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關
一九九八年讀大學期間,我在附近高校有緣喜得大法。告不告訴家長?我思考了一段時間。爸爸脾氣不好,打人也很嚇人的,家中常年負債讓他壓力很大,上高中時住校,他不知從哪裏聽說我早晨在學校練太極拳,特意找到學校來,聲淚俱下讓我別練了,專心學習,好出人頭地。我沒想到對這事他會如此興師動眾,而自己只是想鍛煉身體,他又提及我媽媽聽說我這事都得病了等等,我一聽掉了眼淚,馬上保證不練了,爸爸高興的回去了。
這次不一樣了,得大法之初,我就下定決心一修到底,因為法輪大法是正法,不但讓我擁有了健康的身體,還讓我有了一個健康的心態,告訴了我人生的意義,如何擺正與別人的關係,並且解開了那無窮無盡的宇宙之迷,看了第一遍書,我一下心胸開闊,我知道大法可以讓生命提升,我嚮往著「真善忍」那無限美好的境界。那麼接下來我該如何面對?
師父在經文《環境》中講:「還有很多新學大法的人在家偷偷的煉,怕別人知道不好意思,那麼你想一想,這是一種甚麼心,一般的怕是個執著修煉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別人知道你在學大法?修煉是很嚴肅的事,自己應該如何對待自己與法?」我放下了顧慮,決定按師父的大法去做,我幻想家人也能得法,我還要跟村裏人洪法等。
假期帶著滿心的希望和一書包的大法書我回到家,當我興奮的告訴他們時,等待我的是劈頭而來的打罵,打罵我好幾天,那幾天真的度日如年,其中一天他們要燒大法書,我堅決阻止,後來他們想燒了書我還會再買,就把書全部鎖在櫃子裏,前面頭髮被他們燒過,鼻子被抓破,媽媽還理智不清的拿著剪子和打火機來嚇唬我。而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讓我放棄大法,我明白這是業力轉化的表現。
因為沒有書看很苦惱,又擔心書被他們損壞,我找了個藉口帶回學法點,並和同修叔叔講了我的情況,看到我狼狽不堪、鼻子上帶傷的樣子,同修叔叔安排我在同修家住了一天,大約第三天,爸爸怒氣沖沖的找到學法點,同修叔叔熱情待客,並向爸爸講明真相,我和爸爸回了家。爸爸回來對媽媽說「他們都是好人。」就這樣,我可以在家看書了,同時自己也冷靜了很多。
這個假期,我早早起來幫忙做飯,積極幫父母幹家務及農活。在開學要走的前一天,媽媽忽然對我說:「我知道你為甚麼不樂呵,給你這個你就樂了。」說著遞給我一張法輪圖,原來是她在我送走書之前藏下的,我看到法輪圖時,真的發自內心的笑的好開心,不只是為法輪圖失而復得,而是父母前後態度的變化,我為他們能明白而欣慰。
一九九九年後由於邪惡鋪天蓋地的造謠加上我被邪惡迫害的失去學業,派出所老來我家騷擾,一聽警車叫,家人就很緊張。我媽媽也很不理智,甚至在邪惡迫害很猖獗的時候還失去理智的要把我送入魔窟,幸虧明白真相的爸爸一直保護著我,後來媽媽鬧的很兇,無奈爸爸把我送到姑姑家住了一段時間,有個姐姐心疼我,也接我去她家住了一段時間,後來我被男友接走。
隨著大家持之以恆的講真相,環境也寬鬆了,再來人騷擾,爸爸媽媽都知道正念抵制,我家族中學大法的人很多,由於我們幾乎都是後得法的,所以之前我們彼此之間還不知道,由於進京證實法,我和家鄉的同修親人成了當地的名人,特別是同修在當地口碑很好,幾個人就扭轉了當地人們對大法的看法。
我經常聽常人親戚說某某拉沙子時老百姓說,別人拉的他們都檢查一下,但某某拉的從來不用檢查,因為他們每次拉時從不少拉,從不偷工減料。某某春天給人家翻地,他比別人貴,但老百姓都願找他幹,因為他翻的深,沒有一塊地方給糊弄的。某某做生意僱人,老百姓搶著去他那,因為他信的過,工錢從來都是按時給,從不少給……加上我給家鄉人不斷講真相勸三退,後在家人的支持下,我和男友結婚了,我生活的很穩定,丈夫也是同修,婆家生活條件富裕,我也找到了理想的工作,掙了錢幫父母還債,困難時幫他們,給他們錢或給他們買衣物。
今年媽媽來到我家,看到我生活的很美滿,很感歎,我不斷從各方面啟悟她的善心,我問她:「知道《劈山救母》嗎?」她說:「知道,現在家那邊正演這個電視呢。」我說:「這個故事說的是甚麼意思啊?」她說:「孝唄。」我語重心長的說:「不止是孝,還有個理,只有她的孩子可以救她,因為符合孝道。」她知道我是真心為她好,給她放神韻,她很愛看,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對大法真相很有正念,難以想像這是當初又打又罵,揚言要送我勞教的母親。看關貴敏先生唱歌時,她很關注。媽媽明白真相後,我切身感到我的很多空間場一下純淨明亮起來,我的慈悲心也多了起來,通過這些年自己一點一滴的真心付出,媽媽明白了真相,修煉真的很嚴肅,不是做樣子給別人看的,心性和思想得是真心的改變,在師父正法洪勢的不斷推進下,沒上過學的媽媽通過我和其他同修多年的所言所行逐漸的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了正念。
與同修的磨合
最初家裏的魔難是出乎意料的,但事情並沒到此為止。回到學校我慶幸又可以參加集體學法了,可去了後看到同修疏遠我,學法點那位同修叔叔告訴我,因為我家長找來的事,站長有不同看法,認為我的行為是破壞了法。同修叔叔告訴我以後自己在學校學吧,一週到他那一次,這樣師父新來經文和講法,我不至於落下。回學校後我委屈的哭了,但哭也沒用,我去那裏只會增加大家的壓力。
有一次聽說站長組織輔導員在某處放當時剛出的師父講法錄像,我和一同修急忙趕去,在門外聽著師父講法我熱淚盈眶,終於忍不住開後門進去坐到裏面看,這時站長走過來坐到我身邊說了一些話,大致意思他認為我家庭關的事,是我走偏了,還把我和一個摻練其它功而出偏的人說成是一樣,並把我請出放講法錄像的現場。回到學校後,我又傷心好一陣,轉念又想我不是給別人修的,只要師父承認我就行。
正好看到師父新經文《溶於法中》,我開始背法,三個月背完了一遍,大法在我生命深處深深扎了根,也為我在一年後能堅定走出來證實大法奠定了堅實基礎。背法對人的改變真的是立竿見影,我整個人也變的理智,沉著,冷靜,對法理也有了清晰的認識。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點上一些同修看到我在法理上提高的很快,又從新接納了我。畢竟是修煉人的團體,我們做法的不同是層次的不同,大家都想為法負責,發生矛盾也沒有甚麼個人恩怨。後來站長組織了幾次大型洪法活動我都參加了,其中一次是去市郊的一個鎮,那的大法弟子才幾十人,我們去了很多人洪法,在大家煉功時很多人要學,我負責教他們煉功,學的人中孩子最多,看著他們渴求的眼神,我為自己能成為大法弟子一員感到無比榮耀。可惜很快邪惡的迫害開始了,真為那些想得法的人惋惜。
從新被大家接納後我並沒回點上,而是聽從一個同修的建議在學校公開煉功,同校其它系也有大法弟子,這樣我們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在校內洪法。人得法真的是不易啊,當時全校人人都知道了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的一天,我們正在操場煉功,當時一個學生要學,我們正教他動作,校警來登記我們,一下子把那個學生嚇的撒腿就跑。而之後的日子我們邀請煉功點更多學生同修兩次來我校洪法、煉功都受到了嚴重干擾,一次是風沙太大,我們煉功根本站不住。一次是煉完功後,一輛私家車行駛到我們中間時車內起火,我校同修也參與救火,火及時撲滅,但確實影響了我們的洪法。受邀同修對我們也很有看法,認為我們有問題,但點上同修的正念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我跟受邀同修說我們點上那個同修在關鍵時刻只想的是車裏人的安危,受邀同修也明白過來。
這些年在與同修配合中做了很多事,但隨著證實法的成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後,我們配合起來出現了摩擦,每個人都認為自己辦法好,都想按自己辦法去做,走過來的經歷也讓我很堅持自己,認為自己那辦法最好。二零零七年後看了很多神韻的光盤,我更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神韻清洗了我身上的黨文化,讓我的善心不斷加強,同時更明白同修間配合的力量,神韻的每個演員在表演中表現的無私的你配合我,我配合你,無私配合救眾生的強大的場深深感染了我,我突然明白,神韻演出無論是主角、配角,無論是台前、幕後,只要是其中一員,那都是生命永遠的榮耀。同理,又何止是神韻演出呢!我努力放下自己的執著,無私去配合同修,都是為助師正法救眾生,能在這過程中發揮一點自己的力量是無比榮耀的事。
記的前一段,同修上不去網,我主動幫助發正念,真的無條件去配合,結果發了一會兒,不知為何我淚流滿面,我感覺一定是師父幫助了我們,果然,同修高興的說上去了。我很欣慰,更體會到師父就在身邊,就看你的心。
放下生死的證實法之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省政府前,我們面對無數的荷槍實彈的軍人和警察,場面很恐怖,還有一個車載著一個大錄像機面對我們錄像,在強行拉我們離開的過程中,有男同修挨打,有的女同修不但被打還被搶了相機。我們不斷跟他們講真相,有很多人是知道真相的,但為了保護自身的地位出賣了良心,違心的執行邪惡的命令,不聽我們的勸善。
後來我幾次進京上訪,被學校開除,還幾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勞教所。在這過程中歷盡艱辛,看盡世態炎涼和人心的醜惡。而有的人已人性盡失,放棄了做人的最基本底線,無所顧忌的行惡,特別是對待大法弟子更顯的淋漓盡致,經歷了很多酷刑的折磨,而有的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面對,如果沒有大法給我的力量和師父的保護,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挺過來。
一九九九年底,邪惡不但安排家人利用親情動搖我,還安排當地很多各部門官員輪番來企圖說服我放棄,每次面對居心叵測而來的各路人,他們一來就是幾個人加上看守所作陪人員,我的壓力還是很大。他們試圖從不同角度讓我來承認這場迫害,我心裏不斷背著大法,用法中的智慧從各個角度來回答他們,他們最後無話可說,現在來看,那是一場場正邪大戰的過程,很多官員在那以後明白了真相,給自己留了後路。
因為當時沒有師父講法,做起來還很被動,後來有了師父講法,自己通過正念正行闖出勞教所,再後來一次做真相資料被綁架,通過發正念第二天就走出魔窟。通過經歷的這一切,更深刻體驗到正念正行的威力,更認識到修煉的嚴肅,舊觀念就是那一道道關。走過來真的是脫胎換骨。也用血的教訓去掉怕心、妒嫉心、顯示心、爭鬥心和歡喜心,因為我漸漸認識到這些心不去會給我帶來多麼大的損失。後來做事理智了很多,更明確發正念也有助師正法的內涵,對發正念更加重視了。
《九評》發表之後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一書出來後,我看到還是很震驚,儘管自己親身感受過邪黨的邪惡,但揭露出來的現實,它邪惡的程度還是超過了我的想像,看完書後,心痛了好久,但還是清醒的馬上做了三退,心痛是因為共產邪教從小到大灌輸給我們那些東西,混淆了我們是非的觀念,把我們教成了傻子,我們曾經崇拜、相信、敬佩的人原來都是雙手沾滿成千上萬無辜的同胞鮮血的惡魔。真實的歷史就是這樣,那些偉、光、正的人物瞬間在心底坍塌,我恨為甚麼可恨的教我的全是謊言。被人欺騙20多年的感覺真的很心痛。
經過不斷學《九評共產黨》,我由悲觀,憤恨,慢慢轉入到冷靜,我開始了勸三退,我也更明白自身的重任,那些被邪黨迷惑的可憐的生命,我更能明白他們的苦難。二零零五年剛開始勸退時有點緊張,還說不好,而現在可以從很多角度來讓他們明白邪黨為甚麼是邪惡的,為甚麼要退出來。看到眾生尋求真相的渴望,看到他們真心退出邪黨的勇敢行動,慢慢撫平我的傷痛,今天我已經能平靜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同時在勸退中也不知不覺清洗掉我身上的黨文化。
救眾生,去掉自身黨文化
回首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有點像雲遊,甚麼樣的人都會遇到。在擺正與人的關係中也在去掉自己的各種不好的心。一開始有不退的人,我表面不說甚麼,心裏有怨恨的心,但一直也沒重視。後有一同事,看起來人很好,我多次講也不同意退,給神韻光盤也不接,後聽說她和幾個男人關係曖昧加上不能生育被丈夫休了,我那顆埋在心底的怨恨心終於爆發了:「怪不得怎麼救你都不行,原來你不是正經人啊。」我心裏憤憤的這樣想,自己也沒清醒的去掉這一念,以致後來犯了錯,心裏一直悔恨,希望大家吸取我的教訓。
事情是這樣的:一次遇到一個同事,提到她離婚的事,我由於那一念沒去,也隨聲附和:「要是我是她老公,我也不要她,不能生育還和別的男人關係曖昧。」同事說:「是不是她和誰誰誰同居的事啊。」我說我只知道她與我家附近的某某的事,她還帶我去那人的店,讓我以後去他家買東西。失言後我馬上清醒了,很後悔自己沒修口,一下出了一身冷汗,同時明白修煉真的很嚴肅,不正的一絲念頭都得及時修去,否則真的會釀成大的隱患。歸正那一念後,我想到是當今社會的不正確狀態讓她走錯了路,也失去了家庭,她才是邪黨的受害者。
在勸退中一次正好勸退的是我一個妹夫,而之前我們並不認識,他和我姐妹們說起這事時,我一個姐姐言外之意我願意搭訕陌生人,當時聽了真是又氣又羞又不平,但還是忍住了,想起韓信寧可受胯下之辱也不逞一時的匹夫之勇。但只想到自己委屈,沒想到要謹慎的找一找自己這是在警惕甚麼。
因為修煉大法的原因,自己變得年輕,皮膚好,氣色也好,加上樂觀的心態,前一段在工作中遇到一個20多歲的大學畢業生,在工作時他竟然情不自禁的摸我的頭髮,我一回頭,看到他眼睛像放電一樣的盯著我看,見我看他,不好意思的說了句你頭髮真好。我平靜的告訴他摸我的頭髮是對我的冒犯,他聽後道了歉,他說沒想到是對我的冒犯,我聽了很心痛,這個大染缸真的在毀人啊。更明白了救人過程中需要正念,如果執著於情面不敢這樣說,才是真正害他。
救人也是救自己,在勸退過程中,越講對邪黨的邪惡越清晰,講的同時也不斷認識自身還有哪些東西是黨文化。比如:疑心。婆婆一開始對我很排斥,甚至我辦結婚證時還派人想阻止我們。婚後我的一本經文和一些個人物品丟失,而婆婆嫌疑最大,丟時她都在現場或附近。我表達了我對她的懷疑,她很生氣說沒拿。事後我決定原諒她,所以一直像對待父母一樣真心對她們,她也對我很好,總給我買衣物還給我壓歲錢。
今年,我陰差陽錯般找到了大法書和當時丟的東西,才知自己冤枉了婆婆,而疑心重正是黨文化的具體表現。知道真相後我誠心向婆婆道了歉,還她清白,這增強了我繼續向她講真相的信心。也下定決心去掉一切疑心,相信眾生都是可救的,去掉為了保護自己而不自覺把眾生想像成壞人的私心。救人時還懷疑別人可能有傷害自己的心其實是很壞的,因為自己不好的心在那,說的天花亂墜也打動不了人,從我懷疑婆婆的事之後幾次講真相都是失敗的。同時從那以後我出現了某某病症狀的假相,當年證實法中被綁架後查出我有某某病,他們把這事告訴了我的家人,回家後我面臨著更重的考驗,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堅定了想法;我是煉功人,沒有病。在經歷很多魔難後,我堂堂正正走了過來。今天寫出來,更增加了我要徹底去掉疑心的正念。去掉了疑心,那症狀也消失了。
現在,很多人已經明白大法是怎麼回事,環境也變的寬鬆了很多,這和我們的證實法是分不開的。在師父給的路中,認真走下去,那真的是神的路,偷懶、投機取巧在大法中是行不通的。因為有太多的法理展現是在你證實法的過程中,而因各種原因沒走出那一步,將會給你帶來更大的損失,錯過更新自己世界的好機會,我和同修都有感受,修煉路上有了提高,感覺身體上不好的東西嘩嘩往下掉,事實也證明跟師父一步步走上來,才能更新自己的生命和世界。
以上為個人體悟,如有不對,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