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雙盤時,腳脖子特別疼,盤到半個小時就受不了,把腿拿下來,接著在一個下雪天的早晨三點半往煉功場走的過程中,我在馬路牙子上摔了一跤,腳脖子崴了一下,「嘎吱」一聲,此後就不疼了。
在九六年九月八日,一個星期天,輔導員組織法輪功學員打掃學法煉功點的室內衛生,之後又到渾河去刷地毯。在地毯清洗完畢之後,同修們就自己找地方休息。在河灘上,堤壩上都是我們的同修。我也跟著同修從階梯上登上堤壩的最高點想往水泥平台上坐,可腳下被階梯牙子(水泥)一絆,就從最高台階上,後仰大頭朝下的連翻三個空翻,每個空翻都足有二、三米高,在水泥台階上落下,彈起,最後從階梯上翻滾到離河灘只有不到兩米遠的東側水泥斜平面的堤壩上。當時在場的同修和其他人都站起了。我從水泥斜坡上坐起來,感到天空特別明亮,身上特別輕鬆,沒有不適、疼痛的感覺。離我近的坐在河灘上的同修剛一緩過勁來,馬上跑過來,問我怎麼樣?我說沒事,說完就站起到同修處坐下來休息。等地毯晾乾後與同修抬著地毯到學法煉功點室內鋪好後回到住處。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從河堤的最高處在河堤的水泥台階上滾了二十多個階梯,若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摔零碎了,可我安然無恙,感謝師父的威德浩大,功德無量,才能保住弟子遇到如此巨險,也能平安度過。我謝謝師父。
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氏集團動用了國家機器全面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操縱惡警、惡人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街道派出所派人監視我,怕我去北京上訪,三天兩頭就到我家來騷擾,我見他們來的太勤,就趕他(她)們走,或者不給開門。後來又趕上我家動遷,搬入新居,他(她)們也就不到我家來騷擾了。所以我和丈夫學法、煉功沒受到太大影響。
以後陸續接到《明慧週刊》及其它有關資料,自己先看,然後向外發放,一直比較順利。平穩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對比較熟悉的親朋好友,同事講著真相,勸三退。也遇到一些風險,但在師父的呵護下都能化險為夷。
二零零八年夏天的一天晚上七、八點鐘,我和同修丈夫一起出去,在河堤路上兩旁的樹上,電線桿上貼、掛真相資料,忽然發現身後跟上來一輛黑轎車,車裏坐著兩三個人,緊緊的咬住我們倆不放。我們加快腳步,它也加快車速,我們放慢腳步,它也放慢車速,始終與我們保持一、兩丈的距離。就這樣跟了一、兩里地的路程。在我們確認是跟蹤我們後,立即發正念,全面徹底清除警察身後的所有邪惡生命與邪惡因素,解體操控惡警破壞干擾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所有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的所有因素。我們倆裝著沒事人似的,手挽著手,輕鬆的,悠閒的散著步,並無半點驚慌、失態的表現,黑轎車跟到十字路口,只好無趣的加快馬力向前開走了。我們繼續發完真相資料也愉快的安全回家。
不管是在做三件事或處在其它任何一個境地中,只要你心靜如水、冷靜、鎮定、放下生死,堅定的信師信法,大法能造就一切,能主宰一切,也能改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