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記事起,就沒有感到一絲活在世上的美好。十幾歲時,就與母親相處不融洽,母女倆一有矛盾我就想不開,曾逃跑過兩次,喝汽油一次,不知多少次跟自己過不去。曾經兩、三天不吃飯,晚上獨自坐在大門口的石頭台上,默默的哭,仰望夜空,自言自語問星星、月亮:我怎麼這麼命苦呢?我怎麼遇到這麼個媽媽?情不自禁的對月亮說:「媽媽,你怎麼不管我呀?」我從上中學起就有一種強烈的自卑感,不願在眾人面前說話,活的很苦,恨自己沒出息;學習成績不好,對甚麼都不感興趣;二十幾歲參加工作,也不求上進,婚後怕婆婆、小姑子。說白了,甚麼都怕。丈夫比我小,更不知維護我,誰欺負我也不為我說句公道話,只顧自己吃喝玩樂。總的來說,婆家、娘家,沒有人可憐我。我認為自己是世上最苦的人。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七年,五年間因調動工作、孩子小,跟婆婆、小姑子、鄰居鬧矛盾,真是痛苦。一九九六年六月份,我與同樓的朋友打了一場熱鬧的架,招來了半街的人看熱鬧。從那以後,就覺的自己沒臉見人,只想趕快搬家。愁了一年,丈夫也不關心此事,我每次出去和回家時,見樓門口人多時,就嚇的不敢回家,等人們散後,才趕緊回家。公婆和與我打架的人又說又笑,非常親近,我看到後也很妒嫉和生氣,於是指望燒香求神、求佛來拯救我。我經常對我供奉的那些亂神講:「給你們燒香、磕頭,你們也不幫我消災解難。我半生中只求當好人,不敢傷著誰,可沒有一個人看我可憐,替我說句公道話!」我花錢買香和貴重的水果,燒香婆要甚麼買甚麼。這樣折騰了四、五年,覺得燒香也沒有神來幫助,就想乾脆死了算了。看人家死了的多好,一了百了,沒有煩惱了。丈夫也不進家,打電話回來也沒好氣,我一氣之下吃了安眠藥,丈夫狠狠的從我嘴裏往外摳,還說:「你想死就到外面去死,別想在家死!」我見這次死不成了,想找機會再死,就偷偷的買了四瓶安眠藥。
一九九六年冬天,我的一個老鄉說送給我一本《轉法輪》讓我學。我那時已經不想活了,也不想看書。一九九七年,老鄉在丈夫百般的刁難下,來到我家,告訴我她丈夫之前怎麼打她和欺負她,並給我講她得法後,活的如何有滋有味。我見她心地善良,很願意聽她講。但自己就是不想拿書看,後來我勉強跟著學動作,她以為我真想學了,百忙中來教我。我被她的舉動感動了,才拿書看。看了幾頁也看不懂,她誠懇的對我說:「把你供奉的那些亂神扔了吧!上面都是狐黃白柳等不好的東西。你燒香那麼誠心,它怎麼不管你呀?」我大吃一驚,沒有讓她動。同鄉就走了。那是三、四月份,天還不怎麼暖和,她回到家,見門口有一條大蛇,她明白那是我家供奉的那些東西嚇她,就對蛇說:「弄死你!」蛇馬上就跑了。第二天,她來我家說這件事情,我很吃驚,就讓她把我家所有供奉的東西全部都清理了,心想:法輪功真能救我嗎?
自從清理了那些東西後,我開始認真讀《轉法輪》,不幾天,師尊就給我淨化身體,又吐又拉,三天功夫,多年的腎炎、咽炎、胃病、神經性頭疼全好了;二女兒三天兩頭哭的毛病沒了,愛尿床的病也好了。
我的心性也得到提高,得法兩個月後,對以前所有傷害過我的人全沒有了恨意,和四年不說話的婆婆、小姑恢復來往,親自到以前打過架的鄰居家串門,她對我也很親熱,後來也三退了,也很認同大法。丈夫現在也不酗酒了,也知道過日子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單位也參與迫害我,配合六一零辦公室兩次把我關入洗腦班,扣我工資一萬五千元。他們還煽動家人對我無理的打罵、羞辱和責怪。
無論遇到甚麼魔難,我都不會放棄對大法的正信,堅修大法到底。因為師父的慈悲苦度,才使我脫離苦海,師父用最淺白的語言,教我如何做好人,帶我走上了金光大道。
幾年來由於我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現在家人、朋友漸漸認同大法,與我和睦相處。在此,我代表我的親屬們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師尊給他們帶來美滿和祥和。我代表全家向師尊問好,感謝師尊給了我們一個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