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得法不久,一場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就開始了。大法弟子集體學法煉功的修煉環境被破壞了。我本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告訴自己:無論發生甚麼事我都要一修到底。我在學《精進要旨》時,無意中一下翻開了《大曝光》這篇經文。危難中師父的法給我指明了方向:「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精進要旨》〈大曝光〉)原來這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我更堅定的認清了這場迫害。這場迫害師父是不承認的。只是每個修煉人必需面對的一場嚴峻考驗。只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邪惡是不敢對大法弟子怎麼樣的。
有師在、有法在,面對一切迫害,我的心很穩。那時當地派出所人員經常到我家屋腳下監聽,單位派人暗中看管我,我每天照常學法煉功。我想別的同修也不能落下,我就與我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商量,把我家原有兩層樓房再加一層,讓那些被邪黨操控監視大法弟子的人不那麼方便。師父看到我的這顆心,就一直在幫我。我的第三層樓房很順利地蓋好了,沒有碰上一天雨,天氣也不那麼熱。在當時那樣的形勢下,有時外地同修來與我們交流,就有了一個恰當的地方。
在師父的安排和外地同修的幫助下,我家首先安裝了新唐人,參與了全球大法弟子統一時間的晨煉。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二零零五年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家又開了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有明慧網同修的介紹,我地同修開始由面對面講真相又增加了用手機的語音講真相救人項目。按師父安排的路走,真有一種越到最後越想精進,越修路越寬的感覺。當關、難來的時候,只要把自己當修煉人,就甚麼困難也擋不住。
信師信法要堅定
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我就相信師父所說,不管我以前有過多少種病,只要我們提高心性,師父就會給我們清理。從得法那天起,我的心底深處就沒有了「病」的概念。
五年前的一天,我到外面講真相剛回到家裏,突然感覺很難受,小腹部位有一種像用刀旋一樣那種疼痛的感覺,小便到最後滴出一滴滴的鮮血。剛才在外面講真相時還好好的,來的太奇怪,太突然了,我生出一念:這不是病。如果是師父給我調整身體,一切都能過得去,而且時間不會太長,不會影響我做三件事,如果沒完沒了的來,那就是邪惡的干擾與破壞,我馬上發正念解體它,銷毀它。心裏根本沒有任何病的觀念。第二天我出遠門做正事,心想,如果在路上要小便怎麼辦,我一下意識到,這個想法不是我,我是修煉人沒有病。我是去做正事,如果它要干擾我,那正好解體它。一路上我根本不去想它,儘管還有點難受。結果,一個星期就過去了。
我的體會是,還在所謂「病業」的假相中受魔難的同修,在過關中信師信法一定要堅定,不要徘徊,要牢牢記住自己是個修煉人,我們走的是超常的路,只要我們能做到,甚麼關難都會過去。
對這場迫害的認識基點要正
在十年正法修煉中,每當邪惡猖狂的時候,師父的法給我增加了強大的正念和能量。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邪黨人員到處綁架大法弟子。「奧運」前夕,我地也有兩位同修遭惡黨人員非法搜查。其中一位同修當天晚上十點多鐘非常害怕的跑到我家說,不好了,十幾個邪黨人員闖到他家,搜走了各種真相資料,並揚言還要到每個同修家去搜查。我家離這位同修家只有幾十米遠,可能同修也替我擔心。在這關鍵時刻,師父的法在我腦中出現:「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我發出堅定一念:邪惡不敢也不准對大法弟子怎麼樣,因為我們是修煉人,這裏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是給大法弟子修煉的場所。如果說是針對我們不符合法的哪顆心來的,我們立即向內找,發正念解體它。同修找到了自己的怕心,我也找到這段時間放鬆了學法,忙到一些具體事中去了。我們馬上調整心態,歸正自己。
第二天晨煉時,我與其他同修交流,今天邪黨奧運搞開幕式,這種假相出現是針對我們的怕心來的,我們徹底否定它,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同修們在我家整天整點集體發正念的事照常進行。最後邪惡甚麼動靜也沒有。
像這一類的假相碰到好幾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都是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隨之我們也成熟了好多。
寫出我們的親身經歷,只想提醒還在怕中的同修趕快認清這場迫害的性質,擺正修煉基點,你就不會在這個時候還有怕受迫害的心。去掉怕心,才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好的三件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這是我個人的粗淺認識,也是我第一次寫稿,有不符合法的地方希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