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回了電鑽,鍋安在對面房頂上收不來信號,得安七樓房頂上,天黑看不見了就收工了。第二天找到繩子將鍋吊上去,安裝好後不能調試,正趕上公路電線路維修,停電,調試不了。外地同修要趕回去做資料,告訴我外甥了。就這樣樓上樓下,線連著鍋,鍋連著線整整三天,我外甥也沒調試出來。再次請外地同修來,結果還是調試不出來。同修說我家對面樓擋著接收不到信號。我當時想,新唐人電視是講真相媒體,是救度眾生的。如果大法弟子及親朋好友家都安新唐人,那在世間又增加了多少正的場;如果常人家家都收看新唐人電視,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明真相,退出邪黨組織,那邪惡不就解體了嗎?就是邪惡干擾,我不承認它,解體它。幾天後外甥同修打電話來說再來給我安鍋(一米五鍋)。這次安對面平房房頂上就收到了,原來是鍋小。從此我就看咱自己的媒體──新唐人電視。
我已看了六年新唐人電視,每年大年三十晚上八點鐘準時收看全球華人新年晚會。自從安裝新唐人電視,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時又增加了內容。因為在中國信息渠道都被邪黨控制,老百姓也只能從電視中知道點信息,卻不知都是假的,是謊言的窗口。家家把看電視當作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內容。中國人就相信電視中說的是真的。抓住眾生心理這一點,我就利用大鍋講真相揭露邪惡。我跟他說安大鍋能看到國外電視台的真實信息,他(她)馬上會說:政府不讓安大鍋。我就說為甚麼不讓安?就是不讓咱們老百姓知道真實情況,好聽信它的謊言。我家安大鍋了,能看到國外的真實報導。然後講大法洪傳;退黨大潮;告訴他(她)退黨人數。
二零零八年秋,同修小文被邪惡迫害,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小文絕食抵制迫害已一百多天了,生命垂危。我和同修配合小文的父母去勞教所找所黨委書記講真相,要求無條件放人。開始他態度不好,後來我講了蘇聯共產黨都解體了,中國共產邪黨還能維持多久。共產邪黨搞運動,「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六四槍殺學生」,害死好人八千萬。一個人殺人須償命,一個政黨殺人就不償命嗎?我家安大鍋能收到國外新唐人電視台的真實報導,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包括台灣、香港都合法,就中國搞迫害。三退是真實的,國外都有退黨網站、退黨服務中心、退黨點,幫助中國人退出黨、團、隊組織。新唐人電視每天早七點新聞播報結束後,播報全球退黨總人數和前一天退黨人數,每一天都有五、六萬人退出黨、團、隊邪黨組織,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善惡有報是天理。解體共產邪黨是歷史的必然,我看著他的眼睛問他:「通過衛星向全救播放的新聞,你說哪個媒體敢撒這個謊?」這時,勞教所書記臉帶笑容深深的點頭。走時某書記將我們送到辦公室門口。我藉機會告訴他我就用某書記這個名給你退了吧?他只是笑著沒說話。外甥同修被非法拘禁,我與同修去公安局要人,我跟辦案人講完真相後,我說:「我拿錢給你安鍋」。
弟弟和弟妹一直不聽真相,弟妹不說啥,但臉沉沉的,二零零八年一次來我市看病,住我家,新唐人電視正在播放紐約法拉盛發生的邪黨黨徒攻擊大法弟子退黨中心事件,弟弟、弟媳看後把黨退了,給護身符也戴上了。走時給帶的光碟和小冊子弟媳也拿了。親屬來看說好,我花錢給安鍋。
邪黨政府一直不讓老百姓安大鍋。二零零九年春,同修和我說,邪黨政府下通知,凡是安鍋的居民自己拆鍋,否則強拆後罰款五千元。浴池、超市等經營場所強拆後罰款一萬元。我聽後說:它說了不算,發正念解體它。隨後上網給它曝光了。一週後郝同修打電話找我說有急事。我去了,她與我說,今天從邪黨電視上看到拆了不少鍋,裝一大汽車拉走了(同修怕藉著拆鍋進我家中)我笑著說:我的鍋邪惡看不著。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安裝新唐人電視的越來越多,新唐人電視的節目也越辦越好、越豐富多彩。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要清楚,真相是講給常人看的,我們要做好師尊要求大法弟子做好的三件事,在正法最後的時間裏抓緊救人。所以要正確對待看新唐人電視。我都是選擇性的看節目,對認清邪黨和對講真相有幫助的去看,大都是利用吃飯時間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