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唯有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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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弟子,那時不是為了祛病健身,而是為了尋找精神的依托才走入大法修煉中的。回顧十多年的修煉之路,深感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就沒有今天的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用盡人間的語言都無法表達,弟子唯有精進,做好三件事。借第七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交流會說說我在大法修煉中的事。

一、得法

在人類道德日益下滑的現實社會中,我隨波逐流,造業甚多。與丈夫結婚是為了他家的地位,婚後感情不和整天沉迷在賭桌上,離婚後更是一發不可收。九八年初就聽人說法輪功治癒了許多絕症,我是學醫的,被後天觀念束縛根本不信,錯失一次機緣。九八年八月到同學(煉法輪功一年多)家玩,同學向我推薦法輪功(同學知道我對周易、氣功感興趣又信佛),我通讀了一遍《轉法輪》,感覺很好,但被同學的一句話--「師父是世界上最大的佛」障礙,再次與大法擦肩而過。

誰知此後不到兩個月時間,小孩被其父害死,當時精神面臨崩潰,感覺人活著沒意思,可腦子時不時的會浮現《轉法輪》中說的業力輪報、孤魂野鬼、人瀕死時的狀態等話來。趕緊借來了《轉法輪》,細細的讀,感覺心不堵了,漸漸的也不痛了,神清氣爽,唯有止不住嘩嘩往下流的淚水,但那不再是只為死去的孩子,而是為自己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而流下的幸福之淚。

我找到同學,表示想煉功,同學馬上叫我去她家住幾天。早晨在煉功點輔導員教我煉動功時,突然頭昏眼前一片漆黑,人像虛脫一樣,稍休息後一切正常。功友都說師父已經在管我了,就這樣我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

那時每天學幾講法,早晨集體煉功,晚上集體學法或看錄像,每天都樂呵呵的,感覺人特別愉悅。不知不覺以前的偏頭痛、腎結石、胃病等全無蹤影,許多惡習都改了,也很快從喪女之痛中解脫出來了。知道了因果報應,仇恨前夫欲置其死地為孩子報仇的心沒了,善待周圍所有的人,道德提升之快令親朋好友都不得不暗嘆法輪功的道法高。我以「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為他而存在。

二、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形勢明顯感到緊張。新婚不久的丈夫得知我去省政府上訪後,開始干擾我煉功。那時點上組織學習師父的經文,《堅定》、《大曝光》、《為誰而修》、《見真性》等,我知道一切干擾都是考驗,我不為所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全面迫害大法和修「真善忍」的煉功人。記得那天我們沒煉完功就聚集在廣場,想去省政府信訪辦,但省政府門口布滿了全副武裝的武警,根本無法靠近。

那時心裏很苦,也很壓抑,不知該如何做。昔日的功友接觸不到,面對鋪天蓋地的輿論造謠,家人的阻攔及後來的妊娠反應,我只好一個人在家煉功,但總是不忘告訴親朋好友和與我接觸的有緣人法輪功是甚麼,叫他們不要相信邪黨的謊言。那時單位領導不知道我煉法輪功,直到我自然流產幾個月後去北京上訪,才慌作一團與當地派出所一起把我從北京接回,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絕食十天回家。

回家後單位不讓上班,要我寫保證,上級部門還不讓丈夫上班,每天守著我,不准我出去。我不為所動,正常上班,並打電話正告我的上級部門(丈夫的領導)不要迫害我,搞株連,同時與單位領導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找機會與功友交流,要他們走出來證實法。兩個月後,我和功友第二次去北京,在火車上被攔截,後又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因有身孕,使邪惡欲非法勞教我的陰謀未得逞,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回了家。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理性〉中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那時真相資料不多,得到資料很快就出去發掉,記得每次我要出去,丈夫總是有事不回家或晚回家。我挺著大肚子,在大街上、居民樓貼真相粘貼,一點也不覺的累。

三、歸正
  
由於家庭環境沒正過來,我學法煉功講真相都是背著丈夫,加上孩子出生,漸漸的功沒煉了,法也學得越來越少,怕心、安逸心、爭鬥心、利益心、執著於親情等各種人心執著都上來了。在孩子五個多月時,單位及派出所逼我寫保證,不寫就把我和吃奶的孩子一起關洗腦班。我怕孩子受到傷害,又知道大法好,不想背叛師父,就用人中狡猾的心和他們玩文字遊戲,寫下了所謂的保證,自以為這樣做高明,卻不知給大法抹了黑,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

直到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與同修聯繫上後,得到了師父「七二零」以後所有的經文,才知道自己對大法犯了罪,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立即寫了份嚴正聲明交給單位惡黨書記(當時不會上網),聲明以前所寫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到底。單位頓時亂成一團,一邊向上級主管部門彙報,一邊派人輪番找我談話,給我施壓,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是甚麼,講對法輪功栽贓陷害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已洪傳全世界,同時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丈夫得知我要繼續公開修大法,怕影響他的前程而與我離了婚(當時沒悟到離婚不對而同意了)。在師父的呵護加持下,我終於又踏上了跟師父回家的路。

四、講真相,救眾生

我利用八小時之外發資料,噴大法標語,教孩子背《洪吟》,陪孩子看真相碟,引導孩子走上修煉道路。因為資料短缺,我加入了一個資料點的工作,有時為了打印、複印資料只能睡幾個小時甚至通宵。上班、帶孩子、做資料,滿負荷的工作使自己忽視了學法煉功,滋生出幹事心,怕心、顯示心等執著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一次發資料時被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給證實法救眾生帶來不小損失。使我深感修煉的嚴肅性。

堂堂正正回家後,我謹記師父的教誨,多學法,多學法。接觸同修少,我就在家開了一朵小花,和老年同修組成一個三人學法小組。

我把以前講過真相的親戚、經常往來的朋友同學都勸退了,就每天利用工作環境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我知道這是我的修煉路。剛開始由於怕心,挑人勸三退,因為來看病的各階層的人都有,特別是我們醫院是政府機關的定點醫療單位,公檢法的人來看病大多是著便裝。為了自己的安全,我總是在摸清對方的身份後才敢講真相、勸三退。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那個為私為我的心、那個怕心不是我,我否定它、排斥它,不斷的清除它。我們知道,這世上的人,都是師父的親人,都是有來頭的,都是天上的主、王,都是為法而來的,都對應著龐大的生命群,我不能因為我的私心而讓眾生失去得救的機會,我們是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通過不斷學法、發正念、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漸漸的怕心少了,面對工作環境接觸的病人、有緣的眾生,我能坦然的講真相勸三退,並成功勸退政法委、檢察院、公安的人。
  
記得有一次,和一個病人的朋友聊針灸治病,為了講真相,我有意從針灸、經絡、氣功引到法輪功上,講天安門自焚偽案,一說到天安門自焚案,該人即刻面露兇相,說:「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當時心裏緊了一下,怕是警察,不想講,但我馬上意識到這個怕心不是我,我不承認它,滅掉它。我是來救人的,是做最正的事,我邊發正念邊微笑著繼續說:「我是醫生,我是從醫學角度談天安門自焚案的造假。」「你還敢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你這樣是要坐牢的。」我仍笑著說:「我是為你好。」「這些我比你清楚。」這時一個病人(已明真相並三退)插話問他朋友一件事,我則不停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治療結束後,我安全的離開了病房。事後病人告訴我,此人是公安分局副局長。雖然沒能救了他,但我明白只要正念足,邪惡甚麼也不是;講真相,救眾生,邪惡是不敢迫害的。
  
正法到了最後的最後,師父要我們多救人,和舊勢力搶人。而我卻不敢上街勸陌生人三退、面對面發神韻,我必須突破它,走出來,多救人,圓容師尊所要的。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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