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大法洪傳到我所在的縣城,當時我家六人中,有五人學大法。我兒子八歲,讀二年級。天天晚上跟著我和姥姥打坐「比賽」,他當時能雙盤二十五分鐘,每晚必定坐在床上讀《洪吟》、愛看裏面的插圖,在街頭洪法時他也去,很多人好奇的觀看我們煉功。
他從小愛聽神話故事,得法後,我能認識到的法理立馬就說給他聽。那時我是語文教師,課堂上結合課文給學生經常講神話故事,引導學生們認識有神論,按照真、善、忍做人。我班上的學生明顯的愛幫助人,相互之間謙讓有禮貌,無論在家還是在校,道德境界明顯高於別的班級,家長們都爭著把孩子放到我班上學習。
就在我們全家沉浸在大法帶來的美好的時候,邪惡的江氏集團就開始了瘋狂的非法打壓。我進京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在黑窩,孩子在他父親外地上班期間由修大法的姥姥照顧,她給孩子講大法的美好,教孩子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學校距離家有二里多路,每天從家走路到校,看到車子掉在路上的石塊就一塊一塊的揀起來堆放在路邊,看到拉板車的人,就幫忙推上坡……這些事情已經成了他的習慣。綜合成績在中上,數學是前幾名。
我回家後,繼續帶著孩子修煉,由於其父親的極力干擾和阻撓,學法煉功避開他的視線,早上他父親跑步,孩子就立馬起來打坐半小時,煉一套動功。晚上用MP3聽法。我從不給孩子增加課外作業。能完成課上要求的就可以了,但必須每天聽法。
二零零二年兒子經常跟我說:媽媽我也要到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暑假孩子到北京參加夏令營,他帶好大號的筆,一路觀光,把「法輪大法好」走到哪寫到哪,在例行的看升「血旗」儀式上,小同修喊出的是「法輪大法好」。
升入初中,功課相對緊張,我還是上述要求,但在聽法上加大了力度,每天要至少聽一講。他學的功課總成績在中等。這時孩子迷戀上了遊戲機,有空就往遊戲機室鑽,還出現了逃課去玩遊戲的狀況。我生氣的時候落於常人,打他。還有幾次在遊戲機室找到他,把他從裏面打出來。班主任告狀,經常指責我沒管好孩子,孩子的父親以此為藉口,說我光顧著自己煉功,不管孩子。自己還當過老師,自己的孩子都管不好……面子心、爭鬥心、名利心等等執著和魔性全暴露出來了,我狠狠的打了兒子,並呵斥他。他哭著睡了。
第二天清晨,我路過他的房間,看到他在那打坐,看到我來了,立馬放下腿。我問:為甚麼把腿拿下來了?他說:你說過不讓我煉了。我說:不拿下來就對了,我說的不算,師父說了算。把大法書放到他面前說,你自己跟師父說吧。他翻開書,對著師父法像說:師父,我還想修煉。此後孩子也會去網吧玩遊戲,我也去找回,但我改變了方式,心裏總重複著告誡自己,一個神、菩薩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麼處理?找到孩子後,輕輕的拉著他的手,告訴他:師父讓我來找他,師父等著小弟子修好、長大呢。孩子很不好意思的回來了,以後去網吧的次數越來越少。他經常問我:媽媽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個網吧?我說:師父告訴我的,你去哪,我立即就知道了。是的,師父經常在夢境中點給我,腳上穿的鞋子(當地把鞋子讀作「孩子」)脫線了、開膠了,或者鞋子的前頭露出腳趾頭了。這時候我就知道,孩子放鬆了自己的修煉,在某方面有漏了……可見,師父對小弟子苦心呵護,慈悲關懷是人間任何親情都無法相比的。
轉眼間,孩子升高中了,縣城有兩所高中,究竟進那所呢?我就發正念,求師尊指引。最後小同修去了離家最遠、環境一般、學生大多來自農村的二中。(原來想去讀的一中富家子弟比較多,打架鬥毆、吸煙喝酒、還有吸毒的、還有的跟黑社會來往)
每天往返三趟,大部份時間都在學校,只能利用早晚的時間學法、煉功。到了高中,小同修漸漸有了自己的看法,人世間的各種污染、誘惑、接踵而來。他不喜歡的課程就是不肯學,比如:政治、英語等,我還是沒給他買任何的課外資料,要求把課上的作業完成即可,晚自習,他就帶MP3聽法,這個時候,班主任多次電話通知我,小同修的成績下降了很多……我就跟小同修交流,在常人功課上要盡力,但每天的學法、修煉上不能放鬆。既然法中說,人的一生都是定好了的,那命中有的誰能改變的了呢?既然在法中修煉,就要放下心來,做好眼前的一切,結果怎麼樣隨其自然。
高中三年,孩子漸漸大了,班上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學生都在結交男女朋友,女同學主動坐在小同修邊上,提出交個朋友。小同修記住自己是修煉人,智慧的擺脫了糾纏,還跟我說:媽媽我過了個情關。結果順利的考進了一所專科學校。這期間,小同修頂著來自父親和親屬班主任的壓力,不加入邪共的團組織。並把《九評》智慧的在學校每個班級傳看。直到被某老師發現收繳,學生誰也不說書的來歷,都說揀來的,最後不了了之。班上大部份同學都做了三退。有個很直爽的學生看了《九評》後,當著全班同學說,你們記住以後千萬別聽大騙子共產黨的話了。高中即將畢業,我單位就強力推薦小同修當兵,幾次三番的問我,說孩子高大健壯,身體素質好,是塊當兵的料,兩年退伍就可以分配正式工作,我跟孩子商量,我們來在人間是修煉來的,怎麼樣對修煉有利就怎麼做。決定去讀高校,不去當兵。
在選擇學校時,我們求師父加持,讀本省的學校,這樣方便學法、交流。
到了高校,軍訓後,小同修表現非常出色,主動演講、唱歌、幫助同學,後來班上選班長,同學一致推選他,但班主任最後任命了其他同學當了班長。小同修想:我應該放下名利心修好自己。師父教導我們要「懷大志而拘小節」。(《精進要旨》〈聖者〉)在同學都為他憤憤不平時,他笑了笑,很輕鬆的放下了。成立學生會,小同修參與競選,當看到條件上寫著:必須是黨團員時,小同修毅然決然的退出了選舉。開始我要求小同修天天聽法, 兩週回來一次,補上煉功。後來一個月回來一次。再後來,小同修自己熟悉了同學,每次洗澡他最後一個洗,在洗臉間煉功,特別是冬天沒有熱水,就先煉功,身上熱了再洗澡。由於小同修平時很注意自己的修為,人際關係非常好。同學老師都很喜歡他。女同學主動跟小同修坐在一起,但就是不知道說甚麼,想不起要說甚麼,沒有了思想的感覺。(女同學自己說的)大學期間,小同修給全寢室的同學和其他有緣的同學做了三退。
二零一一年快畢業了,開始實習,這個時候,我們一直發願走師父安排的路。兒子順利的被一家汽車公司錄用,做營銷業務。公司規模不大,做營銷的已經有兩個人,小同修在那裏,做一些雜事。幫助公司洗車,因為剛剛在雨中運回來的車,粘上了許多的污跡,一個下午總算洗完了。第二天剛上班,主管就指責他沒有洗乾淨,要重洗。他拿起特製的毛巾、刷子,仔細的擦拭著每一個細微處,由於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動作也不熟練,反覆擦洗還是有污跡,邊上看熱鬧的人說:你要換水。這樣才把全部車輛擦拭乾淨了。晚上下班,他跟我說:媽媽,我今天好累,他們讓我反覆擦洗,我當時心想:你們拿著高薪,卻讓我幹活,心裏有一些委屈和不平,但忽然想到,師父說過燒火做飯的小和尚,我就按照師父說的把工作場所當成修煉的環境,是來修煉的,不是來工作的。心就放下了。
一段時期後,老闆讓小同修到倉庫去學習管理,那裏的工作人員對小同修說:我們還以為你是富二代呢,肯定受不得委屈,受不得累,會一甩袖子不幹了。沒想到你還到倉庫來了啊!那個說:真有量啊,這小伙非常穩重,我家如果有女兒都會介紹給他。倉庫、汽車修理、汽車美容都在一個場所,員工比較集中,漸漸跟他們熟悉了,小同修就跟他們講天安門假自焚,主管恍然大悟說:對啊,怎麼可能同時拿出十幾個滅火器來?閒聊時,有的人提到法輪功,主管就跟他們講真相了。周圍的人聽的很認真,幾天後,主管接到國外同修打來的真相電話,還故意調成免提,周圍的人靜靜的聽著,紛紛做了三退,還有的說,想給家裏人退。
倉庫管理很不規範,人員可以隨便進出取配件,小同修一個一個的核實,讓他們填寫清單,由於習慣的做法,大家都嫌麻煩,有的就是不配合,還故意刁難。小同修走到他們身邊微笑著讓他們報出零部件的型號。有的時候倉庫忙的不可開交,周圍的人都互相提醒說:記住型號報給他,小伙子太忙了。這些都是同事背後說給小同修聽的。小同修第一個月的工資全部拿出來做救眾生的事情,他自己說,雖然工資不高,用到救人上去才是正道。他的善良影響著周圍的人們,他的真誠感動著他們,他的忍讓之心感化著周圍的人。人們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在小同修身上的展現。
小同修從八歲(一九九八年十一月)走入大法中修煉至今十三年,從小在大法中成長起來的,常人的觀念很少,說的和做的很自然的就在法上。現在是青年同修了,但沒修好的方面還是有的,他最大的執著心就是喜歡玩網絡遊戲,戒戒玩玩停停的,他自己說:今後一定要放下執著、修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