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黃奎喜因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標語,字朝外貼在自己家的窗戶上,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九台勞教所。
黃奎喜在這裏遭到了各種酷刑和毒打。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年輕管教,把黃奎喜的雙臂捆到身後,把他按倒在地,用力踩著他,開始毒打。黃奎喜大喊:「我是六十六歲的老人,你們這樣無理的對待老人,是不對的。江澤民是賣國賊,跟它一起走,不會有好結果,誰覺得有理,就跟我評理。」惡警讓黃奎喜坐板,一天十八個小時。黃奎喜被強迫坐板六個月,黃奎喜的臀部潰爛了,褲子被膿液粘得都脫不下來。惡警們還曾六天六夜不讓黃奎喜睡覺,一天只給半兩多一點的窩窩頭四個,不給開水,只允許喝涼水。黃奎喜的體重減少四十斤左右。因為黃奎喜堅定修煉而被惡警認為「嚴管之嚴管」,被單獨關在四樓,讓「護廊」(在走廊負責秩序的犯人)們嚴密監視。
八月末的某一天,黃奎喜被二名喝醉酒的惡警叫出來,並被帶到五樓的一個密室。一進屋就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牆壁上掛滿了凶器,地上布滿了血跡。黃奎喜一眼看破了他們的卑鄙伎倆,厲聲喝道:「你們這是在幹甚麼?」「你們也是人嗎?」「你們想對我幹甚麼?」「你們殺我之前,我首先不放過你們倆!」惡警就叫他靠牆坐下,他就是不聽他們的任何指使。也可能是他的正氣震懾住了惡警,也可能有神靈的護佑,兩個惡人竟然睡著了。當黃奎喜出現在走廊的時候,把「護廊」嚇壞了,「護廊」驚叫道:「你是人,還是鬼?」黃奎喜回答說:「我當然是人,為甚麼這麼問?」他們蒼白的臉膽突突地說:「以前進去過很多人,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原來勞教所要殺人時,就送到這個密室,都是惡警喝醉酒,把法輪功學員帶到這個密室的。
過了一個月左右,那兩個惡警再一次喝醉酒,叫黃奎喜出來。其中一個惡警見黃奎喜不配合,就把他強行推到走廊。到走廊一看,另一個惡警手裏拎著浸泡透了的棉襖,水還在往下滴,到了五樓黃奎喜就揭穿他們邪惡的陰謀:「你們為甚麼把這個棉襖浸泡了?是不是想把我打倒後,用這個棉襖蒙住我的頭,讓我窒息而死?」黃奎喜邊說,邊把棉襖搶過來,一把扔到那個殺手的頭和身上。殺手掙扎著,掙脫了好一會,那個殺手身上滴了很多水。經過一番生死較量,惡警也只好作罷。
又過了一個多月,十一月的某一天,那兩個殺手又來找黃奎喜,看來這一次經過周密的布置,連說的話都是暗語。他們說:江澤民曾下令三個月搞掉法輪功,一個都不能剩。還威脅道:在這裏已經打死了幾千名頑固的法輪功,把你打死後把骨灰一撒就完事了。
黃奎喜被推到走廊後,看見姓鄭的科長和姓孫的管教已在外面等著。到了五樓後,兩個殺手就把黃奎喜推到密室,隨後也跟了進來,把門關上。二人還是叫黃奎喜靠牆坐下,黃奎喜當然不順從,其中一人就把老人抱起來,按蹲在牆根邊。黃奎喜站起來,殺手就再一次把他抱起來,放在牆根那。另一個殺手兩隻手握著上層床邊的橫撐,用兩隻腳猛踹黃奎喜。這是在真正的實施謀殺,那麼大的衝勁是要把老人的頭撞到牆上,然後再趁機殺人。黃奎喜將身體往前傾斜了一下,那個殺手卻因為自己使的勁過大而重重的摔到地上,疼得叫個不停。這一次謀殺就這樣又被終結了。
當然這樣的事情是極少能被揭露出來的,被謀殺的人遇害了,自己無法揭露;殺人的警察肯定不會說;即使知道這些罪惡的犯人,他們也不敢說。「護廊」之所以說,也只是在特定的情景下才說的。要不是黃奎喜親自遭遇,而且達三次之多,這樣的事情怎麼能暴露出來?
看來,罪惡到了被揭露出來時,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吉林省九台勞教所五樓的那間殺人密室已經被曝光了,在那間密室中所發生的罪惡遲早也會被揭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