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才使我走過那段艱難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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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後身體變化非常大,十多種疾病不知不覺中消失了,特別是思想的巨大變化,這些就不舉例子了,因為這些也是我們每一位同修真修大法共有的變化。

我得法已有十四個年頭了,有十三年在迫害中(有四年流離失所)。從得法的那一天起就沒吃過一片藥,打過針(除去在黑窩裏被強制注射藥物外),靠的就是一顆信師信法的心,一路走過來的。

我在二零零零年秋初流離失所期間,在外省親戚家種參的一個大山溝裏蓋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小草房作為居所,用石頭砌的,從牆裏能看到外面,在這個環境中我度過了兩個寒冬。東北的冬天非常冷,為了取暖,我就用鋸拉一些乾死的樹木當柴燒。有一天我正拉著,從高處斷了一棵粗枝杈,是斜著劈下來的,沒聽著聲音直接扎在我頭頂上,倒在身後,我回頭一看,樹枝上帶著血,我用手一摸頭頂還在出血,可我一點也不痛,我用手按著頭,趴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就沒事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替我承受了這一難。

這裏的居住環境是非常苦的,我就時常背師父的法:「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1]。在這種環境中我磨去了很多心,沒有電,沒有窗戶,白天屋裏都很暗,我就坐在外邊的石頭上學法,經常看到法的每一個字後面有一串串的小燈。有一次我學完一講法合上書一看天已經全黑了。

我當時沒有生活來源,有一次我給同修二姐寫了一封信,因為我感覺師父有新經文或講法了,我不能離開大法,我想讓二姐給我寄來,可我連郵信的錢都沒有,我準備下山到親戚家借十元錢買點東西(買一包蠟、一袋鹽、一包火柴、一本信紙、二支油筆),順便給二姐郵信,下山到有人家的地方得一個小時左右。走到馬路上的時候,看到地上有五元錢,我那時真的很需要錢,可是不能撿,這不符合師父講的法。信郵了但是沒有寫現地址,結果二姐給我來信了,寄來了師父的經文,鼓勵我精進,並在信裏放了一百塊錢,寫的地址也對不上號。還有一個同修從省城給我寄來真相資料,地址也是對不上號,可是都很順利的送到了我的手上。

還有一次半夜發完正念,我下山到鎮上去貼我自己寫的真相,出門下著小雨,在大山林裏白天都不好走,得翻過兩座大山,到鎮上得走兩個小時,沒有路只有一條羊腸小道。不想去,但一想自己定的事一定要做,就深一腳淺一腳到鎮上,把真相貼滿了大街小巷各個角落,連派出所的門窗都貼上了。這個小鎮轟動了,因為這個地方沒有人學大法,也沒有人做過。過後警察都到處查。當我回到山上時已經是早上六點鐘了,以後又去做了幾次,大大的震懾了邪惡。

後來回到家鄉,和家鄉的同修經常晚上出去做真相救人。有一次大年三十晚上我到縣公路陡岩山頂上掛條幅,一隻手把住鐵架,一隻手掛,然後用手倒線繩,用牙當一隻手,就感覺到電流到牙床上麻麻的,因為近在咫尺就是幾萬伏的高壓線,掛完條幅拉向公路時那個心情無法言表。來時是轉著上山的,回去為了節省時間,又怕同修擔心,我順兩山中間下去,到半山腰的時候,就是兩山中間的大山澗,腳下全是冰,想返回去已經回不去了,一下就摔倒了,坐在冰山間,只聽耳邊一陣風聲,很長時間才下到山下,只感覺腦袋後面絲絲的,用手一摸後腦勺粘糊糊的全是血,當時甚麼也沒想,也沒害怕。自行車也沒氣了,推著自行車走了大約三十多里路,才回到家。同修急壞了,誰也沒有睡覺,都在發正念。師尊時刻保護著弟子,否則根本活不了,摔也摔死了。

太多太多的事情幾天也說不完。在勞教所裏所遭受的酷刑……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有幾個能活著回來的。但必須正念足,法在心中,堅定的信師信法才能闖過各種關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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