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呵護我走過重重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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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五日】我是九七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學員。今年五十二歲。修煉至今,走過彎路,經歷過修煉中的殊勝,也體驗過魔難中備受師尊慈悲呵護的幸福。但是自己總認為自己修的不好,加之怕這怕那的心,懶惰心等種種執著心的障礙,提不起筆來寫修煉體會。現在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決心寫出自己的修煉經歷,曝光自己的不足,永不再犯;寫出修煉中的神跡,證實大法;寫出師尊的慈悲呵護,激勵自己更加精進,走好最後的路。

一、色慾之心不去鑄大錯

九七年七月得法後,我戒掉了愛打麻將的惡習,為了不被誘惑,我將麻將裝入布袋中,當作壓腿的沙包,每天刻苦煉功,直到能夠雙盤。每天參加小組集體學法,再有人喊我打麻將我都沒動過心。但是色慾這一關我沒過的去。

那是在修煉不久,我有兩次在夢中過色關,自己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關過的很好,自己很滿足,很高興,認為自己沒這個心了。可是修煉是嚴肅的,「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九八年,我在現實生活中的色關沒過去,犯下大錯。心裏明知不對,可就是放不下對色慾和情的執著,心裏想著很對不起師父,但沒覺的對不起丈夫,又怕被別人發現了給大法抹黑,就停止了修煉。現在悟到,這是我色慾之心未去,被邪惡鑽了空子,被變異的觀念主導,使我放棄了修煉,鑄成大錯。

二、迫害使我驚醒,從新走入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鋪天蓋地的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全國所有的電台、電視台二十四小時滾動播放造謠誣陷大法、大法師父、和大法弟子的節目,當時我看了很生氣,我對身邊的人說:沒煉過法輪功的人不知道真相,我是煉過法輪功的,我知道師父是最慈悲的,最正派的,大法是最好的。愈演愈烈的對大法的迫害使我驚醒,我決定:不能再放縱自己,再這樣錯下去了,下定決心從新開始修煉。我告訴對方,不許再來找我。他不同意(這不是對我的考驗嗎?)我說:你再來找我,我就把我們的事全告訴你老婆。從那以後,我們成了普通朋友。

我一決定修煉,家裏就炸了鍋,所有的親人都不理解,說以前不煉了不是挺好,這種形勢下,你怎麼反而要煉了呢?!我告訴大家:以前放棄修煉,不是法輪功不好,而是我不好,現在我要改正錯誤,從新修煉!

以前沒人知道我為甚麼九八年放棄修煉,我丈夫也從來不知道我色關沒過去而犯下的大錯。我因為修煉而被枉判七年,他一直不離不棄的等我七年,我怕傷害他,這也是我一直不敢提筆寫文章的重要原因,同時也有愛面子的心,知道此事很醜,寫出來怕別人笑話。今天我寫出此事,也是再次提醒自己:修煉是極其嚴肅的,色慾之關是修煉路上的第一大關,此關過不去,舊勢力是一定要想方設法把你拉下來的,這種錯誤絕對不能犯。

三、魔難中建起家庭資料點

我從新走入修煉後,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逐步升級,形勢非常嚴峻。我地沒有做資料的,我看到同修要到百里之外的市裏去取資料,很不方便。當時我家的經濟條件還可以,我就買了電腦、打印機,自己開始上明慧網,做資料,供周圍同修發放。那時我住的小區周圍,晚上經常有警車拉著淒厲的笛聲,圍著小區亂轉,時有聽聞哪個哪個同修被抓了,哪個哪個同修被判刑了,每個同修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我也在一次一次的克服怕心的過程中,堅持做著資料。

有時資料需求量大的時候,我也會去市裏取資料。

記得有一次,去市裏取了一大箱資料後,同修送我上了去長途汽車站的市內公汽後就走了,司機見我腿不方便,我一條腿因患小兒麻痺症落下殘疾,就讓我把紙箱放在車門口,當時路上查的很緊,我想這資料比我命都重要,我必須把資料放在我身邊。當時我有了這一正念,師父讓我起空了,當我搬起紙箱時,我輕飄飄的就走到了車尾。此時車外幾輛警車呼嘯而過。公汽到站時,這裏平時是沒有人接站的,此時一個小伙子站在車後門處說:我來幫你吧,我心裏真高興,這不是師父的安排嗎?!小伙子接過紙箱,一下子就把他壓彎了腰,紙箱弄下公汽後,他要送我到長途汽車站,搬了幾次都搬不動紙箱,他說:你這紙箱裏裝的是炸彈嗎?!這麼重!我說:對,就是炸彈。心裏想著:這是炸向邪惡的炸彈。小伙子好不容易將紙箱扛上了肩。我上了長途汽車,一路順風到家。

我常想,我以前放棄修煉犯下大錯,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現在要多做事來彌補這個過錯,這樣又走了極端,法學少了,忙起來功也時煉時不煉,給邪惡鑽了空子。表面看起來是別人把我說出來了,其中也有我自身修煉有漏。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在上班的路上,突然圍上一群惡警,將我綁架到了派出所。

四、師尊呵護我度過第一道難關

被綁架後,當時我沒有怕,想到自己犯過的大錯,加之這條殘疾的腿,也是自己哪輩子造下的大業,想著在魔難中還業也是好事。這是法理不清的表現,這不在法上的一念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再否定就否定不了了,因為我是在承認的基礎上否定,被邪惡鑽了空子,後來枉判我七年徒刑。

一到派出所,他們馬上把我轉到公司招待所,一個惡警問我叫甚麼名字,我沒回答,他拿一個很大的塑料文件夾狠狠的抽在我的臉上,嘴立刻就出血了,他有一米八的個子,塊頭很大,要我跪下,我說不跪,他就照著我的好腿膝關節處狠命的踢了一腳,神奇的是我竟然沒被踢倒,他們更加惱羞成怒。當時我甚麼經文都不會背,只是不停的念著正法口訣,不管他們問甚麼都不回答。他們拿招待所客房裏的鐵的曬衣架,抽打了我整整一夜。這一夜是師尊保護了我!我是閉著修的,可是這一夜在這間屋的牆上,我看到道家打扮的師父一直慈悲的朝我笑著!他們打了我一夜,師尊就笑著守護我一夜。鐵衣架打在我身上,只覺的有一點疼,真正的疼痛都是師父承受了。中途還有一個惡警說,沒見過這麼犟的,去拿個手銬把她銬起來。我發正念,不許他們銬我。他出去轉了一圈回來說,今天真奇怪,到處都沒有手銬了。我心裏明白,又是師尊保護了我。那一夜,我沒叫一聲,心裏一直背著正法口訣,我也不知道自己被打成甚麼樣了。天亮了,我看到鐵的曬衣架都被打直了。我對他們說,你們就是一群流氓、土匪!他們無恥的說:我們就是流氓、土匪,怎麼樣?

他們把我架到樓下,逼我上警車,一個惡警從背後推我,我立刻疼的大叫起來,此時車上已坐著一個被綁架的同修,我們認識,她看到我的後背,馬上就哭了。那時是六月份,我衣衫單薄,後背都被打爛了。我安慰同修別哭,我們大法弟子不在他們面前流淚。

到了看守所,看守所不收,說打的這麼狠,怎麼能收呢?就把我送到法醫門診處。到了那裏,我仔細一看我的腿,從大腿到小腿肚子,整個一大片都紫了、青了。這時我才意識到當時惡警踢我我沒跪倒是師尊保護了我,因為我的壞腿是無力的。看守我的惡警出去了,我就開始煉功,我發現我的手抬不起來了,滿頭的大包小包,頭被打破,髮絲裏有血塊。我也不管那麼多了,煉動功,手能抬到哪算哪,邪警進來一看:你還敢在這煉功?我說只有煉功才能好。他沒作聲就出去了。煉第五套功法時,一股很強的能量流通過全身,從未有過的感覺,煉完功,一摸頭,滿頭的大包小包全沒了!那時我切身的感受到了大法的無比神奇和超常,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時刻呵護著他的弟子!這也更增強了我走過魔難的正念。

在法醫門診的第一天,他們強迫我掛了吊瓶。第二天,我發了一念:不許他們把針打進去,奇蹟就出現了。護士來回打了三次都沒把針打進去,她說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現象,這針不能再打了。就這樣再沒打過針。

第五天,我被強行送進看守所,同修們傳給我師父的經文《洪吟》,我就開始背法。我修煉後不精進,一篇經文也不會背,可是在看守所我一得到《洪吟》,看一遍就能背下來,真是過目不忘。

再後來,我被枉判七年牢獄,在監獄裏我每天背的法,主要就是在看守所記下的《洪吟》。

在看守所我還遭到野蠻灌食的殘酷迫害。(限於篇幅,這段經歷我以後另行文章揭露)

五、信師信法百分百的堅定正念使我走過七年冤獄

一進監獄,邪惡每天逼迫轉化,不放棄信仰就不讓睡覺,不讓坐,一站就是二十四小時,後來怕心上來了,感覺很恐怖,感覺天都要塌了,在怕心的帶動下,自己被迫寫了「三書」,過後很後悔:這麼好的大法,我卻向邪惡低了頭。寫了「三書」後,邪惡每天要安排「學習」,就是強迫洗腦。每天「學習」時,一打開邪惡發的書,我就開始背《洪吟》,我一背《洪吟》,那邪書上的字就一個都沒有了,面前就是一張白紙。如此一個月後,邪惡隊長問我:是這本書寫的好,還是《轉法輪》寫的好?我告訴她,《轉法輪》寫的好!她氣的扭頭就走。從那以後我們三個沒被轉化的同修,就沒再去「學習」了。

在邪惡的環境中,我背的最多的是《洪吟》<道中>這首詩。我將師父的這首詩,溶入到我每天的生活中,讓我闖過一關又一關。後來邪惡對我沒招了,就不再管我了。最後形成了他不找我,我不理他。就像師尊講的環境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

在獄中,我很深的一個體會就是:信師信法百分百,才是我們能走過魔難的根本保障。被邪惡迫害的最厲害的幾乎都是在魔難中搖擺不定的學員。因為越是這樣邪惡越是抓住不放,加碼的迫害你,直至你承受不住放棄修煉為止,因為他看到了你的漏,他就會把你徹底的弄下去,此時師父也無法保護你。

七年裏我遭受了很多折磨,做苦工、將我從一樓的監室調到六樓,讓我每天拖著殘疾的腿爬上爬下,但是我在七年中沒被銬過,沒被關過禁閉,每次都是師父保護了我。七年中經歷的事情很多,記下幾次記憶比較深刻的經歷。

記得有一次,監獄的邪指導員看我站在大廳裏,就找我談話,我就跟她說大法好。她說:你說你是修煉人,我看你跟我一樣,是個普通人,我一笑脫口而出:「常人不知我 我在玄中坐 利慾中無我 百年後獨我」(《洪吟》<覺者>)。她很不屑的笑了。我鄭重的對她說:你別笑,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我也是很嚴肅的對待我修煉的。她不作聲的走了。

還有一次,一同修從邪警辦公室出來,我站在監室的門口,同修與我講話,我們互相鼓勵著。邪隊長看見了,衝出辦公室就推我,叫我回監室,我說我自己會走,你不要推,她還推,我說你再推我就不走了,我手拉著監室的門框,就不走,她用力一拉,把我拉倒在地,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大喊正法口訣,整棟六層樓都聽見了,也震懾了邪惡,我骨瘦如柴,他們卻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回到監室,過了十分鐘,惡隊長又來了,問我想怎麼樣,我說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作為大法弟子,「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她再一次被震住了,沒作聲走了。後來環境越來越好,我再與同修說話他們也不管了,儘管每天有包夾跟著。

又有一次,把我們七個大法弟子叫到辦公室,要學習,邪指導員說法輪功是×教,我鄭重的跟她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是做好人被關在這裏!後來她說話不敢再說那個字了。一同修說,我不要學習,很討厭包夾天天跟著。惡指導員發脾氣吼同修,我對她說,你吼甚麼吼,有道理你講道理,看你這樣顯得一點教養都沒有。她又說了一句無賴的話:我就是沒教養怎麼樣?我說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她轉過話頭,叫我們向一個被轉化了的學員學習,這位當時被轉化的學員說,七年的牢不能白坐,要好好學習,努力改造。我對那位學員說:你七年牢已經白坐了。第二天,包夾對我說,她們都被叫去學習了,你也準備去。我說他們不會叫我去學習了。果然沒叫我去學習。過了幾天,一個隊長對我說:這裏沒有一個人敢同指導員這樣說話的,你膽子真大。我說,這沒甚麼呀,我說的都是真話。

我要回家的頭一年,監獄又要搞轉化班,邪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要我去學習,我說我不去,她說這次是強迫的,必須每個法輪功都去。我當時也想看看其他同修的情況。因為他們怕我影響別人,我一直是單獨與普犯關在一起。我說那就去吧。她說你去只能帶耳朵,不能帶嘴巴。我說那你就用刀子把我的嘴巴與耳朵分開吧,她氣的語無倫次的說:帶嘴巴也要去。

到了那裏,我看到坐在我身邊的一位同修,手腕處一圈深深的嵌進肉裏的疤痕,我當時眼淚就下來了,我是很少哭的人,看到那疤痕,我可以想像同修當時所遭受的痛苦。在那裏我也看到了被強制轉化的是少數,堅定正信的同修是多數。這時,主持的邪惡人員又開始誣蔑大法,我立刻站起來揭露他們對我的迫害,邪惡辯解說這是少數警察幹的,多數警察是好的。這時另一同修也站起來揭露他們的迫害,邪隊長見勢不妙,就叫我們做他們布置的「作業」。我們都不做,這個轉化班就不了了之了。

離我回家的日子越來越近,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天也沒有放鬆,包括軟的假關心的手段。那幾天,邪政委天天到隊裏轉,有一天她站在我監室門口,朝我笑,進來對我說:我們這是第二次談話,要回家了,回去有甚麼打算?我平靜的說:大法是最好的,回去繼續修煉。她說,修煉沒錯,你與外界隔絕七年,現在法輪功在參與政治。我說:修煉人是不參與政治的。她說:如果你出去發現外面的情況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別做傻事。我說: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只聽我師父的。

快回家了,邪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陰狠狠的說,你別以為七年滿了,可以回家了,就你這樣的,到期直接送去轉化班,你知道嗎?我說:知道!她當時臉都氣綠了。我心想,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很早我發正念時就加進了:鏟除六一零,解體轉化班,堂堂正正回家這一念,外面的同修們也在幫我發正念。師尊說過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我走出女子監獄的大門,結束了長達七年的冤獄生活。又匯入到正法洪流中了。

六、溶入正法洪流走好最後的路

從監獄一回來,就與同修聯繫上了,稍稍調整後,我就參加了當地的集體學法小組。回家後,我除了參加集體學法外,利用所有可利用的時間,認真學習師尊的所有講法,抓緊彌補這七年的損失,使自己儘快跟上正法進程。回家的當晚,丈夫晚飯後出去了,我就開始煉功,他一回來看到我在煉功,很生氣的說:你怎麼還煉?我說在那裏七年我都沒有放棄,回來更不會放棄。大法已經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份了。從那以後,不管我幹甚麼,他都不干涉了。

同修根據我自身的條件,給我配置了一台二手的筆記本電腦,我每天都要發出上千條真相短信,救度有緣人,有些想了解真相的人會回問一些問題,我就耐心的解答,有些惡人還會罵些難聽的話,我不為所動,一心只想著救人!救人!多發一條是一條。我有時也寄一些真相信,購物儘量使用真相幣。總之我所能做的救人項目,我都儘量去做。我一定要走好最後的路。

修煉十四年來,在師尊的呵護下,磕磕絆絆走到今天,感覺寫不出甚麼體會,在同修的幫助下寫了這些,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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