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之後 迅速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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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四日】

一、車禍之後 迅速康復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早已是冰天雪地,又幾日連降大雪,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望無垠。這天早晨四點多鐘,我騎著自行車上班去,突然迎面疾馳來一輛轎車,飛速的向我衝來,躲閃來不及了,兩車相撞,只聽「嘭」的一聲我從自行車上飛起來,從轎車上折了過去,摔出去很遠,甚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時,周圍一切都是陌生的,我問這是哪裏,有人告訴我這是醫院,我知道出事了。我的第一念:我是修煉人。我告訴那人,我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這時師父在《轉法輪》中的講法在我腦中展現:「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我必須守住自己的正念。我又告訴那人: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有問題。他說:「可把我們嚇壞了,當時路上的人都停下來了,說這人完了。誰都說人不行了。我傻了,不知如何是好。我車裏坐著的人說:看看有沒有氣,趕快送醫院吧。就這樣我們把你送醫院來了。」

我堅持對這司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看著我呢,沒有事。」試圖起來,可真的起不來了,周身疼痛,左腿腫的老粗,不能動,左肩也不能動,鎖骨骨折了,都支出來了,只是沒破皮。左肩左臂抬不起來了,頭也不敢動了。我讓司機送我回家。我想修煉的人不能混同於常人。司機只好把我送回了家。

丈夫見我這樣,堅決送我去醫院。我看他是不會讓司機走的。我在心裏默默求師父加持弟子。過一會,我對丈夫說:去張大娘家告訴一聲我明天不去了。我有意把他支走。

我雖然動不了,可大腦是清醒的。我一定聽師父的話,做真修弟子,做事考慮別人。我看司機嚇的臉土黃,給他領導打電話說:「我肇事了。」那時我的慈悲心出來了,心想一定把慈悲送給他。我安慰他,我真的不會有問題,我是修真善忍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更高尚的人,做事先考慮別人。他連連點頭。我告訴他電視播放的、報紙上寫的都是假的,是造謠,你可別信。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他說「我記住了」。

我說你快走吧,丈夫回來不會放你走的。他說給你留個電話號碼。我說不用,我沒事。司機一步一回頭的走了。我心裏很坦然。我絕不會被常人心干擾,也不會被常人心帶動。

丈夫回來了,問司機呢?我說司機走了。他留電話號碼了嗎?我說沒事留電話號碼幹啥。這下他破口大罵,我怎麼解釋也不行,罵了很久,我只當沒聽到,求師父加持。丈夫人很好,遇到這麼大事他承受不了了,他畢竟不是修煉人。我忍著劇痛,不讓自己哼出來,心裏喊著師父幫我,師父幫我。

我背《轉法輪》中的一段法,「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心中有法,師父就在我身邊,呵護著我,我甚麼也不怕,邪惡動不了我。丈夫氣的不給我做飯。我全身又疼又發顫,不知是撞的還是餓的。我堅決不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路。

第二天我忍著疼痛爬起來,一挪一拐出了家門。那幾天雪非常大,左腿無支撐力,一下倒在雪地裏起不來,來往行人任我怎麼喊也不幫我,人類道德世風日下,好人都不好當,都怕被訛上。我在一尺多深的雪地裏躺了半個多小時,過來一個好心人把我扶了起來。我很感謝她。我想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邊向前挪,邊背法。疼我不承認,邪惡爛鬼去疼吧。不斷加強自己的正念,我就行,大法弟子沒有不行的。不知挪了多久,到了同修家,我又渴又餓又痛,那個難受的滋味是無法形容的。

一會兒,同修端一大碗熱乎乎的麵片,我一口氣吃完,好過多了。我不斷堅定著自己的正念,巨難中不能倒下,此時每一個行動都是在否定舊勢力。第三天又去另一個同修家。上樓很艱難我用右手拉著樓梯扶手的框,靠臂力把我這個沉重的身軀拖上去。我堅定正念,大法弟子沒有不行的!

一回到家看丈夫陰沉的臉,常人心也時不時的往出冒,我抑制它,排斥它,不讓人心起作用。第四天同修把我接到她家,我們學法發正念,晚上睡覺棉褲不能脫。

第七天同修去農村發資料,我堅持要去,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車搖搖晃晃的我躺在同修身上,我告訴自己一定要神起來,救度更多的眾生。

一天比一天好,不知不覺中棉褲能脫下來了,鎖骨復位了。

不到半個月,我能上班了,誰見到我都說法輪功太神奇了!老闆見到我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太神奇了!」

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都是師父給做的,我是來助師正法的,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和威嚴送給人間。證實好法,我就是神!

二、師父幫我擺脫惡警抓捕

事情發生在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晚,為了震懾邪惡,營救同修,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和幾位同修去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在看守所鄰近的村莊掛真相條幅,貼不乾膠,發真相資料。做完後,幾位同修先走了,我和另兩位同修去看守所掛條幅,噴字。做完了還沒等離開,就被巡警發現了,通亮的大手電一下就照過來了,大聲喊:「你們是幹甚麼的?」我拉著同修往牆邊靠,只想躲一下,忘了發正念。另一同修喊快跑,我們就分頭跑。我把包一扔,騎上自行車順著大道就跑,我想把警察引開,回頭一看,出來一幫警察,沒有跑多遠,我跑不動了,還有怕心了。我連人帶車滾在了一邊的溝裏,玉米葉把我蓋住,這裏正是我發正念的地方,躺在溝裏我求師父加持弟子,讓惡人看不見我們,讓我的同修快點跑,跑的越遠越好。

警察在道上,地裏,跑著,喊著,叫著,亂成一片。我就在他們旁邊,他們也沒發現我。這時,就聽不遠處在喊:「在這邊呢,哪邊,這邊,幾個,二個,三個。」我一下就動心了,也害怕了,也守不住正念了,這次是我協調出來的,不能讓同修被抓,特別是有個小同修,可別把他抓著了,所以用人心想把邪惡引過來。我站了起來,惡人發現我的同時,我的頭腦一下清醒了,知道自己錯了,應該不動啊。

沒有見到警察的時候,我好害怕,心直突突,當我真正面對他們的時候,沒有了怕的感覺,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的勇氣和力量。我掉頭就跑,眼看他們追上了,我一下坐在地上,發正念。他們每個人拿了長長的棍子,對我喊:「你的同伙呢,快說,你們一個也跑不了。」我只是發正念不配合,我忽的一下起來,又跑,他們緊追,我實在跑不動了,回來把鞋穿上,棉襖穿上。他們一下向我撲來,我大聲喊:「你們抓我幹啥啊?」實際上我是給同修報信呢。

警察架著我,我不配合他們,大聲喊:「你們抓好人有罪,我又沒犯法,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後邊一個人用棍子捅我一下,還破口大罵,惡黨的本質在這個惡警身上表現的是淋漓盡致。

他們抓住我不放,好像如獲至寶,一路給我拍照,我不配合。他們拽住我頭髮,讓我抬頭。我使勁的閉著眼睛,頭往一邊扭,我發正念,就是不配合。到看守所院裏他們才把我放開,同我一起進屋的人,我一看清一色的,手裏拿著大棍子,都是二十來歲的小伙子,我這時慈悲心出來了,心想,可憐的生命,迷失的生命啊!快快醒醒吧!你們在參與迫害啊,不知真相多可憐啊!他們累的呼呼的喘,說我,你是長跑運動員哪!

警察陸續的都回來了,他們把我領到一間屋子裏,屋裏只有我一個人,我明白了,我的同修走脫了,我高興極了,越來越有正念了,頭腦也越來越清醒了。

我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停的發著正念,一個惡警過來拽我,「你起來,幹啥呢?」我說,「你別拽我,我累了,得歇一會。」惡警又問:「你是哪來的,同伙是誰,趕快說,配合我們,就放了你。半夜三更的幹啥來了?不說呀,打個電話告訴你的家人送點衣服來給你,別想出去了。你看你的這些人多不講究,把你一個人丟下不管了,他們跑了。你看我們多團結,一有事一齊上。」他們問我年齡,單位,來了幾回了,問這問那。不管他們怎麼說,我就是不回答。

我記著師父說的,決不配合邪惡。我只要是說話就講真相,講煉功如何受益,大法已洪傳全世界,師父讓我們在哪都是一個最好的人,那是心靈的淨化,道德的昇華,世界需要「真善忍」。那個警察說:「不讓我們睡好覺,是為我們著想嗎?敢做還不敢當啊,咋不堂堂正正的呢?」我告訴他們:「因為我們白天上班,只有晚上來救你們,每個字都記在心裏,對你有好處。」我問他:「你叫啥呀?你是幹甚麼的?」他說:「你審我呀,還是我審你呀?」我說:「我們是按著真善忍做好人,哪有錯呀!你們不為百姓做事,還參與迫害好人,我覺得你們太可憐了,因為你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弟子,罪大惡極了。」他說你們師父如何有錢……,我告訴他們:「我師父不要我們一分錢,每個弟子給我師父一元錢,我師父就是億萬富翁。」

這時他們把我扔的兜子找回來了,把手電,圍巾,噴漆瓶,條幅,兩個不乾膠都拿出來了,一一拍照,我只是發正念,惡警又說:「你不是不說嗎?這就不怨我了,這就是你的罪證,把手銬拿來給她戴上,扔進去,你說了,就放你,現在說還來得及。」我就是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正行,邪惡所認為的證據,那是我做的最神聖的事,是壯舉。無論我有甚麼樣的執著,甚麼樣的漏,能意識到的,意識不到的,都不能成為邪惡迫害的理由,我哪裏做的不好都由大法歸正,我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迫害我,師父是不承認的,那我也不承認,一切由我師父說了算。我告訴他們把「法輪大法好」記在心裏,退黨、退團、退隊,能保命,不要錯過機會,要不你是它的一份子,將來就是神淘汰的目標,不管你是幹啥的,只要是生命,就得記著大法好,就得三退。

他們小聲說些甚麼我沒聽見,打了個電話,說把我送進去。我發出一念,我的命就師父說了算,誰也別想動了我,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外邊有那麼多的事還等著我做呢,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還得救度眾生呢,這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不能走。

這時來了兩個人,一高一矮,兇巴巴的審問我,我也不說話,我就盯著他們的眼睛發正念,誰也不配迫害我,我是大法弟子。他們說:「問她甚麼也不說,一提法輪功就叭叭的。」他們在那嘮上了,像沒有我一樣,這樣我有更多的時間發正念。

在半夜一點多的時候,他們把我領出了看守所,我看見一個人往前跑要給我照像,怎麼能讓他們得逞呢?!我躲到大個的那個身後,他拐來拐去了,我就隨著他也拐來拐去的,他們把我推上車,還在那握手合影呢,這時候還想報功啊,我就想甚麼也照不上,全是白版。他們把我拉到了一個派出所,三拐兩拐的進了門,大門就鎖上了,把我帶到審訊室,又重審一遍。

我就是講真相,發正念,我求師尊加持弟子,發出最純淨強大的正念,天亮之前我必須得出去。求師父給我智慧,我說要上廁所,他們把我領到了後院。我一看全是圈樓,沒有出口。我仔細觀察,看窗戶有沒有合適的,也不行。人的東西不斷的往出冒,出不去我也得捉弄他們一通,一想這不符合大法,請師父加持演化身體犯心臟病,還不行,他們不定把我弄哪去呢,我只有正念闖關了,「跑」,求師父加持弟子,無論如何,我都得出去,師父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我真的是又累又餓,我躺在地上不停哼哼,年輕的警察說,你圖個啥,遭這個罪呀。我說,我不煉功,我就完了,煉功我就好了。我對著他們發正念,讓他們睡過去,迷糊過去,沒起作用。他們咋也不睡,還在那看電視,我想我的正念不強。不對,這是對法的不信,師父說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是我的念不純,心不靜,心太急呀,歸正一思一念。

不一會兒,睡了一個,於是我和那個小警察說:「我肚子疼,想去廁所」。他說等會再說吧,我又發了一會正念。我說,你領我去吧,我真的肚子疼,你要不敢去,我那不有手電嗎?他倆一商量,那人說,去吧,沒事。我躲在一棵櫻桃樹下,蹲那發正念。天快亮了,我一定得走脫。那個警察叫我快點,我說,你別追我,你有管肚子疼的藥嗎?他說等會吧。其實我在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心想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我再也不能跟你回去了。心裏直突突,不知是餓的還是害怕,緊張。

我把鞋帶解開,棉襖扣解開,準備跑,看好距離,躲開障礙。他說你幹啥,我說繫褲腰帶,心裏想著求師尊加持弟子,我把鞋和棉襖一脫,撒腿就跑。他一伸手抓我,平地就摔倒了。我比百米衝刺都快,一下就上了大道。他回頭就喊,大哥,跑了。我趕快進了大地,順著壟溝就躺那了,他們順著大道就追,我心想追吧,遠點追吧。我得儘快離開這邪惡的黑圈,我喊著「師父,快救我。」,我跌跌撞撞的往前跑,看見一個大棚,我想穿過去,可是誰料想,一進去,就像做夢一樣,掉進了一個不知有多深的一個大窯,把我摔暈了。

不知多久有了一點思維,心只有一個念頭,師父快救我,師尊加持弟子吧。我慢慢的往起站,就是站不起來,頭似乎在脖腔裏,腿軟的像麵條,眼冒金星,起來倒下。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清醒了一點,這是哪裏呀?我倚著牆吃力的往上環顧四周,原來是個大窯。往上一看,真是插翅難飛呀,心想,師父啊,快幫幫弟子啊。

我儘量的使自己清醒。一看窯半腰有個平台,可是我走不了,離開牆就倒,完全是半昏迷狀態。費了好大勁,好不容易的爬到了平台跟前,可是架子太高,上不去啊。費了好大勁,我爬到了那個旁邊的斜撐上。我就發了會正念。我試著上,可是咋也上不去。我邊往上爬,邊求師父加持。我用手一掰,掉了一塊小木頭邊,露出個小空。我先求師父加持弟子,一提氣,順著小空就上了平台。

我站在平台上一看正是窯的一半,平台上光光的,甚麼都沒有,這怎麼辦哪?還是上不去呀。我一直求師父加持,一低頭,看見腳下的木板,心裏一亮,這就是我上去的工具。我不斷的發著正念,這個板子還是搬不動,我一點點的往起起。我站在那個小方子上不斷的發正念,我一定行,一定行。

不知多長時間,一下子就搬起來了,我真的知道是師尊在幫我,我定了定神,看見大板背面正好釘了三個小木方像梯子一樣。我看到了希望,把板往牆上一靠,我就往上上。我大氣不敢喘,一用力板子就得折。我求師父啊,快把我推上去,不能讓板子折了,我一定得上去啊。

上完最後一個小木方,還有那麼高,還是上不去,我在那直擺手,就像師父在上邊接我一樣。我連聲的喊,師父快救救我,一下就搭住窯邊了。我把著窯邊,一抬腳就有磚出來一塊,一蹬上來一點。一蹬,又蹬住一塊。把著窯邊,我怎麼上去呢?我用手在窯口上來回劃拉,只有幾棵小黃草。我用手抓住小草,一提氣,求師父加持弟子,翻身就上來了。這幾棵乾枯的小草一碰就折,可我上來了,真的是不可思議。整個過程我完全處於半昏迷狀態,自己都不清楚是咋回事。

我疲憊不堪的躺在這荒郊野外,動不了,也起不來。天快亮了,必須得離開這裏,我求師尊加持弟子。站不起來,開始滾,就這樣壟溝壟台的一個一個的滾。每滾一下,我的思維只有一念,師父救我,師父快救我……。翻一下身,就像昏過去一樣,不知過了多少個壟溝壟台,我躺在那,看了一下方向,跟頭把式的往前走。心裏頭甚麼都沒有,就一念師父領我回家。一路上甚麼玉米地,黃豆地,草地,墳地,溝溝坎坎,我光著腳,也沒有紮著,沒有穿棉襖,也沒覺得冷,也沒有了怕,真是連滾帶爬的,頭重腳輕。漸漸的清醒了,心想,我有師父加持,師父領我回家,我是大法弟子,甚麼也不怕,啥都怕我。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天放亮了,前邊一條大壩攔住了我的去路。難道沒路了嗎?我爬上了大壩,辨別一下方向,看那邊有個小道,我就順著小道走。這時過來了三輛拉磚車,我想求他們幫忙。猶豫了一下,車開過去了,我對師父說,師父給我的機會,我錯過去了。大冷的天,光著腳,沒穿棉襖,有點太不雅觀了,太沒形像了。

這時又過來一輛車,再也不能錯過了。我一擺手,車就停下了,他一看我這副樣,一愣。我說:小哥,你拉我一會吧,我非常正常,我是煉法輪功的,警察不讓煉,做好人不讓,抓我,我就跑出來了。司機說快點上車吧,凍壞了吧,快貼那烤烤。就這樣司機把我送出了小山溝,我說祝願你得福報吧!

我來到了同修家,找了衣服和鞋穿上,去找那些脫險的同修,怕他們擔心我。我要做的事做完了,一下想起了自己。這一下人的東西上來了,又累又餓,全身沒有一處不疼的,五臟六腑都疼,脖子也不能轉,低頭抬頭都不行,整個人跟散架了似的,感覺骨頭和肉都離開了。上同修家吃飯,一咽的時候,好像那骨頭就在那渣著似的。

我學了一會法,發了一會正念,想躺一會,都很艱難。第二天躺著就不能起來,坐著不能起來,起來不能坐著,走路像踩了針似的,一陣陣的失憶,腦袋一片空白,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我一清醒,就趕快學法,這種狀態有兩天吧。一天,我學完法往回走,騎車上坡,渾身全疼,不敢使勁。我想師父說了,「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我得有正念哪,我趕著往上騎,趕著說:好了!好了!我就念正法口訣,回家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謝謝師尊慈悲救度!

有不足之處,請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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