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年先生在道光辛巳年(1821年)以舉人身份出任甘肅環縣知縣,後來調任敦煌知縣,又升任安西知州。他所出任的地方都是極邊遠地區,百姓大多誠樸,沒有內地刁滑習氣,先生施政簡易清靜。先生遇到訴訟當日判決,不拖延羈押;先生操守極廉,閒暇時就召見當地儒生才秀,指點文章;先生又見當地桑樹很多,特地從家鄉雇養蠶婦前往教授當地人養蠶繅絲之法。先生所到之處頌聲大作,離任時百姓都設像祭祀。許玉年先生年過五十歲就病逝於安西官舍。
之前敦煌縣城隍廟道士某某,多有不法行為,先生作知縣時將他驅逐出境。等先生離任後,某道士又打通關節,重霸廟中住持,不法如故。一天早晨某道士起床後,忽然捲鋪蓋要溜之大吉,神色非常倉皇。有人問他,某道士說:「我昨晚睡後,夢中聽見呵殿聲、鼓吹聲。出去一看,是新城隍到任了,威儀很齊整。我正在旁邊窺視,忽然聽見堂上傳呼『速拿某道士』,我被兩個衙役套上鎖鏈押到城隍面前。我抬頭一看,就是前任縣官許太爺。許太爺厲聲叱道:『你被我驅逐出境,既然趁我離任伺機潛回,就應該安分守法,卻仍然怙惡不悛!今日本應取你性命,我姑念剛蒞任,酌情給予薄懲!』隨即飛簽下令痛打我若干大板,打完後呵斥我即日離廟,不要再逗留取死,命令衙役將我攆出去。我到台階時跌了一交,驚醒後兩大腿痛不可忍,如今還怎敢再呆!」某道士竟攜行李踉蹌而去。
當時敦煌人還不知道許玉年先生去世。後來一打聽,原來某道士看見先生蒞任之時,就是先生在安西臨終之日。許玉年先生的長子許彥直,是我的堂姐夫,在廣東當知縣;次子許緣仲,現在江蘇泰州做官,有循良的美名;三子許潤泉,五子許冶金,先後中舉,現任郎中主事級別職務。由此可見許玉年先生福報子孫的深厚。
坐花主人汪道鼎說:「許玉年先生作知縣八年,所就任之處都是瘠苦的邊塞地區。先生卻能艱苦節儉,安之若素。先生吃飯沒有兩個菜,身邊沒有姬妾,自己清正廉潔之餘,還能周濟親族。先生每年一定在過年前遠道匯回錢,根據親疏分給每家親戚幾兩以至於幾十兩銀子。依靠先生銀子禦寒過年的親戚常常有幾十家。而先生清白自持,他循良的事蹟,甘肅人至今還能道來。」
筆者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中共邪黨吹上天的典型幹部,他們比起古代一位平凡的縣太爺來何如?中共的『先進性』體現在哪裏呢?許多法輪功修煉者在群眾中口碑極好,九九年七二零後卻橫遭邪黨誣蔑迫害;一些緊跟中共的人劣跡斑斑,卻被邪黨喉舌吹捧為先進人物。中共的『合法性』體現在哪裏呢?邪黨宣傳說誰好誰壞,是毫不可信的。就算邪黨真宣傳好人好事,那也是為了標榜自己;當邪黨掀起迫害運動時,它所宣傳的好壞完全是顛倒黑白。」
(根據清代汪道鼎《坐花志果果報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