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學法
一九九七年十月底,丈夫去世後,兒女都不在身邊,一個朋友送來《轉法輪》給我看。在此之前,由於家庭遺傳的高度近視,我已經有十四年沒看過書報,醫生還診斷說九八年就會失明。我得到寶書《轉法輪》後,就站在窗前看了起來,一下子看了五頁,第二天就看了二十頁,平時看東西眼睛都累的睜不開,但看大法書一點也不覺得累,然後就通過朋友請來師父全套的經書。這些寶書,我是愛不釋手,捨不得放下。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我這一生中吃了那麼多的苦,受那麼大的罪都是有因緣關係的。
修煉沒多久,師父幫我清理了身體,原有的乙肝、腎炎、神經性皮炎、類風濕、胃下垂等等許多折磨我多年的病痛都不翼而飛,更神奇是,我在八十二歲時還來了例假。
兌現誓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迫害開始了。邪惡的迫害並沒嚇倒我,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就在家裏堅持學、煉。直到二零零一年得到師父的經文《心自明》才和同修聯繫上。我們成立了學法小組,十年來,無論邪惡多麼猖狂,我們從未間斷集體學法、集體發正念,我們按師父的要求形成整體,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
二零零四年,我和同修一起到了北京,每天到天安門廣場發正念,正念非常強大,沒有一絲雜念,每天休息時間不多,但精神非常好。回來時本來買的站票,我們卻上了臥鋪車廂,車長還親自過來給我們補了臥鋪票。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心裏對師父說,我一定要走好師父安排的回家之路。
一次,同修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之後,全區的同修決定整體配合近距離發正念。由於通往看守所只有一條狹窄的路,不適合長期在那發正念,同修決定爬到看守所所在的山上發正念。看守所在山下,後面是陡峭的崖壁,只有從山的另一邊爬上去,再下到看守所這邊。我雖然八十多歲,在同修幫助下,也爬了上去,順利到達預定地點發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多次配合同修到邪惡的黑窩附近發正念,解體邪惡,加持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正念。
每次真相資料拿來之後,我都認真摺疊,並對真相資料發正念,希望有緣人珍惜資料,得到大法的救度,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還親自把真相資料送到親朋好友家裏,同修在發真相資料時,我在樓下配合同修發正念,清除世人頭腦中敵視正法的邪惡因素。
經常求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家來,我好對他們講真相。凡是來我家的人幾乎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只要是需要,我就毫不保留的拿出退休工資去做救度眾生的事。
解體病魔
二零零七年我到兒子家過年,從初九開始咳嗽、氣喘,第四天就不能吃飯了。兒媳給藥吃,我不吃,兒子說:「你為我們吃一次藥吧!」我說:「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我有師父管。」接著準備發正念,往床上一坐就甚麼也不知道了。中途隱隱約約從電話中聽到女兒又哭又叫的說:「你不吃藥叫我們怎麼辦?」我說:「你們的藥對我沒有用。」等到清醒的時候,一看錶已經七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心想咋不叫我吃飯呢,這時兒子聽到動靜過來說:「媽,你可醒了,嚇死我們了。」我說:「我沒事,我在聽法。」兒子說:「俺妹打電話你都不知道聽了。」當時又渴又餓,知道兒子媳婦身體都不好,就說:「你們去睡吧。」這時才發現既不咳也不喘了。馬上說謝謝師父。
二零零八年春天,尿了六天的血,走不動路,保姆嚇壞了,要通知兒女過來。我告訴她我沒事,仍然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知道這一切都假相,我不承認它,我要跟師父一起回家。很快就過了這一關。
回顧自己十幾年的修煉歷程,在師父的呵護下,自己成為了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但離師父要求的還差很遠,有許多人心還未去掉,以後要更加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向內找,提高心性,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