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的「獨修」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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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出生在一個邊遠小鎮。早在上中學時,從同學那學了一套靜功的動作,同學說這叫法輪功。當時只覺得是坐著煉,還有動作,既不累,也不那麼單調枯燥。回家就煉,可是麻煩來了。平時雙盤對我根本不成問題,可一煉法輪功,那腿疼的受不了,最長也就只能堅持八、九分鐘。那時也就匆忙的看了一遍《法輪功》,還沒看明白呢書就被要走了。但我仍然堅持煉。心想,先突破坐十分鐘。大概三週後,當突破到十五分鐘時那天,煉功中突然覺的好像有甚麼東西一下進入身體,好舒服呀!但同時也有些害怕,不知是咋回事。第二天上吐下瀉,來的很猛,沒去上課,到了下午就好了。那是九三年的夏天,師父在我還不知道甚麼是法輪功的情況下,僅僅堅持煉了幾天功,師父就給我下了法輪,調整身體,開始管我了。這麼多年了,一想到這些,眼眶總會變濕。

九九年「七.二零」發生時,我正在南方讀書。隨即沒有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慢慢我就放棄了。隨後是忙於畢業、找工作,開始為生計奔波。轉眼就到了零八年。那年,我登錄了明慧網,漂泊的心在登錄明慧網的瞬間得到徹底洗禮。我明白了,原來我還有「正法修煉」的階段要走,還有三件事要做。從此我開始了「獨修」。

家庭與「戰場」

父親

那天,我見父親在寫讚頌毛魔和邪黨的文章,不假思索的張口就說:「爸,共產黨是邪教。」父親的劇烈反應讓我震驚──他對我破口大罵,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嗓門之大,連樓下打麻將的都聽見了。「滾!我沒你這樣的兒子。」我們都從對方嘴裏聽到了自覺不可思議的話語。但我一直靜靜的在聽,守住了心性,可戰火就此點燃了。

以後的日子裏,我在家每次一開口就是正邪大戰,經常憋屈的不行。後來慢慢想起來遇到矛盾要向內找。

初次體驗向內找的奧妙是在一次激烈爭執後,場面很尷尬,很怕父親出事,就盤腿在床上向內找,找出了爭鬥心、怨恨心,當時就覺的頭頂有東西在呼呼轉,持續好一會。再聽聽父親的聲音裏,好像沒甚麼不好的了。我知道是師父見我找到了漏,幫我化解了這次矛盾。

今年新年前,我感到不舒服,鼻塞流鼻涕,發正念不起作用。年三十那天,父親拿出從保險公司要的帶有保險公司名字的對聯、燈籠、窗花、福字,全都歸整到位,客廳裏一片紅。

我見窗花上有保險公司的名字,想用裁紙刀給它剔掉,被父親喝止。我見父親被邪惡控制的厲害,就沒管它。可是我的「病業」反應越來越強烈,學法、煉功、發正念時,鼻涕就往下流。煉功時,呼吸都困難,睡覺也困難。就是找不到原因,但總覺的牆上貼的和掛的有問題。一週後,在一次發正念中,忽然看到在我的右邊有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的像企鵝一樣的東西,嘴巴寬大,後背黑亮,長滿拳頭大的疙瘩。我是閉著修的,是師父的慈悲給我顯現出干擾的本質,要我重視起來。

過了兩天,我決定,不管父親反應如何強烈,我都要把他貼的東西清理掉。先是摘掉客廳的燈籠,見父親沒甚麼反應,可能沒發現。次日把窗花給清理了,結果父親發現了,氣的不行。我也不管他,只管學法。正月十五那天下午,把對聯和福字也給清理了。反正年過完了,看他還說甚麼。結果第二天,我的病業干擾就消失了。看來常人的物品是邪惡藏身的地方。後來我在老宅清理物品時,翻出好些毛魔和邪黨的舊書籍,一把火都給燒了。可是前些年高價買來的帶有邪黨標記的典籍、勛章、牌匾等就不好辦。好些還是在我不明真相時出資幫父親買的。這一關至今沒突破。

父親是轉業軍人,隨部隊來到這裏。在部隊幹過電台,轉業後在「落實政策辦公室」工作,搞過社教(就是給當地邪黨的各級頭目做所謂社會主義教育,其實就是洗腦),當過政治老師,生平最得意的就是用毛思想武裝了頭腦。一輩子不整人、不害人,也沒入黨,就是好抬槓,事事與人反著來。

給他看神韻藝術團的晚會演出光碟,他掉淚了;跟他講「自焚」真相,他說:「一個政權沒點手段能行?」給他講迫害,他說監獄關的都是壞人;給他聽《九評共產黨》等,他說這是國民黨反攻大陸的一部份;聽明慧廣播《神傳文化》,他說這是封建迷信,決不能叫它死灰復燃,歷史不能開倒車;你提民主自由,他說這是資本主義國家的陰謀;跟他講社會現狀、貪污腐敗,他說很正常,這麼大個國家有幾個毛毛蟲不奇怪;你講信仰,他說你怎麼不到山裏去呀、到廟裏去呀;跟他說佛道神,他說沒有,都是假的,騙人的……。有次我問他:零九年那天早晨,你不是親眼看到一尊金光閃閃的佛從窗戶飛進來嗎?在客廳牆角停留了十來分鐘,不是只有你看見了嗎?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他不吱聲了。

哥哥

我的哥哥有癲癇病,魔性很重,對師父和大法也不知哪來那麼大仇恨,張嘴就是污言穢語,看到真相資料就撕。那段時間他的五官都有些變形,姐姐見了他都害怕。我心裏明白,那是他身上的低靈爛鬼太多的緣故,也是因為我修煉了,才出現的。

初期對他的不聽、不看、不信,我是一籌莫展。總覺的這個生命已不是地獄裏的了,應該是在無生門裏了。同時在我的頭腦裏產生了極邪惡的念頭,一煉功就往出翻。每次煉功時,這個惡念就牽著我胡思亂想,直到煉功結束,第二天哥哥就表現的很邪惡。這種狀況持續了近兩個月。一天我心裏突然產生恐懼的念頭,想放棄修煉。後來看到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才知道同修中也有類似情況,他是用背法解體邪念的。我也就照做,開始背《洪吟》和《論語》。堅持了幾天,沒甚麼效果。

有天我在想該怎麼辦?想著想著把心一橫,從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若不能消掉這個惡念,就請師父將弟子徹底銷毀,決不能讓弟子做出惡行來。」在以後的煉功中,也不管甚麼狀態不狀態,音樂一響就開始背法,直到音樂結束。就這樣堅持了一個月左右。一天煉功時,突然覺的腦袋裏有甚麼東西一下被拿掉了,空空的感覺,好像惡念消失了。但我還是不放心,接著幾天煉功還是背法。後來發現哥哥沒那麼邪了,才意識到自己頭腦中的惡已被徹底解體了。現在才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痛苦,把那個不好的物質給拿掉了,才使我闖過那一大關。

由於哥哥魔性重,我每次都用最重的話來刺他,經常使他處於癲狂狀態,但一直沒犯過病。我認為再不用重手法喚醒他的主意識,這個生命可能就沒救了。那天吃完晚飯,他說:「劉少奇兩口子當年幹那麼多壞事,你們這幫子還替他平反。」我一下意識到了問題的癥結,趕忙說:「劉少奇幹過哪些事,我沒興趣,說他的事,是告訴你,邪黨在處理問題時的方法和思路。」他好像一下明白了。以後天天上網看新聞,慢慢的意識到,他心中的毛黨確實不好。

去年社區搞「承諾卡」簽字,來到我家,我開的門。這事來的突然使我有點緊張,只說:「這事我們不參與,不簽。」就把門關上了。結果工作人員又敲門,這時正洗衣服的哥哥衝過來,拉開門說:「你幹啥的?拿身份證看一下,有沒有介紹信。信甚麼邪教,我連共產黨都不信,還信邪教?你們社區給不給解決就業問題?哎哎……」就聽見下樓梯的聲音,工作人員跑掉了。我心裏一陣激動就想「師父,你看他,他這也是護法呀!」他對邪黨的從新認識,完全是他自己用自己的方式做到的。

今年薄王事件發生後,哥哥不知從哪找了個網站,據他講述的內容,和大紀元的內容相似。那天他跟我說:「內容太多了,往後面看,等講到你們法輪功,看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了有點緊張,萬一這個網站在提到法輪功時瞎說咋辦?它敢在國內公開揭露而不被封就很讓人懷疑。我說:「你明明知道那些是謊言你還要相信。我就在你眼前,這些年你也該看清楚了。三年你不信,那就四年,還不行,就五年、六年。一定要在你還活著的時候給你轉變過來,不惜一切代價。」後來也沒聽他說甚麼大法的不是。

這些天,我學法老犯睏,眼睜不開,看的字都不是原來的字。為了破這個困,我決定讀法,於是早晨讀兩講,下午讀一講。一遍《轉法輪》讀下來,我驚奇的發現,哥哥竟然聽了沒有不好的反應。往常讀法,他一聽見就會對我破口大罵好長時間。到目前《轉法輪》我在他旁邊讀了四遍了,他也沒說甚麼。另外,最近他的五官也恢復正常,現在說話語氣、語音也正常了。顯然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已被消滅的所剩無幾了。

這些年無論父親和哥哥表現的多邪多極端,我床頭擺放的大法書籍他們卻從來不碰。顯然,他們的表現,是衝我來的,是為了我的提高在給我鋪路。這幾年,我的怨恨心、報復心、仇恨心、妒嫉心等等都是他倆幫我翻出來的。我從最初的憋屈的忍,到「這是因為我修煉才出現的,我一定哪裏有漏」的去執著的忍,到現在的「他們為我修煉提高做了那麼大的付出,我該怎麼回報呢?」一種無私為他的忍,我的心性發生了極大改變。在修煉中,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大法的法理也在不斷的一層層為我展現。我深深的明白是師尊的巨大承受和苦心安排並不斷平衡著我身邊的一切,才使我能平穩的走到今天。師父說:「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轉法輪》)那弟子就以勇猛精進的心,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回報師恩。

昔日的同修

我這個昔日同修,就是當初教我「神通加持法」動作的那個中學同學。我一直在努力將他找回來。

記的第一次去見他,在打完約見電話後,我就被干擾,噁心、眼花、渾身冒汗,情況還愈來愈嚴重。我憑借不斷的念正法口訣於兩天後恢復正常,剛好趕上他來電話要見我。交流後得知,他已經離開大法了。是他自己離開的。原因是幾年前的一個時間,他的修煉狀態很好,在一次定中,他覺的自己的一念可以造出一個世界,但沒敢動那一念。後來,吃壞了肚子,受不了,吃了藥,結果看到了佛道神,從此認為都是幻覺,一毀到底。那天勸他三退,他也沒退。那是零八年十一月份。

後來他結婚生子,期間見面機會很少,但每次都不同。在他婚後不久一次見他,交談中,很明顯的感覺到我倆之間有道看不見的牆,我的話到我倆之間,就被彈回來了,根本到不了他跟前。他的反應也強烈,出言不遜。他孩子出生後一次見他,交談中發現,在他的耳朵前有東西擋著,我的話還沒到他耳朵,就被彈開了。以後見面就難了,他被工作和孩子給拖住了。這兩年都是電話聯繫。

今年在師父《二十年講法》發表後,我又想見他,可是怎麼見呢?學法時,看著師尊的法像就想:「師父啊,弟子想見某某某,可是怎麼見呢?他沒時間,求師尊幫幫弟子吧。」好幾天學法都這樣想。那天週末,我準備出門做證實法的項目。臨出門哥哥說:「把你那個破機子帶上,吵的煩死人。」我隨手就裝上了,平時不帶手機的。在我項目完成時,他來電話說現在有空想見面。我當時心裏一陣激動,這是師父安排的呀。

見面後,自然少不了語言交鋒。他說今天他老婆帶孩子回娘家了,下午上班,剛坐車上,單位來電話通知今天休息。我心裏很清楚這是師父安排的,今天一定要守住心性,多發正念,不被他帶動。他一邊不停的講,我一邊附和著,一邊琢磨怎麼講。在求完師尊加持後,突然有了辦法。我打斷他的喋喋不休,說:「我有話想跟你說,而且非常想說給你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聽還是不聽?」他開始耍常人的滑頭來應付。我又追問一句:「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非常想說給你聽,但是你得告訴我你聽還是不聽,這個決定很難嗎?你到底是不敢決定,還是沒有能力決定,還是根本就決定不了?」只見他胸口猛的起伏了一下,沒說出話來。可是不一會,他又開始不停的說,只是聲音小了。顯然他背後的不正的因素不多了。

再次求師尊加持後,我打斷他的話直接說:「你從那麼高的層次來,有那麼大的根基,修那麼大的法,有那麼大的責任,你怎麼就迷在這裏了呢?為了這個法,你拋下神的光環來到這裏。」我說的很慢,同時眼淚一直在眼眶裏打轉,差點掉出來。而他眼淚已掉下來了,只是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把它擦了,但是說話時聲音帶著的哽咽是掩飾不了的。我知道,是師父借我的嘴,把這些話打到了他生命的最深處,同時也讓我感受到慈悲的狀態和力量。那天聊了很久,臨走時,他答應回去看書,看明慧網。

半個月過去了,我覺的不放心,就給他發短信說:「大浪淘沙,我確信,你,不是沙。期盼那一刻,你如你的名字一樣奮起直追。快,從頭再來。」

半個月過去了,他來找我。這一次我倆之間的交流已沒有了任何干擾。顯然上次的話起了作用,他思考了很久。他說:「我當初達到的那個狀態真的不錯,真覺的一念就能造出一個世界來。所以我認為天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這次交流時間不長,但效果很好。期盼他能早日走回大法修煉中來,兌現自己的誓約。

這幾年獨修,三件事都在做,可是面對面講真相,就做不好,「三退」人數寥寥無幾。色慾心、爭鬥心、仇恨心始終去不乾淨,執著時事變化,老愛回憶過去,家裏帶有邪黨標記的物品也沒清理乾淨。這些都是我今後要修去的執著和突破的關。

有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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