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裏,我發正念、煉功、背法,找自己。時時刻刻用法去衡量自己的一切言行,該不該做、該不該說、怎樣去做、怎樣去說。那段時間真的是明白了在「修」字上修煉自己。我悟到我不應該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而是按照師父的法修煉、否定迫害。
從看守所到調遣處,我不順從邪惡,不學習她們安排的邪黨文化的東西,拒絕背誦監規,在被轉入勞教所的那天,怕心又悄悄的冒出了頭,聽到警察叫我的名字,我的心就開始狂跳。但馬上想到了師父《洪吟二》〈怕啥〉,心中不斷地背誦著,加持著正念。警察非法吊銬時,我沒有看她,她說把手伸過來戴上,我嚴肅的問她:「你怎麼不戴?」她看著我,半天沒說出話來。副大隊長跑過來說:「她是執法人員。」我說:「我是守法公民。」惡警叫來五、六個人把我拖到了一個小單間,連打帶罵將我銬上,帶到樓下。
到了樓下,我立刻看到了手拿電棍的惡警,有個警察特意說看看有電沒電,幾個電棍則同時放出很大的電火花。面對這種情景,我心裏沒有怕,腦袋裏裝著的都是法。我知道我的使命就是讓勞教所裏的所有人知道法輪大法好、我師父是清白的。我開始喊起口號,和我銬在一起的人想堵住我的嘴,我就跳起來喊。這時一個警察站在我面前指著我說「你還喊不喊」,我說不知道,她笑了,並把手收了回去,把我帶到了最後面一輛小車裏。
車裏有兩個領導,一路上我就跟她們講大法好,背《洪吟》,她們都默默的聽著。到了勞教所,因為我任何事情都不配合她們,她們就讓我白天在隊長辦公室坐著,吸毒人員看著我,晚上所有人都睡覺了,才讓我去洗漱。早晨第一個起床,所以基本上勞教所裏的其他學員我都沒有機會見到。
有一天晚上,值夜班的犯人讓我站到大廳裏,她跟警察坐在值班室聊天。當她叫我去洗漱的時候我感覺已經很晚了,後來才知道已經深夜兩點了。第二天早上四點,她又叫我起床。然後繼續讓我站在大廳裏。我當時想她為甚麼要這樣對我,原來是因為之前她對我念污衊大法的書,我便大聲的背法,聲音蓋過她的聲音。
明白了原因,我心想不能配合邪惡,於是我便當即坐在了地上,煉起靜功。她一看這情景,便慌了,又是叫大姐、又是叫阿姨的,說快起來吧,我求你了。我不理她,繼續煉我的功。這時警察全起來了,叫犯人把我拖到辦公室,我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五大隊隊長便騎在我身上,掐著我的脖子,嘴裏惡狠狠的說著「叫你喊,掐死你。」
過一會我真的被她掐的喘不上氣,她才放手,問我為甚麼要這樣做。我就把看我的犯人的惡行揭露給她聽。我說:「你派個犯人太壞了,她自主決定我作息時間,昨天甚至就讓我睡了兩個小時。是你們先執法犯法,不講良知道義。我就要用實際行動來遏制這種不正確行為。」警察把我送到了所謂「攻堅隊」。
「攻堅隊」裏的邪惡因素很猖狂,每個班都掛著簾子,簾子中間有個小孔,只能從外面看裏面。一個房間只關一名法輪功學員和五六個包夾,只有一張床。每天就坐在地板上,不能動,眼睛只能看著前方,不讓看兩邊,不許說話,一邊一個包夾。從早上五點到夜裏十二點,每頓飯只給四分之一的饅頭,一點點粥。中午一口菜,晚上一口粥。就是這樣,包夾還想找機會整我。每天的大小任何情況包夾都會記在本子上。一個月不讓洗一回澡,不能換衣服。
當時正值炎熱的八月,快到十月我才洗上第一回澡。在這段時間裏我不是有意去承受,而是找出自己的不足,同時也在用正念制約著邪惡。每當邪惡想找我麻煩的時候,我就和她們講:「你們不要這樣做,這樣做會給自己增加很大的業力。」每當這時她們都會停止作惡。
有一個犯人,她有很多使用各種方式迫害人的經驗,她覺得她的經驗在我身上也會起作用。我對她說:「你不讓我活動,監視我生活,破壞我的身心健康。你迫害的是修煉人,你知道這是造多大的罪業麼?法輪功修煉真善忍,做一個真正的好人,這樣的人你都在迫害,你還有甚麼良知,有甚麼道德可言。一個連良知都沒有的人,怎麼去教育她的下一代,你又怎麼去面對,怎麼去教育你的孩子做人?」她說不出來甚麼。她的邪惡因素在我正念的空間場中不能發揮任何作用,只能去找那些惡人去發洩了。因為她和警察無理吵架,最後被送到了集訓隊,就連犯人都拍手叫好,把壞人清走了。幾個月下來,我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來了,高呼著法輪大法好,正念走出攻堅隊。後來直到零五年年底,在法輪功學員們的正念中,攻堅隊徹底解體了。
走出攻堅隊之後,來到三隊,這是一個普教隊,每天就是下田奴役勞動。晚上有邪惡安排的所謂「講評」,需要每人發言,由於平時沒有講話的機會,我於是便利用這機會講真相,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這時班長和四個包夾很生氣的站起來制止我說話。我平和的告訴她們:「你們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想讓你們知道我們煉功人沒有犯法。」第二天晚上講評時,輪到我發言的時候,班長便把我跳過去了。我就問她為甚麼,她說:「以後不用你參加講評了,你就自己在一邊聽著吧。」現場其他人都笑了。有的人說:「阿姨,你自由了!」這時意識到是我自己正念闖出了一個新天地。正念之場也同化的在場的常人,使她們也正念起來了。當警察問她們我的表現時,她們都能用正念回答說:「她可好了,能吃苦能忍讓,還關心人,大家都願意跟她在一起。」
二零零八年因北京奧運,中共又在全國範圍內展開了搜捕,我又一次被非法勞教。我不參加她們的學習、訓練、娛樂,她們就懲罰我站軍姿,從早上起床一直站到深夜十二點,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一個多月後,我的腿、腳都腫的好大,我就找警察說:「您看我的腿都腫成這樣了,你這麼迫害我,您怎麼能睡好覺呢?」她說:「是因為你不參加這裏的學習活動。」我說那是因為我沒有犯法,不可能接受參加這裏的任何活動,那些是給犯人學的東西。就是這樣,她解除了我們白天罰站的懲罰。
總結十幾年的風風雨雨,走到今天真的感受到離不開師父的慈悲苦度與耐心呵護;摔倒了就把弟子扶起來,會走了就鼓勵弟子走好。我要快點放下更多人心,抓緊時間講清真相,滿載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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