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信師信法 師父牽我修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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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事幾天幾宿都說不完。由於得法前身體嚴重不好,腦袋痙攣疼的整天撞牆,又趕上邪黨文化大革命,根本沒學到甚麼,字都不怎麼會寫,所以前八屆法會都錯過了。今天我把自己親身的經歷說出來,表達我對偉大恩師的無限感激,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一切,沒有恩師時時在身邊的呵護、保護,我一步也走不過來。師父為我承受了無盡的苦難,我唯有真正實修,多多、多多的救人,才不辜負師父佛恩浩蕩之萬一。

一、大法顯神奇

九六年,當時我的生活簡直糟到了極點。我自己冠心病、心絞痛、風濕、哮喘,從小腦痙攣疼起來就銧銧撞牆,下鄉時從開很快的敞篷卡車上甩下來,腰落下了毛病,不能吃一點力。更嚴重的是在女兒三歲時丈夫得了精神病,動不動就打我、打孩子,大吵大鬧,在家大氣都不敢喘,我壓抑的整天抱著藥盒子坐在院子中哭,哭夠了吃藥,吃了藥還是哭。心臟犯病一動都動不了,幹不了活,做不了飯,那日子都不知怎麼糊弄過來的。有時好心鄰居做點吃的端來,丈夫還不讓吃,鄰居只好偷偷讓我到她屋裏吃點。想想自己也沒多老,女兒還沒長大,這死不了、活不起往後的日子可咋挨呀!

九六年五月八日是我一生難忘的日子。那天鄰居大姐給我買了一張票,說去聽法輪功錄音。我根本不知甚麼功不功,本沒心思去,可礙於面子就去了。進到禮堂就開始睡覺,似聽沒聽,可我心裏甚麼都聽到了,就說不出來,我回家就把藥盒子扔了。第二天還是睡,第三天睡了不知多長時間,突然一陣像十級以上大風「嗚─嗚嗚」把我刮醒了,轉啊轉的刮,我嚇的睜開眼一看,禮堂裏靜靜的,只有師父講法的聲音,沒有一絲風。從此,我清醒了,不再迷糊了。可心臟還是難受的不行,記得那天下了夜班回家,看到女兒「洗」的衣服膩歪在盆裏,廚房下不去腳,就問自己:「你能不能洗?」我很堅定的對自己說:「我不是煉功人了嗎?師父告訴煉功人是沒病的。我能洗!」這樣我裏裏外外連洗帶涮幹了四天。真是神奇,這麼幹活心臟反倒不難受了!家也有個家樣了,我心想,這可有救了!鄰居、同事都看到了我翻天覆地的變化。

六月二十六日我又去聽師父講法錄音,回來後就不停氣的咳嗽,一聲不歇從早到晚,咳出的就像雞蛋清一樣的東西。我怎麼難受也堅信是好事,是師父在管我。我沒吃一粒藥,沒打一回針,就這樣一氣咳到九月份。有一天突然不咳了,我多年的哮喘就這樣神奇的好了。

二、放下生死證實法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壓抑的心情沒法說,這麼好的法被誣蔑怎麼行啊。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下了夜班,地上飄了一層小清雪,我騎車「刷」就摔到了,我悟到師父讓我快走。到家後,聯繫同修買好票,這時一會傳來說同修誰誰半道劫回被抓走了,誰誰在車站被抓了……一時有些心神不寧。我問自己,到底上北京幹甚麼?我想,我是大法親身受益者,我怎麼也得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是,我把家裏僅剩的二百元錢給了住校的女兒,給丈夫買了十個饅頭,穿戴整齊就走出了家門。因火車晚了三個多小時後半夜進北京站,車站沒人盤查,我們順利的到了天安門。我終於發自內心的喊出憋在心裏很久的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我剛把「法輪大法好」條幅展開,就被廣場上警察撲倒。

之後拉到天津關押,又劫回當地關押。警察非法提審我時,我先開口跟他們說:「大法不好不能說。保證不能寫。」警察瞅瞅我說,就問你一句話,自焚是咋回事?我說:「自焚?(我當時還不知道邪黨搞的假自焚)那一定是假的。我們師父說自殺是有罪的。師父告訴不能殺生,更不會自焚。」警察甚麼也沒再說。我沒寫任何保證。

因丈夫在家裏把煤氣弄著火了,差點危及鄰居出人命,單位、街道、派出所聯保,再差幾天兩個月時我被保回了家。單位又把我關到廠子總部洗腦反省。那裏髒的不行,我裏裏外外的收拾了好幾天,玻璃擦的透亮。一個領導笑著跟別人說:「她要當佛!」因為自己做的還比較正,單位也沒再為難我。我上班後,兩個月工資、福利一點也沒少。

另外,在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娘家弟弟去北京證實法,被惡警綁架回當地公安局,兩個警察逼著寫保證,讓罵師罵法。我在外面聽到了,甚麼都沒來得及想,撥開人群,一個健步闖進去,對著警察說:「憑啥教人罵人?!」倆警察被電了一樣,彈起來就跑。周圍人全愣那了。後來,我才知道這就叫正念啊!真如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三、師父領我闖魔窟

我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人誣告,被邪惡非法枉批三年勞教,非法關押在臭名昭著的黑龍江萬家勞教所。我因為文化低,有些師父講法我連表面意思都不明白。修煉後我就經常把法抄在板上,擦地背、洗衣背、炒菜背、出門也背,就這樣背著背著忽然一下就明白了很多。紮實學法為我反迫害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那人間地獄,打、罵、電、踹、吊簡直是家常便飯。每一天、每一秒要沒有師父的保護,沒有法的威力都難以承受過來。這裏只說幾個片段。

剛被非法劫持到勞教所,不寫三書就被逼著蹲著。我被連續蹲了七天六宿,腳底都是大紫泡,七天不讓洗漱、不讓換內衣,蓬頭垢面,常人簡直無法承受,我從此腿被迫害的走路打顫,後來就不能走、殘廢了。我不停的背法,師父為我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感到很快一天過去了,很快一宿過去了。

我站在隊裏雖然不背守則,但也是隨從了,沒做到堂堂正正。悟到後,我就從隊中站出來,正告他們我不背罵師罵法的守則。惡警瘋狂的把我眼睛蒙上,推搡到一個屋裏,把手反銬逼著蹲著,旁邊放著電棍。我想:「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說:「蒙我眼睛幹甚麼呀?」警察觸電般立刻把我送了回去,還說電棍沒電了。回去後手銬升級反銬到床梯子上,讓人站不起,蹲不下。我對自己說:「不能動人心。」他們馬上來人給我打開了。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日,邪惡又逼寫三書,人人過篩子。惡警問我能不能寫?我說:「不能。」他們就給我上大掛。一上午,掛暈了放下,再掛,接連好幾次,中午不讓吃飯把我反綁在床梯子上,四個人吃完飯在打撲克,還惡狠狠的說下午接著掛我。

我在心裏和師父說,我不能這樣消極承受,您要讓我反迫害,就讓我的手脫出來(因反綁的很緊根本拿不出來),我用手一擼,手輕鬆就出來了,我一步就抓到了前面的電線(我沒想要自殺)。當時那四個人臉都嚇白了,瘋了一樣撲向我,拳打腳踢。我左手拽著電線就是不鬆開,惡警掄起電棍狠命的砸,左手骨頭被打的粉碎,手立即腫的跟饅頭似的。之後,他們把我用手銬銬住吊起來。銬子殺進胳膊很深,以致兩年後還能看到疤痕。我當時真是達到了百分百的信師信法,內心很平靜,他們看我甚麼聲音也沒有,害怕了,把我放下來,問我能不能走?我說我從來就能走。

接著他們把我反銬在鐵椅子上三天,腿腫的老粗不能走。她們問我能不能背守則,我說:「我可以為真理捨盡一切。」這時,我看到師父從那邊樂呵呵的走過來,從前胸「跨跨」 給我拽下去了兩大塊物質。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啊!我手腫的那麼高,可是從來就沒疼過。

北方二月天還是很冷很冷,我坐在鐵椅子上卻感覺越坐越熱。胳膊反綁著疼痛難忍時,我動一動,心裏想:「反迫害」,立馬就不疼了。我眼淚撲簌簌的落,我體會到慈悲的恩師為我們的提高該是怎樣的付出!

有一次,我手被迫害的不能動,惡警還讓幹活,我說:「不能幹。」別人都說我,你就裝著幹唄,說出來幹啥,挨收拾沒夠啊。我說:「不能幹,就不幹,我修大法的得做到堂堂正正。」瞬間我感到師父又給我拽下去兩塊物質。惡警也說:「人要不怕死了,就沒(招)治了。」有的警察也私下說:「法輪功有一天,我們是第一個。」意思就是法輪功哪天「平反」了,他們就是第一個受懲罰的。

在邪惡的黑窩,我兩年沒睡過覺。我除了背法,就是發正念解體惡警和惡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與敗物。在恐怖高壓下,頭腦中反映出的任何一顆人心都能把你拉回到人。我被迫害的極其嚴重,表現出冠心病、心絞痛、血壓低、腦梗等、腦痙攣等疾病,癱瘓在床,吃啥吐啥。家人四處狀告。最後邪惡要求必須簽不修煉保證,才放人。

面對擔心的家人和辭了工作四處奔走的女兒,我知道我必須過好情關,否則,就是把親人向地獄推。我對女兒說,這個字不能簽,媽是來修煉的,不是回家過常人日子的。你最知道大法給了我、給了咱們這個家甚麼。

所有人都覺得上上下下幾個月白忙活了,這麼重的「病」,不簽字,肯定回不去了,也就……我從心底否定它。我知道從我修煉那一天開始,我人生的路已經改變為修煉的路了,我修煉的路是由師父做主的。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晃晃悠悠的走(從進來就被迫害的這樣走)到大門口,一下就飛出去了。

在師父的牽引下,在法的威力下,我正念否定了邪惡舊勢力的安排,提前一年闖出了人間地獄的魔窟。

四、一思一念中實修自己

回來後吃啥也不吐了,我從不躺著,不認為自己有病,學法煉功身體逐漸恢復。我隨女兒來到了大城市,我知道,寬鬆的環境下更要時時修心性,「修」啊,那不是說說就完了的。

一天,女兒、女婿出去吃飯,女婿回來給親家母買了一份飯,還給鄰居買了一份,單單沒有我的,女兒一看就炸了。我笑著對女兒說,媽不是修煉人嗎?沒有偶然的事,沒事。

女兒要分娩了,她們家門前多年的竹子腐爛了,生了許多蚊子。我拖著不太聽使喚的腿,強挺著收拾了一個上午,剛要坐下,女兒和她婆婆回來了。女兒一看劈頭蓋臉衝我吼起來:「哪顯著你了?」如何如何,親家母也開始數落。我想起我是修煉的人,我知道是讓我提高心性啊。師父《轉法輪》中一段法打入腦中:「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我很坦然的過去了。

一關過去,下一關緊跟著。我過馬路,突然竄出一輛車,車轂轤從我腳面壓著過去了,把我疼的在地上直轉圈,嘴裏不停的叨咕:「沒事,沒事,沒事,我有師父!」腳腫了很高。但神奇的是從那以後,我不聽使喚的腿徹底好了。

實修不實修真是不一樣。回來後僅僅三個月的時間,我身體表現出的一切不正確狀態全部消失。

五、師父時時牽著我

師父時時都在為我的提高操心啊。一天,天涼了,我要給窗戶釘塑料布禦寒,丈夫不讓。我說:「跟你有關係嗎?」他抽出大棒子就打,擀麵杖粗的棒子打折三節,把我疼的沒辦法形容。我馬上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有爭鬥心。」瞬間,哪都一點兒不疼了。

每遇到過關時,師父就把法打入我的腦中,牽引我提升。

一次,丈夫又莫名其妙的打我,我火一下沖到腦門了。一個非常非常柔和的聲音打入腦中:「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我當時就笑了。

我早起煉功,丈夫不讓放音樂,我剛要表示不滿,「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打入腦中,我瞬間平和了。

一次,邪黨要對外地同修非法開庭,我們坐車去發正念。剛上路,有電話反饋說,前面有卡,我心裏開始不穩,想下車。腦中突然閃出一段法:「進則可成萬萬物 退去全無永是迷」(《洪吟二》〈無〉)。不進則退!我心穩了下來。剛進城,一輛警車停在我們車旁,接著又來了一輛。車裏同修紋絲不動,齊發正念,過了一會兒,邪惡的警車開走了。我們在邪黨法院附近發了一天的正念,感到自己定住了,被強大的能量場包圍著。

一天要出去講真相救人,一顆鳥屎落在頭上,感覺不「吉利」,不想出去了。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只不過是在這種巨大的壓力、真實的生與死的考驗中走向圓滿的過程。歷次對正教的迫害不都是這手法嗎?我過去講過,我說人類總是不記著正面的教訓,老是記著負面的教訓。大法弟子無論怎麼苦都在救世人」。我想是啊,怎麼能讓這種負面思維主宰了,耽誤了救人呢?於是我發著正念走出家門,一會兒就勸退了七人。

風風雨雨十六年,本來覺得沒啥說的,可說起來又感到許許多多難忘的事三天三宿也說不完。盡揀好的說了,我還有許多人心需要在法中歸正。但我堅信,只要信師信法,我一定能兌現史前的大願,圓滿隨師回天。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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