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次次生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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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五日】我一九九六年得法,後來因散發真相資料被中共邪黨二次非法判刑,如果算上在拘留所,我被邪黨黑牢迫害的時間超過十年。歷經無數次九死一生,記不清多少次酷刑、體罰、毒打之類的迫害,經常超過我承受的極限,超過我當時正念的境界。

我深深體會到:我能堅如磐石的走過來,最根本源於兩點──師父的保護與自己放下生死、堅信大法與師父。

當很多次的魔難折磨的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我信師信法之心更加堅定,逐漸感到突破了生和死這兩層物質範圍,師父就為我做主了,那一魔難就消緩下去了。當然,每次魔難中也會馬上回想起以往的漏洞與錯誤,真切的感到舊勢力抓住了那些把柄,我為那些漏洞痛悔不已。現在看師父講法,才深深體會到我們修煉的路真的太窄了,任何一點偏差都可能被舊勢力鑽空子,把我們投入到惡牢中去。

就在寫此文的前一天晚上,我因與老父親爭論三退問題太過火(他也修煉,現在因怕心反對我勸三退),我想讓他看mp5,他又老學不會,我便失出耐心和善心,尖刻的說了他一陣。當晚我又比平常早睡了,錯過了十二點發正念,睡夢中又起了一點色慾心。後半夜我做了一個夢:我和一群同修在一個房間裏商量事情,兩個特務引來大批惡警包圍房子,我心裏閃了一念:我們同修齊發正念銷毀它們。可是我們都沒有付諸行動,而是四散跑出來。公安就分開追捕我們;我因為以前在惡牢中身體傷殘嚴重而畏冷,就又跑回房子裏去取衣服,正好被公安堵在房子裏。這時旁邊有一個聲音在說(大意):正因為你們總是做不好,才被邪惡抓住空子。

下面我總結一下自己二次被中共邪黨綁架在惡牢中十年的經驗與教訓,供同修們參考與指正。

放下生死,抵制迫害

我個人體會到,放下生死的信師信法是最重要的。

「七﹒二零」之前,大陸大法弟子都在和平環境中學法煉功,大家都感覺自己堅信大法與師父。可是各人堅信到甚麼程度?邪黨「七﹒二零」魔掃人間,就掃去不少假信的。最輕的生死關就是失去工作問題,使一些國有企事業單位的同修一時過不了關。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事件時,我對當地輔導員講:「如果將來政府要拿工作與大法來逼我只選一個的話,我寧可失去工作討米也要學大法」。隨後我又多次夢見公安追打我,有個惡人還拿著一片大刀擋住我:「你要修大法,就從這刀片上穿過去!」我毫不猶豫的走過去,大刀片一下從我身體中橫斬了進去,我回頭一看沒事。我當時不明白,七﹒二零後才知道邪黨公安甚麼惡行都做的出來。

七﹒二零以後,中共邪黨把一批又一批堅定的大法弟子投入惡牢,放下生死的內涵又發生了變化。我們面臨著邪黨惡牢中漫長的酷刑、體罰、奴工苦役以及邪惡洗腦,長期不能學法煉功等等。很多時候身體承受不了,超出許多人平時正念的極限,只有放下生死的信師信法才能走過來。這樣就使「放下生死」的境界一次次被正法弟子們在反迫害中推向不可思議的成度,成就信師信法之無上堅定的心性。我因親身經歷這一歷程,也親眼看到許多同修經歷這一歷程,還曾覺得自己樹立了大威德。出惡獄後,在明慧網上看到許多同修的文章,才感到自己太渺小了,不值一提;再看師父新經文,才知道自己在救度眾生中漏洞太多才遭遇這麼殘酷迫害,今後必須走正,才能不被迫害。

所以在反迫害中,放下生死也有不同的層次與境界。「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這裏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體會到不同的情況下,放下生死的要求也不同。最初是七情六慾的放淡,然後是失去工作這一關;此後邪黨惡牢中的酷刑、體罰越來越劇烈而漫長,使我長期在死亡邊掙扎,痛苦無法形容,「放下生死」的難度一次比一次大。那幾年裏,每過完一次生死考驗,我就夢見自己完成了一次大學畢業,準備再考一個其它專業的大學課程。於是過了不久,果真又來一次新的生死迫害,我不得不再次放下生死去抵制與清除它。十年惡牢中好像有數十次劇烈的生死折磨,中小型生死考驗更多。

頭幾年,我每當夢見自己大學畢業,醒來後還高興。後來知道「××監獄」門口還掛著一塊牌子「××學校」,邪黨把監獄稱為學校。我悟到夢中的小學、中學、大學都是這個邪黨監獄的變化身,以考試為藉口來迫害我,我決不能承認它!我不斷發正念銷毀它,意識中加深不去參加考試的決心。但是這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我仍經常夢見自己只有參加那個大學課程並畢業,才能找到一個好工作,於是我又去聽「老師」講課並參加畢業考試。醒來後我悟到自己還有潛在的名利心,過好日子的心,實際上還是沒有從最根本上放下生死。每次這樣的夢過後不久,總會出現一次生死折磨。我繼續不懈的發正念清除這個「學校」。到出獄前一、兩年,邪惡就顯出原形了:每次我夢中漫步在中學或大學校園裏,「學校老師」直接就是平時迫害我的惡警或社會上的公安、邪黨官員。我基本上能做到不進教室,拒絕參加考試,夢中一次還說:「我不上你這個學校,我要修大法才是唯一正路」。此後類似的夢就漸漸的沒了,變成了我在夢中給學生講課或者勸人三退:有時那些夢中人就同意三退或念九字吉言;有時是醒後不久就有犯人或獄警聽我講真相,這樣從被動考試變成主動救人。但是仍要發正念銷毀那個夢中的「學校」。

我感到學好法與放下生死是相輔相成的。法學的越紮實入心,就越能在更大的巨難中放下生死走過去;反過來,放下生死後又能更深刻的理解法理。放下生死也要靠自己的意志與決心,在反迫害中,如果不能主動放下對生死的執著去證實大法,就會學法不進,容易邪悟。那麼有沒有比放下生死更大的受不了的迫害呢?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

有一部份大法弟子在惡牢中受的生死折磨不多,但大部份同修遭到的酷刑殘害似乎放下生死也走不過去。一些同修平時很堅定,在漫長的酷刑、體罰中承受不住了,被迫違心的臨時轉化,出獄後再聲明作廢。他們說:「我感到放下生死了,可是放下生死也承受不住那個無休止的酷刑痛苦啊」。我自己也許多次遇到這樣的折磨過程。雖然一次次走過來了,但是回想起來仍驚心動魄,非常危險。本來就承受不住了,如果再稍微念頭不正,就走不過來了,可能平時堅如磐石的心就被它擊破了。

出惡獄後我經常思考這個問題:從法理上我們知道,如果真能放下生死,師父不會允許邪惡勢力再加大魔難使大法弟子走不過去。「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但是這不是能有意表現出來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這一步,使你成為了這樣的生命。」(《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為甚麼我們在惡牢中常常會感到酷刑迫害大大超過了放下生死的境界呢?通過反覆看師父講法,我悟到:造成這種假相的根源是我們自己心性上有問題,概括起來是:一、堅信成度不夠標準,平時學法不紮實。二、以前心性上有漏洞被舊勢力抓住把柄了,自己未能及時修正。三、發正念不夠。

我個人走過來的經驗是這樣的:首先,承受不住時也要堅信師父與大法。那時候我經常想:「我早已放下生死了,為甚麼還會有如此承受不住的酷刑和漫長折磨呢?師父會為我們作主,可是為甚麼還不出現啊?師父,我早已承受不住了,怎麼辦啊?」但是我隨即又悟到:「舊勢力就是考驗我信師信法到甚麼成度,讓我感覺到放下生死之後仍然承受不住,看我信不信師父會為我作主。不管師父是否為我作主,我就是要堅信師父講過的話──師父一定會為我作主。我一定要用正念消滅舊勢力的考驗」。我至今仍感到在承受不了的酷刑中堅信師父是一個雖然痛苦卻非常美妙的過程:除了肉身極度痛苦,堅信過程中好像感到生命的微觀中在洗刷更新,那個滋味很難受,但是更新過後感到無比美好的心性,容量加大,魔難也會消減下去。

我先後二次被殘害快癱瘓了,邪警仍無休止的凶殘折磨我,我堅持抗議。師父法身在我夢中調整我的腦重傷,我又能走路了;關節、肝臟、心臟都被嚴重傷損,邪警、惡夾控經常趁我傷殘垂危受不了時,威脅我「轉化」。我堅定正念說:「我要共產邪黨向我謝罪!」一次次轉危為安之際,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師父為我作主,但在魔難中受不了時一定要堅信師父。

再一個就是痛苦中一定要向內找,也會比平時更容易悟到自己的深層執著和漏洞。如果不想改變這些執著與漏洞,舊勢力會加重迫害,使我們更加覺的放下生死也走不過來。二零零九年,我已多次出現生命危險,有時站都站不穩了。可仍然因為抵制迫害而受了七天酷刑:白天銬站在鐵欄上,晚上銬在床頭上,幾次差點斷了氣。我的傷殘衰弱之身根本承受不住白天十幾個小時的銬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忽然想起自己多年來對同修A的偏見,曾到處說他打著大法的旗號破壞大法,對他傷害極大,我一直認為自己沒說錯。這時走不過酷刑了,才悟到自己說錯了,才感到只不過是他的做事方式被邪惡破壞了而已,但他也是為證實大法而做,根本談不上破壞大法;罪在邪黨,而不是他。我很痛悔,悟到這種過激偏見才引來了今日的死關太大過不去。我決心出惡獄後向他道歉。當我修好這個漏洞時,我感到承受力加大了。七天過後,原本惡警打算再銬我七天,結果在我抗爭下取消了。

第三就是不斷的發正念銷毀酷刑安排。剛入牢的頭幾年,只知道少量新經文,一直是靠放下生死去抵制,不知道發正念的重要性,所以生死考驗一波接一波的湧上來,酷刑痛苦總是超過我的承受能力。二零零三年左右一次長期吊刑之後,師父在我夢中點化:一長串的房子從高到低,一間間連通下去,看不到盡頭,好像最盡頭處就化成死亡物質,再循環到最高處,我心裏知道這象徵宇宙的循環體系。我當時進入一間房子,發現沒有地面,只有一些懸空的樁子,我站在一個樁上,不小心就會掉入地下去。房間講台上一個女神就走到上一級房子裏對一男神說:「他從下面上來的。」那個男神說:「按照這個(舊)宇宙的理,下面的生命是不准升上來的,你把他打下去!」於是那個女神飛起一塊塊巨石向我砸來,我不動心,巨石總是擦身而過。於是那個女神又向男神報告:「他身上帶了《轉法輪》的東西,已經打他不下去了。」這時我說了幾句,大意是要他們同化大法才能得救,只見那女神流淚了,而那男神仍無動於衷。我醒後悟到舊宇宙的理是不讓人成神的,巨難太大與它有關,我們決不能承認它。舊勢力藉口我們有業債或漏洞,虎視眈眈想毀掉我們,大陸最常見的方式就是邪黨惡牢中的酷刑痛苦遠遠超過我們的承受能力,企圖逼我們走向反面。在慈悲的師父保護下,我不久就想辦法看到了一些新經文,知道發正念的重要性,於是就經常發正念銷毀舊勢力給我的安排。可是每次魔難臨身時,仍然感到超過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我不承認它,可它仍然存在,銷毀不掉,怎麼辦呢?在當時我也來不及多想,只管放下生死的去抵制迫害,向內找自己的漏洞,繼續發正念,反正就是「堅修大法心不動」(《洪吟二》〈見真性〉)、「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我在極度痛苦中常想:「我已經生死無執著了,怎麼還是不坦蕩啊?但我一定要堅信『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就這樣極苦的走過一次次生死折磨。

多年後出惡獄了,我看師父講法,才知道還是自己正念不足,才有那些連綿不斷的生死折磨。我結合自己十年惡牢中血的教訓悟到:「正念很足」是一個系統的心性體系,三件事都要做好,才能免受迫害,更好的救度眾生。我個人感到發正念比其它兩件事更難以做好,平時容易鬆懈,總要等到迫害臨身了才重視。究其原因:一是每次發正念時都要入靜,要真正靜下心來,這比其他兩件事就難做一些;二是正念一發,在另外空間裏就是一場正邪大戰,人的這一面所受干擾就大,雜念、昏睡就上來了。於是應付應付就算了。等到迫害降臨了,一時之間就很難銷毀它們。

二零零六年我出獄後,我試著鎖定全中國大陸的邪惡生命發正念,馬上就感到力不從心。不久後因為散發真相資料,我又被邪黨綁架關入惡牢多年。剛被綁進去時,夢見邪黨監獄裏全是毒蛇,我清除不了那麼多,有時害怕,有時剛念完正念口訣就看見一條大毒蛇化為灰氣;有時夢見獵人把毒蛇叉走了,我悟到是監獄外功友在幫著發正念。那幾年的生死折磨一浪接一浪,痛苦無法形容。我長年在死亡邊掙扎,數十次出現生命危險,但惡警夾控仍然凶殘折磨我,企圖逼我放棄大法。我說:「從你們身上我更加看清共產黨的邪教本質,更加堅信大法,更加感激大法救了我,使我永遠不會變成你們那樣的惡人。」每當他們殘害我到死亡邊緣時,我就心裏說:「雖然死了能解脫這場痛苦,也能圓滿。但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一定要銷毀它。許多眾生等我去救度講真相,我決不能被他們害死,我一定要活到法正人間那一天!請師父救我!師父,師父……」。在師父保護下我才一次次從死亡邊走回來。到回家前幾個月,我只偶爾夢見一、二條快死的毒蛇,可見大法弟子們正念威力之大。

這次出惡獄後,我通過學法,看「明慧文章彙編:重視發正念」。回想起十年惡牢中的無數生死折磨,就更大的激發我發正念的氣勢。當我鎖定全中國大陸和三界內所有破壞大法的邪惡生命發正念時,逐漸的氣勢壓過了它們,它們反撲不了,我入靜了,我感到正念清除它們後的天清體透。但也常靜不下來,或想應付一下算了,這時我就延長發正念,並有意的回想一下過去惡牢中的迫害,想到惡獄中同修正受著凶殘折磨,這全是那些邪惡生命在背後操縱!於是我衝破干擾,正念十足的將自身變的巨大無比,徹底搗毀鏟除它們!我想:不重視發正念的同修可以想一下惡牢中的同修慘況,來激發正念的氣勢與滅盡邪惡的決心!

獄中奮力救度眾生

在惡牢中講真相救眾生難度之大,真得放下生死才能突破。尤其在第二次惡牢中,全力講三退直接觸動了邪黨的死穴,壓力更大。

幾名夾控和管事犯日夜守在我身邊監控我,610辦要求夾控每年簽下承諾書,其中之一是禁止我們講真相,並口頭交代他們禁止我與犯人們講話;一旦講真相,就叫他們不惜一切手段對付我。所選夾控大都是慣犯、惡犯,黨匪一家,相互利用來殘害我。往往一開口講真相就被夾控打罵,甚至受酷刑,我被反覆重傷也與惡警仇恨我寧死不從的向犯人們勸三退有關。但是只要我們走的正,舊勢力也不敢阻攔我們救人。共產邪黨層層嚴令安排,禁止我們講真相,但它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在老百姓心中是個甚麼形像,它還認為可以像文革一呼百應呢,那早已過時了。那裏的犯人們天天幹苦力十二、三個小時,普遍仇恨共產黨;獄警們口頭上跟黨走,背地裏也多有罵共產黨的,況且裏面還有一些與大法有緣的人。當我放下生死去講真相時,有些獄警被感動了,犯人們有時主動的來找我要求三退。為此,另一些惡警、惡夾控瘋狂折磨我,導致我傷殘嚴重,差點癱瘓,多次差點被折磨致死。可我仍然不放棄勸三退,抓住一切機會揭露共產邪黨罪行。慈悲的師父也為我開創了一些機會去講,我所在的中隊二、三百名犯人,幾乎全都三退了。後來不斷有新犯人進來,我仍千方百計去勸三退。夾控經常氣急敗壞的說我:「你對這個中隊已經造成了一定影響,這麼多犯人在念九字吉言,他們開口閉口都說共產黨是邪教遭天滅,我們夾控打罵你,馬上就有犯人說我們會遭報應。」其實這些夾控也都三退了,可是在邪黨惡警的壓力下,他們可以轉眼就翻臉瘋狂殘害我。不鏟除中共邪黨,好人都會變壞人。

修得執著無一漏

我們不承認迫害,可是它發生了,就應該在反迫害中修好自己。我體會到,在惡牢中只要堅定大法,那麼去執著心也是最快的。那個邪惡環境逼的我們只有儘快放下執著心,才能正念走過來,不然就會毀在邪惡手裏。我最深刻的有兩個方面。首先是修去對「早點結束」的時間執著。在惡牢外這個心不會強烈,但是,後幾年漫長的惡獄痛苦中,又不能學法煉功,就逐漸的盼望師父「早點結束迫害」。隨著生死折磨反覆不斷,這種急盼之心越發強烈,形成執著。舊勢力又抓住這個把柄加大魔難,使我這個執著心更加膨脹。可是越盼它早點結束,就越感到希望渺茫,不知何年何月,從而更加痛苦,越來越承受不住。到極限時,我甚至心中冒出了怨氣。我知道這是魔性,拼命的清除這一念頭,發正念叫它「死」!同時背法,回憶法理。如此二、三年之久,我才徹底清除這個執著心,這時我感到真的不再執著於時間了,也感到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了,心性總是平和的了。當聽到「二零一二年」的傳聞時,我也很淡然了。

與此伴生的還有一個執著心,就是盼師父早點回來救我們。在那漫長的後期痛苦中,我常望著天空想:「師父啊!您快點回來吧,救救我們吧!」出惡獄後我意識到這也是一種執著,會干擾師父正法進程。雖然實際上任何人也干擾不了師父正法進程,但我這個執著心要負這樣的責任。因為過去想了幾年,所以出惡獄後至今,腦海中仍會冒出念頭「師父,快回來吧」。我就趕緊停止不想,我想應該多做好三件事,而不是盼師父回來解決;當我們都做好了應該做的,師父自然就會回來的,不然就算師父回來了,我們有何臉面見師父呢?!

另一個是修盡情慾。我修大法前在這方面就潔身自好,婚後修大法這方面更純潔嚴肅。隨著修煉層次提高,我感到應修盡生理慾望。我體會到在漫長的惡牢痛苦中堅定大法,這本身就基本上可以消去七情六慾了。

二零零六年我第一次從惡牢中回來後,我看異性時,都感到沒有性別之分,沒有對方肉身之感覺,好像只感到對方的元神在動,在說話一樣,自己則像嬰兒一樣純淨,無慾無念,全身心做救人之事。可是到晚上,我一躺到床上睡早了,常會感到有生理慾望難抑。我很痛苦,苦惱於肉身中為何要產生這種慾望,有時只好爬起來坐著睡。現在回想起來,應是太忙於做發資料,減少了學法煉功與發正念所致;光靠人的克制是幾乎做不到的,只有徹底溶於法中才可以消盡慾望。當時並未影響夫妻關係,後來邪黨法院強制判決我離婚,我就決心不再結婚了。

第二次惡牢中,邪黨把我的肉身摧垮到殘廢崩潰狀態,肉身的慾望全沒了。有時家裏送點營養品來,體力好一點時又會有生理反應。怎麼辦?我悟到應以大勇猛精進之心來消除它們。我就背《論語》、《洪吟》,它很快就消失了反應。有時思想中一冒出那個念頭,我馬上發正念叫它「死」,「非死掉你們不可!」那念頭馬上不見了。如此三、四年下來,我基本上肉身與思想都無慾無念了,夢中色關大都過的去。但是也有夢中過不好的時候。有一次,我夢中來到一個很美好的空間,看到兩個身著華麗服飾的美麗少女,就動了色念,卻發現她們衣服不透明,但身體是透明的,根本沒有生殖器官,也沒有這個名詞,更沒有慾望的思維,好像只有一個排泄大便的器官,也是透明的。醒來後我很羞愧,原來高層空間的生命根本沒有這種生存方式,人才用這種低能方式繁衍後代。不徹底修去色慾之心,根本去不了高層空間。於是我下大決心,要在正法最後階段徹底修去人欲,一冒出這方面念頭就喊它「死」,效果很好。可是為甚麼有時夢中會動色慾念呢?也許是生生世世中積累的這種慾念烙入了生命深處,形成思想業了。怎麼辦呢?我想只有多學法,容入法中,才能層層滅盡它們。

出惡獄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新經文看,才看了幾頁,傷殘垂危之身就可以健步奔走,不久後基本恢復。但是多年未看書學法,在惡牢時犯人們天天對我講黃色下流話,我雖不動心,但是出獄後發現還是被污染了。最明顯的表現是見了異性會害羞,眼睛抑制不住的亂瞟,不像二零零六年那樣嬰兒般純淨了。我很急,抓緊學法,以金剛般的意志發正念叫它們「死」。在師尊加持下,眼神才又純淨起來。可是隨著身體逐漸強壯,晚上睡早了時又有生理反應。這回我不再苦惱了,因為我知道它是情魔的派生物,只有溶於法中才能解決它,同時感到自己滅盡慾望的意志比二零零六年強大很多倍了,有時真感到了「意志金剛鑄」(《洪吟二》〈正念正行〉)。我多學法,每天做三件事到晚上一點左右才睡,根本不讓肉身產生生理慾望的時間與精力。我發現偶爾產生安逸之心時,當天就會出現生理慾望,只有勇猛精進的做好三件事,才能消除生理反應。至於思想中有時出現那些念頭,我馬上發正念叫它們「死」!這樣逐漸又像嬰兒般純淨了,基本上消失了生理反應,睡夢中極少出現色關了。長期處於無慾狀態時,精力就會非常充沛,做三件事一點也不累,走路像飛一樣。反之,哪怕損失一點點精血之氣也會幾天沒勁,就會影響做三件事。

我出惡獄後也有一個普遍性的問題,就是在惡牢外如何走正,不再被邪惡鑽空子綁架的問題。比如,本文開頭所述的我與老父親爭論時,說話尖刻過火,心性還不如在惡牢中那樣足的正念與慈悲。而且出獄後我幾次夢見邪惡又把我抓進惡牢黑窩中去了。我看《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其實還有一些學員他的人心不是修去了,是被嚇住了,嚇的他不敢亂來了,環境稍有寬鬆他還要亂來。」心裏非常震撼,我向內找問自己的人心是修去了,還是嚇住了?

剛出惡牢這段時間,我無論學法還是聽大法歌曲時,都經常感到無法感激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而流淚,只有全身心做好三件事,才是自己應該的選擇。

弟子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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