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髮童顏不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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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在茫茫人世中疲於奔命的人可能都有同感:人到中年多病纏身。更何況是文革中共鬥爭哲學箝制下的知識份子,家庭、地位是臭老九,心情的壓力可想而知。所以剛步入中年的我就患有多種慢性病:心臟病、腎臟病、周身關節炎、胃不好……整日折磨你,活的很累,我給自己送了六個字的寫照「活不好,死不了」。

為尋求健身,只要聽說甚麼氣功好,我就去學。前後學了四、五種,花了不少錢,可是起色不大。九三年我還住在中國大陸,退休後,仍在找尋。九四年夏季聽說法輪功好,一天早晨我去公園尋找,不少人在煉,我第一次聽說義務教功不收費,而且說效果好。我也就這麼走入了煉功行列,沒甚麼手續,也沒有花名冊,只是問個姓,好稱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非常自由。煉了一段時間,我問:不是說煉功的健身效果很好嗎,我的心臟怎麼還不舒服呢?他們說你看書了嗎?「看甚麼書,煉功就煉功,我煉了那麼多功也沒有人叫我看甚麼書啊。」他們說我們這功不一樣,一定要看書,懂得如何做一個好人,再煉效果才好。他們借給我一本《法輪功》(那時還沒有出版《轉法輪》)。

煉功點每天煉完功就放半小時的講法錄音,誰願意聽就留下來,我一直沒在意,煉完功就走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打坐離收錄機很近,打坐後在休息,聽講法帶放師父講法。聽著聽著一下就把我的心吸引住了,覺得太好了。我也要買一套,第二天他們就帶給了我。系統的聽了師父的講法後,發自內心的震撼,感受無以言表。從此我每天堅持晨煉,並參加了晚上的集體學法。非常幸運的是當年12月去廣州參加了師父最後一次傳法班。真像師尊說的那樣,學習班結束時我的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知道今後怎麼樣去做人了。

過去因為多病心情不好,脾氣也大,看甚麼都不順眼,在工作單位待人接物還知道控制自己裝著點,一回到家就毫無顧忌了,誰都得聽我的,家庭氣氛一點不和諧,孩子們也很有看法,只是都放在心裏。學法後我認識到這樣做不對,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應該一切為別人著想。我主動的向兒媳們道了歉,檢查了媽媽做的不對的地方。孩子們也很高興,她(他)們說,我們說過媽媽是我們家的一霸,大法能把媽媽改變了,他(她)們非常敬佩師父、敬佩大法。

師尊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出現危險。」我就是真真切切親身經歷的一個人。那是一九九七年的上半年,那年我六十四歲。一天上午八點多鐘接到一個同修的電話,要我下午和她一道去外地某市協調一些事情,可能要兩、三天的時間,並約好下午幾點在車站見面。那時我是煉功點的一名輔導員,因為正好輪到我值班拿放煉功音樂的錄音機到煉功點上去,所以我得先把機子送到另一位輔導員家,讓她替我幾天。她家離開我家坐公共汽車的話有五站多路。

我騎上自行車帶上機子,當騎到一個十字路口交通要道時,紅燈亮了我停下了車,以後發生的事情都是在我睡眠狀態下經歷的:我忽然發現我的一條腿插到一輛摩托車車身下面的橫槓裏,在天上飄飄蕩蕩的翻飛著,一點也不害怕也不難受,飄著飄著我心裏還在想,怎麼回事呀?

突然嘈雜的人聲把我驚醒了,我好像覺得早晨剛睡醒覺似的,迷迷糊糊的本能的從地上爬起來。這時才看見周圍有很多人,警察正站在我的面前(事後我估計他們可能以為我死了,在維護現場)。警察看我起來立即來扶我,我問他你們在說甚麼呀,怎麼回事呀?他說老人家你被摩托車撞了,要立即送醫院,這個青年人違反交通規則,我們正在處理這件事情,你必須得立即送醫院。我說沒事,我是個煉功人不會有問題的,不需要去醫院。他說不行啊,前兩天也有人在這給摩托車撞了,還沒有你這麼厲害,當時也沒甚麼大事,後來就得了腦溢血了,你這麼大年紀了,一定要去醫院檢查。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絕對不會有問題,你看我頭腦不是很清醒嗎,身體一切正常(我來回走了一下給他看),我得趕快把機子送去給人,明早還要煉功哩,約好了下午還要出差,別人還在車站等我呢。

這時我問我的機子呢?警察叫那個小伙子把甩到遠處的錄音機找回來,一按煉功音樂立即響起,真神奇,一點也沒摔壞。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自行車龍頭和車身彎曲成了九十度,我催促小伙子趕快幫我把機子送走。警察不讓我走,說老人家我們對這事有責任的,要對你負責任。我說你已經盡到了責任,表現很好,我很感謝你,可我真的一切正常這不擺在這嗎,而且我還有急事我必須得走。他看我這麼堅決,也無奈。我對小伙子說,快跟我走,他扛起自行車背上機子(警察把他的摩托車扣下了),那裏離同修家已不遠了。

同修開門後有些驚訝,告知他情況後,請他拿來紙筆,我要給警察寫封信。我寫上自己的姓名、住址、電話及工作單位等,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一切為別人著想,不給別人帶來麻煩,今天雖然碰到車禍,有師父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一切正常,請他放心,而且他已盡到了責任,做的很好,我很感謝,並請他把摩托車還給小伙子。後來同修告訴我,說我進門的時候,臉上還帶了塊烏青,但寫完條子後,變得紅光滿面。

之後車行把自行車也修理好了,我騎上車順利回了家。進門老伴告訴我,剛才來電話了,說外地的事情已經協調好了,那邊不需要再去人了。我悟到,今天就是要安排我過這一關的,慈悲的師父不但呵護著我,還苦心的安排我在睡眠狀態中輕鬆的過了生死關,還了命債。同修們還讓我在一次大會上講了這個經歷,其實我們都知道,修煉人只要真正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難。

我今年已經七十八歲了,修煉十幾年來,甚麼是病已經沒有概念了,走路一身輕。來到紐約後我還參加了腰鼓隊,經常參加遊行。去年在長島慶祝老兵節,從長島這頭一路打到那一頭,一個多小時下來也不覺得累。慶祝法輪大法日時,還和年輕人一齊上台表演腰鼓。我經常忘了自己的年齡,還以為自己也是年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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