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晚更要精進
我是一九九九年八月得法的,各方面比起老學員來差得很遠,自己總有一個來不及了的感覺,深知必須精進實修,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因此每天大量學法,經常通讀《轉法輪》三講到五講。所以得法後我的思想和身體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得法前我全身都是病,天天吃藥,由於我在醫院負責管理藥,一來好藥我就吃,結果越吃病越多,越吃病越重。剛開始得的是胃潰瘍,後來甚麼膽囊炎、尿結石,低血壓、心臟病、眩暈症等都上來了。右腳背長個瘤,手術後又長一個,走路都困難,胃潰瘍潛血四個加號,醫生說要惡化;沒想到我得法後身體發生巨變,僅一個月的時間,腳背上瘤子不見了,走路腳也不痛了,所有的病都沒有了,走路一身輕,人也比原來年輕了許多。
二、淡泊名利
我的思想也昇華上來了,舉個例子,我是一九九三年退休的,二零零一年六月,突然間單位來電話,說我管計劃生育時,有個職工有一百八十元兒保費沒有得到。我當時想,所有發的錢都有賬,我可以到單位去查帳,我到單位發現所有的帳都沒有了,當時接我班的人不承認,我要堅持強調帳是她給毀了,她當時就得下崗,我當時就想:我學了大法,就得聽師父的話,在利益上不能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因此我決定這筆錢由我來承擔,最後領導同意我拿一半:九十元。我想我要不學大法我不會這樣做的。後來我給廠長、計生委主任、室主任等領導講真相做三退時,我把師父教我修心性,做好人等這些事情告訴她們,她們都感到很吃驚。
三、師尊呵護 進京護法
二零零二年間,在師父的點悟下我找到了我的好朋友同修,她後來對我幫助很大,給我提供真相資料,我們倆天天在街上講真相,告訴世人天安門自焚是造假,演戲,「殺人」也是假的,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二零零四年我一直想去北京正法,在九月份同修告訴我她想去北京,就這樣我們買了去北京的火車票,九月七日,我倆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火車上同修就給對座的有緣人講真相,這時突然過來一幫警察說要查身份證,我們倆誰也沒帶身份證,不帶身份證要登記家庭詳細地址,當時我想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學真善忍,不能報假地址,得說真話,可是一說真話,就不能去北京了,就在這時我想起在甚麼情況下都不要怕,鏟除邪惡迫害,請師父加持。後來眼看就要到我們跟前時,我請師父給我們下一個罩,讓邪惡看不見我們,這時五個警察從我們身邊過去了,誰都沒看見我們,當時我激動得眼淚馬上流出來了,是師父保護了我們,謝謝師父救命之恩,就這樣我們一路平安到達北京。
我們倆在北京共住了七天,每天到天安門前去發正念,鏟除北京地區的邪惡,同時我倆還到居民小區去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拿筆寫真相標語等,有時發現有便衣跟蹤,我們就發正念解體邪惡,一次次順利的走脫了,就這樣我們順利的回到瀋陽。
四、講真相救世人 兌現誓約
從北京平安回沈後,更增加了我們精進實修的信心和決心,為了兌現史前對師尊的承諾,為了救度更多的世人,我們倆天天走出來講真相勸三退。有一次我倆到公園講真相,同修給那個人一個護身符,一下子叫蹲坑的惡警發現了,他跟著我們一邊走一邊打手機,我一看不行,得趕快想辦法脫身,我和同修一邊發正念,一邊過馬路,正在這時,師父又來保護我們,當時馬路由綠燈馬上變成紅燈,那個惡警沒過來。可當我們回到醫院掛號室,我把外衣一脫下來,那惡警就認出我們來了,我倆立即離開醫院邊發正念邊出醫院門,這時抓人的警車都開過來了,可是他們看不到我們,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在邪惡眼皮底下又順利的回到正法中。從二零零五年,師尊發表《向世間轉輪》經文後,我們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在大街上發《九評共產黨》,講真相、送護身符,勸三退,在師尊時時刻刻呵護下,我們一直走到今天。
五、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二零零八年十月,老伴(常人)突然得腦血栓,我和同修就分開了。我想我今後的路如何走下去?師父說:「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在師父的點悟下,自己決心衝破一切困難,堅持做好三件事,每天不管颳風下雨,大雪封門,都堅持走出去講真相。上午給老伴讀法,中午老伴睡覺,我就出去講三退。在同修的幫助下,在我家成立一個學法小組,這樣我每週能見同修兩次,這對我兩年來單人出去講真相起到了很大作用。
二零一一年一月三十日,出現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那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要在家幹點家務,就讓孫女照看她爺爺,下午兩點我去扶老伴起床,他正看電視,我往電視一看:朱魔像和毛魔像,我就隨口說了一句:滅!可是剛回到廚房,就覺得我就像馬上要離開人世一樣,不能說話,手冰涼,腿不能站,眼也睜不開,頭痛的很厲害,心臟要停止一樣,我馬上上床靠牆坐下,開始發正念,這時邪惡不讓我坐著,讓我躺下,我想我不能躺下,躺下我就完了,我堅持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看到我身體所有的神都沒有了,元神要離體,我求師父快來救我,我說我不能走,我還要救眾生,師父快快救我,我就背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不許邪惡干擾我,我是李洪志老師的弟子,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
家人讓我上醫院,我說我沒有病,我就是死了,也不遺憾,我都得了法了。老伴也很堅定的告訴兒女:你們誰也別管,你媽有師父管。我從兩點發正念一直到晚上八點,這時我覺得好了許多,說話別人也能聽清了,頭也不那麼痛了,我告訴家人我沒有事了,師父把我救過來了。到半夜十二點我起來發正念,感到好像大病一場一樣,全身無力,我還是堅持發了正念。到凌晨三點四十分,我想我還要堅持起來煉功,儘管全身無力、腿站不住,我強忍著堅持作完了五套功法,這時身體比原來好多了,第二天我又能出去講真相了,女兒來電話,問我怎麼樣,老伴說:「你媽又能出去了。」
在這十二年的修煉路上,師尊無時無刻不在呵護著我,保護著我,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的命,我用人類的語言表達不了對師尊的救命之恩,我唯有精進再精進,直到跟隨師父到正法結束,請師父放心。
最後請允許我跪拜師恩,淚如泉湧,師恩難報,再一次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雙手合十祝師尊六十大壽生日快樂!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