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修 就要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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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八日】在大法修煉十幾年中,由於師尊每時每刻的呵護,使我漸漸的走向穩健、理智、智慧。

因為父親煉法輪功身體出現了奇蹟,我便想了解為甚麼會這樣?其它沒想那麼多。看了幾頁書小肚子就有感覺,但懶惰使我放下了大法書,又忙於常人的事務。兩、三個月後,到了年末,也就是一九九六年,又拿起《轉法輪》看,這一看從此再也沒放下。

我一遍一遍的看《轉法輪》,並去煉功點煉功,那時無論是心性,還是思想境界都在突飛猛進、一日千里的往上飛升,學法時的感覺,像師父講開天目「翻花」似的「不斷的翻,不斷的翻」(《轉法輪》)。大法的法理也不斷的給我展現。我不斷的看,還不停的哭,眼淚好像積攢了多少輩子似的流不完。這讓我也有些驚訝,因我平時像個男人性格,不輕易落淚的,這說明我的內心世界被大法的博大精深的內涵深深的震撼了。記得一次,當我看到《轉法輪》中說:「因為我們看到這樣一種情況:積德是常人中講的,他要積了德,行了善,下輩子得好。而我們這裏沒有這個問題了,你要修成就得道了,沒有那輩子事了」這句話時,我一邊哭,一邊跟師父說:師父啊!我今生就要跟您修成。我哭啊,哭啊,好像埋在心底的話今天得以釋懷,哭了好一陣子,本性的一面帶動表面的我對大法和師父無限的感恩,那種心理感受無以言表。

那時我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媽,我既要工作,還要照顧家和孩子,丈夫時常出差,即使這樣也沒有阻擋我精進。學法、煉功達到非常好的修煉狀態。

在做協調工作中提高

一次在煉功點煉完功後,煉功點的負責人走到我面前說我煉功很入靜,從此以後我的歡喜心起來了。這心一旦起來,真是很難去的。一次煉完功後,這位負責人對我說:你當某某組學法小組的組長吧。當時我真有點懵了,又興奮又害怕,興奮的是我當「官兒」了;害怕的是我從小到大從沒當過任何「官兒」。我非常緊張一再推辭,我說:我從沒當過官兒。負責人說:只是組織大家一起學學法而已。從此我當起了學法小組長。

小組的同修對我都很好,我也非常熱心的和大家在一起學法。我們小組很特殊,不但歲數大的多,還有一對夫婦男的是盲人,女的沒有多少文化,讀法時非常吃力,我們小組的同修心性很好,都能耐心的對待這位同修。還有一位同修是山東口音,讀法時地方口音很濃,開始時有些不習慣,可是這位同修學法很認真,無論甚麼天氣都能堅持來學法,她的精神很讓我佩服。作為這樣一個學法小組的負責人,我儘量讓自己有耐心。可以前的我,無論對孩子和丈夫是很沒耐心的,脾氣又不好。這對我來講,是個很好的修煉機會。我們小組每個同修在修煉上有過關的事兒都愛和大家說說,同修們都能給予幫助,在這樣一個環境下,我得到了魔煉和心性的提高,給我以後的修煉路上鋪墊了堅實的基礎。

後來,我和同修們擔當起煉功點負責人,在這過程中也是不斷的在大法中錘煉自己,由原來管理一個小組到後來要管理七個小組。人員的增加,我的心量也需要增加,那時的我既單純又熱情,再加上同修們的相互配合,那段時間沒有出現甚麼問題,順利的度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的個人修煉階段。每當回想起那段美好的時光,還是意猶未盡……

考驗

凡是在中國大陸經歷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同修都有親身的感受,當時受到的那種邪惡氣勢的壓抑,被世人歧視的眼神和邪黨殘酷迫害的現實,足以擊垮不精進的煉功人,就像師父講的:「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那陣勢比「文化大革命」來的還兇猛。開始被迫害中,首當其衝的就是各地的義務協調人(當時稱「輔導員」)。

我也被列為其中之一。初期公安對我跟蹤、騷擾、恐嚇到後來公安分局的傳訊,每顆人心都在不斷的提上來扯下去,在那樣的環境中,我採取排斥邪黨的一切造謠宣傳,做到不聽不看,就是加強學法,修煉自己。「七二零」後不久的一天早晨,我剛剛做完家務,接到公安分局的電話說讓我去一趟。我沒想能回來,故簡單的拿幾件內衣,坦坦蕩蕩的直奔公安分局。到哪兒後大隊長直接找我談話。他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進入主題,問了我一些個人煉功情況。我給他講了法輪功去病健身的奇效,當他問我到你們區負責人叫甚麼名字時,我說我不能告訴你,他說: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我說:你知道還問我幹甚麼?我這句話觸怒了他,他啪著桌子站起來向我吼: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你敢跟我這麼說話,這是公安部門,我隨時可以拘捕你。他氣急敗壞的在那兒喊。我的眼睛一直直視著他,當時師父還沒有講發正念的法,我就一直瞅著他。他屋裏屋外氣得亂竄,最後他對我說:你先回去吧,以後我會隨時傳訊你。我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公安分局大門。在回家的路上還在想,我真能回家了,潛意識有點興奮。可到家後有些後怕,以後來電話就緊張,後來過了很長時間也沒有電話騷擾,現在看來那時的表現是來自於正念。打哪兒以後,正念不斷增強,經驗也在不斷的摸索、積累,同時也是在不斷的去各種人心。

除邪惡、證實法

中共邪黨對大法的迫害不斷的升級,那種邪惡的氣燄不可一世,造出史上彌天大謊,煽動世人仇恨大法,在這種形勢下,全國各地大法弟子走向北京,向中共有關部門反映情況、講清真相。我和家人及周圍同修也分別於一九九九年十月末和二零零零年一月末,去北京中央信訪局上訪,反映情況。千百萬大法弟子的一次次上訪的無結果,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遭迫害,讓我看清了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知道上訪之路不通。於是只好採取了面對面講真相等方式,那些年無論在甚麼環境下,只要接觸到能說上話的人,我就給他(她)們講大法的美好,講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

一路走來,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一直到二零零四年五月末,在那樣的艱苦的、到處充滿邪惡的歲月中,經受了各種魔難:被非法拘留、關押和被迫流離失所,在那樣艱苦的環境中,特別是被迫流離失所期間,我懂得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修煉不單單是去執著心、吃苦、守心性,根本上是要證實大法,救度世人,並走出自己的路來。那時對法的理解沒有那麼深,在殘酷現實中,確實在逼著你在大法修煉中去摸索,走自己的路。

記得二零零一年下半年,我暫住堂兄家。他們夫婦在生活上對我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的關心、照顧,可就是不能提法輪功,不但不能提,還很仇視法輪功,邪黨說甚麼他們信甚麼,我怎麼跟他們講也不信。我便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一個偶然的機會,堂兄和我在一起看電視,播的是邪黨召開甚麼會,我借此機會跟他講真相,他惡勁兒馬上又來了,說大法如何、如何不好。當時我也不示弱,手指著他的臉說:你太邪惡了,今天我就要鏟除你背後的邪惡!我手一直指著他,一直重複的說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嚇得他連連後退,跑到門外,又跑的更遠。我獨自回到屋裏笑了。過了二十多分鐘,我堂兄回來了,看他的樣子好像剛才甚麼事情沒發生過似的,從那以後他像換了個人似的,不再說大法不好了,我看這招兒真好使,在我堂嫂身上也見奇效。從此他們夫婦改變對大法的態度。

從這件事讓我們看到,在那邪惡的歲月中,不單是我堂兄嫂深受惡黨毒害,中國人民都被邪黨的謊言欺騙和毒害。

我再說說這位堂兄的姐姐和姐夫。堂姐夫婦很有錢,姐夫是當地鎮政府邪黨書記兼鎮長,家裏應有盡有,據說他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因當地大法弟子進京上訪,他被邪黨撤職,他對大法弟子的怨恨很深,我這一去你想他會甚麼樣?我到他家後,堂姐熱情的接待我,忙乎著做飯,晚上姐夫回來了,我上前熱情的問姐夫好,他用鼻子哼了一聲,臉部表情既陰沉的又充滿了邪氣,一頭鑽進他的臥室,很長時間換上衣服才出來。從那個邪惡環境中走過來的大法弟子都有不同的感受,大法弟子對世人忍辱負重的境界比韓信「受辱於胯下」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出來後,表情依舊。吃飯時大家很牽強的嘮些家常,飯後各自散去。

我和堂姐在一起談起我目前被迫害的情況,又談到我為甚麼對大法深信不疑以及大法的美好等,她能接受我說的話。第二天堂姐把我送到她鄉下的弟弟家,即上文提到的堂兄家。在堂兄家住一些日子,堂姐又把我接到她自己家。這次姐夫的表情有所緩和,並親自下廚房做飯,我讚揚他的廚技,他很高興,吃飯時,我品嘗每一道菜都大加讚賞,他興致勃勃。飯快吃完時,我有意提了一句法輪功,這下他開始向我訴苦,喋喋不休的發洩怨氣。我靜靜的看著他,聽他說,最後我問他:姐夫你一個月掙多少錢?他說掙幾千塊錢。我說你家的擺設和房子,你的工資收入夠買這些東西嗎?他瞅著我無語。我接著說,你為法輪功被邪黨撤職還是光榮呢,你要讓邪黨給雙規了,不但丟臉弄不好還得坐牢,你還得感謝法輪功呢,給你個好台階下。他聽後笑了,接著他又談起大法弟子被迫害後他如何袒護大法弟子,被撤職後又如何滿腹怨氣,等等。借此機會我給他講真相,揭露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大法弟子為甚麼要進京上訪,大法在世間美好的再現,修煉人思想道德的回升,和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我們談的很融洽,他的怨氣也在消除,姐夫對法輪功有了一定的了解,從那兒以後他對我非常好。

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向前走

我在那裏待了九個月,經歷了春夏秋冬,我那段修煉的歷程也像四季一樣分明,有冷有暖,有苦有甜,九個月的時光磨去了我對親情、子女的執著,磨去了懶惰怕吃苦的心,還磨去了我最大的一個執著──怕髒,這些心都是在剜心透骨中一顆一顆的反覆的清除。那段日子是苦與甜的交織,正與邪的較量,苦,是執著心的難捨、難去;甜,是我的親人對法輪功明白了真相;正與邪的較量,是大法弟子用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正氣、正念鏟除眾生背後的邪惡,在慈悲解救著眾生,真像師父說的:「忍苦精進去執著」(《洪吟》〈登泰山〉)。

回來後並沒有馬上結束流離失所中的那種處境:生活無著落,邪惡又一直追捕我,這對一般人就已經是很苦了,這還不算,這期間,孩子們日夜相伴的父親即我的丈夫又被公安、「六一零」合夥綁架;我的父親因思念我又被舊勢力迫害住進醫院,面對這苦上加苦,我的心卻出奇的平靜,我默默的發正念,沒有被當時的親情所累。感謝師父,三、四天後丈夫正念闖出,回到我的身邊,從此,我們夫婦度過近兩年的流離失所的日子。這期間,父親經歷了四個月的痛苦後悲苦離世。孩子們經受了和父母離別之苦,但是他們表現出大法弟子的孩子的風範──與世無爭、忍辱負重。

孩子們的表現也使我們夫婦更加精進,除每天煉功和大量學法、發正念外,寫真相信成為我們在特殊情況下講真相的方式,我們用純淨的心去寫,效果很好,無論是本地的公安分局、「六一零」辦公室、派出所及各級政府,還是外地非法關押迫害大法弟子的各地監獄,都是我們講真相的對像。記得二零零三年的夏季,看到《明慧週刊》的一則消息說:上海有所監獄非法關押一名大法弟子已絕食一年了,身體極度衰弱。看後讓我極其震驚,我懷著對同修的敬佩和心痛,給監獄長寫了一封真相信,信中寫道:在你監獄被非法關押某大法弟子採取絕食方式,是反對邪黨迫害法輪功的大善之舉,他用生命喚醒人們的良知,讓人們認清甚麼是善與惡,好與壞。」並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我還給他講了四川一老年大法弟子徒步進京證實大法的事蹟,我寫道:一老年大法弟子幾千里徒步去北京,到天安門廣場剛坐下來,警察過來就要抓他,他說:你們先別抓我,看看我包裏是甚麼。警察一看都是鞋。老年大法弟子告訴警察說:我走了一個月穿破了九雙鞋來到北京,就是要說句「法輪大法好」。警察聽後被感動了,不但沒抓這位老年大法弟子,警察還送老人到火車站,自己掏錢給老人買了回家的車票,送老人上火車。我最後寫道:老年大法弟子的善舉感動著世人。你監獄被非法關押的這位大法弟子的壯舉令天地為之震撼,他是你們未來得救的希望。我邊寫邊落淚,懷著善念寄出這封信。

我寫每一封信,都溶進我發自內心的善,雖然我當時處境很艱難,我沒有怨恨,把他們當作自己的親人,在寫信中,表現出了大法弟子的樂觀、祥和、善良,在逆境中不畏中共惡黨的強暴,讓他們知道大法弟子堅韌、為真理而捨盡的境界,語言中威嚴與慈悲同在,經常用換位思考來啟迪他們的善念。每逢節日我都向他們及家人祝福。這些真相信,對我後來結束被迫流離失所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二零零三年底至二零零四年初,公安分局大隊長告訴我家人說,讓他們倆口子回來吧!他倆沒有甚麼事,回來好好過日子吧。就這樣我們結束了被迫流離失所的日子,全家團圓了。丈夫第二天回到了惜別兩年的工作崗位。

新的生活開始了,我們的修煉又步入正法新的階段,大紀元《九評共產黨》推出後,師父讓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講真相救人是第一位的。這需要大法弟子在正法新的形勢下學好法,轉變觀念按照正法需要去做。講真相的內容又面臨著新的突破,特別大法弟子面對的是被中共邪黨欺騙、奴役了半個多世紀,骨子裏被中共邪黨恐嚇、欺騙的精神緊張、思想麻木變異的國人。常言道:「萬事開頭難」。大法弟子面對的是那樣一群中國人,這個頭是何等的難開,大法弟子首先推《九評》、發真相材料,給中國人了解中共邪黨是怎樣起家、在和平的環境中又是怎樣將八千萬中國同胞迫害致死的,是怎樣欺騙、奴役中國人民的等等,把中共邪黨的畫皮徹底扒下,讓中國人民徹底看清邪黨醜惡的真實面目。那時大法弟子發光盤、小冊子、《九評》等真相材料遍布了城市鄉村,給後來大法弟子面對面講真相打下很好的基礎。

那時我雖然剛結束流離失所的日子,可在那特殊的時期,由於我大量的學法,對正法的進程有一定的認識和理解,所以做起來思想障礙就小,人心就少。只是針對各類人怎麼講,講甚麼,這是我應該突破的問題。這就需要我掌握大量相關知識。「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讓我看到我要知道的事情,比如:《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和光盤、常人一些正面的東西,都是我攝取、積累知識的來源和渠道。在實踐中,我針對人們提出各種不同的問題,有的能解答,有的不能解答,不能解答的回家後繼續學習、了解,就這樣不斷的學、不斷的積累、不斷的講,慢慢的摸索,逐漸的走出自己講真相、勸三退的路來。

這個過程我遇到過的人形形色色,好的、壞的、善的、惡的,各種人心我都經受到了魔煉,心的容量也在擴大,聽到好聽的也不歡喜,聽到難聽的也不難過,經過無數次摔摔打打,在實踐中魔過來了。記得剛勸「三退」的初期,一天,我在路上給人勸「三退」,那人不但不退還說很難聽的話並威脅我,當時我的心裏委屈、驚恐、丟面子等各種人心攪在一起,那滋味兒別提多難受了,我硬著頭皮往前走,遇到人還要講,給人講的時候雖然我的心還驚恐未定,可這人卻很快的接受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這樣的經歷遇到過好多次,我也一次次的告訴對方,這次我沒跟你講明白,下次有人再跟你講你可要珍惜啊!我們都是為你好,對方表現的也不那麼惡了。隨著講真相、勸「三退」不斷的深入,勸「三退」的質量不斷的提高,人數也不斷的增加,講真相的內容也在不斷的豐富,不好的人遇到的也越來越少,自己在大法修煉中錘煉的越來越成熟、理智、智慧。

營救同修不忘救度世人

這個過程持續到二零零九年初。這時我無意中走進了一個利用法律申訴及反迫害的集體項目中。開始沒有任何目地,只是覺得營救被迫害的同修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所以我開始陪家屬去各級政府、司法部門上訪、講真相。雖然以往有講真相的基礎,可當我面對這樣一群特殊身份的人時,我仍需要突破自我。一次我陪家屬到市級公檢法部門申訴,那裏的接待的工作人員說起話來和他的身份很不符,邪黨的流氓本質在這個人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我聽後很生氣,沒好氣的和他爭辯,回來後反思自己,在這過程中反射出我的爭鬥心很強,自己帶的場不純,使工作人員邪上加邪,我沒有用大法賜予的正念場善化他,反而推他一把。有了這次教訓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我首先發正念,不給邪惡行惡的機會。我們去各級部門上訪,遇到各種類型的人和事,那裏善良的人有,但許多人都是明哲保身,他們被中共邪黨搞得面對正義的事不敢作為,有正義的人只能給我們出謀劃策,最後還是解決不了甚麼問題。我們就利用此事講真相,揭露邪黨迫害的我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有冤無處申,引發他們的同情心,讓他們看到自己手中掌握的法律,在現實面前顯得如此的蒼白無用。

遇到好人我們就送光盤,勸「三退」,我們曾在司法部門接觸過一些官員,有一個人很善良,他像是個當官兒的,雖然他管不了我們的事,聽到我們的訴說後,從他的眼神看出他很同情我們,並告訴我們上甚麼部門去找,我看他人挺好,就當著眾多人的面講真相,勸「三退」,有一個女的很惡,不讓我說,我不理她,繼續和眾人說,很多人聽後散去。這位像當官兒的人卻一直默默的聽我講,並且一再點頭,最後很禮貌的送我們出門。每當我看到這些可貴的眾生,我的心被感動的忘記所有的痛。師父告訴我們,他們是冒著天膽下來的,他們相信正法必成,這樣的生命能不救度嗎?

我們大法弟子肩負著重大的使命,面對龐大的中國人群,目前「三退」的人數只有一億。有時我想,大法弟子每人一年勸退十幾個,一年最少就是一億人,那麼到目前就應該救下五、六億人。寫到這兒我的心很沉重,我告訴自己:唯有更加精進,心中裝著所有的眾生,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救度他們,才不辜負師尊對我們大法弟子的期望,才不辜負我們來時的洪願,使我們世界的眾生得救。這一訴訟案還沒有結束,我們會繼續利用訴訟案講真相救人,使更多有緣的人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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