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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殘疾人十二年來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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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五日】我叫王安平,男,今年五十五歲,家住吉林省梅河口市黑山鎮,原吉林省遼源礦務局梅河煤礦供應科職工,修煉前在二十四歲那年,用炸藥炸魚時,左手被炸掉,頭部被炸傷,並落下後遺症,經常頭暈,還有心臟病。在工作單位上班時,液壓支柱倒了,腰部被砸壞,經常腰部麻木、脹痛。修煉前,經常把廠裏的洗油劑、工具等東西往家拿。

一九九五年喜得法輪大法,修煉後,病都好了,脾氣也好了,身心健康,家庭和睦。以前拿回家的洗油劑和工具等都給單位拿回去了。妻子也隨後開始修煉法輪功,一家人沐浴在大法的恩澤之中。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和千千萬萬個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只因堅持自己的信仰,遭到了中共邪黨的殘酷迫害,我十多次被綁架、抄家,一次送洗腦班、多次非法刑事拘留、三次非法勞教,並被開除公職。十二年來,不僅身體遭受多次酷刑折磨和毒打,精神上也遭到了人們難以想像的、無以言表的摧殘和傷痛。一次次惡人、惡警強行入室綁架、搶劫,家人、孩子與親屬們都不同程度上遭到驚嚇和威脅,身心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全家人都跟我遭受了嚴重的精神上和經濟上的折磨和迫害,在中共邪黨的欺壓下沒過上幾天安穩的日子。

我是一家之主,由於我屢遭迫害,無法養家糊口。我從勞教所回來後,被迫流離失所,由於被單位開除,又是殘疾人,無法找到合適的工作,連吃飯都成了問題,我多次去社區要求給我最低生活保證金,社區人員都以我修煉法輪功為由而不予理睬,我又多次到原單位吉林省遼源礦務局要求恢復工作,他們則互相推諉,直到現在沒人給我解決。

下面是我十二年來所遭受的部份迫害經歷: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的迫害開始後,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回來後,我所在單位梅河口礦務局礦黨委非法辦轉化學習班,強制我參加,逼迫我寫「三書」(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書、悔過書等),並威脅說不寫不讓上班,我堅持不寫,在此期間梅河口市公安局國保科科長齊貴方帶隊把我綁架到梅河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讓我交出「七.二零」我地區去北京上訪名單,並威脅我,不交出名單要勞教我。我沒交,並趁機走脫,從此我和妻子被迫流離失所,家中只剩下兩個孩子,其中女兒二十歲,兒子十四歲,女兒小小年紀就被迫出去打工掙錢養活弟弟。

三個月後,我被單位開除公職,我家正在上中學的兒子因為我被開除公職,沒有生活來源,被迫失學。

一、在梅河口市看守所遭受迫害

大約在九九年九月,我再次和同修進京上訪,被北京市公安局、梅河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齊貴方和梅河口煤礦公安分局一起去了四、五輛警車,在晚上大約九點左右,大約有十多人,手提木棍,氣勢洶洶的突然闖進我所在住處,聯合綁架,把我和我妻子銬在一起,秘密拘禁在北京某賓館裏,梅河口煤礦公安分局郭海波等四人看守,其餘幾人在北京大吃大玩了一天,聽他們告訴我,他們每人分得很多獎金,並在《梅河口市晚報》誣陷。第二天直接把我們非法關押在梅河口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大約有三個月,期間那裏的警察指使犯人兩次毒打我,把我的門牙打壞一個,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並強制做奴工:挑牙籤,每天從早上四點開始,一直幹到夜裏十一點,中間沒有休息時間,如果完不成定額,就要遭到毒打,因為一直有兩人在旁邊監視我,每頓飯只給一個窩頭,喝的是鐵鏽黑水湯。晚上幾乎無法入睡,因為我剛一睡著就打呼嚕,監視我的那兩個人就把我打醒:拿腳踢、踹我的頭部、腰部,往我腳上猛跺,我被打醒後,再睡,等我再剛剛睡著時,就再次被打醒,每天晚上四、五個小時的睡覺時間就是這麼過來的。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他們還經常用惡言惡語侮辱我的人格,那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那種痛苦的滋味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時我每天都在這種地獄般生活中煎熬,度日如年,長達三個月之久,直到把我折磨得精神崩潰、呆傻,即使這樣還在繼續遭受奴役、毒打,不讓睡覺。直到我的家人找到黑山頭鎮派出所所長董海方,給了他一千五百元錢的好處費,他才到梅河口市看守所去,拿著他寫的材料,讓我在上面簽字,當時我已經傻了,也沒看上面寫的是甚麼,問也沒問,就在上面簽了字,我才被釋放回家。

二、在通化市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五日在家中,黑山頭鎮治保主任賈殿英帶領黑山頭鎮公安分局劉局長等幾人強行入室綁架、搶劫,我再次被綁架到梅河口市看守所,大約三個月後被送到吉林省通化市勞教所,沒有任何法律手續,被非法勞教一年。

當時我被非法關押的大隊,大隊長是孫建富、副大隊是張某,有一次張某對我兇狠的拳打腳踢,導致我身體多處受傷,留下許多傷疤。

通化市勞教所的惡警,對待我們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極其兇狠、殘暴。每天上午坐在「教室裏」強制洗腦:強迫我們法輪功學員一動不動的坐在窄條木凳子上,而惡警則站在我們前面,大肆誹謗、誣陷法輪功及其創始人,對我們進行人身攻擊,並強制轉化,我們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遭到毒打(惡警指使犯人動手打),一直要坐到上午十一點半。

到中午開飯時,吃的是玉米麵糊糊、一塊發糕、一塊臭鹹菜,由於吃不飽,想多吃點麵糊糊充飢都不行,他們把剛剛煮好的、滾燙的玉米麵糊糊,讓你馬上吃,只給五分鐘吃飯時間,因為吃不到嘴,只好兌涼水。吃完飯還要回「教室」,強迫我們看造謠、誹謗法輪功的電視節目。下午兩點開始強制做奴工:挑冰棍桿並包裝。暴力毆打法輪功學員,在這裏簡直是家常便飯。我經常遭到犯人辱罵、毒打,拳腳交加,有一次我的小腿被嚴重踢傷,留下很大一塊疤痕。

在勞教所遭受如此般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將近一年的時間,我才被釋放回家。回家後,黑山頭鎮政保主任李大雪多次到家中騷擾,要把我送到洗腦班,我幾次被迫躲開,流離失所。

三、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遭虐待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梅河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和磐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聯合來了四輛車到我家,強行入室搶劫,他們到處亂翻,搶走了二十多本法輪大法書籍,十八盤錄像帶、價值一千多元的傳呼機和幾百元現金,並把我幾個親屬家也非法搜查了,把我、妻子和兩個孩子一起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梅河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當天晚上把我和妻子同修一起被非法關押梅河口市看守所,七個月後,被黑山頭鎮惡警趙強、紀軍送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送到後,沒有任何手續,就非法勞教我兩年半。當時梅河口市迫害法輪功的政法委書記是萬志遠,王所長告訴趙強兩人回當地補辦手續送來就行了。

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對待我們法輪功學員更是毫無人性、殘忍至極:體罰;冬天往身上澆涼水;長時間坐在小塑料板凳上,不許動,一動就用棍棒打、皮帶抽、電棍電,挨打成了家常便飯,我有一年的時間抗議做奴工,整天被罰坐在小塑料凳上,後來被強制做奴工,整天勞動,早七點上工,幹到晚六點收工,稍有怠慢,就要挨打。做奴工時,有一段時間逼我攪拌有毒的膠,聞此氣味都會導致臉浮腫,身體浮腫。遭受如此般虐待、奴役生活長達兩年半時間,直到二零零五年五月才被釋放。

酷刑演示:澆涼水
酷刑演示:澆涼水

四、被迫流離失所多年

回家後,由於我是殘疾人,找不到工作,我就只好到黑山頭骨膠廠(福利廠)工作,幹著比正常人還要累的工作,可是收入低微,由於生活所迫,只能靠此謀生,期間遭到梅河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多次騷擾,朝陽溝市勞教所也來過一次。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黑山頭鎮治保郭祥子(小名)領著梅河口市公安局副局長徐祥仁夥同黑山頭鎮派出所惡警共八人強行入室綁架我,在我與他們掙脫時,惡警徐祥仁用力時,他的胳膊肘用力過猛,一下子打在我的嘴上,當時就把我的門牙打掉兩顆,其餘幾顆都鬆動,後來也掉了。同時搶走我的大法書籍,他們把我非法關押在梅河口市看守所,一個多月後,我和同修於萬全、李玉華三人一起被送到通化市勞教所,勞教所拒收。又把我非法關押到梅河口市看守所一個月後被所外勞教一年。

二零零八年八月份我回家後,由當地治保郭祥子(小名)等兩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

此時我還想回到黑山頭骨膠廠(福利廠)工作,可是骨膠廠的人問我:你能保證他們(指騷擾我的惡人)不再來找你嗎?我說不能保證,他們便不肯再要我。

由於幾年來,多次被綁架、抄家、關押,一家四口經常被拆散,經濟上也被迫害的一貧如洗,即使我被釋放回家,家人也整天為我提心吊膽,再加上沒有經濟收入,溫飽成了問題,妻子在外打工只能勉強養活孩子,我只好又被迫流離失所,由於我是殘疾人,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到了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我只好到山裏給人家打更,工資要到年底給,我身無分文,沒有菜吃,我就吃山上野菜。幾個月後,我又到了外地,直到至今,一直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有家不能回,因為梅河口市公安系統一直把我當作我們地區法輪功的所謂「重點人物」,一直沒有放過我,我家多次被抄。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日上午,梅河口市政法委書記萬志遠、「六一零」、公安等多人,開二輛車直奔黑山頭鎮我和同修紀雲龍兩家欲綁架我們。因我沒在家,他們的迫害沒有得逞。

現在我隻身一人身在外地,靠打工勉強糊口,不知這種日子何時是個盡頭。在此呼籲所有善良的人們和正義之士和我們一起行動起來,關心所有正在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使他們早日與家人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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