紙……灌完後,護士並沒有拔出胃管,而是把胃管管頭用膠布粘在了我的額頭上。為下次灌食方便。
由於穿著「鐵馬甲」,無法拔掉插在胃裏的管子。到了晚上,嗓子腫痛,胃裏翻江倒海,我開始嘔吐,胃液吐完了吐膽汁,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上午,我已精疲力竭,身體非常虛弱,臉色十分難看。我要求他們給我拔掉胃管。監獄就以此要挾我,先答應吃飯,他們才肯拔出胃管,卸下「鐵馬甲」。
(4)泡沫包裝的禁閉室
其實,真正更大的迫害陰謀才剛剛開始,監獄將兩間禁閉室打通變成一間,五平米大小,四週牆壁和水泥地都用泡沫物填充後,再用帆布包裹起來。禁閉室的兩個對角和院子裏都裝有監控器。與此同時,還特定製作了一張死人床。找來一個和我個頭差不多的犯人,按照胳膊兩道、上身兩道、下身三道,在床板上加裝了綁人的皮帶,專門用來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
十天左右,這間特製的禁閉室就做好了,經過監獄檢查驗收後,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左右,禁閉室院子裏來了很多警察,自然少不了獄政科長李培錄、教育科長段小和及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煉。李培錄讓圍著我坐著的犯人,把我從禁閉室裏架到院子中來,打開手銬和腳鐐,讓另外幾個犯人,把我的被褥抱進特製禁閉室內鋪好,然後將我架進這間臨夏監獄特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精心設置的,而且是只關過我一個人的特殊禁閉室。我被架坐到鋪在地上的被褥上,環視了一下這間專門為我精心設置的獄中之獄:兩個氣窗又高又小,兩盞低壓燈泡發著昏暗的幽光,陰森恐怖的環境,神秘得意氣氛令人窒息。當兩個架我進到禁閉室的犯人剛被叫出,這扇特製的大鐵門就「噹啷」一聲,被重重地關上了。
放風視情況和天氣而定,由教育科副科長陳某某、獄政科副科長或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煉決定。放風時,先讓包夾犯人將我從禁閉室放出,團團圍坐在院子中間後,警察以閒談交流的方式摸底攻心。
(5)第二次捆綁灌食
為了抵制這種迫害,五月十三日,我開始絕食。絕食到第四天下午四點左右,教育科長段小和、副科長陳某某、監獄衛生所長,帶著縣醫院的大夫、護士來到禁閉室,讓犯人把我從禁閉室裏架出來,放到院子中間事先按照我身高尺寸訂做好的死人床上捆住,由犯人按住頭開始灌食。因為被臨夏監獄用鼻飼迫害過一次,知道胃管留在嗓子裏的痛苦滋味,所以堅決不配合,不讓胃管插進身體裏。四十多分鐘過去了,護士看到胃管實在難以插進去,就說:累了休息一會兒再插吧!聽到此話精神稍一放鬆,胃管就被猛然一下給插進胃裏去了。注入了500cc牛奶後,就讓犯人把死人床上綁著的我抬進了禁閉室,放在地中間,由包夾犯人看著。
晚上七點左右,我趁犯人不注意,抽出了被皮帶捆綁著的手,拔掉了粘在額頭上的管頭並抽出了胃管。包夾犯人發現後嚇壞了,趕緊報告給了值班警察和教育科長段小和。段小和將所有包夾犯人叫到辦公室開始訓斥痛罵。看到這種情況後,我讓犯人叫來段小和說:「是我趁他們不注意時自己拔出的胃管,與犯人沒有關係,你不要再責罵他們了。」帶著怒氣沉默了很久的所謂「教育」科長說:「你讓我怎麼給監獄交待呢?」
(6)寫公開信
六月初,我在這間禁閉室裏已經被關了快兩個月了,為了制止監獄這種對我無理的邪惡迫害,我要來了紙和筆,在包夾犯人的監督下,向監獄寫公開信,告訴他們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是因為妒嫉而迫害法輪功。善惡必報是天理,為了自己、為了家人、為了子孫後代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不要聽信謊言而誹謗佛法、迫害法徒。歷史上對基督徒、佛教徒迫害而遭惡報的實例還少嗎?人為甚麼就不能從正面吸取教訓!非要等到報應落在自己頭上而無助呢?!公開信交上去了,可我仍然被關在這間特製的禁閉室裏遭受著迫害。
(7)第三次捆綁灌食
七月二十日,歷史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為了繼續抗議對我長期關禁閉迫害,我開始了第三次絕食。絕食到了第四天下午,同樣由李培錄、段小和、衛生所長陳某某、祁百煉等一幫警察和縣醫院的一個大夫、兩個護士,來到了禁閉室的院子裏。將我從禁閉室裏抬出來,捆綁在死人床上開始灌食。由於有前兩次被迫害的經歷,這次更不會配合邪惡,管子插了四十多分鐘還是沒有插進去。這時大夫對警察說:「醫院有事要開會,我們得回去,明天再來插胃管。」說完大夫就讓犯人把綁著我的死人床立起來,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張口呼吸,然後就用針管吸上牛奶,站在很遠的地方往我嘴裏噴了些牛奶,就算完事回去了。
第二天下午三點不到,昨天到場的所有警察和縣醫院的兩個護士就來了,把死人床上的我抬出禁閉室,放在院子中間,開始鼻飼插管子了,兩個鼻孔來回插,插的我不斷地嘔吐。五十分鐘時,兩個鼻孔就開始流血了,很多警察都不忍心再看,悄悄的從院子裏溜了出去。只有獄政科長李培錄站在旁邊對兩個護士說,今天就是把鼻子插爛也要把管子插進去!說完後也躲到辦公室從監控器中看去了。插到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我已無力反抗了,鼻腔和嗓子都被胃管插的疼木了,聽到護士說插進去了。灌注了500cc牛奶後,死人床上的我就又被抬進了禁閉室。
驕陽似火的三伏天炎熱無比,被改造包裝過了的禁閉室內,溫度更是高達40℃以上,坐在死人床邊包夾我的犯人們都光著膀子,汗流浹背的,時不時的要到院子裏水龍頭上沖涼,用濕毛巾在擦汗。我穿著線衣線褲被捆綁在死人床上,胸口、手心、腳心燥熱無比,由於第一次被捆綁在死人床上時,手從皮帶裏抽出來拔掉了胃管,所以這一次所有捆綁的皮帶都勒的很緊,只有頭還能左右轉動一下。
(8)剝奪家人探視
迫害期間,監獄還停止了我家人每月一次的探視。家人在得不到我是死是活的音訊的情況下,不得不開始了向相關部門上訪,反映臨夏監獄長期將我關禁閉,違法剝奪家屬的探視權等。由於家人堅持不懈的奔波努力,在好心人的同情幫助下,被綁在死人床上二十一天,絕食抗議了二十五天的我,終於允許和家人見了面。
當包夾犯人,打開綁在我身上的所有皮帶,將我從死人床上抬下來時,我變成了一根冰棍,直挺挺地躺著不能動,仍是被綁著的姿勢。犯人們開始給我活動僵硬、麻木、無力的身體。活動了好一會兒後,警察就讓犯人架著我往接見室去,這是我在臨夏監獄第一次到接見室和家人見面。讓我提前在椅子上坐好後,才允許家人進來接見,目的是怕家人看出我被迫害的不能走動的樣子。四個犯人將我團團圍住,兩個犯人從後面按住兩個肩頭,一個犯人手裏拿著話筒讓我和家人通話。家人看到這種情況後,就叫犯人把話筒給我,讓我自己拿著話筒說話。犯人扭過臉去看了一眼警察,警察點頭同意後,就把話筒交給我。我的兩個手臂在腿上垂直放著,自己根本無法抬起來。為了不使家人難過,我讓包夾犯人從接見台下將我的胳膊抬起扶上來,從肘部支撐住我,吃力的拿著話筒,勉強支撐到接見完畢。
(9)第四次捆綁灌食
二零零五年九月四日,是被臨夏監獄關禁閉迫害了五個月的日子。為了抗議邪惡對我的長期迫害,我開始了第四次絕食。四天後,仍由李培錄、段小和、衛生所長、祁百煉等一夥警察,帶著縣醫院的兩個護士進到禁閉室院子裏,如同上兩次一樣,我又被捆綁到死人床上,開始灌食。一個多小時的鼻飼,任由胃管在鼻腔、口腔、氣管裏穿梭,最後在我力不從心時,胃管被插進胃裏去了。500cc牛奶灌完後,把管頭往我額頭上一粘。
第三天下午,犯人大夫灌食時,牛奶卻很難灌進去了,往出抽胃液也只能抽出一點,胃管不通了,犯人大夫隨便象徵性地灌了一點就回去了。第四天上午,衛生所長來到禁閉室,警察懷疑可能是犯人給我偷吃了甚麼東西,才使胃管被堵塞的,就用一根細鐵絲往胃管裏捅,捅進留在鼻子裏的胃管中時異常難受,感覺不是往鼻子裏捅,而是在往心上戳,最後實在無法再往裏捅了,才將鐵絲抽出來轉身離開了。下午四點多,犯人大夫來灌食,給包夾的犯人說,所長說了能灌多少算多少。
絕食到第十八、九天的一個早上,李培錄領著一幫警察進到禁閉室內,問我還絕不絕食了,我說不想絕了。李要我答應以後不再絕食,就可以把我從死人床上放下來,我說今年不想絕食了,以後我不知道,李培錄聽完後甚麼話也沒說走了。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衛生所長進到禁閉室,站在死人床邊開始給我拔胃管,當管子抽到多一半時,感到有甚麼東西被從喉嚨提到了鼻腔,頓時頭像要炸開了,揪心的痛苦和難受,可能是阻力太大,衛生所長的手稍稍停頓了片刻,然後猛的一拽才將胃管拽出來,同時鮮血也從鼻孔裏噴湧而出。衛生所所長提著拔出的胃管,拿到水龍頭上去沖洗查看,是甚麼原因造成的胃管堵塞,等把管壁上的粘液物沖洗乾淨後,看到插進胃裏的胃管在胃的蠕動下,管頭自己在胃裏打了一個結,所以才使牛奶灌不進去的。
(10)放誣蔑大法的錄音
十月下旬的一天早上,禁閉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幾個犯人將我的被、褥、枕頭全都抱了出去,放到院子的台階上,然後在門口擺了一張炕桌,桌子上放了一台大錄音機。不用想就知道邪惡要幹甚麼。果不其然,當一切都準備好後,犯人們將我拖到地中間圍著我坐下,放起了侮蔑誹謗大法的錄音,音量特別大,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播放到中午十一點半,再從下午二點播放到五點半,晚上七點半播放到十點。十一點半以後,才把鋪蓋捲拿進來讓我休息。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鋪蓋捲就被抱出了禁閉室,等到八點警察一上班,犯人們又將我拉到地中間圍著坐下。這次警察給了犯人們一個便攜式手提高音喇叭,讓犯人們直接對著我的耳朵輪流唸誣蔑大法的誹謗文章。第三天,我試圖撕搶邪書和用頭撞擊對著我耳朵的高音喇叭。由於喇叭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在念,所以我一擺頭,高音喇叭的另一頭就碰到了犯人的嘴唇和牙齒。拿高音喇叭念的犯人以後就離我遠一些了。這種迫害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
(11)完全脫像、再次入監獄醫院
五個月來,由於邪惡的迫害,我被摧殘的整個人完全脫像,身體狀況非常差,雙腿肌肉萎縮,自己根本無法站立和行走。家人一直在外面奔走呼救,揭露臨夏監獄的暴行。迫於壓力,臨夏監獄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將我送到監獄醫院住院。
當臨夏監獄包夾用輪椅將我推過警察值班室時,正碰到管理科長徐某某站在值班室的窗前,徐就問:「這個人是哪裏送來的?叫甚麼名字?」值班警察看了我一眼,說:「是臨夏監獄送來的,叫楊學貴。」徐一聽到是我,扭過頭來看著我說:「楊學貴還沒死?」
(12)拳腳雨點般似的襲擊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五日,一個警察走過來對我說:「我們是蘭州監獄的,現在要把你帶回蘭州監獄。」我說:「我不是犯人,哪個監獄也不屬於我,我不去,我要回家。」話音沒落,以蘭州監獄十一監區副教導員蔣玉岩為首的一夥按著肩膀,車就往蘭州監獄裏開。到了十一監區,警察一喊,從樓裏跑出來一幫犯人,將我抓住抬起來就往樓裏走,進到二號室,六、七個犯人將我壓倒在地,拿出推子就開始給我剃光頭。頭剛一剃完,就將我全身衣服扒光,把事先準備好的囚服強行往我身上套……我將侮辱迫害修煉人的囚服脫下扔掉。十二個犯人一哄而上,再次將我按倒套上囚服,並威脅我不准再將囚服脫掉。
當我再次將囚服從身上扯下扔掉後,十一監區副教導員蔣玉岩給包夾犯人們使了個眼色,然後,所有的警察都跟著蔣出去了。還沒等門關上,得到了暗示的犯人們就拳腳雨點般似的向我襲來,打的我在床上來回翻滾。直到我被打的趴在床上不能動時,犯人們才停住手,氣喘吁吁的相互點火抽煙。五點左右,警察叫犯人們把我往禁閉室裏抬,說副教導蔣玉岩在門口等著呢。犯人們就七手八腳的扯拽起我的胳膊、腿和腳,往禁閉室抬。進到禁閉室後,我被關進了一間地上放著一張床板的禁閉室。蔣把十二個犯人分成三組,四個人十二個小時換一次班,必須是前後左右圍著我坐著不能睡覺。
(13)捆綁灌食後銬死人床一月
又是一個炎熱酷烈的三伏天,在另一所監獄的禁閉室內,還是面對這種邪惡的迫害。我不得不再次絕食抗議。絕食到第四天上午十點左右時,禁閉室的犯人叫包夾我的犯人,把老虎椅子抬進禁閉室的走廊裏來。當犯人大夫一來,值班警察就叫犯人將我架上了老虎椅子,身體和雙手被老虎椅子上的擋板和卡子死死的給夾住和固定死,然後叫兩個犯人抓住我的頭開始插胃管鼻飼,一次兩次……每天至少要插上十幾次,在插的過程中胃管不是從嘴裏出,就是從左鼻孔進右鼻孔出,或插入氣管,這些現象是每天都會出現和發生的。
灌完食後,警察讓犯人把我從老虎椅子上放下來,抬進去銬在死人床上。蘭州監獄的死人床是將一張床板,在上下邊緣處各20cm,左右兩側各10cm處鑽四個洞,然後將手銬和腳鐐,分別固定在床板兩邊的四個洞裏,人一旦被綁銬上去固定住以後,兩隻胳膊和手與頭成山字形狀,根本無法伸展和活動。臀部位置下的床板也被掏掉一塊,形成一個30cm左右的大圓洞,屁股剛好被卡在裏面,圓洞邊緣的稜角像鋸齒一樣頂在胯腰。雙腿成大字形,兩隻腳分別被銬在床下端兩側的兩個腳銬裏,時間一長全身上下扯筋撕肉、剜心透骨的難受和痛苦,生不如死。
七月二十日,特製禁閉囚室包裝出來了,邪惡們利用我被綁在老虎椅上灌食的機會,先叫犯人們把死人床抬進囚室內安放好,然後兩名犯人架著我來到這間特製的禁閉室,銬在死人床上,要所謂的「強行轉化」迫害。這間特製囚室約十五平米大小,四週牆壁一米五高處都是用海綿和泡沫板粘貼後,再用人造革包裹,牆角有攝像頭。四個犯人,一邊兩個圍著我坐在四周,兩個小時用裝滿水的飲料瓶強行灌水一次。每天只有灌食的時候,才從床上抬下來,灌完後,又繼續銬在死人床上。
一個月後,我全身發黃,這是醫學上說的黃疸型肝炎症狀,我又被送進了監獄醫院住院。住院期間,有兩個犯人包夾監視。每天要打點滴,我若反抗,犯人就會用繩子綁住我的雙手,直到液體吊完。整整一個月,又把我轉到蘭州監獄特製的禁閉室。
幾天後,禁閉室的警察向監獄反映:說我臉上的死灰都下來了(即快要死了),都怕擔責任。就讓十一監區警察把我接回,同時把那張死人床也抬進十一監區二號監室。晚上睡覺時,把我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銬在死人床上,每天插胃管灌食,直到二零零七年元月二十日,我才開始吃飯。
二零零九年過完年,我又被轉到十監區。到了十監區,監室在三樓二號室,一直沒下過樓。
(14)出獄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一日零點,也就是我的所謂「刑滿釋放日」。犯人監督崗打開二號監室門,讓我穿衣服出。走到大廳,我看見有許多警察在暗處躲著。我走到大廳的過道門時,突然大廳黑處站著的警察撲了過來,一擁而上,把我摁倒在地,銬上了背銬,拖到辦公室。首先用膠帶把我的嘴封上,兩個警察架著我下樓往監獄大門口走。
由於長期迫害,我的雙腿根本就走不動。四個警察就直接把我抬到監獄大門口,交給了早已等在那裏的城關區「六一零」和靖遠路派出所的人,給我換了副手銬銬上,直接把我拉到臭名昭著的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整個迫害過程由蘭州監獄邪教科科長趙軍親自操縱指揮。
龔家灣洗腦班的迫害
到了洗腦班,由保安把我架到洗腦班邪黨書記祁瑞軍的辦公室。祁瑞軍拿出剪刀剪掉了我嘴上的膠帶,讓保安把我架到洗腦班裏面的一張床上休息。我起身要回家,保安擋著不讓我走,一直僵持了一個多小時。洗腦班警察楊某某一身酒氣的過來,把我按到床上,用我的皮帶和繩子把我綁到床上,開始左右開弓搧耳光,並氣急敗壞的將一杯熱水潑在我臉上。他折磨我半個多小時後才離去。快天亮時,楊某某才把皮帶和繩子解開。
結束八年冤獄,我卻直接被非法劫持到龔家灣洗腦班,父親由於憂傷過度,不幸去世。在母親一再要求下,我在遭受了八年多的非人折磨後,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終於脫離魔窟,回到家中。面對父親的遺體,我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