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呵護我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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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六日】我今年七十六歲。修煉法輪大法前曾練過四年密宗,一年其它的法門,身上的多種疾病一樣沒祛。這五年中,單盤腿都盤不上,至於心性,仍同常人一樣,無任何變化。期間曾花費七十元買了一本其它功法的書。還進了幾次學習班,學費、資料費沒少用錢!以後的兩年又學了給人治病的方法。每次給人治病後,頭和整個身體就得難受幾天!

直到九七年秋遇到法輪大法,我終於找到了大法正道!

我剛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一段時間,由於看書學法、聽師父講法,有時還冒雨跑幾十里看師父講法錄像,幹農活、走路都在背法,學法時間抓得很緊,真是分秒必爭,我還組織周圍的同修晚上在我家聽師父講法、看師父講法錄像,每晚有二十多人來學。

煉功時我能體悟到法輪的旋轉,也知道師父給我灌頂三次,感受到走路特別輕,晚上睡覺時,在似睡非睡中曾看到另外不同空間的山水、河流、動植物、火光和人等美妙的景象。看到煉三、四套功法時師父下的機制和氣機隨著手的動作上下而動,在思想上、行為上基本也能嚴格要求自己,放淡利益之心。

那時正是假鈔橫行時期,做生意一不留意,就容易收到假鈔。十多年來,我撕毀假鈔很多張,從五元的到百元的都有;購物時,退回他人多找的錢六次。每次我都利用機會向他(她)們弘法,讓這些人對大法,對師父有了很好的認識。

修煉大法幾個月就能雙盤半個小時。腎炎、肩周炎、腸炎等多種疾病不翼而飛。真感到身強體健、精力充沛,心性在提高。

記得九七年冬季的一天,輔導站商定第二天上午在鄉禮堂集合全鄉大法弟子觀看師父講法錄像。我主動要去十里外的村子通知同修。時間已是下午四點多了。在回來的麥田小路上走著,我推的是人力三輪車,只感到不是我推著它走,而是它帶著我往前走,兩條腿輕飄飄的簡直無法形容。這時我更體悟到師尊如下這段法的深刻意義:「過去宗教中所傳的和人們感受到的只是皮毛和現象。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精進要旨》〈博大〉)

然而在以後較長的一段時間內,修煉不精進了,隨世間紅塵求名求財的形勢跑,隨著做生意的項目越來越多,品種越繁雜,佔去的時間、耗費的精力也越來越多,逐漸的放鬆了學法,心性也隨之往下落。自身的行為上也不能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嚴格要求自己了,自私的心理越來越重,甚至行為低下。

九九年春,我將銷路次的商品退回給原主,但裏面並不都是他的商品,還有其他人的,我就全說是他的,沒有做到真與善,使得人家很不高興,對我說了些難聽的話。那時我自己也感到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了。

四月底的一天,我騎著機動三輪車去十多里外集市上賣貨,回來時,我以為車是空擋,手抓油門,腳踩離合,哪知車在檔上,一蹬車跑開了!我用手拽,越拽跑得越快!正好我身旁停一輛客車,把我擠在了中間,車才停了。我的腰、腹部全受傷了!兩腿擠在一起,邁不開步,還好我能抬腿上車。到家後是他人將我從車上背到床上的,第三天將我送到百里外有名的外科醫院治療。

住進醫院的前四天,腹部腫脹,腰部疼痛難忍,食水難進,徹夜難眠!這時我想起向內找,看自己的修煉狀態知道自己的心性已降到了可怕的程度。我加強背法,背《洪吟》、《精進要旨》等。反覆的背,深度的查找自己並與法對照,並多次求師父救度我。就這樣,在第四天夜間,一股暖流從腳心、小腿、大腿一直到腰部,前後心都感到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周身非常舒服。腦袋也清醒了,有精神了。早飯吃了一個饅頭一碗湯和一些菜,我對兒子說:「我沒事了,師父管我了。」

住院的第七天,我對醫生說我準備出院。醫生看著我,笑著說:「像你這樣的病號,包括你,我們只收了兩個。那個比你年輕,但他晝夜叫喚,你還沒出現甚麼,他在這住了幾個月才出院,你也得幾個月才能走,不然神經粘連了,再治就困難了。」我心中想: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看管,和他不一樣。

入院的第十天,我就回家了。回家後我在床上讀法、背法,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也煉功,只是每煉一套功法,累的全身大汗往下淌。二十天後,我可以在地裏幹一些收麥、打場的農活了。幾個月後,身體恢復了原狀。

九九年臘月三十下午七點鐘,我騎自行車從距我家約六里的外甥女家回家,走到離家兩里的地方,我突然發現我怎麼在公路旁的土路上站著,兩手還扶著車把。心想:我明明是在公路水泥路上騎車的,怎麼會下到公路邊的土路上站著了呢?我得騎車回家呀。手用力推車,可怎麼都推不動。心想:我一定是被車撞了,車撞壞了!這時從正南方過來家族中的一外孫女,她說:「姥爺,這麼晚你站這幹甚麼?」我說:「我可能是被車撞了,不然正在公路上騎著,怎麼站在土路上了?車子還推不動了。」她說她這就回去讓家人來接我。她走了幾分鐘後,我的兩腿有點疼痛感。

家人直接把我送到第一衛生室,我不願看,要回家,家人不同意。醫生看了看頭,說頭上有那麼長那麼深的一道口子,還流著血,到外科醫生那去看吧。這時我才知道頭被撞傷了,但沒有疼痛感。自修大法後,總是先發現皮膚上的血,再去找傷口的部位。從沒有感到因皮膚受傷而疼痛。到了第二衛生室,醫生將傷口擦洗、縫合五針後包紮,這時我有些昏迷,他們怕擔責任,讓家人把我送縣醫院,我在朦朧中聽到了,我說我不去,要回家。

正月初四,客都來齊了,午飯後,家人又將我運到鄉衛生院拍片,結果說是肋骨斷了一根,下身前後有傷痕,今後幹不了重活了。

我在床上躺了一週後生活基本就能自理了。到十一天,我就能壓水做飯了(我一個人給姪兒看家,離我家又遠,自己做飯)。在這過程中,周圍的同修常來看我,與我在一起學法切磋、發正念除惡。我自己更是除吃飯、睡覺、來人說話外,一有空就學法、聽法、煉功。身體稍好一些,一學就是幾個小時,身體恢復的很快,心性也有明顯的提高。

後來我常想這件事:那天是臘月三十,又是晚七點,天那麼黑,外孫女一個女孩為何這麼晚才回家?既是這麼晚回家,她看到路旁站一個人,應該騎得更快離開才是呀,天那麼黑,她怎麼會認出我來?如果不是她往家報信,家人怎麼會去接我,我不得在外過夜嗎?天那麼冷,身上又有傷,能沒有生命危險嗎?這都不是偶然的。

大約在二零零七年夏,一天夜間,我在似睡非睡中,猛一伸腿,腳後跟蹬斷了一根做針線活的針,針尖那一端,進肉裏約一半。從表皮外看不到,我也沒管它,因為沒疼痛感。距收麥約十天,在走路和煉動功中,感到疼了,越來越疼,疼的難以站穩,同修們也勸我去醫院將針拔出來。到醫院先拍片,然後準備動手術,這時我動了一念:我做了手術,會影響收麥,更重要的是誰去取資料?誰又給同修送資料?正在思考中,醫生用鑷子點著手術部位的皮膚進行消毒,鑷子剛接觸皮膚,斷針自己蹦出來了。他非常驚奇說:怎麼會這樣?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是李洪志師父保護了我。就這樣避免了做手術的痛苦,又節省了四百元的手術費,還沒影響收麥,又給同修及時送去資料同時又證實了大法的神奇。

我在修煉中,最大的弊端就是不能按照師尊要求的多學法,學好法,持之以恆,而是時而緊時而懈怠,對自己要求不嚴,沒有毅力和堅定的意志,懶惰和求安逸的思想嚴重,顯示心和歡喜心也相當突出,有時表現出來自己都感覺不到了。這是最容易被魔利用而鑽空子遭到迫害的。當然這還和我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有關係,通過這種大的魔難、過大關來還債。並且,我還有其它方面的執著心和對甜食的強烈慾望,這都有待於在今後的修煉中嚴格要求自己,儘早把它去淨,符合一個修煉者的標準。

總之,通過在我身上發生的幾件事,我深深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和偉大,時時都在看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既讓弟子還了債,又不出生命危險。如果我不修大法,沒有師尊的保護,就沒有我的今天。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出我內心對師尊的感激,我再一次向師尊合十,以表達對師尊的敬意,並在今後的修煉中,嚴格按照師尊的教誨,多學法、學好法,去掉一切人的東西,無私無我,做好三件事,緊跟師父正法進程修到底,圓滿隨師還。

我文化低,只為證實師父的慈悲救度和偉大,大法的神奇,我才寫出這篇稿子,請同修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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