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五年得法的學員談實修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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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九日】我是二零零五年得法的,但二零零八年初才開始真修,不知不覺身體得到了淨化和調整,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使我有幸得法並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大法改變了我。下面是我的經歷。

往事不堪回首

我從小體質就弱,成年後經常飽受疾病的折磨,一年中至少有半年(秋、冬季)咳嗽、氣喘或感冒,碰到生氣、激動、天氣異常變化都要犯;最嚴重時,吸氣短,出氣長,氣接不上來,大腦缺氧人昏厥,真是生不如死。我中西藥不斷,還經常輸液治療;性格也特別暴躁、狹隘,我行我素,固執己見,心胸狹窄,爭強好勝,得理不饒人,吃不得虧。經常為一點小事在公共場合鬧的不可開交。夫妻之間也是三天一小鬧,七天一大鬧,甚至雙方還動手打架;別人說一句,我要回敬十句,別人打我一下,我要還擊兩下。還有對孩子的教育是「黃金條子出好人」,當孩子犯了所謂的嚴重錯誤時竟用鐵絲做的晾衣架打她,每次孩子身上都被我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二零零四年八月下旬,父親患了晚期肺癌,面臨住院治療,後來父親因癌症擴散到肝及骨、頭等處,醫院無法醫治了,只有回家療養,其實就是等死。當時我的身體也不好,患有嚴重的心肌炎、乳腺增生、頸椎弧弓變直、肩周炎、附件炎等婦科病,一九九七年開始就失業在家治療調養,順帶照顧年邁多病的母親,那時女兒還在讀小學,生活、身心各方面的壓力可想而知。因此,對人生、命運不抱任何希望,覺的過一天算一天,混到頭了事。

這期間來家探望父親的人中,先後來了一位朋友、一位遠親,兩位都是法輪大法弟子,隨後還來了一位走入佛教的同事。他們都苦口婆心地向父親講述著自己對佛法的認識。在當時,我和父親因受「無神論」的毒害較深,甚麼也聽不進去。

得法與實修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日,父親去世了,家中的頂樑柱垮了,我更覺的人生老病死沒有甚麼意思,感到很空虛。這時,父親那個走入佛教的同事給我帶來佛教的書,我翻了一下,找不到感覺,就把書退還回去了。隨即我主動找親戚請來了《轉法輪》。當我翻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時,覺的眼睛發酸,直想哭,當時不知為甚麼,接著翻看了一下目錄,心想能祛病健身,於是就定下了要修這一門,那時已是二零零五年初了,現在只覺的自己得法太晚。

雖然我因身體不好走入了大法,但是我沒有珍惜大法的機緣,對不起師父。由於自己悟性差,不願多吃苦等因素,在得法的初期一點也不精進,甚至可以說是在大法中找空子鑽,師父說煉功時間多就多煉,時間少就少煉。於是我每天就最多看一講法,煉一套功(有時天天只煉第一套)就完事,純粹是自己騙自己。遇事也沒有向內找,也不願意向內找,還是像以前一樣向外看,完全沒有修自己,不像個真正的修煉人。

直至二零零八年初母親去世後,我才幡然醒悟,於是靜下心來第一次找自己有甚麼地方做的不對:自己的身體為何沒有大的好轉?「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但母親為甚麼突然走了?翻開《轉法輪》:「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轉法輪》)這段法映入我的眼簾,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對照大法,我很慚愧,不按大法的要求做就不是師父的弟子。三年了,我居然還是「中士聞道,若存若亡」(《轉法輪》)的狀態。面對師父的法像,我埋頭(不敢看)淚流滿面,哭了很多次。哭泣之後我冷靜下來,下決心從頭再來。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這種前所未有的正法修煉時間已接近了尾聲,作為新學員既要達到個人修煉的標準,又要跟上正法進程,還要救度更多的眾生,必須多學法,才能完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誓大願,而且師父每次講法都講了學法的重要性。於是我開始認真學法,真正按照大法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由於以前「帶修不修」,我每次煉第五套功法時最多只能單盤半個多小時,就把腿拿下來了,根本不想堅持,覺的自己的腿特別硬(找理由)。雙盤時就更困難了,常常是腿疼的滿身是汗,帶動著腰疼、臀部疼、尾椎骨疼,而且心鬧的很厲害。後來針對雙盤這個問題,我反覆學習師父在《轉法輪》中第四講〈業力的轉化〉,在腿疼的最難受的時候,不停的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並求師父加持我忍下去,現在雙盤一個小時早已不費勁了。就這樣,學法、煉功都跟上了,不知不覺身體也得到了淨化和調整,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最近一件事,自從女兒上高中以來一直坐公交車上學。兩年前初次辦理學生公交卡時,正好有一位學生(比她小幾歲)因轉學到外地去正準備退卡。工作人員就順帶將那位學生的卡辦給了我女兒。今年開學時女兒正好十八歲,按公交公司規定,已不能再享受學生公交卡,年滿十八歲以上的學生乘車須辦理成人公交卡,可是那位學生(原卡主)的原始資料未滿十八歲,就是說如果女兒繼續用這張卡也不會有甚麼問題。女兒粗略的算了一下,學生卡一個月她只充二十元錢,而成人卡一個月她要充四十元錢,顯然費用翻了一倍,一個月多出二十元錢,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元,按學生公交卡再用三年的話可以省下七百二十元錢,從表面上看這也許是一件小事,但師父的法始終在我腦中:「你這顆心能夠放的下,你就甚麼都能放的下,在物質利益上叫你放,你當然就能放的下。你的心放不下,你甚麼都放不下,所以真正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轉法輪》)我從中悟到:作為一個修煉者,這正是我提高心性的機會。我知道只要時刻牢記師父的法就能做好。最值得欣喜的是女兒的想法和我一致。

講真相救人

我知道我的生命以及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不能只是索取而不付出。於是我靜下心來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盤,感到救人的時間太緊迫了,我們大法弟子今天就是在搶人、救人,同時想到別的同修在法中精進,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已經達到了高深境界,而自己還停留在寄信、發真相資料,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心裏就更著急。師父的法增強了我信師信法的正念,我找到了自己的愛面子心、怕心,下決心去掉它,一定要邁出這一步。

隨後我先針對家庭、親朋、好友、同事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是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是千古奇冤,讓他們凡是加入了邪黨組織的都退出來,並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但是在對家人講真相時遇到了阻力。女兒明白真相後立即就退了隊,所以只有女兒支持我,丈夫和婆婆一家竭力反對。我知道他們都是受邪黨的洗腦毒害甚深。我意識到在我面前的路還很艱難,但是我相信只要聽師父的話,學好法,我一定會突破這一關的。

丈夫平時忙於應酬很少在家,我就利用節假日去探望老人的路途上,先對他發正念,然後給他講真相,開始時他暴跳如雷,眼冒兇光,說我反黨,說我生在福中不知福,吃飽了撐的,並反問我:你知道某某洗腦班嗎?我看你是活膩了,想去嘗一嘗裏面的滋味是不是?不准煉了,以後影響女兒的前途,害她一輩子等等難聽的話。我忍不住與他爭辯,雙方爭的面紅耳赤。

後來女兒哭著勸道:「爸爸,您看媽媽現在容光煥發,整個人都變了,身體好了,不花一分錢,不吃一粒藥,現在也不罵人、不打人了,脾氣也變好了,對每個人都和氣,善待他人,家務事都包完了,重要的是媽媽不再找您吵了,對您的缺點也能夠忍讓和包容了,更重要的是,自從媽媽修煉以來,我也未曾吃過藥,上過醫院,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您想一想,這不是奇蹟嗎?這麼好的事上哪兒去找?還有,您怎麼能說媽媽害我呢?媽媽沒有害我,您不能干涉她的信仰。法輪大法就是好!」女兒的一番話著實讓他無可辯駁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幫助,從內心感激師父。

回到家後,通過向內找發現自己的爭鬥心,怕人說的心,怨恨心還很嚴重,這時我就用法來歸正自己。慢慢的,隨著學法的深入,不斷提高心性,有了慈悲心,看眾生都苦,逐漸的,對丈夫講真相時心也平靜了許多。做到細水長流,潤物細無聲。終於有一天他也退出了邪黨組織,現在對我也不干涉了。

修煉前,婆婆曾經因為誤解,對我破口大罵,幾年來我對她一直耿耿於懷,但是我現在是修煉人,不能和她計較,應該把她當成眾生來看待。於是我拋棄前嫌,放下怨恨之心,向她講明了真相和自己修大法後的身心變化。現在她不僅相信大法,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且已經得到了福報:過去她因氣管炎、高血壓等病每年要輸液十幾次,吃藥打針那是家常便飯,現在已經一年多未輸一次液了。幾個姪兒,姪兒媳婦也相繼明白真相,退出了邪黨組織。我為全家人的變化感到高興!

現在無論是在親朋好友的各種聚會上,還是集市上、街上的小商小販,坐公交車、出租車、騎自行車遇到的有緣人,上門安裝水、電、氣的工人等等,只要有適當的機會,我都能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贈予光盤、送護身符了,並且大量的利用真相幣講真相。我還參與資料點的一些製作,打真相電話等等。總之,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沒有師父我一事無成。

記得有一次,我們一家三口晚上在常去的飯店就餐。那裏的菜餚價格一般都比較貴,我們吃完飯結帳就回家了。回到家中,閒談之餘說起點了幾樣菜,讓女兒給算算帳。結果女兒怎麼算都覺的錢沒有給夠,估計有一樣菜餚沒有算錢。於是我們夫妻又從新算了一下,果真如此。丈夫說:管他呢,又不是我們給算的,談不上佔他的便宜。我想:我是修煉人,不能認同這個理。師父講了:「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於是我告訴丈夫我們如果不把錢補上的話,飯店經理有可能讓無辜的服務員賠錢,那我們可就造業了。他聽後不理會我的話,說我多事。我沒有和丈夫多講,但私下和女兒商量好,決定第二天就去飯店把未付夠的錢給補上。

第二天午後我和女兒到了飯店結帳處,大堂經理、主管和收銀員接待了我們。他們一聽說昨天我們在此消費的帳算錯了,還以為我們是來找他們要錢的,經我一番解釋,並校對電腦中保存的帳單資料,才知道我們確實是來補錢的,一時間又擁過來七、八位服務員,在場的員工都很感動,互相交頭接耳。大堂經理說道:我們飯店自從開張以來,從來沒有顧客會轉來補錢的,出現錯帳的事情,都是誰出錯誰賠錢,您是第一個,太感謝您了!請把您的名字、電話留下,我們給您申請一個貴賓卡,隨時用隨時打折,這在我們飯店可是要一次性消費二千元以上才能享受的待遇喲!

我微笑著說:謝謝你們的好意。你們知道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天理,雖然現在這個社會世風日下,唯利是圖,道德下滑,但是這個理它可是永恆不變的;而且「有失就有得,有得就有失」,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不屬於我的東西我絕對不能要。所以今天來你們飯店補錢,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我倒有份特別的小禮物送給你們,這是一場具有國際一流藝術水平的演出,再現了中華民族五千年的輝煌文化,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看一看。

我打開隨身帶著的包,將昨晚早已準備好的神韻光盤拿出來送給了他們,他們都相互爭著看,像等待了很久似的。我和女兒走出飯店後,頓感心中輕鬆萬分。現在想來我當初面對十來個人只是從善的方面去引導了他們,而沒有深入的對他們講真相,也是我做得不夠好的地方。

大法的神跡

通過講真相使許多人明白了法輪大法好,我家小妹身上就發生了許多奇事。小妹是個外地人,沒有文化,女兒從出生到五歲半基本上都是她在照顧。當我走進大法修煉後,她已經結婚生子。我向他們一家三口講真相、勸三退,他們全都爽快的退了。前年過年的前夕,她和丈夫帶著孩子回老家過年,初七的時候乘坐了一輛私人承包的中巴車去車站。當時因為人太多,座位太擠,司機可能想超載多掙錢,就讓她的兒子和自己同坐主駕駛的座位上,也就是在司機的左邊擠著坐。他們夫妻倆分別坐在後邊的座位上。當司機經過一段有點狹窄的路段時,由於沒有及時向右轉動方向盤,致使汽車左前輪踏空,結果車身往左邊田坎裏傾斜並翻了過去,當時車裏的人全都尖叫了起來。車子停住之後,夫妻二人分別從車裏爬出來找孩子,一看孩子被壓在司機的身下,二人想孩子一定被壓壞了,就急忙把孩子拖出來,然後打量了孩子一番:幸好沒事!可中巴車裏的司機及其他乘客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一家三口中午吃飯時,丈夫說:小萍,我們多點些菜,多吃點,我們這條命都是撿來的。小妹的悟性好,她立刻糾正丈夫的話:不對,姑姑(這裏是指我)不是說了,三退保平安嗎?我們應該謝謝姑姑!謝謝李洪志大師!

幸運的事接連而來。今年年初,小妹暫停了自己的生意(生了孩子後一直在擺攤賣盒飯、賣麵)。原因是她的右腳掌越來越痛,痛的讓人難以忍受,多方醫治無效。後來腳掌已不能受力,走路都困難,在家要麼坐著,要麼躺著,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跟個廢人沒有區別」。緊接著又患了「甲亢」,全家人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後經人介紹到川醫就診,光檢查項目的費用就花了一千多元,而專家診斷後卻沒有個說法,只是推斷可能患了淋巴癌,建議她住院檢查治療。於是她打電話告知了我此事,想聽聽我的意見。我告訴她,如果真是淋巴癌的話,那住不住院其結果都是一樣的。前者不僅錢花的多,人又受罪,連親朋好友也會跟著受累;後者雖然自己痛苦,但還有一線希望。這個希望是甚麼你是知道的,就看你能不能下定決心了。

我是個急性子,晚飯後立即到了她家。我和她交談了兩個多小時,她提了很多問題,我能解答的都解答了,然後我告訴她:其實你問的問題,《轉法輪》中都有,只要你多看書,慢慢都會明白的;再說你沒有文化也不要緊,我們同修中有許多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一字不識,不長時間都能通讀了,因為我們有師父的加持和幫助,何況你的悟性那麼好,不會有問題。我的一番話打消了她的顧慮。她表示她決定的事是不容改變的,但她還需要再考慮考慮。過了幾天,她來電話讓我到她家,她決定走入修煉。於是我幫她請了《轉法輪》及師父的各地講法二十三本書。從此以後小妹學法精進,還勸三退救人,短短一個半月的時間,身上的疾病全無!如今,小妹一家又充滿了笑聲。

考驗和魔煉

修煉前我是一個說話做事性子較急的人,修煉後,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以及與同修的配合中,讓我經受了從未有過的考驗和魔煉。

距離本市幾百公里,有一所罪惡黑窩--X監獄,裏面非法關押著許多大法弟子,有的被迫害的出現生命危險而送到監獄醫院,還延期不放。

二零零八年七月下旬的一天,為了探視獄中親人,我們與同修家屬租了一輛小車,準備好一天的乾糧和水,早上六點發完正念後就出發了。行前,我們斷掉了所有通訊,一路上發著正念,經過顛簸,終於在預定的時間中午十二點,準時趕到目地地。因獄警兩點上班,估計需要三個多小時辦完事後出來。炎炎夏日,大家都一身是汗,也顧不上吃午飯,基於各方面的安全考慮,由我留下守車等候,其餘直奔監區去了。

自修煉以來,我從未有過這種類似的經歷。當我發完十二點的正念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某些方面存在著不足,考慮問題不周全:行前我以為可以將車開進監區裏面,所以連個mp3甚麼的都沒有帶。而此時腦中能夠背下的師父的法卻是少之又少。無奈之際,我除了自責就是痛悔自己平時學法不精進,愧疚的感覺使我臉上更感火辣辣的,身上濕透了。

監獄大門外是一條公路,路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人,僅幾戶人家,沒有甚麼陰涼之處,感覺的是酷熱、飢餓。於是我下車找了找地方,站在一個稍微僻靜處發正念。過了一些時候,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經一個小時了,但似乎是等了許久。心想:忍一忍,他們快出來了。於是繼續發正念加持同修。等啊等,三小時過去了,依然未見一個同修出來,監區的大門卻時不時的出入著公安警車,從車窗外無法看到車裏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由於我對監區內毫不知情,自己修煉時間短,人心就開始返出來了,在邪惡集中的黑窩大門口守候,進去的同修是否安全?腦袋中不時冒出不好的念頭,幾乎沒有了正念。後來悟到這是對自己心性的魔煉。

四小時過去了,偏西的太陽刺的眼睛都睜不開,平時山間美妙的蟬聲在當時聽著猶如刺耳的噪聲,攪的腦袋生疼,心發慌,焦急使我感到分秒難熬,寂寞難耐,如坐針氈。既沒有吃午飯(周邊沒有賣吃的,同修因著急進去也忘了留些乾糧),又沒有一個人說話,和同修也聯繫不上,待到何時?在這邪惡的監獄,我感受到空氣中瀰漫的不好物質對人的損害和壓力,哪怕只有幾分幾秒。

表指向五點,我的眼前突然一亮:是同修們的身影!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份期盼,那份喜悅,無以言表。我悄悄的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在返程的路上,同修們介紹了進去的情況:監獄佔地寬闊,裏面分布著好幾個監區。有獄警和武警共同把守。

兩點過,獄警和管教人員午休後開始上班,惡人G(明慧網曾多次揭露報導)見了同修就說,一看就知道你們都是法輪功,你們來幹甚麼。由於家屬同修的一念之差(見不見無所謂),大家未能見到被非法關押的親人,僅留下了幾句轉告的言語。在前往另一監區的路上,大家進行了交流,去除不正的想法,請師父加持,一定要見到獄中同修,對他們堅定正念是一種鼓勵和幫助。最後終於見到了希望見到的獄中同修,其間雖然有一些獄警的阻礙。另外,在去監獄醫院的途中同修遇見一位在醫院工作的人員,向他打聽自己家人的情況。從他的口中得知,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的同修們用自己的經歷講述了大法的真相,而醫院的環境也產生了變化,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員都知道了真相。

到家已是半夜一點多,歷時十八個小時的千里之行結束了。想著同修們在那樣險惡的環境裏講明真相、互相配合,正念正行,我深感汗顏,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今年五月我們再次遠行。年前的一次小型交流會上,來自M縣城的同修A(一位七十多歲的女同修),講述了自己所在縣城的狀況:兒子被迫害致死(明慧網上曾報導),一些同修被綁架,資料點遭到破壞。嚴重的是同修之間間隔大,缺少真相資料,只能到鄰近的N縣拿點資料。這樣不僅給N縣的同修增加了無形的壓力,而且當地救度眾生受到了很大影響。

交流會一結束,幾位同修主動找A落實具體問題。A同修表示她及M縣城幾位同修都願意建立家庭資料點,但苦於設備、耗材不懂,也不知在何處購買,又擔心品牌及其質量問題等等,最頭痛的是當地同修都不懂技術,急需外地同修的技術支援。

協商好行程後,同修B準備設備、耗材等,我和另外的同修分別負責一些資料的製作、拷貝母盤、租車等等,一切安排就緒。出發那天早上,火紅的太陽噴薄而出,收音機裏播報著當天的天氣預報:三十四度的高溫。我們幾個同修都坦然一笑。

與M縣城相隔千里,對路途也不熟悉,我們就先來到與M相鄰的N縣找同修幫忙,當時已是下午4點多鐘。聯繫到N縣的協調人同修C後,他聽說了我們的來意,很慎重的向我們講述了M縣的情況:同修A因做資料被邪惡綁架,出賣了幾位做資料的同修後被釋放回家;所以當地的同修認為她是「特務」,都不願搭理她,即便目前暫無資料點,也寧願選擇到N縣拿資料,而不願就近到A那裏取。同修之間間隔很大,沒有形成整體。C告誡我們不要去A家,她有個親戚在公安局國保大隊,此人是當地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經常去A家。

聽了C同修的這番話,由於情況與先前了解的有出入,我們幾個同修產生了分歧,有的說沒有必要去A家了,此行存在不安全因素。但同修B認為其中可能有咱們對同修A不了解的情況或誤解,不願放棄這次幫助同修的機會,決定一人先去A家看看再說,C同修非常擔心,一再勸阻。同修B表示:我們有師在有法在,關鍵是大家正念要強。大家經過一番交流後,按師父要求做到圓容配合,同修C也不再堅持自己的想法,積極主動的幫助我們,並找來當地同修在A家附近交流和發正念。大約兩小時後,B同修順利返回,聽他講到A同修「堅信師父沒有放棄自己」,大家都很高興。

當晚我們返回N縣住宿在同修C家。C同修談到附近G省某資料點也存在技術方面的問題,於是我們商量好第二天一早就過去幫同修解決。

由於我要開車,就休息了一個小時,而另外的同修繼續交流後僅休息了半小時,又都按時參加了全球大法弟子晨煉。發完早上六點的正念後,上車前C同修為我們準備了早點,C同修的關心、護助一路感動著我們。雖然翻山越嶺、路途顛簸,來去千餘公里,我不僅沒有絲毫倦意,而且精神狀態特別好,行程安全順利。我們感受著師父的慈悲呵護。謝謝師父!

晚上我們趕到M縣同修A家,因A同修通知了當地的一些同修在某處交流切磋,於是顧不上吃晚飯,幾位同修又去參加交流直到深夜。然而同修考慮到我連續兩天開車幾乎沒有休息,就留下稍作休整。

在A同修家裏,我利用吃飯等機會了解到A的女兒、女婿、孫女還沒有完全明白真相,就一個一個的與他們交談,最後他們都非常高興的做了三退。

第三天上午,A與當地個別同修都學會了基本的資料點技術。中午我們再次趕到N縣同修C家,參加了他們的學法小組切磋,大家暢所欲言,在學法、協調、技術等方面都做了比較深入的交流,消除了同修間的間隔以及對同修A的誤解,有同修當場流淚,有同修感歎這麼多年修煉現在才明白如何修自己。

此行往返三千餘里,歷時三天,過程曲折、複雜。在車上,大家一路學法、背《洪吟》和《精進要旨》,也發正念和打真相電話。

合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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