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琴斷口監獄實施迫害的手段
(一)琴斷口監獄迫害是有組織的集團犯罪
許多人都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為甚麼會發生如此嚴重的迫害?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甚麼呢?
以周建剛被迫害致殘案分析:琴斷口監獄將周建剛迫害成高位截癱後,以所謂「周建剛係自己畏罪自殺」為由拒不放人,也不做任何賠償。事後獄方除將重管隊隊長厲國週停職外,未對其他有關責任人和打人兇手做出應有的處罰。對周建剛的整個迫害過程顯示獄方極其奸詐、狡猾和老練,表明他們早已練就了一套完整的整人方法。琴斷口監獄之所以敢於這樣明目張膽的執法犯法,草菅人命,絕不是少數獄警素質太低所致,而是從上到下秉承中共江氏「六一零」系統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和「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邪惡政策的真實寫照。
1、中共政策驅動迫害升級
首先,中共高層以高額獎金驅動警察賣力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轉化」。「610」(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人員揚言:「上頭有令,法輪功學員只有兩條路,要麼死,要麼『轉化』。整死了我們不負責任,『轉化』了我們領獎金。」在高額獎金的驅動下,各種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手段不斷升級。
其次,中共各級頭目向下級下令,限定時間達到「轉化率」,使迫害更烈。琴斷口監獄限定時間要達到所謂的「轉化率」,不達到「轉化率」警察得不到獎金,甚至還要被處罰,於是,警察想出各種招術強制法輪功學員寫甚麼「悔過書」之類的東西,甚至動用各種酷刑。
再次,中共不斷發出「秘密文件」定期製造集中的大規模迫害。例如,二零零四年底中共湖北省政法委發出迫害法輪功的秘密文件,要求清查還未「轉化」的法輪功人員,琴斷口監獄的警察於是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集中迫害。
2、警察被組織起來實施集團犯罪
琴斷口監獄由中共政委鄧開亮具體組織實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方案。在中共政策驅動之下,大量警察被組織起來參與迫害。
琴斷口監獄有十幾個監區(也稱為大隊),第1、2、3、4、5、9、13、17監區等8個監區都非法關押過法輪功學員,第13監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人數最多,大約27人,而第4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為嚴重。
監獄各部門、各監區的警察,在監獄長、政委和監獄「六一零」的「領導」下,有組織、有計劃的開展了對法輪功的系統迫害,所以,它是一個集團犯罪,每個人都應負法律責任。
3、警察操控犯人實施有組織的迫害
中共操控警察、警察再操縱大批在押犯人直接實施迫害,從而使對法輪功學員的大規模迫害得以發生和催化。
十七監區(入監隊)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第一站。惡警劉文勝在17監區任指導員,主要「工作」就是迫害法輪功學員,並因迫害法輪功學員「立功」而受獎。此人一副皮笑肉不笑、陰險狡猾的嘴臉,犯人私下稱之為「牛魔王」。他手下培養了一批窮凶極惡的打手。被非法判刑送到琴斷口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從劉文勝手中經過,幾乎無一例外的都要被毒打、折磨。劉文勝很陰險,看人的目光都是陰毒的。他躲在背後發號施令。販毒犯梅劍鋒(已刑滿釋放)、楊夢祥等是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忠實惡狗,打人、整人的方法狠毒,下手重:用木頭凳子去狠打人的背部,只三、二下凳子就七零八落散架了;私藏鋼管,一棍子能把人打的背過氣去;巴掌、拳、腳、膝、肘齊下,將人打得鼻青臉腫,渾身青紫;冷不防當胸飛出一腳窩心腳,把人踢個仰面倒地,喘不過氣來,還命令你快點爬起來……法輪功學員被打得整個胸口、背部青紫,呼吸困難、胸悶肺疼、嚴重內傷,躺下痛的翻不了身。即便這樣每天還要被迫害做奴工。
後來,惡警劉文勝調入15監區當指導員,依然負責迫害法輪功,在入監隊留下的邪惡打手及系統則繼續運轉。
法輪功學員在入監隊遭受迫害後又被分到各個監區繼續迫害。每個人都被一名或多名刑事犯人包夾,日夜24小時監控著,連上廁所都不例外。警察長期利用搶劫犯、殺人犯等犯人控制、折磨、毒打法輪功學員。有時幾個刑事犯人圍著法輪功學員劈頭蓋臉的亂打,用鐵尺,前後開弓。
例如,法輪功學員閔長春被非法關押在琴斷口監獄期間,獄警曾多次揚言:我們動邪的方式也要他「轉化」。琴斷口監獄四隊長鄭某和指導員連金文安排了十幾名犯人輪番毆打他,致使閔長春嚴重內傷,生命垂危,被送往琴斷口監獄醫院搶救。監獄政委鄧開亮對整個迫害負有主要責任。
又如: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九日,四監區重管隊兩名事務犯賀祖傳、吳佳兵,因暴打被關押在十二隊的法輪功學員逼問法輪功資料來源,將法輪功學員頭部打開,傷勢嚴重。為防止警察指使的事實敗露,監獄讓特警隊將賀祖傳、吳佳兵押入小號關押,以掩蓋其罪惡,並可對上級和輿論謊稱已經處理了服刑人員,警察用此以自保。賀祖傳是二零零四年在重管隊出手毆打被關押於三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周建武、張慶明等的首兇。當時,周建武被打得口鼻流血,被逼得要跳樓、撞牆,惡人害怕了,慌忙擦掉他臉上的鮮血。
再如,法輪功學員付路臨抵制惡人的無理要求和指使,被關在一立方米的禁閉室裏面,既不能站直身,又不能睡。付路臨絕食抵制迫害。禁閉還沒結束,因付路臨將要被分到一中隊,於是一中隊的警察揚言:要把付路臨交給一名重刑犯人進行管制,非把付路臨制服不可;如果付路臨不寫悔過書,就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服侍牢頭獄霸,被迫給那些所謂的包夾人員鋪床、疊被、洗衣服、打飯、洗碗,一應事宜全包幹。刑事犯們還授意法輪功學員出錢給他們訂菜(監獄稱為「營養餐」)、買東西。包夾的犯人可以隨意強行要法輪功學員完成他們的奴工任務。
琴斷口監獄的警察一般不自己出手打人,但卻在背地裏叫刑事犯人殘酷毒打法輪功學員,出了事又把責任推到無知的犯人身上。警察有時惡性大發,就連最後的一層遮羞布都不要,赤膊上陣,親自動手打人。如,一個姓劉的副隊長,強迫法輪功學員許思俊去醫院打針吃藥,許不配合,惡警就大打出手。惡警連金文和幾個刑事犯人半夜裏把楊盛松拉出去強行打針,他們把法輪功學員毆打、折磨得傷病累累。這幫惡人根本就不是關心法輪功學員的身體,而是要毀掉法輪功學員的意志,「檢驗」法輪功學員是否「轉化」。
4、例證:證明監獄迫害法輪功是有組織的集團犯罪的案例
湖北鐘祥市法輪功學員閔長春於二零零二年七月被抓,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漢陽區法院以試圖參與有線電視插播這一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四年,被關進琴斷口監獄,直到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一日獲釋。
在非法關押期間,監獄四隊隊長鄭毛指使刑事犯人多次毆打閔長春,造成重傷。二零零五年元月二十二日晚,為強迫轉化閔長春,鄭毛和連金文(指導員)以「年終評審」答題不合格為由,安排了十幾名服刑人員對閔長春進行毆打。
閔長春多次向有關警察反映被打情況,結果招來的是更殘酷的迫害。犯人張斌華兩次糾聚張高攀、柴昆、熊軍華等服刑人員對他進行毒打。二零零四年元月二十三日上午,張斌華又叫人把閔拖進寢室毆打,熊輝、熊軍華、祝振華等服刑人員對閔長春進行第四次毆打。閔長春對迫害進行抗爭,張斌華叫昌慎把他拖進五號寢室。昌慎將他雙腳提起,倒拖進五號寢室,扔在地上,隨後喊一聲「你找死!」並在閔長春小腹部猛踩一腳,疼得他在地上翻滾。張斌華在閔長春腰部踢兩腳,熊軍華用腳踩他的頭,祝振華也在閔長春背上踢了幾腳。
由於張斌華、張高攀、柴昆、熊輝、熊軍華、祝振華、昌慎等服刑人員對閔的多次毆打,致使閔長春身體多處受傷,人已變形,小腹疼脹,吃不下食物,腹內器官感覺嚴重受損,生命垂危。為掩蓋真相,惡人不得已於二月二十二日將閔長春送出救治。整個迫害是在監獄政委鄧開亮指使並親自督促下進行。
閔長春被送到琴斷口監獄醫院檢查後,即送往湖北省監獄總醫院診斷:胰腺嚴重受損、脾臟受傷、胸腔、腹腔大量積水,雙腿和腳水腫(具體詳見醫生診斷書)三月四日,閔長春在湖北省監獄總醫院手術搶救,昏迷數十小時方醒,撿回一命。住院期間,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治療醫生後來對閔長春說:你這是撿回的一條命。傷未癒又被非法關入琴斷口監獄繼續迫害,調入十五監區。
監獄惡警對打人兇手他們不但不予處理,反而對打人主要兇手昌慎、熊軍華、張斌華、祝振升等犯人給予減刑獎勵。該事件發生後,惡警鄭毛四處活動,極力掩蓋、扼殺真相,妄想把這樁暴行壓下去。惡警鄭毛一是賄賂上司、減輕處罰;二是通過本監獄的醫務人員和洪山監獄醫院治療閔長春的醫生聯繫、活動,極力掩蓋閔長春受傷的真相,要讓他提前出院。更流氓的是,鄭毛把四處活動的幾萬元錢,叫打人的兇手出。罪犯熊軍華因家裏無錢,只好為惡警鄭毛做替罪羊,遭受嚴管。這是監獄故意袒護,這些罪犯應該是加刑的,這也是對那些願意被惡警當槍使、肆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的嘲弄和警告,如不悔改,更大的報應在等著你們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可是天大的罪業啊!
惡警鄭毛何許人也?他一貫利用職權,大肆收受犯人的賄賂,為他們減刑或提供好處。任意違犯監規、無惡不做的犯人,只要塞他錢,就能在「勞動」時做優待事、舒服事,甚至不幹活,還能大幅度減刑。如若不「進貢」,犯人即使表現再好、真心悔改,也只能望減刑而興嘆。惡警鄭毛可謂××黨的真實代表。
從閔長春受毒打案足可看出中共監獄對法輪功的迫害完全是有組織的集團犯罪。
(二)琴斷口監獄的迫害手段極其毒辣
琴斷口監獄的迫害手段極其惡毒,可謂集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
1、琴斷口監獄的酷刑
琴斷口監獄的酷刑,除了各種陰狠的毒打之外,較普遍的還有:
長時間勞動、體力上折磨:法輪功學員被迫早晨四點鐘起床,一直幹活到晚上九點,中間吃飯只給五分鐘。晚上九點之後,法輪功學員還要寫「思想彙報」,如果達不到邪惡的要求,就要受罰。法輪功學員的勞動比刑事犯重,睡覺也比刑事犯少,晚上經常通宵不讓睡覺,早上又要提前起床,有時沒有水洗臉、漱口、洗滌。如楊成松長期遭受折磨,不讓睡覺,日日夜夜被迫在矮桌上寫「思想彙報」、抄寫「罪犯行為規範」直到半夜十一、十二點,或者更晚。
「罰站」種種:面壁而立,要站到半夜十一點、十二點,甚至站到下半夜二點、三點。站,是要人「金雞獨立」,讓你抬起一腿,落地的一腳還只能腳尖點地,後腳跟下放大頭針。有時幾個人並排著「金雞獨立」,把一塊厚木板放在另一隻腿上,若木板落地,就拳腳相加或用木棒亂打。或罰在太陽曝曬下「挖到」(獄中黑話,即兩手反剪在背後,頭頂在牆上,人體成九十度角或更小,度數越小越折磨人)。如法輪功學員王林峰有次半夜十一點後,被罰站,成八十度角,幾乎是平著身體,頭頂在鐵床上。
「軍訓」酷刑:長時間懲罰性「軍訓」,並不時用棍棒亂打。強迫法輪功學員在烈日下跑步,不停的走操,這些對法輪功學員的類似的隨意懲罰在二零零三年還很普遍。如許思俊則被罰在地上做俯臥撐,直到動彈不得,趴在地上起不來。
此外,還有各種酷刑:如腳尖點地吊銬;周建武、楊成松、黃選林被放到嚴管隊「嚴管」,晚上罰站;周建武被戴上腳鐐長達兩個月,不能洗澡換洗衣服。還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小號」,等等。
有一法輪功學員為堅持修煉,惡警幾天幾夜不讓他睡覺,他遭犯人毒打,惡警不給他飯吃,他被迫在垃圾桶中撿食物吃,最後連這點權利也被剝奪。在拒不放棄信仰的情況下,受盡非人折磨。但他用自己的言行告訴周圍的人:法輪大法好。周圍的人都敬重他。
2、禁止親屬通話與會見
對那些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惡警用表現「不好」為藉口,不讓打親情電話和與家屬見面。如: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四日是琴斷口監獄十五隊接見日。親屬們好容易盼到這一天,提早在外等候多時,終於等到進了接待室,法輪功學員付路臨、鄭智洪、劉水生的親屬卻無法見到親人。獄警裝模作樣的點了兩次名,卻不見人出來。親屬問原因,他們說:他(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不打報告,等於他不想接見。親屬們要求證實,獄警們互相推諉,不予答覆。
惡警們對待法輪功學員的直系親屬要求約見的條件非常苛刻:每次接見,需要持當地公安部門的介紹信,證明親屬不是煉法輪功的,再到監獄的獄政科打條子;接見時實行電話監聽,如說了他們認為不應該說的話,就無理剝奪親屬以後接見的權利。例如,法輪功學員呂睿的母親去了琴斷口監獄獄政科兩次,要求辦理會見兒子的條子,都被他們管理人員無理拒絕,他們說:「上邊規定,家屬只要是煉法輪功的就不准接見。」
有的法輪功學員的母親因思念兒子,想隔著玻璃站在遠處看一眼自己的兒子也不允許,原因只是因為沒有介紹信。有的法輪功學員數月,甚至長年不讓見到親人,也不讓法輪功學員寫信。
監獄惡警對待去監獄探望他們的家屬態度也極其惡毒,琴斷口監獄有一個負責接見的惡警,警號:4231293,大約五十多歲,其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非常惡毒,家屬在大廳站一下都不讓,而刑事犯的家屬十個八個站那都行。
3、把刑滿堅持修煉大法的法輪功學員送洗腦班繼續關押迫害
琴斷口監獄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堅貞不屈,惡警使用了種種手段也未能使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屈服。湖北省政法委和「610」秘密發文,要求在二零零五年農曆新年後,對被非法關押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繼續迫害;對即將到期的學員,直接綁架到洗腦班繼續迫害(自二零零五年二月起,陸續有大批法輪功學員應到期釋放)。
琴斷口監獄一直配合各地「六一零」組織,將到期的法輪功學員轉移至洗腦班繼續關押,他們明知超期關押是犯法的,但他們完全無視法律,配合「六一零」迫害法輪功學員。
例如:武漢法輪功學員魏春平,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在琴斷口監獄遭受五年的殘酷迫害,始終沒有妥協,是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在他出獄的前幾天,監獄惡警說:「魏春平一直沒有「轉化」,如果出獄那天沒有「六一零」的人來接他,我們是不會放人的。「十一」那天,魏春平剛走出監獄,就被江漢區「六一零」、萬松派出所〔所長、管段戶籍警安某〕和居委會共四人堵在大門口,強行把魏春平綁架到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
又如,白要斌到期被武漢市江岸區「六一零」、派出所、居委會的惡人押往江岸區洗腦班繼續關押迫害,吳志強到期被押送到湖北省洗腦班繼續迫害,朱峰到期被十堰市隕縣柳陂鎮新勝大隊書記、主任、鎮辦事員等三人在監獄配合下秘密從監獄內綁架到武漢市內一洗腦班繼續迫害,韓善和在剛跨出監獄大門時,就被等在外面的蘄春地區「六一零」、公安局四名惡警惡人強行綁架到武漢市江漢區洗腦班繼續迫害……
監獄惡人無所不用其極的運用各種迫害手段,其唯一目的是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從而獲取中共給予的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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