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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10月4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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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四日】

  • 河北法輪功學員白燕霞自述遭迫害經歷

  • 黑龍江優秀女教師劉鳳玲自訴被迫害經歷

  • 2005年發生在江蘇省鹽城市的一次大範圍迫害

  • 河北法輪功學員白燕霞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白燕霞,女,五十歲,河北三河市燕郊開發區小胡莊人,以做小買賣為生。我是一名法輪功學員。

    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勾結中共於一九九九年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全面迫害,打死幾千法輪功學員,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更為殘忍的是竟然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賣錢。

    以下是我這幾年所遭受的親身經歷,希望有緣看到的人能明白大法的真相,看清中共的邪惡嘴臉。

    人生渾噩

    我出生在一個農民家庭,從小就是一個軟硬不吃,粗野蠻橫,任誰也管不了的孩子。出嫁後,因公公經常酗酒打罵家裏人,我看不慣他的行為,就三天兩頭和他打架,和公公的關係極度惡劣。後發展到對丈夫及他家人也越來越不滿。在這樣的環境下,因心情不好,我的身體越來越差。

    因丈夫家是三代單傳,一直想要一個男孩,而我一連生了三個女孩,尤其生下第三個女兒後,在婆家人失望之極、誰也不管的情況下,我一氣之下就把孩子送人了。但因想孩子,從此我的精神就垮了,身體也跟著垮了,眼睛花了,身上的骨頭哪都疼,頭上像有蜂窩眼一樣往裏鑽風。連洗一雙襪子的力氣都沒有。後來還學會了喝酒,賭博。每天除了打麻將就是睡覺 。心想活一天算一天,就在這樣自暴自棄中渾渾噩噩的痛苦的生活著。

    沐浴佛法

    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學了法輪大法,明白了人活著的意義,知道了人應該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從此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首先在學法三個月啊後讓我痛苦不堪的身體的病痛都好了。我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向親朋好友洪法,他們看到了我的變化,因此很多親人也走入了大法的修煉。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把以前好罵人、好打架、好賭博這些惡習都改了。我也不再記恨公公了,他死後我給他大辦了喪事,還把奶奶、婆婆接來一起住。這要是不學大法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們家族是個大家庭,以前關係不太融洽,經常因為瑣事打架。自從我和幾位親人學了大法後,整個家族關係都和睦了。以前我們整個家族不管大人、小孩都有家族遺傳的頭疼病,我們學大法後,家裏親人都受益,他們的頭疼病都好了。我們整個家族都沐浴在大法給與的美好中。

    經歷「四二五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因為天津公安局無緣無故抓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我就和幾個同修一起去天津想和警察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讓他們放人。結果我們走到半路,就被警察攔下,經盤問知道我們是學法輪功的,就把司機的駕照扣了(我們是租的車)。還把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搜走,並告訴我們如果我們離開天津就給我們身份證,如不離開就扣下你們的身份證。這時有幾個同修和警察講真相,其他幾個就徒步走到天津高等學院,碰到當地的同修,了解到天津市政府的人告訴他們,現在找天津已經沒有用了,只能去北京上訪。聽說這樣我們就回來了。

    第二天就發生了震驚中外的四二五事件,因我當時也去了北京信訪辦上訪,見證了四二五事件的整個過程。當時大家都十分安靜,秩序井然,有看書的,有靜靜煉功的,大家都自發的維持秩序,還把地上警察扔的煙頭垃圾都撿起來,地上始終乾乾淨淨,警察都很感動,一直到事情和平解決大家都各自散去。

    其實在四二五當天,我們去北京上訪時,在北京各個主要交通要道上都有警察設卡攔截各地上訪的學員,發現是煉法輪功的就立刻扣留。四二五事件後,我們煉功點每天早起晨煉時,都有燕郊派出所的警車在我們周圍監視我們,直到煉功結束。

    邪黨公開迫害開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天,我去北京信訪辦上訪,沒想到迎接我們遍地都是準備抓捕我們的警察,根本就沒有信訪辦的工作人員接待我們。我和法輪功學員被拉到豐台體育館,後來又把我們拉到北京郊外很荒涼的地方仍在那就不管了(當時已是半夜11.12點,後來我們自己想辦法回的家)。

    七月二十日之後,每天都有鎮政府綜合辦人員和村書記到法輪功學員家強迫交書,當時鎮政府書記是李聯營,政法委書記是張子華。趙得旺、崔曉燕等人。我村書記是劉春水、鄧朝玲、張希華(此人因迫害大法已遭報)。一天鄧朝玲帶幾個人到我家,謊稱她要看大法書,就拿走了我的一本《轉法輪》,後來她才說她把書交給鎮政府了。就因為她做了迫害大法的事,沒過幾個月,她丈夫就得癌症死了。

    邪惡強迫交書沒多久,就帶人到各家讓煉功人簽所謂不煉功的「保證書」。有的學員不簽,他們就強迫其家人簽。來過我家的有公安局長昝慶才、警察曹佳利等人。

    一九九九年中秋節,我正在母親家過節,公安局長昝慶才,帶著警察田署光、李聯祥、李聯弟等人共四輛警車來抓我。當時他們說只是讓我去公安局了解點情況。我當時不知道邪惡的陰謀,以為沒甚麼事,就答應和他們去。當時我母親還給他們倒茶倒水,很熱情地招待他們。其中一個當官模樣的人還對我母親說:大嬸,你放心,了解一下情況,就把她送回來。」

    我到了公安局後他們就馬上變臉了,開始審問我為甚麼煉功,甚麼時候開始煉的等等。當時審問我的是李寶祥。審問完之後他問我是否還煉法輪功,我說煉,他說:你說煉,就拘留,說不煉就可以回家。因我說煉。他們就把我關進三河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三河看守所條件極差。不到二十平方米的房間,壘了一個土炕和爐灶,屋裏有個茅坑,大小便都在屋裏。地下又潮又濕。我就睡在地下。後來又抓進幾個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個學員,來時沒穿鞋,眼睛像瞎子一樣到處亂摸,問她才知道她高度近視一千多度,來時沒讓戴眼鏡沒讓穿鞋。一天晚上,我們幾個學員背法時被一個外號叫」土豆」的警察發現了,他叫來了值班所長,叫我們幾個筆直的跪在陰冷的水泥地上兩三個小時。第二天早上,女警杜洪波又氣勢洶洶地把我們幾個弄到院子裏朝牆跪著。一邊罵一邊問我們是不是煉功了,我們說沒煉,只是背法了,她還強制讓我們說不練了。旁邊還有一個不知名的男警察說,再煉功就大嘴巴扇。直到吃飯時間杜洪波才讓我們回房間。看守所的伙食極差,早上一碗粥,幾根鹹菜。中午每人一個饅頭,晚上一個窩頭,窩頭裏面還有沙子,一碗菜葉湯,湯裏面不是沙子就是死蒼蠅。

    被囚看守所、洗腦班 被迫害流離失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去天安門廣場護法,當天從全國各地去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我們一起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大家被惡警瘋狂的毆打。後來我們被抓到前門派出所,下午又弄到石景山體育館。三河燕郊派出所的田曙光帶著四個警察去接我,先把我帶到三河駐北京辦事處(因為按邪黨的政策,如當地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上訪,當地從市長到地方所有人到要寫檢查受株連,所以地方上為逃避責任,就私下給駐京辦的人花錢行賄,把當地學員的名字私下勾銷。這就是邪黨荒唐的政策及各級官員藉機斂財的嘴臉。)我和另兩位法輪功學員被押回燕郊公安局,被銬在暖氣片上一晚上。第二天開始審問。這時有其他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陸續被抓回,他們就讓法輪功學員跪在鋪著石子的院子裏曝曬。其中有一名學員被警察打掉了兩顆牙。還有一名學員被警察從車上直接踹下來,把半邊臉都戧壞了。警察曹佳利把我帶到另一個房間,另一惡警楊希忠用電棍電我半小時,把我胳膊和腿都電糊了。電我時有很多警察在旁邊看熱鬧圍觀。後我和另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到三河看守所刑拘一個月,我絕食七天被放回。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正趕上邪黨所謂的敏感日,我和幾位一起去學員家串門的學員被惡警無故抓捕。期間只一學員走脫。這次抓捕是公安局長昝慶才帶隊。後把我們去串門的學員家抄了,抄走了電腦,大法書籍和一些真相資料等。後我們幾個被送到看守所,我絕食抗議五天被放回。回家後他們每天派兩個警察守在我家門口監視我,嚴重的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十幾天後才回家。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九日中午,三河國保大隊賈志學夥同廊坊610陳斌等五人把我綁架到廊坊洗腦班。當時他們穿著便衣,冒充住店的客人(因我是開旅店的),把我綁架到燕郊公安局。綁架時他們沒有一個人報姓名和出示證件,也沒人告訴我綁架我的原因。當時我還以為是土匪搶劫。惡警綁架我時家人都不在,都不知道,把我綁架走後,我開的商店旅店就那樣敞著門扔著沒人管。家裏八十四歲的奶奶正臥病在床,需要人伺候。大女兒因與男朋友鬧矛盾離家出走。後他們又去我家抄家,老奶奶連嚇帶氣,不久就去世了。

    他們從家裏抄走了師父的法像、二個香爐,幾盒香,部份大法書,價值六百元的收錄機,二個小喇叭。

    他們當天把我直接劫持到廊坊洗腦班。廊坊洗腦班位於廊坊看守所的樓上。掛著「法制教育中心」的牌子掩人耳目。為給我洗腦,燕郊鎮政府派了兩個陪護。四個警察看著。還有一些幫教整天圍攻你。全天播放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電視,軟硬兼施,目的就是讓你放棄信仰,所謂的轉化。因當時我承受不了壓力,聽他們說邪黨的政策是轉化就可以回家,不轉化就判刑。為了儘快回家。就違心地寫了所謂的四書,但也沒讓我回家,還讓我繼續在轉化班呆了七十三天,最後又逼寫了所謂「認罪書」。

    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610的李翰松假意對我噓寒問暖,說今天讓我回家,由當地的公安部門來接,大約上午十一點,三河國保局的賈志學帶著二人讓我和另一男同修上了一輛麵包車,廊坊610的頭子趙立華還對我們說:回家好好過日子,常回來看看等鬼話。結果根本沒讓我回家,把我直接劫持到三河看守所。當天下午賈志學來了,對我說:你被正式批捕。我問為甚麼?他說這是上級的命令,他負責執行。這樣我在三河看守所一直關押到二零零七年四月五日,後被誣判三年,之前在轉化班的七十三天還不算刑期。

    判刑後被送到河北省女子監獄。到監獄後又讓寫所謂的四書。我不寫就被送到所謂的」攻堅組」,其實就是監獄裏的洗腦班。在洗腦班如不轉化,就不讓睡覺,不讓和家人見面。不讓和別人說話,不許出屋門一步,不讓買日常用品,每天有一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監控,全天播放誣蔑大法的電視,猶大整天圍著洗腦,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不「轉化」的還被關小號、野蠻灌食的,為了怕喊口號,把嘴用膠帶粘上。

    在高壓下,我違心轉化。後被轉到九監區,隊長李香蘭等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同時逼迫給她賣力幹活,她好拿到更多的獎金。我們每天幹完活收工後要被搜身,如發現有法輪功的東西就懲罰。一天我看見一個法輪功學員被四個犯人圍著強行灌食,聽說已絕食八個多月了,人瘦得只剩一把骨頭,警察還不許說她是煉法輪功的。一天監獄開會,法輪功學員劉淑芹因喊了」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教唆的犯人拳打腳踢,後被抬走了。

    我出獄那天,家人早七點就在監獄門口等,可監獄不放人,說必須當地的610和公安部門來接才放人,當時來接我的是鎮政府的一個警察和鎮政府負責法輪功的崔曉燕,我被鎮政府的車拉到半路,要我村支書說情擔保才讓我回家。

    我從監獄回來後,到燕郊鎮派出所辦理戶口,派出所的人以種種藉口扣押我三個多小時,逼我照相、按手印、滾板等。

    我回家才十多天,國保局的賈志學就又帶著幾個人到我家騷擾。

    家人受牽連 家計被摧毀

    在我關押期間,家人為讓我早日回家,被壞人騙吃騙喝花了幾萬元錢,為了到監獄看我,來回路費開銷就三萬元錢。因家人無心打理,家裏原本興旺的生意也變得冷落蕭條。直接經濟損失不可計數。這次迫害不僅給我本人帶來了巨大的痛苦,更給我的家人帶來了巨大的傷害。

    八十四歲的老奶奶由於著急上火,悲傷過度,很快離世。老父親因為想我,原本很健康的身體瘦得一把骨頭,在二零一零年去世。大姐為了躲避迫害不敢出門,導致煤氣中毒,幸經搶救總算撿了一條命。大弟弟被嚇得精神失常,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八日含冤而去。


    黑龍江優秀女教師劉鳳玲自訴被迫害經歷

    按:法輪功學員劉鳳玲,今年四十五歲,是黑龍江省訥河市實驗學校初中教師。她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知道了生命存在的意義,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有了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作指導,她在工作中盡心盡力,善待學生,多次被評為省級學科帶頭人、省級課改優秀教師、齊齊哈爾市級教學能手、骨幹教師以及學校的教學標兵。她經常講公開課,參加省市比賽,領導、同事、學生都說她課講的好、人最善良。

    可是,這樣一位優秀教師,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幾年中,多次被綁架,遭到殘酷迫害,現癱瘓在床。以下是劉鳳玲自訴被迫害經歷。

    一、騷擾

    在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北京和平大上訪後,校長就找我談話,說上面讓問問單位都誰煉,沒甚麼事。把我和一個老師上報,從此生活沒有寧日,一有甚麼風吹草動的就被找談話。部主任找我談話,讓我看清形勢,別煉了。我跟他講道理,教導處幹事邪惡的說:就得槍斃你們。一到敏感日、節假日,就開大會講甚麼「關好自己的門,看好自己的人」,外出一律逐級向領導請假。平時在辦公室讓年級組長監視我。

    二零零三年訥河市成功插播真相,警察跟瘋了似的,挨個排查大法弟子,二所的兩個警察到我單位對我像審賊似的,市裏出現手寫的真相標語,二所的警察也到我單位,逼我寫字,核對筆跡,還讓單位出面逼我交照片給二所。動不動就被命令寫保證。家裏電話也被監控。

    二、第一次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三月,單位領導逼寫不煉功的保證交給教育局,後來我醒悟,明白大法弟子不能寫,我上教育局朝主管的葛春龍要回保證書,他一怒之下把我上報公安局。晚上下班前,葛春龍帶著教育局的一個司機,「六一零」的付利斌,還有第二派出所的所長(好像姓徐),把我綁架到公安局,逼我承認法輪功是邪教,強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不寫就把我送看守所。他們拽著我的手摁手印,關了一宿兩天,勒索兩千元,不給收據,給主管迫害的副局長呂定志妻子500元。(他妻子和我一個單位,他的女兒我教)

    晚上,幾個審我的警察出去吃飯,付利斌喝多了,大罵我,還說就是我姑娘在你們手裏(當時他的孩子在小學部上學),審我的時候,進來一個二所的警察,說付利斌,你別太損了,都說這個老師挺好的,人家還有兩個孩子。

    三、第二次綁架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在單位的廣播室錄製講法磁帶,被政教主任呂林俊惡告到中教部主任邵培義,兩人又一起報校長李紹元,當時校長拿不定主意,是否上報公安局,給已經調克東的前任公安局局長的呂定志(原訥河公安局副局長,他妻子在我學校工作)打電話問能不能不上報,呂定志說對法輪功不行,最後校長把我上報公安局。第三節課下課後,「六一零」的付利斌、朱天福,還有副局長關立文(當時他兒子在我教的班級,很聽我話,哭著告訴他爸:反正你不能判我們老師)帶車到學校綁架了我,搜完辦公室後,又押著我由呂林俊跟著到家裏抄家,翻出一張光盤,然後把我押到公安局,付利斌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還誘我交代其他同修。

    為了給我定罪,付利斌又帶警察到我單位調查老師和學生,呂林俊跑前跑後的給警察倒水。有的老師看著來氣,把茶杯往桌子上一頓,說他:你給警察能倒,給我也倒一杯。我所教班級的班幹部被找去調查,問我是否在課堂上講法輪功,學生都說沒有,就說我好。邪惡的陰謀破產了,關了一兩天才放我,罰款兩千元,連收據都不給。我的丈夫怕他們晚上收拾我,扔下年幼的孩子在家,到公安局陪著我。一個文質彬彬、老實、內向的書生,妻子被如狼似虎的警察抓走,獨自面對兩個幼小的雙胞胎兒子,他當時該是多麼的絕望、害怕。一個不修煉的人,那真是塌了天似的。這一切都是惡黨無理的迫害造成的。

    四、第三次被綁架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四日早八點,付利斌朱天福司機小光就竄到學校抄我辦公室,又押著我抄了我家,搶走兩張師父的法像,香爐,把我劫持到公安局,又把先關押在看守所的同修押到公安局,和我對審。朱天福還跟我買好是說,我看見你家存摺了,我沒拿。當時,邪惡已經逼迫同修做了交代,認為從同修的資料點抄出的電腦、打印機等物品都是我提供的,逼我交代上線,讓我交待都和誰有聯繫,還恐嚇我,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要不說就得勞教、判刑,工作就沒了。人家都說出你了,你還替人家瞞著。

    我知道同修承受不住壓力,把我交代出來。而我決不能再交待別人,我不能讓同修也來受這罪,這件事到我這為止。當時,我丈夫剛和同事旅遊走一天,家裏只有兩個九歲的孩子,我的精神壓力太大了。到了晚上,一天沒吃沒喝,再加上幾個警察出去喝酒,說回來再審我。我從同修那知道惡警都是晚上折磨大法弟子,我怕自己承受不住,做出背叛師父和大法的事,我怕自己在壓力下說出同修,我怕自己進去後,承受不住折磨被轉化,我也怕面對丈夫那絕望、無助的眼神……我的精神崩潰,當時我想:我寧可死,我也決不出賣同修,不背叛師父。看著在喝完酒的警察吵吵嚷嚷往審我的屋子過來了,我心一橫,從樓上直接跳了下去。
    (編註﹕請大法弟子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採取類似過激的方式)

    摔到地上後,我一動不能動,感覺自己的魂在往出飛,又帶著響聲飛回來,身上痛徹心肺的疼,令我禁不住大叫。一個沒人性的警察說:咋不摔死你呢?

    我被送到醫院,一查,腰椎折斷,高位截癱。當地治不了,第二天把我拉到齊齊哈爾,做了手術,第三天,付立斌領著齊市政法委的人到病房,還是讓我交代。然後,把我扔在醫院,公安局的人就不見了蹤影。

    為了給我治療,我丈夫撇下兩個孩子,放下工作,在醫院守著我,還不放心兩個孩子,還得上公安局要錢。二十多天後,沒錢了,沒辦法,我丈夫把我抬回家。

    我都躺在床上了,他們還不死心,付利斌又領著兩人到我家,逼我誣陷其他同修。說又有人交待你了,你再不說,給你判刑,監外執行,你的工資就沒了。當時我面無表情的說:那就死路一條。付利斌走到窗前,往外看了半天,最後領人走了。結果,他們又跑到我丈夫學校,嚇唬他,不讓我和同修聯繫,說我要不交代,就得判刑,工作就沒了。因為我家孩子是雙胞胎,餵奶粉養大,經濟條件不太好,丈夫一人很難養四口人。他怕我工作沒了,回家就逼我寫交代材料。一向文雅、老實巴交的丈夫變的暴怒,警告我:要有工資呢就對付過,要沒有工資,我可養不起你。我媽也連哭帶罵的逼我交代別人。

    被迫害前,我在單位身體最好,體重七十公斤,現在我的腳脖因為肌肉萎縮,和手腕一般粗,腰椎以下肌肉萎縮沒啥知覺,大小便不能自理,身上就是疼,長期臥床,臀部爛出鴨蛋大的洞,尾骨也生了褥瘡。我被迫害時剛三十多歲,正是應該在講台上施展才華的好時候,也是我有能力回報父母養育之恩的時候,可是卻被惡黨迫害的死去活來,癱臥在床。

    五、家人在迫害中遭傷害

    我被迫害致殘後,在外打工的外甥女回來,和年近七旬的婆婆伺候我,以後我媽一直伺候我。這七年,我幾經生死,我媽就跟我提著這顆心。年近七十的人,本來應該安度晚年,每天不得不給我接屎接尿的。這幾年,我的妹妹們也陸續搬到我家附近,照顧我。四口之家,又多了兩人,經濟負擔大了,事也多了,我丈夫既要上班,還得做飯、洗衣、輔導孩子作業,活得很累,變的愛罵人,每天長吁短嘆,英俊的丈夫背有點駝了。

    這些年,孩子也跟著遭罪。該換季時,孩子沒穿的,他爸有事,孩子就吃不上飯。人家孩子大人領著,我的孩子得去給我買,還要給我端水端飯的伺候我。因為怨恨,丈夫對我冷漠,孩子很生氣,對他爸爸也不滿。我媽媽因為丈夫對我不好,和我丈夫也生氣,把氣撒在我和孩子身上。我們原本和睦幸福的家庭,弄得一家不一家的。邪黨的迫害,使大法弟子家人擔驚受怕,承受著精神上和經濟上的壓力。

    我只是因為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堅持自己的信仰,竟遭到這樣的迫害,中共迫害善良的人,真是天理不容啊!

    我多麼希望喚醒那些作惡者的良知善念,立即停止迫害,能夠有個真正美好的未來!為自己!為家人!


    2005年發生在江蘇省鹽城市的一次大範圍迫害

    2005年,鹽城市發生了一場對法輪功學員的大範圍迫害。主要是當時的市委書記張九漢為了撈取向上爬的本錢,親自策劃指揮的。已經知道的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十六人:

    黃祚秀 女 60多歲 鹽城市化工機械廠總工程師 , 被綁架到興化洗腦班,迫害成植物人 至今癱瘓在床。
    朱桂良 男 60多歲 鹽城市水泥廠醫生 被興化洗腦班迫害,回家7天含冤去世。
    江成會 男 40多歲 鹽城市鹽阜醫院醫生 非法判刑5年半。
    唐學勇 男 30多歲 鹽城市射陽縣人 被非法判刑後綁架至南京監獄。
    繆 萍 女 60多歲 鹽城市阜寧縣建築公司職工 被非法判刑3年半。
    楊志萍 女 50多歲 鹽城市政府機關公務員 被非法判刑5年。
    高 玲 女 50多歲 鹽城市土地局幹部 被非法判刑4年。
    王玉英 女 60多歲 鹽城市阜寧縣幼兒園退休教師 被非法判刑2年(緩期3年)
    戴立地 男 60多歲 鹽城市阜寧縣法院幹部 被非法勞教1年(所外執行)
    陳 林 女 60多歲 鹽城市麵粉廠退休個人 被非法勞教1年。
    王翠英 女 60多歲 鹽城市蔬菜公司退休工人 被綁架多洗腦班
    張秀蘭 女 60多歲 鹽城市郵電局退休職工 被綁架洗腦班。
    陳 娟 女 70多歲 鹽城市酒廠退休醫生 被非法拘留 回家後不久離世
    唐飛飛 女 30多歲 鹽城市魯迅藝術學校教師 被酷刑拷打後遭洗腦班迫害
    徐春香 女 60 多歲 鹽城市婦女保健醫院退休職工 被非法關押38天後遭洗腦班迫害

    主要責任人:
    張九漢 原鹽城市委書記 現江蘇省政協副主席
    馮永農 原鹽城市委副書記
    趙開慶 原鹽城市610辦公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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