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素香,今年五十九歲,於一九九六年三月份得法,得法前曾患上過肝炎、心臟病、眩暈症、關節炎等病症。眩暈症犯病時經常摔倒,有的時候摔得鼻青臉腫,吃了很多年的藥。嘗試過湯藥、丸藥、西藥,甚至是偏方,好一點的情況在剛吃完藥的時候暫時有所好轉,但只要停藥就病魔就繼續找上來。最終都沒有效果,每次著急上火就會犯病。
通過身邊人的介紹,得知法輪功治病有奇效,當時是抱著治病的想法走入修煉,想試試到底能不能治了我的病。去參加為期九天的學習班,每天都坐很遠的汽車,到第三天親身體驗了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後,立刻感到身體輕鬆了。九天的學習班結束後,身體感到一身輕,纏繞多年的病全好了。
一九九九年,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集團對法輪功開始進行迫害。七月二十一日從凌晨開始,對全市的輔導員進行綁架,我們到市政府去上訪要人。當時市政府出動大批警察,給我們扔上汽車拉到一個學校。警察對我們進行逐個登記、審問,晚上才允許我們回家。
晚上回家後,我左思右想,既然市政府不講理,不如再上上一級上訪,把事情說清楚。想著事情宜早不宜遲,立刻動身去省政府反映情況。第二天早上我們到達了省政府門口,剛站定,突然幾輛大汽車拉來大批警察,警察手中拿著警棍,下了車後不由分說對我們大打出手。他們行動迅速,看起來是有備而來,對待我們清一色踢打一頓後,扯著頭髮拉上大汽車。拉到不知是哪裏的山上,把我們扔下不管了。
被非法跟蹤、綁架、勞教一年半。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聽說要把法輪功定為×教,於是我決心去北京反映情況。當時我不知道自己在一上火車時就被撫順便衣跟蹤。結果到北京一下車就被便衣抓了,直接將我送到駐京辦事處。到了駐京辦事處先對我進行搜身,當時我隨身帶了近兩千元錢,在那個時候還算是個不小的數目,被北京辦事處的人搜走之後再也沒有還給我。緊接著給我戴上手銬,開始審問。在那兒銬到第二天早上,被撫順劉山派出所片警劫持回撫順。
到了撫順,一下火車直接將我們送到撫順武家堡教養院,非法關押五十多天後。劉山派出所警察,去送教養票,宣布非法勞動教養我一年半。當時全市一共教養了五十三個人(全是法輪功學員)。武家堡教養院用大汽車將我們五十三個人一起送到馬三家教養院。
在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害
到了馬三家教養院,我被分到女二所一大隊二分隊,隊長叫邱萍。在馬三家教養院每天被迫看洗腦錄像。不轉化的學員在牆角長期蹲著,每天逼迫背監規,被勒令做奴工。在二十平的房間裏分上下鋪,一共住了三十多人。每天晚上把不轉化的學員弄到走廊蹲著,更有甚者,讓學員「飛著」(一種酷刑)。幾天幾夜,無期限的這樣迫害,直至轉化為止。不定期把不轉化學員每次叫進辦公室一個人,進行迫害。大連的王慧被電棍電得一聲聲慘叫,每個房間裏的人都聽得到。整個走廊都充斥著邪惡的恐怖壓力,這個時候,邪悟的人就在屋內配合,開始污衊大法,並且對學員說:這就是不轉化的下場。在這邪惡強大的壓力下,很多人抵抗不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只能違心地轉化。
劉山派出所、公安一處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和幾個同修被一個邪悟者出賣,劉山派出所一個叫鮑興海(音)的惡警,到我家先抄家,翻出來大法書、大法資料、師父的法象等物品,全都搶走了。並把我非法劫持到派出所,然後進行審問。問我大法的資料是哪裏來的,我不回答,惡警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個耳光。讓我蹲著,我不肯蹲,惡警用力踹了我幾腳。我被派出所非法關了一夜,第二天又將我劫持到看守所,十幾天後公安一處外提我。一進去就將我的胳膊吊在上邊暖氣管子上。讓我說出材料的出處,我仍然不說,惡警照我小肚子狠狠踹了兩腳。我被吊了四個小時。四個小時過去後,將我從暖氣管子上放下來,又對我連踢帶打,將我打昏過去,我醒來後發現自己在地上躺著。當時只覺得頭疼、頭皮發麻,左側嘴巴疼、發木。後來給我戴上更惡毒的刑具──背劍式背扣,對我繼續審問。
馬三家勞教所不轉化不讓睡覺
第二天早上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宣布勞教三年。當天我就被劫持進馬三家,到馬三家我分在女二所一大隊三分隊,隊長姓董。每天早晨起來後先背監規,然後立刻幹活,有時活忙時幹到晚上九點。每天兩個包夾形影不離,不轉化不讓睡覺,連續四、五天不准睡覺,包夾和邪悟的人負責做工作,兩個小時換一批人對我進行洗腦,強迫轉化。不轉化的學員就蹲小號,馬三家勞教所每逢節假日或不定期逼迫學員編演污衊大法的節目。並要求每月寫一次思想彙報,不寫思想彙報的就給加期。
陝西西安市曲江春曉苑小區法輪功學員張芸賢,女,一九九六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張芸賢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在北京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被警察綁架,劫持到西安蓮湖區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在陝西女子監獄遭折磨。非法刑期於二零零六年久月二十六日期滿,但監獄不放人,又將她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四十天,才讓家人接回。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張芸賢在人行道講法輪大法真相,邪黨黨徒把她劫持到西安北郊的洗腦班,迫害九十九天。
二零一二年三月三十日,張芸賢在西安曲江南湖東邊的路旁發神韻光盤,又被曲江派出所警察綁架,關人鐵籠。警察勒索家人五百元人民幣才放人。
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張芸賢在曲江芙蓉路邊給路人發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到曲江派出所,勒索家人三千元才放人。兒子的房租、孫子的學費都沒了。
十多年的迫害,張芸賢家人也遭到嚴重的連帶迫害,不斷的罰款,使家人交不起房費,孩子的學費也不夠了。
張芸賢一家曾遭中共血腥屠殺。她家祖籍是湖北房縣。中共土改時,把她家劃為地主兼商人,張芸賢的父親張鏡如及三叔被槍殺,十七個土地廟的土地被搶佔,一條街的商鋪、房子、碼頭、魚池及所有錢財都被搶光,連張芸賢的奶奶床底下的罐子、銀元財寶都挖走了,只給了張芸賢的母親一間茅草棚。文革期間,張芸賢的媽媽、大哥、大嫂、小叔被整重病死亡。中共把張芸賢一家整的家破人亡。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保定淶源縣侯福雲女士,多次遭受迫害,被迫害致腦出血,於2005年7月份含冤離世,年僅53歲。
侯福雲 |
侯福雲,淶源縣東龍虎村人,1997年2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前,一身病:冠心病,高血壓,神經性頭痛折磨了她20多年,煉功不到一個月都好了,地裏的活兒能幹了,不管嚴寒酷暑跟她丈夫的拖拉機裝卸磚瓦。鄉親們看在眼裏,不到4個月,她們村就有近100人煉功。她家裝不下,分成4個煉功點。
得法後的喜悅和身心受益,為了讓更多的人受益,侯福雲 經常和三兩個同修背上錄音機和洪法圖片去各鄉、村找大隊幹部介紹大法如何好和自己如何受益,要求給廣播一下(鄉下都有廣播喇叭),當時村幹部都很高興的答應,「鄉親們村裏來了教煉法輪功的,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誰願意學,到大隊辦公室院裏來。有人教功」。有一次她說,某某村當時就有7個人學,不到一個星期就增加了15人。
99年7.20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她們村成了全縣迫害的重點,中共人員對侯福雲嚴密監視和迫害。就這樣,她兩次進京上訪講真相,多次遭受打罵體罰、非法關押迫害與無數次上門騷擾。
後來,侯福雲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她絕食反迫害3個多月,身體出現病危。
2004年正月十五,一群惡警再次闖進她家門,逼迫她交出從99年9月10日被非法關押剛剛回家才7個月的妹妹。侯福雲被迫害致腦出血,於2005年7月份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