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幾個很少碰面的朋友來家中玩,我想這可是講真相促三退的好機會呀,並且心中高興的想:這幾個和我關係都不錯,讓他們三退應該沒問題。可就這一念讓後來的講真相特別的不順利,雖然有家人同修的配合,最後竟然都沒有一個退出邪黨。由於認為他們「和我關係不錯」,所以講真相中始終有意無意間夾帶著人的情、人的理。如:我們關係這麼好,我還能害你嗎?還不是為你好嗎?講真相的基點錯了,用的是人理,而不是法理,用的是人情,而不是慈悲,再加上每一個人都大有來頭,一個人的獲救,得救的可能是這個人所代表的遙遠天體的無量眾生,如此神聖而又偉大的救度眾生的壯舉,又豈是用人的理,人的情所能做得了的!如此看來,出現不如意的講真相效果,也就不難理解了。
另一次是給我的學生們講真相。一學期的教學快結束了,我決定用最後的一整節課的時間來講真相。說實話,面對面講真相我一直做的很少,也做的不好,像這樣用一整堂課的時間公開給學生講真相,我從來沒做過,心裏也沒底。可是想到這樣些學生跟了我一年,與我有莫大的緣份,想到作為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想到師父的慈悲苦度,想到這些學生如果不能明白真相將要面臨的可怕命運,我神的一面覺醒了,慈悲油然而生。
在最後一堂課前的課間十分鐘,我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排除所有人心及雜念,並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上課鈴響了,我堅定的走向了教室。真相從破除學生腦中的無神論開始:從科學家牛頓有關有神論的一些著名言論,到「達摩一根蘆葦渡江」及他在少室山面壁九年,再到禪宗六祖慧能之身體千年不腐,最後得出結論:神真的是存在的,不僅存在,而且還存在著許許多多的神,他們各司其職,其中有一類神做的事與我們每一個人都息息相關,甚麼事呢?由此向學生們引出善惡有報的天理:每一個人不管你做甚麼事,好事也好,壞事也好,神都會一件不漏的全給你記下,記下幹甚麼呢?好事做多了呢,神就會在將來給你福報,讓你有好運啦,升官發財啦;壞事要是做多了呀,神就會讓你遭惡報,讓你得病,丟錢遭災等。這時聽到有學生小聲的說:哦,以後再也不幹壞事啦!
我知道學生明白的一面已佔主導,本性正在覺醒。此時將話鋒一轉:如果自己做了壞事,將來遭報,咱沒有怨言,可如果是別人做的壞事惡事要你去遭報償還,你幹不幹?「當然不幹!」學生回答。可現在就有這麼一件事,是別人做的壞事卻要你們去償還,而且是很大的罪,可能要還命的!你們知道紅領巾為甚麼是紅的嗎?「血染紅的」學生答。誰的血呢?學生不知道,表示關注。是八千萬中國善良百姓的血染紅的。接著講到共產黨歷次的整人、殺人運動,之後問學生:共產黨殺了這麼多的人,犯了這麼大的罪,要不要遭惡報償還呀?當然要啊!學生回答。可是誰來償還呢?當然是共產黨來償還,但是每一個黨員、團員、少先隊員都是共產黨的一份子,堅持跟它走的每一個黨員、團員、少先隊員都得替共產黨來償還!
此時學生發出驚訝聲,然後我問學生:你們願不願意替共產黨來還這個血債啊?不願意!學生齊答。那怎麼辦呢?不過現在正好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躲過這個不該你們承受的惡報,那就是要與共產黨劃清界線!最後在舉手表決中,雖然有一個學生沒舉手,沒有得救,但我已經很受鼓勵。師父看到我有一顆純粹的救人的心,不斷的加持著我的正念,同時抑制著舊勢力的干擾與破壞。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大法洪大的威力展現了出來,我能感覺到學生背後的邪惡因素不斷的被清除,學生越來越明白,一步步走向新生。
兩次講真相不同經歷,一個是人在做,一個是神在做,結果當然也不同。當我們用人心在做大法的事時,我們自身的神念與大法威力都無法展現出來,師父和正神也無法幫助,舊勢力看到大法弟子用人心在做他們想做卻沒有機會做的無比神聖的證實法的事,他們同樣無法忍受,他們認為帶著骯髒的人心的人是不配做證實法的事的,所以他們緊緊抓住大法弟子的這一漏,不斷的干擾破壞學員證實法的事,甚至以此為藉口來迫害大法弟子。當大法弟子用正念、神念在做大法事時,師父與護法神及正神都會為其加持,大法洪大的威力即會展現。
神人一念之間,何以分辨?正念是神,觀念是人;慈悲是神,情感是人;為公是神,為私是人;放下自我是神,堅持自我是人;向內找是神,向外求是人。大法弟子是神在人間,動神念,行神跡,救度眾生,兌現史前誓約,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