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和師父在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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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師父在《美國法會講法》中開篇就講:「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1〕雖然我是億萬大法弟子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員,也從沒見過師父,但師父的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已成為我生命中的真實的擁有。忽然明白了,修煉的這段日子是我生命的過去和將來都不會再有的幸福時光,因為這是和師父在一起的日子。只有和師父在一起的日子,才能把滾滾紅塵中情慾滿身的我洗淨。

去對情的執著

法是慈悲眾生的,給不同層次的生命不同的生活樂趣,高一層的要比低一層的生活質量高尚而美好。但是這種超越層次的機會不是常有的,也不是每個生命都能擁有的。給人這層的生命樂趣是情。師父多次在《轉法輪》中說:「人就是為情活著。」我也把情看的很重,感覺生活中沒人關心、照顧就會活的沒意思。所以找對像時,長相、經濟條件都不重要,必須會疼人,於是就找了個無微不至的丈夫。早晨起來,他會連漱口的牙膏都給我擠好。

九七年我修煉後,丈夫一下一年沉著臉不和我說話。修煉前我因為身體不好把工作辭了,如今雖然無病一身輕也沒出去工作,在丈夫開的小工廠裏做飯、幫幫忙。所以常年面對他的「冷暴力」。在法上也明白他是為我提高來的,我必須按師父講的「修內而安外」〔2〕去做。

當他在外面認識的女人找到我家裏時,我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初春的天氣很涼,她由於穿的太少直打顫。送上一杯熱水,然後把大法真相講給她,臨走時她真誠的說:沒想到你這麼好。她走後,我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呼吸都困難。

零一年的一天,女兒天真的問:「媽媽你看破紅塵了嗎?爸爸的包裏有一張女人的照片。」其實我看到的何止是照片,還有新織的毛褲、十字繡的鴛鴦、鞋墊……。我強裝鎮定帶著女兒去洗澡,卻暈倒在澡堂子裏。

做網絡推廣的女子也常來,他們很親熱的討論。我心裏酸酸的坐在旁邊看著,我問自己:你為甚麼不想走,你如果是一個修煉人就走!回家煉功,一邊抱輪一邊淌眼淚,我對自己說:先別哭,煉完功再哭。過後心裏堵的難受,就哼起《八仙過海》裏的歌:「神仙沒煩惱,名利腦後拋。」我不是修神的嗎?應該高興起來。即使這樣我還要和妯娌們倒班伺候已成植物人的老公公,不管怎麼說我的身份還是人家的兒媳婦,洗尿布、餵飯都是我應該做的。面對刁蠻的婆婆,新娶的小嬸說:「嫂子,要不是看你從城裏來的,又是這麼要好兒的人都伺候她,我早就治她了。」

我也常常想出去找一份工作,最起碼不用天天面對丈夫,會活的舒心一點。但大法中有許多工作要做,我需要寬鬆的時間,師父也點悟我:這個環境關係到你將來的圓滿。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我不敢不聽師父的話,我怕師父不高興。師父也用了各種辦法把修煉中的不足點給我。例如夢見我小姨總跟在我丈夫後面,是說我疑心太重。還夢見自己去一戶人家偷了包子和年糕,匆忙中發現這家對門的大狗虎視眈眈的正盯著我,是師父告訴我老是生氣粘年糕,魔可盯著你哪。

在這漫長的壓抑中,感覺我的心多次的破碎,是師父用他那洪大的慈悲把它縫合。

大概是零三年的冬季,晚上回家沒帶鑰匙,太晚了不好意思去打擾朋友,一直給丈夫打電話,我聽到他那頭喝酒的喧嘩聲,很久很久才回到家裏。我的心和我的身體變得一樣涼。第二天上午,我坐在床頭一邊學法一邊哭,我對師父說:師父您看我多苦啊,我要和他離婚。師父真實的出現在我的床邊,高大偉岸,微笑著對我說:「你要甚麼?」悲痛中沒有任何思維的我回答:「我要大法。」「你還修嗎?」「我修。」師父伸手在我的心上抓了一把,剛才的委屈全不見了。師父呀,剛才我真的見到師父了。第二天我騎摩托車給同修送真相資料的路上還在激動的抹眼淚,天上有幾位神也一直掉著眼淚跟著我走,並且說:你看這大法把一個情慾滿身的人造成了神。他們是對大法威力的感佩。

這時,我也看到了生氣是物質的,當它不能完全操控我時,它變得像一團烏雲,在我頭頂上無奈的看著我,我稍有情緒,它便急不可耐的往我大腦裏鑽。

由於長期在魔難中,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是不會修,也不是不實修,怎麼長期在魔難中呢?」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剛躺下,夢中看到一本很大很厚的書,我站在書的東邊,在我對面有一團滾動的黑灰色的煙霧,它在用思維跟我講話:你還記得你曾經是歷史上的鳳(好像是鳳字)姑娘嗎?我搖搖頭。它示意我去翻那本書,頭幾頁是幾位美麗的姑娘,我好像是第一位,翻看完這本書,它厲聲道:你歷史上欠的這些就算散了嗎?我也大聲說:那都是你們強加給我的,我不承認!說完我便醒來,夢裏的景象還歷歷在目。看看表剛好是十二點三十三分。我明白了,原來是舊勢力不放我過去。我和丈夫之間的擰勁是一種外力操控強加的。他的承受付出也很大,但他從不謗師謗法;雖然我做證實大法的工作他總是不高興,但也從不阻止,特別是我在他的客戶、朋友面前滔滔不絕的講真相時,他會表現的很得意也很自豪,我能感覺到他從心裏佩服他這個媳婦。我真得好好修,將來報答他。

後來我遇到了色魔的強烈干擾。夢中的色魔是一個屠夫長相的惡狠狠的男人,它在我的空間場裏走來走去,有時也想伸手抓我。在世間的表現就是有位常見面的男同修突然變的對我格外殷勤,我夢見他吸毒,看見我就犯病。這時我也看到了色情是一種黑灰色的粘粘的東西,它粘附在我心上,給人的感覺有點甜。雖然也對他表明大法裏沒有這個項目,但是過後他說的好聽的話還是常在大腦裏回旋,不用有意去想它自己就往外翻,我真的恨自己不爭氣,我就對自己說: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哪,還是個大法弟子,怎麼能要這個東西。我大量的學法,常常記住一正壓百邪,是自己身上帶的物質不正才和對方起了連帶作用,他才會在我這兒表演,同時發正念清理,再夢見那個屠夫一樣的男人在房子的半截走來走去,我已到房頂了。

每當我再看到有同修為色摔跟頭時就想告訴他:傻瓜,不要以為誰真的喜歡你,不要以為你多麼可愛,那是色魔讓他那樣做、那樣說的,為的就是讓你掉下去。

去掉對利益的執著心

從小我的生活過的比同齡人還算優越,可是迫害發生後丈夫每月只給我一點很少的生活費,說是怕我把錢花到大法裏,並且下次再要總問怎麼花掉的?我就拿個筆記本,花幾毛錢都記上。前兩次都是委屈的哭著和他報賬,第三次就說:你看我今天跟你報賬都沒哭呀。由於拆遷的原因,丈夫找了兩個合作夥伴在離家很遠的農村同租廠房,另兩家中午也到廚房吃我做的飯,早晚我都回家,他們就自己做。但是油鹽醬醋都用我的,用過的碗筷也總不刷。時間長了,心裏老有點不舒服。就想既然在一個鍋裏吃飯,肯定是緣份,現在不是親人,還不知哪世是我的親人呢。唉,和我有緣的人真多,但都不是善緣,都是要賬的。動心的時候也常有。有時拿起香油瓶子剛想看看他們用了多少,碗裏打好的雞蛋卻一下子洒了,我馬上知道又錯了。

大姑姐和她兒子生氣,我婆婆就把她接到廠房裏住,隨後又把八十四高齡的姨婆婆也帶來,每天中午做完飯,我發完12點正念再去吃飯。有時不夠了沒我的,新的吃完了陳的是我的,別人都去休息了我還在打掃,承負力到頭了。晚上坐同修車出門感覺身心疲憊,無意間同修打開車載MP3,師父正講「大根器之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眼淚刷刷的往下掉。有同修說這不是干擾了嗎!我心想,舊勢力的干擾也好,師父設的關也好,要想走過去,只有同化法,別無它路。

偶爾兩天沒去做飯,轉天再去,在那打工的大嫂就說這兩天買菜買饅頭她花了不少錢。我趕忙拿出幾十塊錢給她送過去,就想讓丈夫看看,你嫂子天天在這吃飯花點錢還跟我要,馬上意識到給人家送錢是應該的,怎麼後面還藏著人心呢。做給丈夫看,在這時我一個大法弟子比常人還低呢,我做事符合法就行了,幹嘛做給人看,純淨點,別那麼多人心。我發現自己漸漸的能抓住一思一念中不符合法的地方了,對師父講的無為的法有了更深的認識。

今年夏天丈夫的上海朋友帶著妻兒過來,要去草原旅遊,我和孩子們也一同前往。一路上大多都是丈夫在買單,我發現自己已不再去關心門票是誰買的、這桌飯菜是誰付的帳……,不是有意的去修這一塊,而是根本就不想知道,對風景也不感興趣,只是找個合適的人去講真相。經過北京時,大家都說走馬觀花也要再去看一看,我也只是找個地方發正念,不錯過首惡的老巢。回家的路上路過盤山道,我想巍峨的山峰裏也一定住著神仙,他會很羨慕我手裏拿的《轉法輪》。傍晚,快到家時才想起放在車座後背兜裏的講真相手機,它是我上午啟程時打開的,沒換卡也沒換電池,它還在發著彩信。我拿起它,驚訝的不得了,它怎麼還有電哪?平時兩個多小時就停了。一動人念,手機立刻出現了電量不足的提示。

去對名的執著

九九年「七﹒二零」後,面對壓力好多同修都藏著修。我家裏便成了同修見面、分真相資料的地方。時間長了我就成了這片的協調人。本來覺得自己做人還算低調,普通的家庭婦女,沒有求名的想法。

二零一零年,有位同修整體意識很強,她修煉的最大特長就是不怕吃苦,幫助走不出來的同修很有耐心。不管春夏秋冬、嚴寒酷暑,她都會不辭辛苦,把在我看來不太重要的消息傳遞給同修,成了同修中的「名人」,這觸動了我的名。第一次的爆發是在她和別的同修組織的交流會上,我無意中趕到。當時,坐在場中,心裏憤憤不平,我居高臨下的氣勢,給同修的壓抑感,造成了整個交流會沒有實效。我發現了自己身上的這種惡物質,很難過、很難過,這種東西在身上,我這個生命怎麼會變善呢,我必須去掉它。學習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給了我很大的啟發,不是人不用你,是神。那我就好好修,師父您看我是哪塊料,適合幹甚麼就幹甚麼吧。

又一次一位同修喊我去參加她組織的交流會。我不假思索的連聲說:「我不去,我不去。」掛了電話,我問自己為甚麼不去呢?是嫉妒,是名,是自我。我必須去,我必須和人心對著幹。那位同修在那發言,我雖然心裏還是很不舒服,但是我不再隨著人心動,儘量的保持平靜、祥和。作為一個修煉人當這種惡物質還在身上時,我最大限度的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後來再有這種場合,我已不是表面的平靜,而是內心的祥和,對同修的感激,感謝同修的精進,在法中分擔了那麼多,讓師父多了一份欣慰。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學法。

我感悟到名,就是那個自我,它是一切人心的發源地。一個大法弟子不管幾十年的正法修煉曾經多麼輝煌,如果最後不能放下它,很可能會前功盡棄,那是貪天之功,因為我們的一切都來源於師父和大法。

結束語

一個人,看起來簡簡單單的肉身,有多少有形無形的生命附在上面,它們代替著操控著人活著。作為人會覺得這名利情就是自己的命,可以為之去死,修煉者在去掉它的過程中感覺很痛苦,是那些附體讓你感覺苦,以便讓你放棄過關,它可以繼續活著。修煉者只有在任何情況下都按法去做,那是宇宙的真理,師父才能層層把它們剝離,讓真正的你甦醒,再把修煉成就大覺的機制下到你這個肉身上,這個肉身即變成了寶貴的修煉機器,隨著你的境界的昇華,它便演練出許許多多的高級靈體,這便是人體的可貴之處吧。

我常常和同修們說,只要我能修成,你們誰都能修成。因為和同修在一起,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各種人心都比別人多,比如說,同修都有一畝地,別人的地裏青苗多,等著收穫,可我的地裏都是雜草,師父就幫我一棵一棵將它拔起,這個過程中我的收穫也真多;我猶如一列火車,一節節車廂裏曾經裝的都是垃圾,師父幫我倒掉,再裝上滿滿的珠寶。面對師父我很慚愧,因為每次的關過的都不漂亮,和師父給予的太不成比例。當生命基本上從名利情中超脫出來時,發現這些東西在我這已不成為關,我真正知道了甚麼叫無所謂時,卻發現法的要求更高。在自己的潛意識中有目地心的一舉一念好像都不符合「真、善、忍」,那個目地心都是自私不好的。感覺沒有了猛烈的名、利、情撞擊,還有一個更微觀的假我,比如偶爾我有點高興,有點不高興,都是它在代替真我。本來真我和假我是溶在一起的,現在正在剝離的過程中,而那個真我是祥和的輕易不動的。我在考慮怎樣才能放下這個假我呢?發現時時在法上時是真我在主宰。

雖然最艱難的日子已經成為過去,但我知道修煉的路上決不能放鬆,要緊緊的抓住師父的手。

註﹕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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