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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市小學教師高捷多年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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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雙眼小學教師高捷(女,現年54歲),由於多種疾病纏身,多年求治無望,病入膏肓。1996年5月在死亡邊沿上苦苦掙扎的高捷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經過幾個月的修煉,她重獲新生,一身的疾病都神奇地痊癒,成了一個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性格開朗、精力充沛、工作認真負責的有口皆碑的好老師。

然而,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高捷失去了八年的人身自由,受盡了中共種種殘酷折磨,直到現在對她的迫害還未停止。

高捷33歲就開始患病,病的種類逐年增多,也逐年加重。乙型肝炎幾乎全部轉為陽性,胃下垂8-9公分,但不能做手術,因她血小板嚴重減少,慢性腸炎(長期便溏稀),鼻炎(一著涼鼻腔就堵塞,全靠口呼吸),咳嗽(一著涼,咳嗽難止,要持續幾週),易於感冒,(每月要感冒一兩次),頭暈(氣溫越高越嚴重),脊椎骨、腳跟底骨增生,痔瘡也很嚴重。多年求醫,大小醫院、中醫西醫、民醫偏方加上多種鍛煉方法都無法截窒任何一種疾病的發展。肝臟疼痛時無藥可控制,消化功能、排泄功能和吸收功能全部紊亂,尤為嚴重,早上吃的蛋花、菜葉,一兩小時就排泄出來了,連顏色都沒變,最後根本就吃不進食,也輸不進水。八、九年的病魔,使她大部份時間是請人代課,家裏的錢連同債券(包括國庫券)都打折壓在醫院裏了,損失更大的是學生。鑑於此,學校事務教師楊業明勸她退病休,並預算了病退工資有120元,高捷沒同意。

就在高捷躺在床上等著死神的降臨,體驗死亡的痛苦之際,她母親給她傳來了大法的福音─《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她反覆拜讀後,知道這是一本教人向善、如何做一個好人的寶書,是高德大法,就學做動作煉功。經過二、三週的刻苦煉功和學法的深入,她明白了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是正法,能使人修心向善,道德回升,並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 嚴格要求自己做個好人。師父開始給她淨化身體,不斷的淨化身體,幾週後,她活回來了,是師父從死神手裏把她搶了回來,而且迅速康復,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精力充沛。高捷從此認真做好本職工作,抓緊時間彌補給學生造成的損失,受到學校、師生和家長的一致好評。她感謝師父李洪志的救命之恩,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與共產邪黨公開詆毀和迫害法輪功,利用電視、廣播、報刊等所有的宣傳工具編造謊言、栽贓陷害、污衊誹謗法輪大法與李洪志師父。高捷為了向政府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還我師父的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法輪功學員煉功環境」,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依法去北京上訪,被乘警劫持到重慶駐京辦事處,再由合川國保大隊一科惡警蘭奇峰接回合川非法拘留15天。蘭奇峰與一科科長毛××負責迫害,當時高捷帶有990元現金和一本《轉法輪》書,除她買車票用去100多元和退還100多元外,全部被惡警搶走了。

2000年2月24日晚上,合川市雲門鎮派出所所長易中純等無證抄高捷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光盤和磁帶。同年2月28日高捷又被雲門鎮派出所的警察從雲門鎮雙眼學校綁架到雲門派出所,由彭勇非法審訊後關在長寬高不足1米的樓梯下的角落裏,裏面同時還關有一男法輪功學員陳建華。29日,高、陳被雲門警察彭勇等送到合川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裏,高捷堅定信仰「真、善、忍」,堅持煉法輪功,被檢察院駐所官員楊××看見後,用長期未用了的老式鐵銬將高捷雙手反銬在背後一通宵。同年4月上旬的一天,蘭奇峰催促高捷在勞教書上簽字,可是不讓高捷看題目和內容,騙她說是籤了字馬上見你丈夫。高捷就在不知真情的情況下籤了字。

2000年4月10日高捷被送到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三中隊迫害。在勞教所裏高捷備受非人折磨,整訓:長時間站軍姿、坐軍姿(坐小板凳)、下操一個月;做奴工:穿涼蓆;整理庫房:將竹片(穿涼蓆的原料)包從屋裏搬出去(或搬到另一間房屋)又搬進屋從新碼放整齊,每包比她身體還重,堆放一層樓高,有時將做好的涼蓆搬上車,壓得她幾天直不起腰,累得她精疲力竭。

勞教所常常要查舍搜身,特別是邪黨敏感日,惡警強制法輪功學員把衣褲脫光搜,還要做下蹲給惡警看。高捷等因抵制搜身侮辱人格和做奴工,被長期關在舍房裏限制洗漱和走動,增加包控二至三個。高捷因堅持煉功,常被惡警嚴麗萍長時間罰站、坐小板凳、夏天夜裏罰站在牆邊的樹蔭下餵蚊子,白天惡警艾××罰她頂著烈日繞大操壩跑圈子。

高捷因堅持煉功常被打被踩被銬,白天雙手銬在雙層床上的鐵架上,雙腳站在小獨凳上不能隨便動,晚上銬在上鋪上睡。她常常背經文,或在誹謗法輪功、毒害世人的大會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時,就會被包控用封口膠封住嘴。高捷和另一大法學員抵制穿勞教服,被惡警教唆的惡人(藥教)瞿廣慧、王小梅把她們的衣褲扒光撕爛,只留一條褲衩。遇有人來檢查,就將她們關到樓頂上藏著。高捷大聲向窗外喊話,被瞿廣慧、王小梅將她按在床上用枕頭捂住口臉,往頭部身上亂打,高捷差點被捂背氣了。三中隊大隊長許惠芳上頂樓看時,還罵高捷她們不知廉恥。還有其他大法弟子被扒光衣褲後推到房外或壩上去羞辱。

中共培訓的一批特務鑽進勞教所妄圖轉化大法弟子,轉化成壞人,在高捷和許多大法弟子這兒他們都沒有得逞。他們又把高捷轉到一中隊去迫害。一次高捷和許多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惡警指使的勞教人員(人心壞的)用繩索將兩手和胳膊反捆在背後,有的還被全身捆綁牢實後推到壩子上讓烈日長時間曝曬。在女教所裏遭迫害的法輪大法弟子堅持不放棄信仰的都被延教幾個月甚至一年。高捷被非法延期到二十個月。她們為了抵制這種非法勞教和延期,集體絕食三、四天甚至更長。

無論邪惡採用甚麼手段都無法改變她(她們)的正信。2001年10月21日,高捷從勞教所回到家中,鎮教辦主任李相生安排雙眼小學校長蔣興旺不讓她上課(上班),美其名曰:你需要好好調整身體。還安排她的丈夫上班將她帶在一路,整天將她看管好。可高捷的工資在非法勞教期間和之後一直是領的60%(做生活費)。

2002年1月上旬的一個晚上,合川雲門鎮派出所××與××突然闖到高捷的屋裏來無證抄家,甚麼也沒抄到(只是在樓下丈夫的姐姐(大法弟子湯仕會)家抄到一張真相傳單,第二天合川國保大隊一科蘭奇峰又來無證抄高捷的家,仍然沒抄到任何東西,他們就把湯仕會綁架到合川拘留所所,非法拘留迫害後,向家人勒索2000元現金作保證金才放了人回家。那2000元現金說是一年後退還,可至今未還。兩天後,雲門鎮「610」主任楊啟龍脅迫派出所警察、鎮教辦李相生、計生辦耿建華、學校校長等十幾人,闖進高捷的院子及家裏,欺騙她說鎮上找你談話,高捷上廁所耿建華都跟著,結果他們把高綁架到雲門鎮聾啞學校非法拘禁、洗腦迫害。每天3個人看守。不讓她回家,不讓她出門,不讓她隨便接觸人。可她的丈夫湯仕龍(同一學校的教師)因邪惡經常來抄家、騷擾,妻子經常被抓被關,鎮政府、學校的經常找他談話,被扣獎金和一些福利待遇,特別是因高捷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他還被間斷的停止過工作,他再也承受不住邪黨、政府、學校、社會和親戚的壓力,而提出與高捷離婚時,邪黨「610」就竭力支持,同意放人出去辦離婚手續,但派有一人跟著。高捷的家被邪黨強權拆散了。

為了抵制邪惡各種形式的迫害,2002年2月26日高捷正念走出了拘禁室。而她的前夫湯仕龍卻被邪黨認為是假離婚,有支持前妻逃離黑窩的嫌疑。逼著、押著他到她的親戚家去找她,找了數家親戚也沒找到,湯仕龍被停止工作(教課),在家閒著一學期,在邪黨掀起的這場政治運動的大氣候下,學校又正在搞改革,優化組合,他將被組合掉,他將面臨下崗失業。萬般無奈,前夫只好找一個女人結了婚安了家才脫離了干係,好不容易才在離家甚遠的邊遠山區聯繫上一所學校恢復了工作。而高捷被迫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這期間,她女兒在重慶石油學校讀書,惡人惡警多次突然將她叫出教室進行威脅、恐嚇、要挾她說出媽媽的去向,她的行蹤被監控,電話被竊聽。女兒是在驚恐中完成大學學業的。

2003年6月20日晚上10點多鐘,高捷來到重慶大渡口躍進村一同修租住地才3天,就被大渡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十幾個惡人惡警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劉范欽、李章瓊。惡警壞人們當時砸爛了防盜門衝進屋,搶走了一萬二千多元現金和電腦、打印機、光盤等總價值兩萬多元的錢財。他們把這三個法輪功學員綁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各銬在一個房間裏,直到第二天把她們直接關進大渡口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她們受盡了非人的折磨。第三天,四、五個彪形大漢逼著高捷在他們寫好字的紙上簽字,高捷不從,他們對她拳打腳踢,抓著頭髮往牆上桌上撞,硬掰開她的手指拖去蓋了手印。2003年6月27日上午,看守所裏全部搜查舍房,被關押人員都被叫到屋外的壩子上搜身,然後報數回舍房,高捷由於沒違法就不報數,遭到所長的訓斥、打耳光、罰站淋雨。10點多鐘,管舍房的惡警劉維友(音)叫來兩個就地服刑的男罪犯,把高按在花台上,劉用三指寬一指多厚的楠竹板朝高捷身上猛抽亂打30─40下,等她打累了,才放高進舍房。回房後,同監舍的人看到高的臀部、大小腿部布滿了紫黑青紅的傷痕,欲哭而不敢。當天12點鐘左右,高捷剛端著飯碗吃飯,又被叫出去,說是辦案人員「提訊」,她被關在大渡口看守所第一提訊室非法審問。惡警們自我介紹他們是劉光靜、王東陵(音)等。由於高捷不配合,他們就把她吊銬在提訊室的屋角用鋼條與角鋼焊接成的截角壁上,踢掉她穿的拖鞋(平時只准穿拖鞋,自己的鞋被收走),光著腳,腳跟踩在角鋼口上,雙手臂被斜直分開吊銬在鋼條壁的最高處。如果腳踩平在地上,手銬就越勒越緊,所以腳尖只好踮著。眼前上方吊著幾百瓦的電燈銬著,劉光靜、王東陵、張林、彭××(他們稱政委),楊××(可能是個頭)和一個從某派出所借來的實習女生張玲(音)每天輪番折磨持續5天5夜。不准喝水,不准睡覺,不准屙屎屙尿,那時高捷正值經期,也不許上廁所換衛生巾,這樣屎尿血盛滿流出衛生巾,流滿褲襠褲腿又流在地上。炎熱的夏天臭得她難以呼吸,而她的下體則更難受。有時還不給她飯吃。而那些惡警們是由大渡口公安分局副局長陳波(聽說叫此名)負責送西瓜、飲料、礦泉水等防暑解渴,常躲在隔壁空調室裏乘涼。一見她稍一閤眼,就搧耳光、用書或雜誌抽臉、用飲料瓶、礦泉水瓶敲打頭部。他們的陳局長、文風火(組長)和華××(主任)都來「審訊」過,得不到所要的結果,就由辦案的幾個惡警拳打腳踢,任意折磨。王東陵用塑料袋擰成繩索,一端繫在手銬上,拉著另一端往一邊用力拽,疼得高捷的手腕幾乎失去知覺,王卻說:「我們是虐待狂,你是被虐待狂,我們就是要這樣虐待你。」劉光靜坐在椅子上用力蹬鋼條壁,鋼條壁來回彈動,猛烈的撞擊高捷的尾骨、背部和頭部,尤其是銬著的手腕像鞦韆一樣盪著,皮被勒破了,痛得鑽心。劉還惡狠狠的說:「我們是警官,讓你也緊關,多做你幾年,關死你。」高捷的雙腿腫得像柱頭,雙腳像麵包,腫脹發亮,腳背邊沿充血發紫,張林(男)就用竹籤(牙籤)來刺,說是給她放血。高捷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是天理。那個姓楊的卻說:「我們問你你不說,把你打死了,打死還不是打死了,燒了就是,誰也不知道,你們法輪功平反了,我們遭惡報,你還不是先死了。」王東陵還說:「去拿白粉來灌,等她癮發了自然就會開口。」吊銬了三天三夜後,在高捷神智不清、視力模糊的情況下惡警頭子華××(主任)強行高捷在他們寫好的紙上籤了字。

取下吊銬的雙手繼續關在提訊室的屋角迫害兩天。五天五夜後,高捷被送回舍房,躺在鋪板上,失去了知覺。幾天後她才知道自己的雙手、大小臂、肩部不能動了,疼痛難忍,生活無法自理,所裏派了兩名護理。所裏的惡警說:「你說法輪功好,現在你把你身體煉好嘛。」高捷忍著劇痛,堅持煉了兩三個星期的功,身體開始恢復。可是,還沒有恢復到一半,7月28日看守所又搜舍,高捷又因沒報數被惡警劉維友打了好幾十大板,她的臀部、大小腿部新傷蓋舊傷,很難找到巴掌大的完膚。那真是遍體鱗傷。這之前,高捷還因不配合照相,被所內惡警李×叫所內男服刑犯抓住她的頭使勁往磚牆(未糊水泥)上亂撞。

由於高捷身體多次受到殘酷的摧殘,血壓升至198/100,心律嚴重不齊,腿腳長期浮腫,婦科也出現嚴重病狀:每到經期常常是流量過多而蹲在廁所起不來,冬天晚上,大尿桶半桶尿水被染得鮮紅,且桶底部結成一寸多厚的雪塊。

高捷她們三人在舍房裏要舉報和控告大渡口區國保大隊的警察劉光靜、王東陵、張林、彭政委、楊××、華××在他們局長的指使下酷刑逼供致傷致殘(劉范欽兩肩關節脫位,無法復位,現已萎縮)和看守所的惡警劉維友兩次打人致傷,他們執法犯法的行徑。可是所裏故意把紙筆收光,也不准買。向他們借也不給。他們只好集體絕水絕食,三天後才爭取到買了紙筆,可是她們給檢察院、法院、市委、市人大寫的舉報信等全部被看守所警察張利(音)交給了那個陳波副局長,被扣押了或被退回。她們又要求面見了駐所檢察官胥××向他反映了以上的情況,胥檢察官說要調查核實此事,可不久胥就被調走了。

2004年,大渡口區法院對高捷、劉范欽等三人非法庭審,高捷和劉范欽在庭上陳述了她們修煉『真善忍』無罪,信仰合法,沒有損害他人、集體和社會絲毫利益,而她們在大渡口租住房裏才三五天,只是在家裏學法煉功,連街都沒出,就被惡警們綁架了,關在看守所裏遭到辦案惡警等的刑訊逼供,酷刑折磨致殘的事實。可是法院檢察院在「610」的脅迫下置法律而不顧,冤判劉范欽9年,高捷5年,李章瓊4年。

由於邪惡的殘酷折磨,導致劉范欽雙臂致殘,高捷雖雙手臂開始恢復,但血壓持高不降,心臟病狀明顯,腎臟、婦科狀況時好時壞。她們兩人都是送去監獄幾次都拒收。後來,大渡口看守所護送醫生田大海直接打電話請示市「610」,「610」強權脅迫監獄收下了高捷。劉范欽是次年8月才送脫。高捷被入監後,被惡警們強行洗腦,晝夜四個罪犯夾控,長期罰坐小板凳,白天耳朵被強行灌誣陷、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聲音。晚上強看遭殃新聞,每次洗漱包括洗澡洗衣被都在10─15分鐘內,大便不讓解完就催起來,不報數、不打報告就不讓上廁所和不許買日用品(包括捲紙肥皂等)。最為陰毒的是把法輪功學員折磨得差不多了,就送監獄辦的洗腦班,強行轉化,兩個惡警李小娟和徐×紅,在那裏督促,由四五個邪悟者協助邪惡主導誘騙、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她們時而神神秘秘的樣子,讓你看一兩段新經文,表面上在對照法去談,實質上讓你迷糊,導入邪悟,達到他們轉化你的目的,拖你入地獄,如果你不理它排斥它,反駁抵制它,惡警邪悟者們一起上,狂轟濫炸。監獄內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都是在這種欺騙、威脅、高壓下被轉化的。

高捷被所謂的「轉化」後,分到老弱監區二組,被迫做奴工:每月要轉運煤,還有運來的陶瓷珠子(用來穿椅子坐墊的),每袋貨百餘斤,從大門外十多二十米處扛著上坡進大門越過大操壩上二樓堆放,下一次貨要扛五六包。高捷被摧殘得如此虛弱的身體(七十多斤,血壓和心臟都是問題)扛一趟都極度的艱難。她常常不是被壓趴下,就是貨袋滑落在地上再也扛不起來,只好用空袋子多裝運幾次,主管惡警還常常罵她消極怠工。每天的勞動任務要穿兩張靠背椅坐墊,跟年輕人的和同年齡段身體健康的罪犯同樣多。完不成晚上就加班,做完才收工。高捷被吊銬傷殘後的手常處於麻木僵硬狀態,高血壓、心臟、腎臟與婦科病情有增無減。她意識到轉化是錯的,在參與一些活動時,或寫總結、彙報中就不配合,有機會還接近其他法輪功學員。張監區長就把她安插到殺人犯與瘋子組,吃住勞動都和她們在一起。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精神正常的犯人隔離,沒瘋的殺人犯護監坐牢已坐瘋了的殺人犯,輕微的瘋子無規律的說唱打鬧跑跳,嚴重的隨時都有可能打人罵人。高捷白天被安排在說唱笑不止,有時還打人、咬人的肖素華同桌同方勞動,晚上在距離嚴重精神病罪犯最近的鋪位就寢。時時提心吊膽,常常夜不敢眠。平時都有公開的和暗中的兩種人(都是殺人犯)包控。公開包控的1─2人,勞動任務減半,暗中包控的人(不知有幾)是得獎分,包控人之間互相檢舉包控不到位的。如果高捷主動幫助別人或與他人講了話,就要被惡警凃芯責罵、罰站。在這樣超負荷的繁重勞動和高強度的精神折磨下,又不能煉功調整身體,血壓多次上升至220/125甚至更高,心律嚴重不齊,出現心臟缺氧大腦缺氧。經期流量過多,2008年5月出現大出血,人開始虛脫。監區派人用板板車送去監獄醫院搶救。姓趙的獄醫(20多歲)給高捷取環,她聽介紹高捷是大法弟子,雖「轉化」但仍堅定自己的信仰,就不顧高捷的死活,用鑷子在高捷的子宮裏亂搗亂扯,流了很多很多血,痛得高差點昏死過去。高說,我再也堅持不了了,不取環了。趙醫生(惡警)還一直吵她不配合。住了兩週的院,過程中一直躺在鋪上很少動,一動就流血。血還沒有完全止住就出院了。高捷已嚴重虛脫,全身無力,連坐都坐不住。可回到監區,凃芯又叫她出工,高捷想請假休息兩天,可凃芯說:「監區有規定,醫院沒出休息證明,不能休息。」高捷坐不穩只好趴在工作台上。當天勞動任務沒完成,晚上,凃芯又罰她在走廊上罰站或坐小凳子。當女兒來看她時,非常驚訝的問:「媽媽,您怎麼了,身體這麼差?我差點認不出你了。」

高捷好不容易熬過了這艱苦的五年,2008年6月20日冤獄期滿了,該出獄了。上午8點多鐘,惡警張建華和蔣監區長(都很邪惡)開始搜查高捷的私有物品,只有衣被和錢沒有收走外,平時家裏寄給她的信件、照片和她的筆記本全部被扣押。說是要等正監區長張××檢查了再寄給她。可到現在也沒寄去。

搜查完後十點多鐘了都還不放人。最後等到高捷當地的「610」主任刁明雲、派出所的汪學軍、綜治辦的高群等去到監區,他們辦好了交接,叫高捷上車,他們騙她說是接她回家,高捷以為是真的,結果被他們騙到重慶市渝北區鹿山村望鄉台,高捷問溫、刁:「為甚麼到這裏來?」他們又說找一個人。溫、刁他們把高捷帶進山上一棟樓的三樓上的一間屋子裏,叫她「等一會,我們去辦點事就來。」那幾個人一走再不見蹤影,高捷被關進這間屋裏,就由兩個高大個子的女人陪著,守著。叫她吃飯,看電視,說是:「你現在就住在這裏。」高捷問她們:「這是甚麼地方?你們叫甚麼名字?」她們不暴露姓名和地址。高捷知道了。一路上,中共邪黨及官員一直在說謊,一直在欺騙,把她送進了洗腦班,那裏其它房間還關有其他大法弟子。她們不准高捷出門,門一直是鎖上的。不准她打電話,高捷絕水絕食四天,身體又出現虛脫,才爭取打了電話。家裏人了解到高被劫持到重慶市渝北區鹿山村望鄉台度假村洗腦班,說是要去見她,合川區的和雲門鎮的邪惡8月7日晚上又將高捷秘密轉移了。這是甚麼地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是在一個山灣裏,樓房與圍牆形成封閉式的院子,而樓房的走廊與每個窗口都用鋼條焊接又形成封閉。走廊和每個房間都安有監控器,辦公室裏有電腦,另外還關有兩人,但不是大法弟子,由合川區政法委,「610」的人主要負責迫害高捷。雲門鎮上的劉金平(武裝部長)、曾祥成、王玉和計生辦的胡兵、李永強、唐小紅等八人分成四組輪番負責看守。每天兩人看守,吃喝拉撒都不許高捷出門。門是反鎖了的,只許她看邪黨電視。高捷問他們甚麼時候才放她回家,他們說:「等奧運結束後就回去」,可是,奧運結束了,又說要等殘奧開完了就回去。9月份殘奧也結束了。仍沒放她回去,又說等到國殤假過了再說。

可是高捷在那樣的高溫天氣裏長期關在一個封閉的屋子中,身體越來越差,9月24日中午,她大腦和心臟缺氧,血壓陡升,大腦血管和耳根周圍血管發脹,脹得難受,臉耳通紅,雙腿浮腫,人有些坐臥不定,那些看守人員看見此狀上報後,政法委的頭頭叫來了急救中心的醫生進行體檢後,他們決定立即送高捷回家。雲門鎮「610」的刁雲明,武裝部的劉金平和派出所的人把高捷送到雲門鎮派出所,安排弟弟高紅專接回他家中。

近十年的折磨,十年的迫害,使高捷身體極度的虛弱,面色蒼老,視力模糊,頭髮掉了很多且大片大片白了。邪黨迫害了高捷和她的直系親人(丈夫和女兒),把她的家庭給拆散了。現在又來迫害她的弟弟高紅專(教師)。「610」的、教辦的、學校的頭叫高紅專配合,停了工作把姐姐高捷守住,不讓她自由外出,有情況要向上級彙報,弟弟在強權下為了生活,無可奈何,答應了配合中共對大法弟子高捷犯罪的事──管住她的自由。

高捷已無家可歸,住在弟弟家中經常接到騷擾電話,有的試探她是否在家,有的只撥通不講話。她在弟弟家中天天堅持煉功學法,身體恢復得很快。她在2009年年初去找單位鎮教辦恢復工作,教辦的人說已被非法開除了,生活上沒有解決分文,她去找派出所解決衣食住行的問題,派出所的汪學軍說無法解決。叫她去找鎮政府。她找到鎮邪黨書記劉世國和鎮長袁曉欽,給他們講她修煉了大法如何的好,講了自己被迫害十年造成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她是被冤枉的,開除她的工作是錯誤的、非法的。可袁曉欽卻邪惡的說:「我一聽法輪功就發火。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有手有腳,自己去找工作,想辦法。」而劉世貴更是惡毒的咆哮:「你們是社會的渣滓。今晚再煉法輪功,我明天又叫你失去自由。」高捷沒有跟他們鬥氣,只是給他們講真相。高捷為了對「真善忍」的信念,為了生存,為了衣食住行,她拖著還沒有完全康復的身體,出去投奔親朋好友借錢吃飯,找工作。然而鎮上的「610」發現高捷離開了雲門鎮,非常恐慌,出動大隊人馬,押著弟弟高紅專老師打電話詢問親戚家,到重慶去找,最後他們在重慶一家醫院查到了與高捷同姓名的人掛過號,才悻悻的返回。可他們仍沒有放鬆,常常打電話追問逼問高捷的女兒,干擾女兒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2010年正月初八,高捷打工耍年假,回家探望83歲體弱多病的老父親。在合川區瑞山路街上被邪黨派的特務跟蹤,直到離父親家不遠處─合川下什字客車站,雲門鎮綜治辦(610)主任刁雲明與派出所的等四、五個大漢把高捷拖下客車又硬推塞進他們的黑車裏拉到雲門鎮派出所。他們通知來了合川區公安局一科的唐元貴。和「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組織)主任陳德新、王利兵等和雲門鎮綜治辦的主任趙高斌、楊宗萍、雲門社區治安主任鄭萬志等一二十人圍著高捷輪番審問,高捷說:「我沒有違法,你們把我的工作非法開除了。家庭拆散了,不解決我的衣食住行問題,我自己去找工作謀生,回家探望老人,看望親人錯在哪裏?你們簡直是剝奪人的生存權。我信仰『真善忍』是合法的。你們迫害我是在犯罪。」高捷堅決不配合他們。在師父的呵護下,她正念走出了派出所。為了生存,她又出去四處奔波。

6月15日上午8點多鐘,高捷被雲門鎮街道社區辦事處邪黨書記陳玉霞騙去社區辦事處蓋章辦本月的低保。高從一到辦事處直到蓋完章,就被社區下街邪黨書記王德雄和主任鄭萬志等拖延時間並緊緊纏住不讓離開。9點多鐘,高捷被雲門鎮綜治辦副主任趙高斌等夥同一群自稱是公安局的彪形大漢綁架。那群人衝到高捷面前問明她就是高捷後抓住她就往他們小車上拖,高不配合,大聲說:「我遵紀守法的,你們憑甚麼抓我?」惡人們說:「跟我們走,到時候再說」,「她不走把她銬起走」。高捷又大聲說:「你們這是搶劫,信仰合法,迫害有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都知道。」遭到打耳光和拳擊。高捷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們用鐵銬非法強行銬住雙手連拖帶打,推掀上車綁架走了。圍觀的群眾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場面驚嚇呆了。

那夥行兇的惡人是合川區公安局一科唐元貴(他們內部的人稱他唐教導)、張某(他們稱他張指導)等一行。

高捷被綁架到合川區公安局一科辦公室銬在木椅上,被非法審訊了整整一天。當高給他們講真相勸善時,卻遭到唐、張的打罵,身體至今還留有傷痛。下午5點多鐘,他們沒有任何憑據,沒有任何理由,更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就自己整一套迫害材料將高捷送去合川區拘留所。由於高捷被中共多次且長期迫害導致高血壓和心臟病,身體非常虛弱,這天又一折磨,導致出現高血壓和心臟病復發,拘留所體檢後又送到合川區醫院複查診斷,結果拒收。當晚11點多鐘送回當地雲門鎮。但唐元貴搶走了高捷的大法書《洪吟》、護身符卡片16張、一本筆記本、一本電話本和一顆私章,至今未還。

據悉,高捷現在弟弟家休息,調整受傷的身體。中共邪黨與政府官員還將對高捷如何,請善良的人們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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