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結蓮開師恩重 寸草難報三春暉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有幸得法十四年了,面對迅猛推進的正法洪勢和「滿載而歸眾神迎」的美好明天,回想自己得法的奇緣、修煉的殊勝,師尊的一路呵護和太多的給予,感動的熱淚總是止不住,我知道我有今天,真是緣結蓮開師恩重,寸草難報三春暉。

我很早就想把自己的這種感受寫出來,但是覺的自己文化低(只上過一日掃盲班),修煉中做的平淡無奇,與師與法的要求相差很遠,所以才拖延到今天。在與同修的切磋中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是神聖的,修的是心,是內在的昇華,不是表面的轟轟烈烈,大法無邊,大道無形,師尊要的是弟子對師對法的堅信與堅修,作為一名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應該向師尊交一份彙報答卷了,否則就有愧於師尊的慈悲苦度,我會永遠遺憾。下面我就從一九九六年的二月說起。

一、緣到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仍在嚴重的胃病、賁門炎、十二指腸上部潰瘍、結腸炎、頸椎病、神經衰弱、心臟病、坐骨神經痛、嚴重的婦科病等百病折磨中苦熬。由於我本人沒有任何經濟收入,兒女們一個個下崗待業,維持生活都很難,再加上長期求醫問藥,真是雪上加霜。想想以後治病無錢,求醫無望,生活無靠,度日如年,不由產生了輕生的念頭。

這時大女兒安慰我並告訴我:「媽,你也煉法輪功吧!」法輪功是甚麼,到哪兒去找,當時我一概不知。正月十三下午,我突然產生出去走走、尋找點甚麼的想法,於是我吃力的蹬上三輪車,邊走邊想,工人文化宮好長時間沒去了,今個去看看有甚麼新鮮的。剛進大門,面前三條入內的路,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最北邊的一條。向前不遠,一眼看見煉功點上大法師父的照片和兩邊的「真善忍、轉法輪」幾個大字,我一陣驚喜,快步走到「法輪功簡介」展板前,我雖然不識字,可望著師尊的像片(法像),感到可親可敬,忙問一位煉功的大姐:「這功治不治病?」她笑著說:「這功不治病。」另一位大姐忙補充說:「這功不單純為人治病,但你要真煉,師父就給你淨化身體。」我當時就決定,不治病我也要煉。不知為啥,我激動的無法形容,心想,今天沒有白來,這就是我來要找的。當即就讓人教我煉功,直到把動功基本學會才高興的離開。回家後,我感到天高地闊,有盼頭了,心裏別說多幸福了。

晚上輾轉難眠,在苦、辣、酸、甜的痛苦回憶中,突然想起九四年和九五年兩次清晰的夢境:一次是九四年的一個秋夜,一位白胖而又慈善的醫生領著一位護士到我家來,進門就問:「你有甚麼病,這次全部給你清理。」我激動的還沒讓座就哭訴著自己的病情,突然丈夫回來干擾,後來醫生就領著護士走了。醒後我好痛心。

另一次是九五年的一個夏夜,夢中我去鄰居家辦事,突然兩隻大狗一齊竄來,其中一隻撲在我身上嗅來嗅去,好像無處下嘴,在我驚慌之際,一位高大的男士突然出現,一把抓起撲在我身上的惡狗一扔好遠。兩次夢境,都是難中遇救,危中脫險,治病的醫生、救人的善者,想著想著,我終於恍然大悟,是師父,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早就點化我了,師父來世是救人、度人的,是我的緣份到了。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兒媳家,一進門就像發誓一樣高聲說:「我煉了法輪功了,以後誰也干涉不了我!」媳婦聽了,莫名其妙,笑著說:「你就煉吧,俺都支持你。」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路。

回想得法的前後經過,我由衷的感到:茫茫天地,紅塵苦海人生疑無路,久結聖緣,師尊一直牽著我的手。

二、學法實修

能得到宇宙大法,不脫離世俗修煉,真是千載難逢,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決心學好法,煉好功,不管多苦多難,我都要堅持。因為自小家庭貧窮,沒進過學校門,一字不識,如何才能學好法呢?我想,既然有緣得法,就一定有辦法學法好,只要心誠。於是,我就到處找煉功點,聆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不管白天、夜晚,日復一日,持之以恆,越學越感到大法美好,師父偉大,也慢慢明白了人活著不是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明白了人生為甚麼總是有苦有難,有災有病,如何消業等許多原來想不到也無法弄明白的道理,因此越學越想學,也越有信心。

一次去一個較遠的地方看師父濟南講法錄像,剛到半個鐘頭,心臟部位突然不舒服,呼吸困難,頭暈目眩,我想跑這麼遠就是為了聽法,咋會這樣呢?結果不一會症狀消失,頭腦清醒,看著師父慈祥的面孔,聽著師父對法理深入淺出的講解,感到無比的幸福。回家路上,神清氣爽,我立刻明白了,剛才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師父管我了。我禁不住熱淚直流。

從此以後,我百病全消,身輕體健,走路生風,心境如一片藍天,滿臉的笑容驅散了往日陰雲般的愁容。兒女們從我身上見證了修煉大法的奇效,非常高興,都支持我。大女兒立即用省吃儉用的錢給我買了一部錄音機,讓我聽法、煉功使用,這部錄音機同時也為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提供了方便。

我把修煉大法作為自己生命的全部,別無他求。在煉功點上,我當好「小和尚」,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每天提著錄音機,提前到達,打掃衛生,布置好一切當用的。同時,還負責大法資料的保管和轉送。(因為當時新學員不斷增加,大法書籍供不應求),不管颳風下雨,白天、黑夜,從不覺苦、不覺累,從沒有因個人失誤而影響集體學法、洪法和煉功。這其中,我也發生著脫胎換骨的巨變。為了修煉,我不能光聽法,還要自己學會讀。不識字,也沒畏難情緒,我知道,大法無所不能,我以前一身病,有名的、無名的,因為我有了一顆修煉的心,師父全給我淨化了,同樣師父也會為我開啟智慧,我一定能學會讀法。我把學認字、刻苦學也當作修煉的事來對待。當別的同修讀法時,我偎在身邊,聽著讀音,對照著書上的字,認真的讀,一點一點的記,四個多月後,我就能自己拜讀《轉法輪(卷二)》,心裏比吃蜜還要甜。從此,我更加如飢似渴的學法。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除堅持集體學法、煉功外,還堅持每天自學。由一字不識到會讀、通讀和熟讀《轉法輪》及師父的所有經文,這奇蹟,只有在修煉中才會發生,這殊勝,只有在修煉中才會展現。我知道,是師父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是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每每想起,我總是跪拜在師父像前,禁不住熱淚滿面:「師父啊,弟子無以回報您,但是我會記住:我的生命是屬於大法的,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永遠!永遠!」

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慢慢懂得了修煉是嚴肅的,走神的路,只有在人中苦修、實修,修去人心,才能走出人。所以,我把修煉後遇到的一苦、一樂、一關、一難都當作師父給自己出的考題,站在修煉的基點上,以法為師,保持修煉人的心態與狀態,一次一次的突破,一點一點的提高。以下是我過「病業」關的兩個例子。

剛煉功不久,一次屋裏客人走後剩點肉,我把它吃了,夜間肚子疼的厲害,渾身冒冷汗,孩子們都不在家,我一點也不怕,心想,我是煉功人,就信大法,根本就沒想到「病」字,結果半夜以後,一切正常。我馬上悟到,師父在吃肉問題上講到:「因為我們這個功法是法煉人的功法。法煉人的功法,就是一些狀態都會從功中、從法中體現出來。」(《轉法輪》)這是師父在幫我去掉對肉的執著。

還有一次,在一九九七年的冬季,我胯部出現疼痛,但絲毫沒影響我煉功、學法。十多天後,全身出現了大紅疙瘩,疼痛加劇,再後來,疙瘩上面又出現水泡,疼的就像開水燙一樣,只好躺在床上。別人看到都說,這叫蜘蛛瘡,不好治,勸孩子們趕緊送醫院。我想,不管是甚麼瘡,這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在另外空間就是業力,我是煉功人,疼就是在消業,我想到師父的教誨:「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轉法輪》)就告訴兒女們:放心吧,我有師父管著,沒事。孩子們心裏也明白,並理解我,一直陪伴在身邊。二十天後痊癒。親戚、鄰居都感到驚奇,相互轉告:這樣的病在醫院花多少錢也難治好,人家沒花一分錢,沒吃一粒藥,竟然好了,法輪功真神奇。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心裏清楚:大法修煉是超常的,修煉直指人心,只有修煉者的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做到實修,大法的博大、美妙和神奇就能體悟和展現。

三、助師正法

師父慈悲度人,「真、善、忍」的宇宙真理喚醒了多少迷失的生命,歸正著日益下滑的世風敗俗,給社會造福,也給多少家庭帶來了福音。

可是中共出於「假、惡、暴」的本性和獨裁者的小人妒嫉,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對法輪功和千百億的法輪功學員瘋狂的發動了血腥的迫害。一言堂的媒體造謠、誹謗鋪天蓋地,對法輪功學員的抓捕、關押、酷刑折磨肆無忌憚,一時間「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洪吟二》〈心自明〉)面對這個突然,我感到痛心和不解,因為法正、法大和他的神奇、美好是每個修煉者在實修過程中的親身體驗。我作為一個受益於大法的見證人,一個修煉者,豈能對邪惡的無恥誹謗而坐視旁觀?我堅信,自古以來,邪不壓正,我決心堅修大法緊隨師,不達彼岸不罷休。逆境中,我更加珍惜得法修煉的聖緣,每天學法、煉功依舊,同時面對世人的不解,家人的擔心,用自己的親身感悟和身體的美好變化講清真相,揭露謊言,維護著師尊的清白和大法的威嚴。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正念正行,歷經魔煉,一直走到今天。下面僅舉幾例作為對師尊的彙報。

向警察講真相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為在「名譽上搞臭」,連續不斷的造謠、宣傳,「揭批」法輪功。一方面用謊言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搞「人人過關」、「人人簽字」,妄圖把世人都推向法輪功的對立面;另一方面對大法學員加大打壓力度,入室搶劫,把許多大法書籍、師父講法錄音、錄像帶和光盤搶走,並付之一炬;辦洗腦班,對大法學員強行洗腦,強迫轉化,真是陰風淒淒,令人痛心。

我想: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也不讓,天理將永存,離開大法,我也活不好,活不了。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我要維護大法。

二零零零年,派出所的警察三次闖入我家,威脅我不准煉功,強行讓交出大法書等。我記住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心不動,你們誰也動不了我。我告訴他們:有理慢慢說,先聽我說後再叫我做甚麼也不遲。我向他們講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講自己修煉後身體健康,心情好,心底寬,並揭穿中共的「有病不吃藥」、一千四百例死亡等謊言,又講了按「真、善、忍」做好人,遇事先考慮別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基本原則,如果人人都這樣,你們也不用為破命案、抓兇手、抓賊防盜而奔波了。他們聽著,氣燄消失了,最後他們說,俺也知道法輪功好,你們都是好人,可上邊不依。以後你們在屋裏煉吧。就這樣,一次次的講清真相,不斷的維護著大法的聲譽,也維護著自己修煉的環境和權利。

用修煉人超凡姿態和良好形像證實大法

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出現,修煉者只有時時用大法來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才能走正修煉的路,才能使自己成為一份良好的真相聯繫資料展現在世人面前。

二零零五年的深秋,一次我騎著三輪車出去辦事,路上被一輛飛速疾駛的摩托車撞倒在地,發出的響聲驚呆了許多行人,車主又竄出十多米來遠重重的摔倒在地,「媽呀,媽呀」的叫喊,但不能動彈,嘴裏還罵罵咧咧的,當時我倒在地上像做夢一樣,聽到圍觀的人指責他:「你把人撞成這樣還不快道歉,人家兒女來了也不放過你。」後來我被人慢慢扶起,車主遲遲的說:「姨,咋樣?」我忙安慰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沒事,不會難為你,你走吧。」車主推著摩托車一拐一拐的離去。這時場面一下靜下來,人們都用奇異而欽佩的目光看著我。在這肅靜的瞬間,我能感受到,在大法弟子的善舉面前,世人真正的自己會漸漸甦醒,他們的良知會慢慢喚回,最終明白,法輪功沒有錯,大法弟子沒有錯,鎮壓是錯誤的。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安的回到家。躺在床上後,半邊身子骨頭都是疼的。可我覺的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心裏坦然,想著:心中有師有法,啥苦啥難,對大法弟子只能起魔煉、提高的作用,別的啥都不是。結果,半夜以後,疼痛自消;第二天一切正常,又繼續做著我應該做的事。

鄰居們聽說後簡直不敢相信。六、七十歲的人被撞的那麼重,竟沒有一點事,要是一般人胳膊不摔斷也得睡床半月二十天,就因為人家煉了法輪功。人們再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同時也見證了堅守「真、善、忍」原則的大法弟子是一群甚麼樣的人。

在反迫害中講真相,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鎮壓法輪功以後,江氏集團以殘暴和流氓的手段對大法弟子實施著精神上的折磨和肉體的摧殘,而大法弟子始終以慈悲的善念,祥和的姿態,頑強的精神和極大的付出與承受,講清著真相,呼喚著良知,救度著眾生,維護著宇宙大法。然而邪黨的迫害卻逐步升級。它們用權力施壓,用利益引誘,極盡流氓手段逼良為娼,其結果,使一些原本想為社會除暴安良的警察,其良知底線被徹底摧毀,在罪惡的唆使下,把迫害堅持「真、善、忍」原則的好人作為升官、發財的途徑,對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肆意的敲詐,我本人也經常受到惡警的騷擾和劫持。特別是二零零四年,一次我正在屋裏看師父講法錄像,「六一零」四個人突然闖進來,十分囂張,一手舉著搜捕證,一手拿著手銬,厲聲威脅,逼交大法書和資料,我向他們講真相,非但不聽,反而把我推倒,欲上手銬,我當時只有一念,修煉「真、善、忍」沒錯,我是正的,決不配合邪惡,我義正辭嚴告訴他們:那是給犯人帶的,我煉法輪功是好人,不是我帶的。於是他們在屋裏亂翻,所有大法書籍、資料、師父講法錄音、錄象光盤、錄音機、電視機、VCD等一搶而空,並把孩子們打工掙的三千元現金,連女兒床上一條特色的床單、屋裏一對銅蠟座也順手牽羊佔為己有,隨後又把我綁架到市第二看守所一個多月。在那裏我被刑訊逼供,連續幾天不讓吃飯,不讓睡覺,辱罵、上刑,晝夜戴手銬雖然他們酷刑折磨不斷,但我正念不移。我默默背著師父講的法,《論語》、《洪吟》想著自己得法前,貧窮,多病、沒有文化、沒有職業,處在人世,挺不起身,抬不起頭。修煉後,明白了許多常人不明白的道理和人活著的真正意義,幸遇師尊的慈悲救度,使我掙脫了紅塵中的苦海情仇,登上了天梯。走進了法輪功這片淨土,我的生命是大法成就的,是最高貴的,我眼含熱淚,心裏在向師父訴說:「師父啊,不管邪惡怎樣迫害,弟子永遠堅信師父,堅修大法,闖出黑窩後,如果兒女們有怕心或不支持我,我也要背著大法書,出家雲遊,流浪天涯,一修到底。」

結果,惡警對我上酷刑──穿心槓,我心裏並不怕,可嘴裏立即冒出血沫,惡人們怕擔責任,也膽怯了,我知道,師父在呵護著我,就這樣我闖出邪窩。到家後才得知,我在看守所受迫害,兒女們在外邊也同樣受著另一種迫害,被敲詐勒索三萬多元。「六一零」人員利用兒女的親情,變著花樣榨取錢財,讓請他們洗腳按摩、跳舞、吃飯,還讓交押金八千元。就這樣三萬多元被他們輕而易舉的強取佔有。三萬多元對於一個靠打零工維持生活的家庭來說,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這全是孩子們東求西借,貸款湊來的。我讓孩子們明辨是非,認清正邪,惡警的惡行,使我的兒女們清醒了,甚麼是真正的善,甚麼是真正的惡,他們心中自有一桿秤。我還告訴兒女:錢有價,而「真、善、忍」無價,善惡必報這也是天理,今後更要堅修大法,保護好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大法書。兒女、兒媳婦都深明大義,丟掉怕心,表示支持,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我文化不高,平時不愛說話,不善言辭,但我就會說實話,講真話,我把自己得法後的人生美好、自己在看守所受到的迫害和所看到及了解到的迫害真相,還有邪黨對大法和師父的抹黑、誣陷,「天安門自焚」等登峰造極的造假宣傳,向親朋好友講,向左鄰右舍講,向為生活奔忙的路人講,向所有遇到的世人講,並抓緊時機勸「三退」。同時為使世人徹底明白,我還把真相資料送到樓道、信箱裏,有的親自遞到手上。這中間,有不少人明白真相後選擇了美好的未來,但也有一些人因邪惡的毒害,面對大法弟子的良言苦口,在被迫中冷漠,在被騙中拒絕。中共邪黨迫害著大法弟子,也在毀害著無知的眾生,讓人痛心和遺憾,更讓我感到救人難和救人急,咱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重大。

四、師恩浩蕩

中共邪黨妄圖「三個月消滅法輪功」,但天理不可違。十多年來,大法弟子面對這慘絕人寰的迫害,堅守著自己的崇高信仰,用生命捍衛著宇宙的真理,用慈悲和善念喚醒世人,多少眾生明白了真相,贊成並接受「真、善、忍」的普世價值,走上修煉法輪大法的神聖道路,沐浴著浩蕩的師恩。我的家庭就是一例。

從我得法修煉至今,兒女們始終見證著大法的美好與堅不可摧,經過對大法的了解、認識到接受,最終都和我一樣捧起了《轉法輪》,走入了修煉。大法的神奇也在他們身上一次次的展現。

如,大女兒和外孫女過去都是病不離身,藥不離口。後來她們經常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終於擺脫了病魔的纏擾,特別是外孫女的腰痛、背痛和婦科炎症等都悄然消失,從此大法也溶入了她們的心,她們經常堅持看真相資料,學法不停並把師父的法像請回家裏敬仰。

小女兒更不例外,她不僅經常看《明慧週刊》,還堅持讀《轉法輪》和師父其他經文,並能遇事以法為師,做到實修。如有一次她發高燒,骨頭都是疼的,臉燒的像紅布,可她堅信:我學法修煉,有師父管著,在幫我消業,淨化身體。結果很快就退燒了。還有一次,牙疼的厲害,臉腫的像個小饅頭,可她能當作好事、消業、提高來對待。果然,兩天後,牙不疼了,臉不腫了。平時一有機會還幫我發真相資料,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得度、得救。

還有我的兒媳婦,也相繼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主動的清理掉家裏以前供奉的低靈敗物,誠心的拜讀《轉法輪》,心不離師父和大法。如,有一次出遠門,回家時,電動車沒電了,她就求師父:「請師父幫我,讓我快點回家。」她嘴裏喊著師父,一手去擰開關,奇蹟出現了,電動車快速行駛一直順利到家。她激動萬分,不禁喊道:「師父好,大法好!」並把這一奇蹟作為一份真相告訴親朋好友。隨著她不斷的學法,悟性也在提高。有一次她胳膊疼的厲害,並持續好長時間,娘家人一見就問還疼不?她隨口答道:「疼。」後來一想:我學大法了,得站在煉功人的角度對待,再說疼,就是在求它。於是再有人問,她忙說:「不疼了。」結果真的不疼了。她馬上明白了,修煉是嚴肅的,一思一念都得正。

師恩浩蕩,師恩難報。我深知自己所做的與師與法的要求和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標準相差甚遠,有愧於師尊的慈悲苦度,但是,我和自己的家人能夠在世風日下,物慾橫流中,淡薄名、利,不求常人之所求,安於清貧;能夠在神人同世、道魔同傳、珠目相混的世態中,識正邪,得真經;能夠在善、惡不分的亂象中認清善、惡;能夠在這稍縱即逝、得失一念間,得正法,走宇宙主佛大法師父指的路,感到無上榮耀。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講的法:「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法輪大法是度人的法,是宇宙的法,是天地同向、永恆不變的宇宙真理。

修煉改變了我的人生,也改變了我家庭的命運。我們在不斷的學法、實修中,思想在不斷的昇華,容量在擴大,在家庭的日常生活中,都能管好自己(向內修),圓容著大法。婆媳和睦,姑嫂和氣,老少和諧。能夠身在紅塵,心不為名韁,不為利索所纏擾,不為情山欲海所贅累,也不被惡風敗俗所污染,真是走在神的路上自在樂逍遙。最後,還需說明的是,最近我們全家又共同過了一次心性關。

那是今年九月初的一個晚上,八點多鐘,天持續下著大雨,我身穿雨衣騎著三輪車往家走,突然從後面疾駛過來一輛轎車,從我面前急轉彎,一下子把我和車子一起撞翻,司機下車把我的三輪扶起,就趕緊鑽進駕駛室,膽怯的說:「我剎車失靈,你趕快回吧。」說完就走了。我當時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一切有師父管著。我慢慢從泥水中爬起,騎上車子一路不停,當走回到院裏儲藏室時,感到眩暈,站不穩,心裏求師父,加持我把車子推進去,我要上樓。剛到一樓,頭暈的厲害,開始嘔吐,稍停片刻,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終於到了家門口,一開門,就先到衛生間洗頭,這時才發現後腦勺流血不止,洗了幾盆子血水,才到臥室,這中間我意識一直很清醒,十點鐘後,眩暈厲害,不能動,這才告訴女兒。女兒的第一句話就是:「媽,放心,咱是修煉人,不會有事的。」女兒用一把香灰敷上,才慢慢止著血,她還告訴我:「摔這麼狠,流血這麼多,還能騎車到家,是師父把你送回來的。」後來才發現車子前叉給撞變形了,咋騎著回來的,真是奇蹟。兒媳婦知道後,趕來看我,立刻悟到:「這是過關哩!」就這樣,孩子們的心都不離大法,並把奇蹟告訴親人、朋友,並且一直守在我身邊,幫助我發正念,讀師父經文。兩週後我就能坐著學法,堅持煉第一套和第三套功法。二十天後,基本恢復。一位退了休的醫生(同修的丈夫)聽說後,簡直不敢相信,七十歲的人,晚上撞那麼狠,出血那麼多,不是腦震盪才怪哩!一個常人怎能理解修煉的殊勝和超常呢?

這難發生在我身上,卻給全家修煉人出了一道能不能以法為師,守好心性的共同題目,大家都各自交了一份合格的答卷。

我之所以寫出以上這些,目地是:一、向師父表明弟子的感恩之心和「修煉如初」,更加精進的決心;二、證實大法的美好和超常;三、呼喚被謊言矇騙、被暴力脅迫、被紅塵假相所迷所困而隨波逐流的世人,請理解大法弟子為了崇高的信仰,不為利益所動,歷經十二年的生死魔煉,面對酷刑,不改初衷的這份堅持;請接受大法弟子在「經濟上截斷」的高壓下,用維持自己生計的血汗錢,為您精心製作,滲透著慈悲與辛苦的真相資料,那是得救的希望;請靜心看看紅朝末日的敗象和天象,快快「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為自己選擇一條希望的路。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