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師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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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偉大的師尊您好!
同修們好!

我是得法十幾年的老弟子,生長在農村,在修煉路上,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全憑師父的慈悲呵護。從未寫過交流心得體會,總覺的不會寫,寫不好,在同修的鼓勵下,拿起師父賜予的神筆,將自己的修煉歷程向師父做個彙報,與同修切磋。

一、喜得大法

一九九七年三月的一天,回到娘家,母親高興的對我說:「我學大法了。」我說:甚麼大法?她說:是法輪功。我剛剛讀過一遍《轉法輪》,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法輪功的宗旨就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既修性又修命的佛家上乘功法。我現在人也精神了。

看著母親那驚喜的樣子,兩眼充滿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希望之光(母親以前體弱多病),我請她拿書給我看看。她說:沒有啊,是某某阿姨特意送給我看的,而且我只拜讀了一遍就被你堂嫂拿去看了,現在可能還沒看完。這裏還有一本經書,是師父發表的經文,你先拿去看看吧。我接過來打開第一頁,師父的法像顯現眼前,一股崇敬的心油然而生,師父的樣子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熟悉。

記的當時鄉下的交通不是很方便,我是坐著姪兒的手扶拖拉機到鎮上的。趁他卸貨時,我到娘家一趟。當時沒來得及看後面的經文。我小心把書放到包裏。母親告訴我,過幾天阿姨會給她請來《轉法輪》,並教他們煉功動作,到時你來吧!我說:好!一定來。

到了鎮上,姪兒剛卸完貨,他見我拿一包東西,就叫我放到工具箱裏,剛放進去,馬上我又拿出來了,怎麼能把師父的講法放到箱裏去呢。箱上面是要坐人的呀。到後來時常想起當時為何那樣理智,學法後才知道,是明白的一面知道啊!

一個星期後,在同修阿姨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五套功法,她並幫我請來《轉法輪》和師父的法像,後不久我的堂哥、堂嫂也相繼得法。

二、身心受益

自從娘家回來後,我天天渴望著能看到《轉法輪》這本書。同修阿姨幫我請回後,兩天我就學完,感覺再也放不下了,每天如飢似渴的拜讀著。我時常被師父高深的法理所震撼著,繃緊的思想放鬆了,狹窄的心胸一下開闊了,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做人的真正目地。人世間好多解不開的謎,也找到了答案。

在未修煉之前,我性格暴躁、內向、執著自我、處處得理不饒人。在丈夫面前更是說一不二,一點小事都放不下,看不開,所以經常吵吵打打過日子。特別看不慣丈夫打牌、嗜賭這些惡習,非常怨恨他,總是看他不順眼。由於他賭博給家裏帶來很大的經濟壓力。那時的我經常是吃不好,睡不好,不滿現狀。對家庭的不滿,對婚姻的不如意,怨天尤人,時常感覺人生實在太苦。有時甚至想到對這場婚姻做個了斷,看到孩子還小,又不能這樣。

在這物慾橫流變異的社會裏,我的身心都在每況愈下,在痛苦、彷徨、無助之時,幸遇大法,使我的世界觀徹底改變了,師父指引了我們真正回家的金光大道。我每天都拜讀二到三講《轉法輪》,有時間就抄法,背法,大法高深的法理時刻洗滌著我的心靈,淨化我骯髒的思想,使我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理念:人生所遇到的,碰到的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師父說:「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轉法輪》)

我們的家庭從此和睦了,從新有了歡笑聲。我的心裏總是樂滋滋的,人從此精神了,開朗了,身體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以前胃病、眩暈、扁桃體發炎、神經衰弱、神經性頭痛、失眠、特別是幾歲時就開始腳手痛的風濕病全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身心的巨大變化,家人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丈夫那些不正的習性也歸正了很多。

那時每晚都到堂嫂家集體煉功,首先由我們三人組成,後來發展到十多人。那時的每一天都不敢懈怠,一股勁的堅持學法,煉功。有時間就和堂嫂出去洪法,為了讓新學員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煉功錄像,我和堂嫂跑到幾里之外的同修家搬來彩電和錄像機(因為那時自己家裏還沒有這些),只要是有為同修提高的,需要幫助的,我都儘量做好,圓容好。這裏的一些老年同修,大都沒有文化,在領她們煉功和學法時,確實需要耐心和精力,但我從來不覺的累。

那時在學法和修煉中,確實抓的比較緊,給後來的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三、突破魔難,開創修煉環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掀起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造謠誣陷,鋪天蓋地而來,毒害了宇宙眾生。七月二十一日傍晚,有位同修匆匆從我家門前路過,示意我去堂嫂家。去到那裏,他心情沉重的對我說,得到個消息,形勢非常嚴峻。當時我心裏沒有一點驚慌,只是擔心那幾個剛剛得法的新學員,他們離我家裏有七、八里路。第二天一早,我做完家務,騎著自行車出發了,一個一個的找到他們,告訴他們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守住心性,多學法。

在回來的路上,天下起了雨,我也沒有停下,一直跑到家,全身上下全濕透了。丈夫和一個熟人在看電視,他一見我便說:你跑到哪去了,看你那一身濕成這樣。出事了,快來看看吧。我說:我不看,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也知道該怎麼做!心裏想著:任何對大法對師父的負面東西都別想進入我的大腦。我心裏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我們的師父最偉大,最慈悲。那時大法在我心裏深深的紮下了根。

七二零後,我仍然堅持到堂嫂家煉功,迫害不斷升級。邪惡每天撒著彌天大謊毒害世人。丈夫開始害怕了,他衝著我說:你再去,我就把你的東西毀了。我沒搭理他,誰知他一下衝到樓上,把師父的法像撕毀,然後又燒了(後來他發表了嚴正聲明)。我急哭了,為沒有保護好師父的法像而哭,愧疚的淚水不斷的往下淌。當時我把那些燒成的灰,一點一點的撿起來送到堂嫂家,請她幫我保存。不管形勢多麼嚴峻,多麼邪惡,我心裏一直堅守著正信的一念,修煉大法沒有錯,嚮往「真、善、忍」沒有錯,是惡黨太邪了,是邪惡容不下正的,我想在任何環境下都不能少學法,少煉功。我經常背著師父關於這方面的法:「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轉法輪》) 「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精進要旨》〈大曝光〉)。

其實師父早就告訴我們怎麼做了,把所有的東西也都給了我們,就看我們能不能真正的悟道,大法弟子就面臨著這樣巨大的考驗,這麼重大的選擇,深感我們的責任又是多麼的重大啊!

在大法被迫害,師父蒙冤之時,我們該怎麼做呢?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身負責任去維護法,證實法啊!有同修都陸陸續續進京上訪,證實法。我也萌生去北京的念頭。我把心裏話告訴了母親同修,她說:我也想去啊!這些日子以來,心裏很著急,就是想走出去證實法,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和母親還有另外兩名女同修,終於踏上去北京的列車,到了火車西站,我們也不知道信訪辦在哪,就直接去了天安門。

到了天安門,那裏有好多同修,其中,三個從四川來的年輕女同修中有一個孕婦(大約有七、八個月,快生了),她們告訴我們,來了兩天了,找不到信訪辦,信訪辦的牌子都被邪黨政府給取了,見人就抓。她們招呼我們一起去抱輪。就在這時,來了幫警察,將我們強行帶到天安門後門派出所,後被當地公安接回。

當時我們被帶到公安局的政保科。我所在鎮的派出所所長對我惡狠狠的說:你是某某某嗎?你犯了彌天大罪。我心想:甚麼叫彌天大罪啊?我對他說出的話非常的震驚,但沒有害怕。因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對一個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居然扣這樣的帽子,而且是出於一個政府官員的口。我覺的他是多麼的可憐、無知。他又問我,是誰組織你們去北京的(當時接回的有十一個同修)。我說沒人組織,都是自願的,就是想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證實大法是正法,我們師父是清白的。他說:你這麼頑固。跑過來就給了我幾個耳光,對著我的胸部就是幾拳。他出手很重,但我沒感覺痛,只覺的有點麻,牙齒被打出了血。他那股兇勁兒,我沒有一點怕,沒有一點恨,心裏很坦然。他問我以後怎麼打算,我說我們按「真、善、忍」修煉,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以後堅修到底。他說:某某某,好、好。後來我們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們同修一起背《論語》,背《洪吟》,跟犯人講真相,晚上堅持煉功。儘管是嚴冬,那些惡警對著我們潑冷水,潑尿,我們都無所動搖,一個月後才放回家。

從此以後,我就被當成重點監控對像。鎮上、鄉上、村上都安排了專人看管,還強迫我丈夫看管我,並恐嚇他:如果你看不好,就不准你做生意,封你的鋪子,家裏財產全部沒收,不准孩子上學。強制他交保障金,在他們打印好所謂的保障書上簽字。在邪惡的高壓下,我的丈夫給我的修煉造成很大的障礙,對我看管很嚴,干擾我學法煉功。一見到我學法或煉功就又打又鬧。 一次他出去沒多久,一下又回來了,一進門見我在打坐,往門上急敲幾下。我沒有理他,他走到面前就是幾個耳光,把我的腿給按下來,我又盤上去。他一氣之下,提來半桶尿,從我的頭淋到腳,過好一陣我才喘過氣來。

還有一次,他正在打我,公公來了。他說:你還在煉嗎?打重點,打死了有政府撐腰。他倆將我按在床上。我一下爬起來,我說:我是神,難道還怕魔嗎?你們不能動我,也不准你們動,他倆嚇的都倒退了幾步(其實是背後邪惡怕了)。從此以後,我丈夫再沒動手打過我。

邪惡時常到家裏頭騷擾。有一次鎮政府與派出所及鄉政府十來人闖進我家,將整個家亂翻一遍,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呢?他們又綁架了我,同時綁架的還有幾位同修,強行將我們關進拘留所,還將我們掛牌遊街,半個月後才回家。

在那邪惡瘋狂的日子裏,我後來又被非法關押。其中有段時間,還被迫流離失所。經歷了三個多月流離生活後,我想這外面不是我呆的地方,應該回家,開創自己的修煉環境,要做一個修煉人該做的事。我就給村書記、村長寫信,講真相,給丈夫寫信,我必須回家,然後給村書記打電話,她說:你回來吧,就在家裏煉,有事我給你擋著(這位書記明白真相,做了三退)。後來我又給丈夫打電話告訴他,我回來必須有一個修煉的環境。他說:那你就一個月煉一次功吧。我說不行,我必須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做我該做的事。他說:那好吧。一個真正的修煉環境開創了。只要我們悟到了,堅定了,師父就幫,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四、救度眾生,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學法修煉有了自由環境,丈夫也逐漸的明白了真相,《九評》光盤和其它真相光盤他都跟著看,也做了三退,對以前所說、所寫、所做,對師父對大法的不敬言行,發表了嚴正聲明,以彌補過失。在以後,不管我做甚麼,他從不過問,有時出去發資料到深夜二至三點回來,他也不說甚麼,只是提醒要注意安全。

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這件事情,開始只是發資料,幫家人、親朋好友和一些熟人三退,後來就堅持使用真相幣。記的第一次拿包資料回家後,放這也不是,放那也不是,拿回幾天了也沒出去發一份。我知道一定要突破,第一次我只拿了六份,走出家差不多一里路,才發放了三份,還有三份我想放到對面那幾棟屋去,剛走近,一隻狗就叫了起來,這一叫不要緊,接著就是幾隻同時叫了起來。我沒有怕,站那發了一會兒正念,那幾隻狗就像有人趕它們似的,一下就跑了,其中還有一隻嚇的滾下一個一丈多高的坡跑了。我順利發完這三份回家了。第二次就帶了三十多份,很順利就發完了,後來我就帶著堂嫂(當時六十多歲)一起出去發,周圍幾個村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

還有一次和另一同修出去,我們是用油漆噴寫真相,那晚我們出去的時候,風刮的很大,我們也沒想那麼多,就去了準備去的地方。我們轉了一圈,可能有十來里路吧,那晚我們做的很順利,往回走,一出這個村莊,可風還刮的很大,我們心裏明白,是師父幫了我們啊!

二零零八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們在堂嫂家又成立了學法小組,風雨無阻,一直堅持到現在。雖然三件事也在做,但是比起做的好的同修相差很大。由於長期不會向內修,遇事不能時時用正念對待,表現家庭魔難很大,先是公公出了車禍,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生活起居都要人照料。後來婆婆又病重,臥床不起,需要照料,我一個人忙裏忙外,丈夫丟下自己的本職工作不做,去做些其它生意,業務又不熟,老是在虧。對於家庭矛盾的出現,我沒有正念對待,也沒去否定它,逆來順受,嚴重影響了我做好三件事。這種狀態持續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後來公公和婆婆相繼去世之後,我才知道丈夫做的生意已是血本無歸,而且又染上賭癮,欠債數十萬元。連兒子上大學的學費都無能力繳。丈夫又外出數月不敢回家。面對這一切,我才開始正視自己,反思自己,我開始了大量學法。

師父講的正法修煉的理不斷的提醒我,也使我清醒認識到接受迫害將是沒完沒了的巨關巨難,甚至會把我拖到可怕的境地,邪惡就是要毀掉大法弟子的正信,達到其迫害的目地。我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的粒子,我們的責任是正一切不正的,把一切不正的都按大法去歸正,而不是被常人或邪惡所帶動。不能無可奈何的再受邪惡的迫害了,我們修大法是有福份的,也能給人帶來福份。魔難的出現並不可怕,怕的是一個修煉者無法在法上明晰自己的不足,真正在法上認識,在法上提高了,其實它甚麼也不是,甚麼困難也擋住的。師父在《精進要旨》〈道法〉經文中說:「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

身邊的同修幫助我,鼓勵我從法理上悟上來,從心性中提高上來,用法來衡量,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用正念去對待所出現的魔難。我開始向內找自己,過程中我找到了自己的許多人心、執著和觀念,比如:爭鬥心、怨恨心、急躁心、色慾心、瞧不起丈夫的心、只想改變他人而不想改變自己的心,還有遇事不去用正念對待。還有這麼多人心在,卻不自知,其實這些人心與執著的產生,並非是我們先天之所有,是我們在層層下走過程中,套在我們身上的一層層衣服罷了。看穿了它的產生,尤其是分清了它並非是我們先天的真我,在大法修煉者面前,怎能奈何得了呢!

面對數十萬元的債務,我沒有痛苦,沒有怨恨,我開始跟幾個月未見面的丈夫溝通,處處用善心對待他,鼓勵他,幫他處理好,平衡好被欠債主的關係,讓他回到家,以後堂堂正正做個好人。回來後,我叫他認認真真看《轉法輪》。他接過去後就認真的看了起來,三天就把書看完了,並認真的對我說,這書實在太好了,我也知道今後怎麼做了。他開始做起他的老本行,而且生意特別好,一年下來就還了幾萬元的債,人也特別精神了,脾氣也好多了,與以前判若兩人。

在以後的日子裏,他還讀過幾遍《轉法輪》,系統讀過師父的其他講法,有時還跟著煉功。我們的家庭狀況也發生了神奇般的變化,大兒子也找到了一份收入可觀的工作,三、四年時間,這數十萬元的債務基本還完,大兒子也走入了修煉,小兒子在去年也開始學法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的「小花」也開放有兩年了,現在我也能做一些講真相的項目了,也能和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了,只要我能開口講,效果還不錯。其實這一切都是在大法的無邊威力下,師父慈悲呵護下帶來的神跡。

今年以來,我又學會打真相語音電話和彩信群發,天天堅持出去做,風雨無阻,做的得心應手。這些都源於師父的慈悲呵護,大法給予我的智慧。雖然我左一跤右一跤的走到今天,師父給予我們的實在太多太多,而我所做的卻是太少太少,弟子唯有精進,才不負師恩,不負使命,不負眾生所望。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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