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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11月10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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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

  • 四川遂寧二位七旬老太太遭迫害經歷

  • 見證佳木斯勞教所對修煉者的迫害

  • 佳木斯郝萍自述遭中共迫害經歷

  • 佳木斯翟貴余遭非法勞教、勒索

  • 四川遂寧二位七旬老太太遭迫害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下面是四川省遂寧市二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自述多次遭受中共人員綁架、非法關押等迫害的經歷。

    一、李月英老人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今年七十一歲,是一個沒有職業的老太太,以前身體很多疾病,每日三餐之前都要先喝上一大碗藥,才能吃飯,真是苦不堪言,一臉愁容,家裏沒有一點歡笑聲;家裏不多的積蓄也被我的病花得所剩無幾。但自從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了,才知道活著的意義,生活也過得有滋味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誣蔑大法,下密令抓捕煉法輪功的學員。看到這麼好的功法被誹謗,大家都想找政府部門說明情況,結果申訴無門,成千上萬的大法學員被抓;還投進了黑暗的監獄,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下面就是我一個普通的大法學員這些年來所遭受的迫害經歷。

    二次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農曆二月十七日,我和其他功友到北京準備向政府有關部門說明我們的真實情況,還沒走到天安門廣場,就被幾個便衣把我們帶到警車裏,在遂寧駐京辦非法關了一個星期後被當地政府劫持到遂寧洗腦班,非法關了兩天後又劫持到靈泉寺看守所非法關了關了二十多天,回家時強迫在我老伴的工資裏扣了三千多元的罰金,後來廠裏還扣發了老伴的工資,每月只發給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農曆六月十三日我又與當地幾個功友上北京,到了天安門不一會兒,又被幾個警察把我們帶到警車裏,在遂寧駐京辦非法關押一個星期後劫持到遂寧北門洗腦班迫害,在那裏非法關押了一個月零三天,裏面的警察叫那些幫教天天沒日沒夜的放誹謗李洪志老師的錄像,逼著我們看,不然,就用警棍打,回來的那天還強迫我交了八百元的「生活費」。

    在遂寧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農曆三月十七日下午,我出去向民眾散發真相資料,被遂寧永興派出所楊仁芳綁架,非法關押二天後又劫持到靈泉寺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一個較瘦的吳姓女人過來問我:「資料是從哪兒來的?」我說是撿到的。她一聽,臉都氣白了,用她手中的紙扇手柄連打我的嘴,把我的幾顆門牙都打鬆了。

    三個月後又被劫持到吳家灣看守所。當天看守所的人叫我配合讓他們照相,我不配合,他們叫我伸出手掌,用一尺多長的木棒打我的手,他們打我一下,我喊一聲「法輪大法好!」打了三次,我就喊了三聲「法輪大法好!」

    在資中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被劫持到資中勞教所五中隊,在那裏遭到了非人的折磨,警察唆使犯人迫害我們,這些犯人為了早日回家,竟出賣自己的良知,幹下傷天害理之事,她們天天罰我站,每天逼我們寫「轉化書」,我不寫,她們找人抓住我的手寫,我不配合,她們就罵我是老油條,後又找了個女打手來打我的耳光,每天做我的轉化工作。

    到了夏天,還要逼著我們喝一碗水,如果不喝就要強制喝八斤水,喝了之後不准上廁所,以此來折磨大法弟子,迫使轉化。由於自己法學得不好,執著心太多,受那些邪悟者的干擾,被她們的謊言欺騙而轉化,轉化之後還要逼著我們天天晚上罵師父,否則別想睡覺。

    在遂寧玉峰鎮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冬月二十四日,那天還下著小雨,我和兩個同修到遂寧玉峰鎮去發真相資料救眾生,村子裏多數人都養了雞鵝,鵝一見到生人就開始叫起來,不一會兒,村子裏的狗、鵝都跟著叫成一片,我站到一個地方去等同修,結果被一農婦發現,她還上前盤問我。

    一會兒村子裏的治保主任來了,我身上當時還有十七份資料,但我一點不害怕。他們就把我帶到玉峰派出所,又是給我照相,又是盤查,我一點也不配合他們。到了晚上,他們把我關在三樓的一個小屋子裏,還叫來幾個老年人來認我,當晚我也沒吃他們的飯,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吱聲,後來他們氣極了,就開始罵我師父,也不要我坐,罰我站在牆邊,問我叫甚麼名字。我也不理,最後他們說,去村子裏叫幾個會罵人的女人來罵我,看你說不說。天很冷,他們幾個烤著電爐,我一直在那站著,心裏默默的背著師父的《論語》。

    到了深夜開始吹大風,他們派了一個人看我,一會兒這人就睡覺了。我看見窗子後邊有一個涼台,等他睡熟後,我瞅準時間,順著牆邊的水管往下滑到地上,左右一看沒人,我便手攀山草(帶刺的草把我的臉也劃爛了)爬到山頂,才逃脫出來。

    遂寧洗腦班遭受迫害

    二零零四年農曆九月二十三日,遂寧罐頭廠(我老伴是罐頭廠的退休職工)樊文學帶了五個人來我家綁架我,說叫我到遂寧北門洗腦班去學習一個月零三天,他們藉口說我家裏困難,裏面管吃管住不要一分錢,給我解決生活困難。我被他們騙到了洗腦班,晚上我起來煉功,他們看到後就記錄下來,叫我承認並簽字,於是我就糊裏糊塗按了手印。

    自那以後,他們就經常上門騷擾,派人監視,給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和痛苦。

    以上所述全部屬實。我們每一個大法學員都是按李洪志師父教導的要求修心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是真正拯救人類的高德大法。為此奉勸那些還在為中共賣命的人們,有機會多看一看法輪功的真相資料,以史為鑑,不受當局謊言干擾和矇蔽、靜心思考、尊重基本人權(道德信仰),清醒認識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性,不要利令智昏,不要人云亦云,不要給自己和家庭埋下禍根,不要步王立軍、薄熙來的後塵,這絕不是危言聳聽一

    二、謝永清老人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今年七十七歲;以前身體多病,自從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後,身體也健康了,心情也特別愉快,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滋味。但是到了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風雲突變,黑暗籠罩著整個中華大地,中共以江澤民為首的流氓政治集團開始鋪天蓋地的全面迫害法輪功,為了向政府講明真相,證實修煉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同時也為了表達一個普通老百姓的心聲,我和當地八名同修因此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旅程。

    1、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冬天,我和本地八名同修冒著被抓、被打和被關押的危險,毅然北上,因為當時的信訪辦不容我們大法學員講真話,而且把上訪的群眾關押起來再送回本地,這樣也達不到我們上訪的目的,而且各地在各省去北京的交通要道設關卡,專門阻攔大法弟子去京上訪,我們幾個人衝破封鎖,終於按時到達北京。

    剛下火車,我們正準備找個旅館歇息,第二天早上去天安門,我們幾人正商量,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走上來和我們搭話,一聽是我們當地口音,她說她帶我們去一家旅館,哪知她報告了北京公安局,到第二天早上上了公安局的車我們還被蒙在鼓裏,那女的說他們有車送我們到天安門,車子把我們直接拉到公安局,大概在上午十一點左右,就被遂寧駐京辦的人接走了。

    在駐京辦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星期,我們一行九個人身上的錢全部被駐京辦的人搜走,一個星期都不准我們下樓,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後就被劫持到本地吳家灣看守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十九天,被勒索了六千多元錢才放我回家。

    2、發資料被非法關押

    回來後不久,我又和老伴到遂寧新市場去散發資料,目的是讓更多的群眾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結果沒發幾張,就被市管會的幾個惡人綁架,資料也被他們全搶去,當天上午被他們非法關押到東門派出所。

    我們不說姓名,他們又用車把我送到遂寧河東鄉五大隊,他們叫來幾個人來認我,大家都不認識我,後來又把我送到罐子口段興錢屋裏,他兒子當時是大隊幹部,後來就把我劫持到吳家灣看守所,誣判了八個月的刑,我在吳家灣看守所當時吃不下飯,他們也不給水喝。

    有個張姓惡警用穿著皮鞋的腳踢我的小腿,被踢瘀血了雞蛋大的一塊黑的。很多天後,瘀血才散完,他們又去抄我家,把我的寶書《轉法輪》和師父的法像搶走了。

    3、靈泉寺看守所遭迫害

    從前兩次被迫害後,當地政府部門(仁裏鎮)經常到家裏來騷擾,當地段興錢的兒子、段興金幾個人最邪惡。最後一次(記不清時間)是仁裏鎮上派出所的人直接來人到我家裏,把我綁到了靈泉寺看守所,在那裏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來老伴交了一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奉勸那些還在為中共賣命的人,你們不要為了眼前的這點利益去迫害修真、善、忍的善良民眾,更不要出賣自己的良心,有機會找大法真相資料好好看一下,真正了解一下法輪功,這樣會使你們有一個正確的抉擇,再不要當中共的替罪羊,天要滅中共,這是不爭的事實,這一天已不遙遠,希望你們為了自己和家人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以免在大災難時遭淘汰,我們不願看到你們與中共一起走向毀滅,趕快退出中共的黨、團、隊,保命要緊,這決不是恐嚇你們,希望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見證佳木斯勞教所對修煉者的迫害

    文/謝惠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進京上訪,想用自己的親身體會向政府證實:法輪大法好!迫害是錯誤的。由於邪惡的封查,到天津後進不去京城只好返回家鄉。在車上聽到廣播誣蔑大法、誣陷師父,真是心如刀絞,就這樣哭了一路,深恨自己沒能為師父說出一句公道話。

    剛到家,家人七嘴八舌的一起圍攻我,和邪黨喉舌一個腔調。我就告訴他們:電視上說的全是假的,是造謠是誣陷,我們師父是世上最好的人!法輪大法是最正的!這個法我是修定了!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煉了,我也煉!家人都說政府不讓煉了,你還煉,就會牽連影響他們的前途。我說:你們甚麼也別說了,如果誰怕受牽連,就聲明跟我脫離關係。就這樣堅定的一念,在這些年血雨腥風的迫害中我走過來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再次去北京證實法。當我在天安門廣場打開「法輪大法好」橫幅;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來救人的」、「還我師父清白!」我淚流滿面,此時怕心蕩然無存,就感到師父與眾神都在看著呢!

    在天安門廣場的派出所和來自全國各地的眾同修高聲背誦師父的《論語》抵制迫害。之後被押送到門頭溝派出所非法提審,問我是從哪來的,叫甚麼,我拒不配合。我反問他們:你們說心裏話,法輪功好不好?我們師父教的這些法輪功學員好不好?兩個年紀大點的叫那個年輕的警察先出去,然後小聲說:大姐,我們都知道好,就是上邊(指江)不讓煉。我見他們這樣說,覺得他們良知尚存,就流下了慈悲的眼淚,我說如果你們能真明白(真相),你們這個生命也有救了。我告訴他們不要對大法犯罪,這都是一群好人。接下來我被關進了門頭溝拘留所後被駐京辦事處人接走。

    十二月二十五日被單位來人接回當地直接送到向陽派出所,當天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在這期間副所長王忠國經常在廣播中辱罵法輪功學員,甚麼髒話都能說出口,還經常到監號門口罵人、野蠻的給法輪功學員灌食。一天,我被王忠國一腳踹倒,撲上來幾個男刑事犯人把我按倒在地、強行灌食,後被一個家人認識的所長制止了。我也沒繼續絕食,因為自己當時對絕食(目的)並不明確。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四日,在被非法勞教前,邪惡又搬來單位領導、家人威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邪黨公安局長李雪和惡警王殿春說:你只要說一聲:不煉了,就馬上放你回家,你要還煉就送勞教。他們都催我快說:不煉了。我斬釘截鐵的說:那還不如把我槍斃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日,我被送到佳木斯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剛進勞教所就被非法搜身,內衣都翻遍。因為我堅定修煉拒絕被轉化,因此被單獨關押,由邪悟和刑事犯做「包夾」看著。吃、住、拉、尿都在監號裏。便盆滿了也不准倒。吃的是變質麵粉做的乾饅頭,喝的是清水「湯」有幾絲爛葉。法輪功學員天天被趕到走廊聽著邪惡誣蔑大法與師父的錄像,坐小圓凳、不准說話、稍有反抗就大打出手、不准睡覺,每天都超時幹繁重的奴工活:挑小豆。因為我不轉化,被關在嚴管隊沒幹活,不准出屋、不見天日。在那個邪惡的環境中最苦的就是寂寞了。有時望著遠處的豬、牛、羊群都羨慕它們自由,吃完草還能回家。偶爾放風到院裏,看到野菜(平常人根本不吃的)趕忙採著,撒上鹽腌了當鹹菜吃。刑事犯說:法輪功人看見綠色的草都吃。那說明甚麼?伙食好點誰還吃草啊?在那個邪惡的環境裏,如果心中沒法是很難很難。幸好同修智慧的互相傳遞師父的講法和經文,我們都如飢似渴的背下來,大量的背法才能使我從黑窩裏堂堂正正走出來。

    二零零一年夏季,有部份學員拉肚子(腹瀉),惡警就逼著吃藥,不知是甚麼藥。被關押在同一監號的鶴崗法輪功學員趙淑雲被逼著喝了半小盆藥水,趙淑雲被喝完藥水後肚子疼得很厲害,臉色煞白直淌汗,我看到盛過藥水的藍色小塑料盆被藥水腐蝕的下半部份都發白了。惡警經常找藉口用不明藥物傷害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和神經。

    秋季的一天,惡警讓趙淑雲去檢查身體,說農村秋天忙,可能是讓她回家忙農活。趙同修堅決不配合,趙同修對我說:我才不去呢!讓他們利用我給邪黨往臉上抹粉,我不上那個當。幾年後的二零零六年,曝出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盜賣的驚天罪惡時我才明白:根本不是讓趙同修回家,回家還檢查身體幹甚麼?其實是那些邪惡在找器官移植供體,很多法輪功學員都是這樣被騙和秘密轉移的。

    佳木斯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罄竹難書,當時我被關押時,他們多用偽善轉化法輪功學員,被轉化以後的人一部份能清醒後走回到修煉之中來,一部份窮凶極惡的配合惡警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甚者如伊春的關淑雲竟然在他們同樣被轉化的近四十人的集會上殘忍的親手掐死了她的女兒戴楠。佳木斯勞教所惡警卻造謠說法輪功學員幹的,繼續誣蔑迫害法輪功。有同修質問惡警:這不是被你們轉化的結果嗎?既被你們轉化了,那她就不再是法輪功學員了,我師父法中告訴過學員:修煉人不能殺生。告訴我們怎樣對待蒼蠅、蚊子,把蒼蠅、蚊子攆出去。而被你們轉化後的人不僅殺生,還殘忍的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究竟誰之過、誰之罪?而那現場親眼看著關淑雲殺害自己女兒的看客,也是被你們轉化的。

    自從佳木斯勞教所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後,用酷刑迫害逼迫轉化學員;用偽善謊言欺騙學員手段之邪惡在明慧網上曝光的惡行,惡警們都用過。有的學員一時被矇蔽被轉化後,身體出現修煉前的病狀的,很快意識到自己離開了師父離開了法,再次陷入苦不堪言的痛苦中,有的毅然聲明:轉化的言行作廢,從新修煉。

    最邪惡的警察有:劉亞東、穆振娟、高小華、李秀錦、於文彬、洪偉、何強、苗××(名字忘了)等,其實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們聽信邪黨謊言,為了一點利益,明知大法修煉者都是好人,卻出賣良心,幹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彌天大罪。將來清算時怎麼還?善惡有報是天理!希望這些罪人立即停止作惡,在法正人間未到之前,抓緊了解真相,搜集自己和本地元凶的罪行,發往明慧網、大紀元和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爭取立功贖罪,為自己找一線生命的希望!


    佳木斯郝萍自述遭中共迫害經歷

    我叫郝萍,是退休後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後,病好了,人也變了,特別是大法要求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使自己的心胸開闊,生活愉快。可是卻因為我修大法遭到中共迫害。被非法抄家,毆打、關押看守所、被勒索錢財等。這些年孩子們每天提心吊膽、怕我再被抓、被打,同時也被謊言欺騙,不敢說大法好。

    一、為說真話被關押勒索

    我是佳木斯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四歲。我於一九九五年六月喜得大法。修煉前我有多種疾病:高血壓、冠心病、胃病,胃病還特別嚴重,晚上都不敢多吃一口,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拿點東西就上不了樓,活得太難了。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身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胃病好了,其它病也不見了,幹活有勁了,心情自然非常舒暢,內心無限感激師父和大法給我帶來的美好。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善待周圍的一切人。

    可是,這麼好的大法,卻被江氏集團誣陷。我在大法中親身受益,深知法輪大法是正法。本著熱愛祖國、相信政府,我便決定去北京向當權者說明事實,希望它對大法不要誤解,不要繼續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到了北京。那時的「信訪辦」早已變質,變成了「抓人辦」。我們早晨六點多鐘就拿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來到天安門廣場。走到升旗的地方,還沒來得及打開橫幅就被早已在廣場上巡視的警察綁架了。不一會,把一大車被綁架的大法學員拉到北京公安分局,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我們不報姓名,怕當地的官員們受牽連,給他們帶來麻煩。後來又把我們拉往監獄。

    在去大興監獄的路上,我們大法弟子有打橫幅的、有背《洪吟》的、有高喊「法輪大法好!」的。

    到監獄裏,我被分到第四監區,強迫我們照像。獄中吃的是窩窩頭,喝的是清水白菜湯。有一天我在床上坐著,一個警察猛的上來照我左臉就是兩個大耳光,打得我當時腦袋、耳朵嗡嗡作響,之後留下後遺症,耳朵總是嗡嗡響,像颳風似的。

    在監獄被非法關押一個星期後,我被送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辦事處的人對我搜身想弄到錢,我沒有錢。被非法拘禁一星期後,單位(第一塑料廠)的朱仔夫和建國路派出所片警王雪松把我劫持回來關押到佳木斯看守所繼續迫害。我女兒去找佳東分局陳姓局長要求放人,被他們勒索四千元錢,十八天後才把我接回家。

    二、多次騷擾迫害

    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四年三、四年間,每到中共的所謂「敏感日」,片警王雪松和田姓小警察等,就來騷擾、砸門。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建國路派出所四名警察到我家,根本沒有搜查證就強行抄家,搶走法輪功書籍,並暴力把我綁架到建國路派出所。他們讓我簽字,我不從,一個警察猛的上來對著我的左臉就是兩個大耳光,當時耳朵就嗡嗡響甚麼也聽不到了,一直到現在左耳也不好使。我告訴他們:「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你們這樣迫害好人是會遭報的。我真心的想讓你們平安啊!」

    當天,我被送到佳木斯看守所。看守所裏面人多的一個擠一個,睡覺得側臥著,偶爾上趟廁所回來就沒地方睡覺了。吃的是窩窩頭,喝著清菜湯,還被傳染了一身疥瘡。建國路派出所試圖勞教我,我女兒托人找到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陳萬友,被其勒索六千元錢,隨後,又把我拉到建國路派出所,又被勒索二千元。這樣,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天後放回家。

    還有兩次無辜被綁架。一次是在四豐山開法會。不知道甚麼原因走漏風聲,參加法會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均遭到市公安局聯合省公安廳的惡警綁架,又被分到各個派出所。我被建國路派出所非法審問,有個省公安的警察瞪個大眼珠子,可狠了,罵罵咧咧的說一些誣蔑大法的話,說我不說實話。讓我們寫甚麼「保證」,強迫我們按手印,折騰一天才放了我們,還讓我們天天去派出所「報到」。建國路派出所的警察們還天天開著警車鳴著笛來騷擾我,弄得樓上樓下人心惶惶。鄰居們擔心我的安全,勸我離開家。就這樣一直折騰了一星期。

    有一次我正在同修家,被東風公安分局的警察綁架到東風公安分局,讓我們報姓名,強迫我們照像、按手印,警察們還輪番誣蔑大法,一直折騰到天黑才放我們。

    這些年,就因為我們要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竟遭長期無端的迫害,弄的家不像家,親人擔驚受怕,又被各種宣傳挑動仇恨,孩子被謊言毒害不理解我們,詆毀大法,造業不小。

    真善忍是宇宙的大法啊,誰要反對就沒有未來啊。世人哪,快醒醒,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明天吧。


    佳木斯翟貴余遭非法勞教、勒索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山派出所和橋南派出所多次到法輪功學員翟貴余家抄家、騷擾, 二零零四年翟貴余遭非法勞教、勒索,家人擔驚受怕,致使十幾年來家無寧日。

    翟貴余,男,一九五四年出生,原佳木斯商業儲運公司員工。他曾患有淋巴腫大,總打針也下不去;幾次煤煙中毒留下了後遺症,經常頭痛;關節炎折磨他二十多年,類風濕導致的手指骨節變形,腿僵硬的像個木頭,各種病症使他生活得非常痛苦。一九九五年九月,翟貴余偶然間接觸到了法輪功,開始煉,二個月後,這一身的病竟然全都好了,親身證實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彷彿得到了重生,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當天,向陽分局經保大隊把翟貴余叫到公安局,要求看中共禁止修煉法輪功的錄像,逼迫他表態放棄習煉,並讓單位寫保證擔保他不去北京上訪,這才讓他回去。中共執行株連政策,如果法輪功學員上訪沒看住,單位將被罰款五千元,領導要受到免職等影響。當時,一片恐怖。

    二零零零年,原來是辦公室科員的翟貴余工作受到很大的影響,多次被調離工作崗位,其中一次被調到保衛科,到向陽分局參加研究迫害法輪功的會議,向陽分局國保大隊長崔榮利(迫害法輪功已遭報死亡)看到了翟貴余說,「這小子怎麼參加會呢」工作再次被調動。

    中共的株連政策迫使片警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參與迫害。

    二零零零年春,中山派出所片警於志勇到翟桂余家騷擾,並以調查上網為由將翟桂余帶到派出所。二零零零年秋天,於志勇到翟桂余家威脅他,如果進京就沒完。二零零一年於志勇又到翟桂余家逼迫他簽「保證」、摁手印,照相,還讓家人也寫保證,保證翟桂余不上訪。

    遭綁架勒索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晚,為了告訴他家附近民眾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迫害的非法及殘酷,翟貴余去中山橋西熱力公司住宅樓,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佳木斯向陽分局橋南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橋南派出所,要他對法輪功表態,隨後抄了翟貴余的家,並於當晚送到佳木斯看守所,關押了近一個月後,又送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為了營救翟貴余,他二哥到處托人,大哥也不遠幾千里從唐山趕回來。兩個哥哥分別拿出五千元,連同妻子先前拿的一萬元,共計被勒索了兩萬元。在勞教所期間,翟貴余的身體受到嚴重損害,出現了心絞痛。翟貴余被綁架兩個月後,家人將其贖回家。

    在翟貴余被綁架的那段日子裏,八十一歲的老母親整天吵著要兒子,大病一場。妻子聞訊後近兩個月的時間裏以淚洗面,整夜失眠,昏昏沉沉,嘴裏念叨著:「你快回來吧,我離不開你」。每天一碗豆腐腦還得分兩頓吃,消瘦很多。一家人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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